【剑柄深喉 殴打剑刺】你别忘了,你欠我的,是穿心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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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之后的生活好得不能再好,除了账户积分……有点少。 但总之,退休的生活总是美好胜过其他一切。 当然,好日子倒也没能持续多久。 因为在完美完成任务死遁后的半年之后,褚箐就开始收到某个意外烦人的搜寻气息。 最开始她倒没当回事,还以为只是个苦苦寻人却意外接错系统的笨蛋修士,于是便安排系统透了点自己的信息,言外之意: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却没想这一下倒像是打通对方灵窍似的,一下让他追着不放,铆足了劲死命招魂。 虽说系统龙白能一键屏蔽这些垃圾信息,却也耐不住位面世界原住民那因术法熟练而日益强大招魂力量。 时间又一晃过去半年。 在原身下线一周年的纪念日当天,褚箐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招魂。 位面原住民的力量加成在这一天到达顶峰,招魂的力道之大,将龙白从系统商城里购置的屏蔽道具一下震碎。 本在高高兴兴庆贺周年纪念的龙白因这道法力被猛地击倒在地,疼得龙身蜷起,呜呜咽咽发出点痛呼和悲鸣。 好好的纪念日被搅成一滩烂泥,褚箐终于忍无可忍。 她决定接受招魂,亲自去看一眼这一年间阴魂不散纠缠的人。 “龙白,你歇会,养养伤,我非得亲自去看一眼,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褚箐俯身,拾起受伤的龙白,指尖一点让它化回了无实体的系统状态,然后收起指尖倾泻的灵力,缓步踏入了那股招魂力量的来源。 死遁角色的退休本就没有实体,褚箐一直便是魂身,反正生活中和位面世界角色打交道的机会少之又少,几乎没什么影响。 却是苦了今日。 大约招魂之人的手法实在生涩,也不懂寻得魂体后该放缓动作轻柔相引,褚箐这一路,魂体磕磕绊绊,被颠簸得头昏眼花,好容易落到躯体中,还晕头转向好一会,才摸清了自己的处境。 这副躯体被照顾得极好,饶是褚箐一下附魂,也未有什么四肢僵硬血气不畅的不适。 看来倒不是寻仇,八成就是个死了心上人一时头脑发热的呆脑壳 她的心情稍好了些。 见存放躯体的棺物乃是上好寒天冰,气便又消去几分,只剩点怜悯了。 她生怕惊了这脑袋不太灵光的小修士,于是分明醒了,却仍紧闭双眼,只极轻地动了动指尖,不敢起身。 直到又待片刻,冰棺外始终听不见来人动静,只传过来压抑着的一阵呕吐声音。伴着那凄惨动静,室内猛地铺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褚箐这才想起,招魂乃是禁术邪阵,如有擅用,但凡出半点差池,必遭反噬。 这人八成就是受了反噬,才半天未有凑近却痛苦至此。 褚箐善心大发,不再拖延,扯着还算顺手的躯体一个起身,循着血腥气味就开始寻找来人。 却只看了一张她死都不会忘记的脸。 那是大反派江烆的脸。 被一箭穿心又吊得半死不活的惨痛记忆让她被迫以一种近乎深入骨髓的、极深切的怨念记住了这张脸。 所以即便当下的江烆满脸鲜血,鬓发散乱,周身被反噬扑出的魔气撕扯得伤痕累累,她都能一眼认出来。 眼前招魂之人就是江烆。 虽说是不得不走的剧情杀。 但那一剑实在太疼,又平白花去她辛苦积攒的2w积分,简直是她辛勤工作数年唯一的意难平。 褚箐气得牙痒痒。 像是上天有意要还她这么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此刻,被禁阵反噬的江烆周身俱是形同锁链的默契禁锢,让他动弹不得。反扣身后的双手再挡不住脆弱胸膛。 他的佩剑也掉落一边,正是当初杀穿了褚箐的那一把剑。 仇敌就在眼前,还是以一种任人鱼rou的状态被呈在眼前,若不动手,简直是浪费上天给出的大好机会。 褚箐藏在袖间的手指轻点两下,还是没忍住召出了尚在修养的系统。 她难得省去其他无意义的问话,单刀直入发问,“我能不能杀了他?” 刚从修养状态被强行开机的龙白顺着褚箐的发话缓缓睁眼,望向了她口中的指向,却在看清角色的瞬间猛地清醒,大叫着制止道:“啊啊啊,当然不行!反派作为位面世界重要的角色之一,在无任务剧情要求的情况下,是不能杀的!” “那我身上这一剑之仇呢?浪费的2w积分呢?难不成就这样算了了?”听闻不能动手,褚箐的脸色一黑,语气登时转冷。 龙白甚少见她当真生气,连虚影都吓得一个哆嗦,略一思索,急忙找补,“报仇……报仇可以,只要角色不死就行!” 褚箐的神色一下和缓了去。 她的脚步重新挪动起来,凑到江烆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双手反绑,正趴伏着动弹不得的人。 “不死就行?那我要还他一剑,是不是可以?” “当然。” 意料之中的答案很快传来,褚箐笑了笑,脚尖一下踩上江烆佩剑,稍一使力,将它震到手中,稳稳握好了,才施施然开口道:“虽不知你想招魂的到底是什么人,但不好意思,今日是我褚箐,来同你说这一句‘好久不见’!” 方才踩着剑尖的脚再度踹出,切着江烆锁骨位置一个重踢,便将他整个人都掀飞,一下撞上身后石柱,发出声掩饰不及的咬牙痛呼。 褚箐脚尖轻点,一个跃身又追到他跟前,望着他前襟因这一击而新呕出的大股鲜血,心情一下大好。 她望着那双因剧痛而略微失神的漂亮眼睛,故作惋惜地“啧啧”两声,而后便陡然冷脸,腕处一个转手,用剑柄抵上了他喉间。 “江烆,你怕不怕我杀了你?” 说不出话的人没有出声回应,但他淡淡垂眸,移开视线,闭上了眼睛。 褚箐被他着浑身上下唯一不受禁制影响的一双眼睛气得不清,深吸口气,手中的剑柄就又抵进些许,逼得人发出些生理性的干呕。 报复性的快感支配一切,她转动手腕,稍抬寸许,便又一下死死抵在江烆喉间,逼得他张口,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喘息。 趁此机会,褚箐一把掐住他下颌,稍一使力,迫使他将口张得更开。 而后她那握着剑柄的手掌一番,就将整个剑柄深顶进他喉间。 江烆猛地睁眼,眼尾被生理反应激出点湿意,似乎竭力想挣脱身上禁制,却反而被褚箐又逮到处破绽,一下揪着人露出颈后情腺,重重撞上石壁凸起。 “差点忘了,你是地坤。”褚箐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带着十足的嘲弄意味,“怎么?这就怕了?这些不过是利息,你别忘了,你欠我的,是穿心一剑。” 被剑柄顶弄破开抵到深喉的动作带出江烆一阵轻颤,他难受得周身紧绷,褚箐却畅快得很。 她顶着剑柄的指尖略微退了退,待江烆喘过半口气,便又再度一个深顶,打着旋钻到更深,听得他一声痛呼,就立刻收手,再次重复。 找好角度的顶弄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堪堪在深喉的同时顶得江烆后倾,情腺处就撞上凸起石体,疼得他齿间打颤。 两处都是脆弱位置,稍下重手,便见了血。 但情腺的位置太过特殊,在见血的同时也泄出极淡的信素气息。 褚箐暗骂了一声,却也知道自己作为天乾,再待下去也必受影响的道理,于是登时收手,以灵力勾起那剑身,飞快退后,拉出几步距离。 室内散出淡淡的罗勒气味,褚箐被激得险些起了反应,边骂边又退后几步,一手召起离开的传送阵法,一手cao纵手中江烆佩剑,高举到了身前。 冷厉剑锋倒映出褚箐所占身躯的那张脸。 出于一种好奇的心态,她看了一眼,却在剑锋的倒影中看到了先前自己身躯的那副容颜。 饶是褚箐也被这莫名出现的一点波折搅得下意识一怔。 却也只是一怔,下一秒,她手上cao纵的剑身稳稳当当,略偏半寸,避开江烆心脉,而后直直向前,猛刺入他胸前。 江烆倒像是笑着,视线直直落在褚箐身上,直到周身因这一道重击而猛地震颤了下,口中又呕出大口鲜血,淅沥沥落了一地,这才合了眼,昏死过去。 “噗嗤”巨响伴着翻涌出的鲜血,把他死死钉在身后石壁上。 褚箐难得慌神,生怕下手失了分寸当真弄死了人,一时不敢先走,召出龙白又确认了番人还有气,暂时没死,这才蓦地放心,指尖掐诀,一下又弃了这副躯体,抽身回到退休隐居的地方去。 大约是实在在意方才在剑身反光时看见的那一眼,褚箐在脱身时又刻意瞥了眼自己弃下的那副身躯。 于是便更肯定了几分,那便是自己先前曾用过的躯体。 曾被洞穿的胸膛处不知被用什么秘术悉心修复,又好好地养护了起来,于是乍一看,倒比她自己原先的经脉状态都更好几分。 疑惑的心思转出来几分,倏忽又被褚箐掐灭了去。 她最后扭头看了一眼鲜血淋漓的江烆,心道,恩怨了结,多想无益。 反正今后是真真正正,不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