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楼十二(双飞,双头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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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是群里捡的。 Ooc,尺度很大,慎入。 -------------------------------- 话说蜀汉君臣励精图治、收复全域之后,天下归心。刘备告祭宗庙,重修殿宇,在欢喜之余,却有一事美中不足。 “君臣有别,陛下岂能与臣子共寝。若传出去,岂不惹人非议。”刘备每每欲和孔明亲昵,就会被这般拒绝。 “有朕在,谁敢多嘴?”刘备起初还以为他在闹脾气,又缠上去逗弄他。 诸葛亮看他隐隐有昏君的作派,两道漂亮的眉毛就竖起来:“陛下如今是天下之主,一言一行,都受万人瞩目,如何堵得住天下众人的悠悠之口?就算当面不说,是非功过也会留在史书之上。何况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即使无人知晓,臣也心中有愧。” 不知是否是当权久了,诸葛丞相积威日深,骨雅神寒,愈发庄重起来。 刘备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方知他是认真的了,也明白二人之事终究是委屈了他,只得服软:“那抱一抱、亲一亲总可以吧?” “为人君者,举止岂能轻佻,怎可与大臣狎昵?” “那我这怎么办?” 诸葛亮也是十分无奈,真不知陛下为何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兴致勃勃,随口道:“那陛下去找别人吧。” 刘备瞪大了眼睛:“孔明,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当初二人如胶似漆,连自己和别的臣子走得近些,诸葛亮都会暗戳戳吃醋生气,哪像现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陛下若想和臣在史书上留下好名声,还是规矩一些吧。” 刘备无法,每晚也只能和衣而眠,独自睡下,暗地里长吁短叹:“孔明与我纠缠了半辈子,怎么人到中年开始绝情欲慕先贤了?难道后半辈子都要如此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夜,刘备与往常一样忍着躁郁入眠,忽有一金光老者走入房中,身着龙袍,威严非常,自称汉高祖,念刘备重造大汉有功,可以许他一个心愿。 刘备跪倒在地:“不肖子孙确实有一心愿。晚辈与……与丞相诸葛孔明,情投意合,相伴多年,如今他却碍于礼数不与晚辈亲近,若是能回到从前的光景,晚辈就心满意足了。” 高祖皇帝听了这等惊世骇俗的言语,并不稀奇,只抚须道:“糊涂,你若是回到过去,将我大汉置于何地?数十载的辛苦,岂不是一朝乌有?你若是想要与他重修旧日恩情,朕已有主意。此后须勤修国政,不可懈怠,光复我大汉!” 刘备连连做礼,抬眼见老者身形已然飘远,正欲追上询问祖宗有何办法,足下一跌,猛的醒了,原来还在床上,窗外晨光熹微,想来已快到上朝的时辰。 刘备想着梦中的情景,心乱如麻,一翻身,却见身旁已躺着一人,依稀是诸葛亮的身形。定睛一看,但见他眉目如画,双颊丰盈,一丝白发也无,竟是年轻时的样子。 年轻的诸葛亮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还欲撒娇,待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登时清醒过来:“主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二人一番交谈,方知原来这个孔明来自过去。 那时刘备独往江东,诸葛亮留在荆州受了关张二人一个月的气,见刘备回来时又带着一个娇妻,便闹着要回隆中。刘备千哄万哄,又抱在怀里百般疼爱,方才作罢。没想到一夜之后竟来到了这里…… 刘备回忆起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百感交集。“昨日朕这里并无异事,只是夜间高祖托梦,许朕一个心愿……” “主公也梦见高皇帝了?”诸葛亮从床上直起身子,“昨夜,亮也梦见一老者自称高皇帝,说主公近日忧烦,问亮愿不愿意为主公排忧解难,亮就答应了。” “看来这梦是真的了。”难道高祖皇帝说的办法,就是…… “主公大业已成,富有四海,身边还有丞相辅助,还有什么心愿未曾达成,需要亮帮忙?” 刘备老脸一红:“咳咳……朕虽然已是天下之主,但是丞相却说君臣有别,不愿意和朕亲近了。” 诸葛亮耳朵也热起来。那他是来帮陛下什么的,解决生理问题的吗? 刘备看着军师亮美玉一般的容颜,亦觉尴尬,忙道:“此事颇为神异,还是先召丞相来商量吧。”于是急召丞相进宫。 丞相亮听了这事,也是大为震惊,再三确认军师并非妖邪,才道:“若真是先祖显灵,想来并非灾祸,只是如此神异之事,还是不要传扬出去。不知军师会留在这里到何时?若是久了,主公身边没有军师辅佐,恐怕会出大乱子。” 军师亮还坐在刘备身旁:“亮也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过梦中先帝曾说,无论亮来此多久,对那时都没有任何影响。” 刘备暗道:“先祖真是靠谱,居然能有这般神通。”嘴上道:“梦中朕的愿望是与孔明重温昔日之情,想来军师多留几日,就算我的愿望达成了吧……” 丞相忍不住抬眼一扫。 刘备心虚道:“孔明,你不会介意吧……” 诸葛丞相心道:陛下有了军师,想来不会再纠缠于我,于彼此名声似乎更好。于是轻开檀口,语调平静如水:“陛下说笑了,军师与臣本就是一人,臣有何可介意的。” 刘备松了一口气,转头对身侧军师亮笑道:“既如此,辛苦孔明多留几日了。” 军师亮温柔一笑:“亮也很想听主公后来的事呢。” 自此之后,军师与刘备同寝同卧。热情的孔明失而复得,如凭空降下一件珍宝一般,刘备恨不能将他捧在手掌心上,千依百顺,要一奉十。军师亮本就对刘备充满依恋,如今天下太平无事,心中暗喜未来真的和主公白头到老,在他百般宠溺下,也忍不住颠寒作热、撒娇撒痴起来。两人一拍即合,打得火炭一般热。 常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备新宠了一个面貌肖似丞相的年轻美人之事,已在前朝后宫之中流传起来,连关、张这只爱练兵之人都有所耳闻了。 “丞相,不是俺说什么,大哥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你放心,在我们兄弟眼里,只认你一个。”张飞素日里瞪着的一对环眼,此时也闪躲起来,不敢直视诸葛丞相。 “是啊。丞相,你和大哥有数十年的感情,他算什么,我看大哥也就是一时兴起,丞相不必放在心上。”关羽也在一边帮腔,连连捋着长须。 他二人相约来到诸葛丞相府邸,喝了半日的茶,被诸葛亮再三催促,才别别扭扭地开口。 诸葛丞相听得哭笑不得,心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三言两语将关张二人打发走,回到院中,池水里鲤鱼翻波,涟漪阵阵,看了半晌,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落寞。 最近的日子仿佛流水一般平静。军师来了之后,陛下真的规矩了很多,独自奏对时不拉扯他了,也不故作可怜地引逗他了。 “这就是我所希望的。”他对自己说。 主公现在在做什么呢? 池水中央忽然倒映出当日的那一幕:那个年轻的自己,好像鲜翠的绿竹一般,挺立在主公的身旁,笑靥如花,主公也温柔地看着他…… 诸葛亮的心突然被蛰了一下。 第二日,诸葛丞相入内奏对,恰巧军师也在。因他二人本是一人,刘备并未让军师退下,军师便自个在边上摆弄木工。 商议政事已毕,刘备便凑过到军师身边摸东拿西,惹得军师连连嗔怪。两人交头接耳,打情骂俏,好不亲热。 丞相冷眼看了半晌,自行退下了。 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见刘备走进来,如同昔日一般,一见他就动手动脚,抱着他问:“孔明,你怎么了?怎么看着不开心啊。” 丞相心里闷闷的,想告诉他:就是你让我不开心了。手上却推了推他,故意道:“陛下应当注重自己的举止。” 他以为刘备会继续厚着脸皮来抱他、哄他,没想到刘备很干脆地松手了。 “丞相说的是。” 他惊讶地回过头,却见一个年轻的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挤在他们中间,像一只小鸟一样扑进刘备怀里,脆生生地说:“那陛下来抱我吧。” 刘备哈哈大笑,真的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相携而去,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想追上去,可腿怎么也迈不动,用力一挣,猛地醒了。 醒来银光满地,月影横床。 次日早朝时,也许是看到了他的眼下乌青,刘备突然问道:“丞相没有睡好吗?可要注意休息啊。” 诸葛亮连忙出列:“谢陛下关心,陛下也要保重身体……” 刘备很客气地笑了笑,一等他说完,就摆摆手宣布散朝,仿佛有什么急事似的。 诸葛丞相在侧殿里呆坐了一会儿,思来想去,还是来到刘备寝殿前,说有要事商议,请内侍通报。 内侍低着头,神色有些为难,“陛下现在恐怕不方便见丞相。” “陛下有什么不方便见我的?” 内侍抬头飞快地瞟了他一眼:“陛下,现在和那位美人在一起……” 诸葛亮不听便罢,一听真如刀割肺腑,“那我就在这里等陛下。” “丞相,这……”内侍震惊地抬头。他服侍刘备多年,知道二人情分不一般,只得硬着头皮进去通传。不一会儿,又出来请丞相进去。 寝殿之内,香袅金狔,气暖如春,并无旁人。 刘备松着外袍,坐在案前。军师亮挨着刘备坐着,鬓松发乱,领开襟斜,不知先前在做什么。 “丞相有何要紧事?” 诸葛丞相便扯出些微末小事与刘备商议。 刘备心道:“这算什么要紧事?”嘴上还是道:“丞相说的极是,依丞相所言。”说罢,便示意他退下。 丞相亮不情不愿地转过身。 “孔明——” 诸葛亮蓦然回头。 “你是不是呆着无聊了,改日咱们去郊外走走?”刘备侧头看着倚在他肩上的年轻孔明,满眼的温柔。 原来不是在叫他。 那个年轻的孔明扭正身子,揽住刘备的脖子,娇声笑语:“陛下还是先陪亮把之前的事情做完吧。” 丞相亮简直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殿外的。此刻正值辰时,丹墀玉阶,金光耀炫,刺目得几欲落泪。 内侍见丞相半晌呆立不动,上前唤道:“丞相?” 诸葛丞相垂下眼帘,心如刀割,突然转身推开殿门,径自往里走去。 内侍吓了一跳,也不敢拦,暗自焦心:“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若是里头吵起来,我便装听不见,可若是打起来,我该不该叫人呢?” 却说诸葛丞相不请自来,见正殿已空无一人,想也不想,就往内殿走去,还未走近,就飘来阵阵yin言浪语,走近一看,果见茜纱帐里,鸳鸯榻上,依稀一对人影。 刘备靠坐着,军师亮骑在他胯上,仰着头,眯着眼,一下一下晃着,红唇微喘,乌发流辉。二人皆是赤身裸体,见丞相进来,俱吓了一跳。 “丞相,你怎么来了?”刘备大吃一惊,忙从床上抓来两件衣物,挡住二人的下体。 丞相一步一步走到床前,一言不发。 刘备见丞相面色不善,颇为紧张。军师美目一扫,忍不住笑着倒在刘备胸膛上:“陛下,丞相这是吃醋了。” “这……”刘备看看军师笑得弯弯的眼睛,又看看丞相,拿不定主意。 军师亮又道:“陛下若是不信,现在去抱抱他,看他肯不肯让陛下碰了?” 刘备仍在犹疑,丞相亮悠悠坐在床上。“陛下有了新欢,是否已经忘记臣了。” 刘备连忙拉住丞相的手,“我怎么会忘记孔明,只是,你不是……” “臣深悔当日所言,只盼陛下原谅。”丞相亮跪上床榻,见刘备眼里并无厌烦之意,心中稍安,又见军师还坐在他身上,越看越不顺眼,伸手揽住刘备腰肢,顺势将军师挤到一边,自己坐到刘备怀里。 军师被推倒在一边,努着嘴有些不悦,刘备侧头便要安慰,还未开口,眼前丞相却捧住他的面颊亲了上来。 “难道陛下已经不愿看臣了吗?” 丞相亮眼中隐有泪光闪动,刘备心中大惊,知道他必不愿意在他人面前落泪,连忙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亲吻他泛红的眼角。 丞相亮心情平复,红舌舔过刘备的唇瓣:“让臣侍奉陛下吧……”说罢撩起裙摆,不由分说骑在刘备身上。刘备帮着捧起层层叠叠的朝服,丞相亮一手探入裙内,扶着那guntang孽物导入xue中,一上一下颠动起来。 他月余不曾行房,此时却在被侵犯的痛楚中体会到了久违的安慰。 军师亮在一旁看着,见丞相亮秀眉紧蹙,上半身仍旧衣冠楚楚,道:“光这样弄着,岂不是少了许多趣味?”自己最喜被人揉着奶子做那事,以己度己,便两手一扒扯开丞相领口。一对圆嫩酥乳登时跳出,如玉碟倒扣,衬着那玄黑的朝服,雪白逼人。 丞相亮忙捂住自己,惊道:“陛下!” “这有什么?”刘备看他还有些放不开,把他两只手拉下来:“不是要侍奉朕吗?继续。” 丞相无法,只得继续动作起来,两只嫩乳随着起落上下跳跃。刘备看直了眼。 军师看得暗暗咋舌,心道丞相的怎么这般大,必是被主公玩弄久了。忍不住也上手一抓,但觉又热又软,柔腻如酥。 丞相耳根泛红,一声不吭。 “军师果然善解人意。”刘备呵呵直笑,一手扶着丞相的腰,一手抚弄他右乳,时而揉抓得乳rou盈盈溢出,时而捏着rutou撮弄。 丞相果然闷声轻哼,抑制不住地摇动腰肢。 军师亮也看得十分动情,一手抓上丞相的雪白又揉又掐,一手扪着自己的胸脯揉弄。 丞相被二人同时玩弄,脸红的似要滴血,颠动了百余下,身体颤动不止,目瞑精出。 刘备亦射在丞相体内,扶着他坐在一边。 “陛下,亮给你们牵了红线,可有赏?”军师亮在一边看得动情,此时便抱着刘备的胳膊蹭来蹭去。 刘备道:“朕久难入丞相的芳涧了,你可是大功臣。”说罢就向军师嘴上亲去,那边丞相却撑起身子出言制止:“不可。” 刘备和军师一同看来。 丞相亮瞅一眼军师,责怪道:“你与陛下连日作乐,陛下已年过六旬,怎么经得起你如此胡闹,今日怎能再放纵?” 军师满心不悦,转头就向刘备告状:“陛下,你看看他,身为丞相却处事不公。他自己得了雨露,却不许亮与陛下亲近!” 刘备正要说情,被丞相亮略带关切和责备的眼神一扫,登时不敢吭声了。 军师亮见刘备不给自己做主,真是气坏了,抱着刘备的胳膊重重一甩:“那亮怎么办?” “孔明别生气,自然有别的办法。”刘备想了想,转身从床边抽屉里取出一个yin器盒来,在里头挑挑拣拣,摸出一只碧绿的双头龙,塞到丞相手里,“喏,你去哄哄他。” 丞相亮目瞪口呆:“陛下!” 刘备便叹气起来:“罢了罢了,丞相最是循规守礼,不好风月。” 丞相亮听了这话,便知刘备今日有意要调教他,只好艰难道:“臣遵命便是。” 那双头龙碧玉雕成,长约一尺有余,双头微翘。宫中之物,雕刻得甚是精致,通体盘旋着螺旋凸纹。他握着那根yin物,好似握着一截火炭,脸都烧红了。见陛下丝毫没有转圜之意,只得将身上朝服一件一件脱了,赤条条跪伏在床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着那玉势的插入xue中。 丞相亮放进了一段,便不敢再深入,回首道:“陛下,好了……” 刘备拍了拍军师的屁股,“你去吧。” 军师看得脸也红了,背对着丞相在床上跪好,扶着另一头,摇着屁股一点点吃着。 丞相亮体内那话被军师磨来蹭去,又被推进了少许,十分难熬,蹙着眉头忍耐,不知被蹭到了哪里,轻哼一声,忍不住塌腰向后一靠。 身后军师亮刚吃了一半,他本就湿透了,猛然被这么一顶,湿漉漉的玉势竟然顺势一捅到底、直捣黄龙。 “啊,啊呀……”军师亮嘴唇都麻了,剧烈地摇着身子,“丞相,你怎么?” 丞相亮被带得摆起屁股,呻吟一声就要往前爬开。刘备眼疾手快,抓住他的小腿向后一拽,粉红xue口将玉势直直吃到深处,两只雪白的屁股便臀尖对着臀尖撞在一处。 两人同时惊叫起来。军师亮已经得了趣,丢下羞涩,慢慢向后拱动,倒送臀丘,渐快渐急,口中咿咿呀呀地唤着,撞得丞相臀翻白雪,啪啪作响。 丞相亮面泛红霞,喉间偶尔溢出压抑地低吟。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yin荡极了,当着刘备的面和过去的自己共用一根玉势互相抚慰……年轻时的自己叫得可真浪,难怪陛下喜欢……这般想着,心里倒热烘烘的,神思渐飘,不由自主塌腰翘臀,摆胯轻晃,抵着军师亮的圆丘磨蹭。两瓣屁股越贴越紧,恍如连体一般,将那双头龙吃得一丝不剩。 刘备大为动意,见眼前军师羽睫颤抖,唇红唾润,便把自己半硬的孽物直舒到他唇边。那guitou圆眼怒睁,军师亮脸上一热,阖眼乖乖张嘴。 丞相听军师亮不再呻吟,反而呜呜咽咽地似在闷哼,迷惑回头,便见军师亮正埋在刘备胯下专心品箫,吃得头一动一动的。 丞相亮取出那话,凑到刘备身侧,劝谏道:“陛下……” 刘备道:“事已至此,如之奈何?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丞相亮无奈,只得从yin器盒里翻出一根丝带,系在刘备阳物根部,“如此,可使精不走。” 刘备大喜,搂过丞相亮接吻。 军师亮吃得虽然认真,奈何是第一次做这事,没品多久就口酸舌麻,吐出那话,撒娇道:“陛下,亮吃不动了。” 丞相亮温声道:“我来吧。”俯下身接管过那话,先张开朱唇用舌头轮流爱抚两颗卵袋,又顺着柱身舔到端头,伸出舌尖挑弄蛙口,秀眼微闭紧裹慢吮。刘备果然露出了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神色,摸着丞相毛茸茸的脑袋急促地喘息起来,赞叹不已:“丞相不仅善琴,箫技亦是绝佳。” 军师亮不甘落后,也学着丞相方才所为,也凑在胯下时而舔着精囊,时而亲吻柱身。丞相吐出guitou,军师亮顺势含入,也用舌尖抵着马眼钻研。 “军师真是一点就透。” 丞相亮与军师亮一人一边,玉面相映,节奏不一地将那孽物舔得光鲜水淋,青筋暴涨,两只殷红的舌尖交替舔舐着赤红guitou,吮地啧啧有声,如吃琼浆玉露一般,蹭得面颊、嘴角亮晶晶的全是清液。 刘备龙心大悦,内心感念先祖不已。 两人品了许久,吃得芳心缭乱。军师亮撒开阳物,拉着刘备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陛下 ,这回该轮到亮了吧……” 刘备两指拨着那又湿又软的xiaoxue,左右搅动,军师亮仰头闭目,张大双腿,方便他动作。 丞相亮旷了月余,刚刚开荤,yuhuo那压,竟来了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抬起身子晃着腰肢已将那话徐徐纳入。 “陛下,臣也很思念你呢。”丞相与刘备相伴数十载,天造地设,妙窍一吸一吮,柔柔按摩着刘备的阳物,伺候地刘备魂销骨醉。 军师亮见丞相如此霸道,恼火地拉着刘备连声状告。 刘备却舍不得离开那销魂窟,只敷衍道:“马上,马上。”嘴上说着,眼神却和丞相那动情的秋波纠缠在一起。刘备将他放倒在床上,扛起双腿正欲鏖战,那一边军师亮却计上心来。 “且慢。” 丞相亮星眸斜弋,已有不祥之感。 “丞相,你口口声声说要为陛下龙体着想,如今却让陛下负重,岂不劳累陛下?” “那军师有何计策?”刘备知道军师定是有些花样了。 军师亮捡过两条腰带,拴其两足,高高吊在两边床顶,使之门户大开,春色尽露。又抓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那微吐红心的xue眼便被捧在眼前。 丞相见二人欣赏似的盯着自己那处,自觉难堪,闭目不愿视人。 “妙极,妙极。”刘备抚摸着那被迫展开的紧致长腿,连连夸赞。 这还不算完。军师亮又找来丞相落在床上的笏板,塞到刘备手中,“丞相先前屡屡违抗圣意,惹得陛下不悦,岂不当罚?” “这……”刘备不欲在旁人面前折辱他太过,正欲婉拒。 “臣认罚……” 刘备抬眼看去。那厢丞相亮呼吸急促,面泛潮红,眼睛异常明亮:“请陛下用刑。” 刘备暗道:“都忘了孔明还有此一好。”当下脸色一沉,手持笏板重重打在xue口,那处登时红了一片。 “啊——”丞相亮高声吟叫,腰肢剧烈地扭动起来,连带着两条腿也在空着乱晃。 “丞相,你可知错?说好的相守到老,怎的食言了?” 丞相喘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道:“陛下,臣错了。臣日夜思念陛下,悔不当初,随陛下如何罚,只求陛下消气。” 刘备心道:“这可是你说的。”啪啪啪连打数板,下下正中花心,打得丞相亮玉股频摆,扭着身子媚声长叫。 “若是想我,怎不见你来见我?叫朕挂心于你。”刘备心中也是有气,手不留情。 “呃呀!陛下,主公!”丞相亮吃痛缩着身子,xue口翕张,嫣红媚rou抽搐着吐出先前射进的白精。 “躲什么?” 玉板拍打得白浆混着yin水飞溅,丞相亮应声挣扎,双腿却被束得死紧,只能费力地乱蹬着。 “啊!陛下,陛下既想臣……啊为何也不来找臣?” “还不是因为咱们的丞相不解风情,一心要做贤臣。”刘备变着法责打,丞相亮下体一片狼藉,汁水淋漓顺着臀沟滴下。此刻他xue口又痛又辣,身体深处却升起巨大的空虚,只想要陛下来把他填满。 “陛下,”丞相伸手抚上刘备另一只手,睥帷睨枕,媚态横生:“臣yuhuo焚身,急需陛下龙精解渴。” 刘备心想丞相不做贤臣做个妖妃也不错,扶着自己那话抵在臀间,不顾他xue口红肿,掰扯着两片臀瓣就直直捣入。丞相亮果然爽得浑身颤抖,高高低低yin叫起来,“啊陛下磨得臣好酸好痒……啊要被陛下磨坏了!陛下,用力!” 刘备专心猛干了一阵,见一边军师亮呆呆地说不出话来,抽空道:“军师也想试试吗?” 军师亮一张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刘备笑道:“你还年轻,不似丞相这般,需要用疼痛释放压力。” 军师亮面红耳赤。 丞相被刘备顶撞地前后摇摆,胸前一对鸽乳亦如波荡漾,顶上乳尖猩红挺立,正孤独晃动。 刘备对军师道:“你去帮丞相揉揉。” 军师看得也有些眼馋了,便趴在丞相身侧,犹疑着往那rou嘟嘟奶子上一抓,温软如棉,爱不释手。 刘备一手提着丞相腿湾,大力猛送,一手伸入军师xue中,探进三指插弄。军师揉胸本就毫无章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xiaoxue,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干够一顿饭工夫,丞相亮腿根震颤射出jingye。刘备见状抽出孽物,那话水光光的依旧翘首胀紫,不曾走了一滴。刘备将他双腿放下,扶着他靠在枕上。丞相双膝微屈,腿还合不上。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rou。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丞相亮回过神来,默不作声从盒中取出一物,悄悄套在刘备的阳物头部。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 军师亮还浑然不知,任由丞相亮帮忙掰开臀瓣,晃着腰坐下。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陛下,你用的什么,怎么这般痒?”甬道内仿佛被什么又细又密的东西挠过,惹得他立刻就打了个寒颤。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啊陛下!你弄得什么,亮要不行了!”敏感的软rou屡屡被短毛搔刮,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强烈的瘙痒感,真如万蚁挠心。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啊啊啊慢一点……陛下!主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呃……”体内阳物越抽越急,快感如浪涌来,痒得快令他发疯,每一次碾动都刮得他疯狂摆动腰肢,离去时又留下无穷的寂寞让他yuhuo中烧,身体不自觉得迎合刘备下一次的进攻。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刘备道:“丞相不要过河拆桥,你从前就是这般,还不是我慢慢揉大的。” 丞相亮斜了刘备一眼,纤纤手指拈起军师亮yingying的乳尖,回忆着刘备的手法,捻着乳粒在两指间碾转起来。 军师亮低低呻吟一声,伸手欲将那作乱的手扒开。 刘备将军师亮两只手牢牢抓住身前,身下加快耸动。丞相亮一声不吭,只在那rutou上重重一拧。 “丞相不要!主公!”军师亮像蛇一样扭动起来,腹下泄出白浊,便瘫软在丞相亮怀里,气喘声嘶。 “陛下,他不行了。”丞相亮提着军师的手臂,见他面上清泪横流,偶尔随着耸动哼哼两声,已是被cao得痴了。 刘备道:“军师太嫩受不住,咱们耍一回。” 军师亮无力地垂着头,看着那紫黑硬物啵唧一声拔出xue中,这才看清那毛茸茸的是什么。 刘备令丞相仰卧,又将军师放在丞相身上,两个相对而卧,两股重叠,四腿交缠。两对酥乳都被抓得红红白白。雪白的屁股叠在一起,一个窄翘一个丰盈,中间无遮无拦地开着溶溶花洞,一翕一张地吐出蜜水。 刘备将那戴着yin具的rou刃移到丞相亮的xue里插牢。丞相亮久经风月,果然从容多了,呻吟之声舒缓动人犹如乐曲,柔声轻唤:“啊,陛下,臣痒得要化了……嗯好舒服……陛下,你多弄弄那里。” 军师亮趴在丞相身上,感受着丞相身体的颤动,想着方才欲生欲死的快乐,心中躁动起来,忍不住贴着丞相,乳尖对着乳尖、玉茎对着玉茎厮磨。 刘备看乐了,一掌打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孔明,干什么呢?” 军师嘤咛一声,摇摇屁股:“陛下,再弄弄亮吧,亮也还想要……” 丞相亮抱住军师免得他掉下去,感受着年轻身体的细腻温热。刘备拔出阳物往军师那扭动着的屁股里一插,听着他受不住似的主公陛下的浪叫,不多时又蹭着丞相求饶。下面丞相适时分开双腿,邀请刘备进入。 刘备上下轮流抽拽,颤rou堆垒,两个屁股化了一般春水横溢,yin浆满腿,绣褥尽湿,rou刃上也汁水淋漓,早分不清挂着的是谁的体液。 真是: 两美联床寐,将军乱点兵。绣口妙计,变作了燕喃莺呖;带露芙蓉,翻成了残花破蕊。潇湘秋波,共浴的不是娥皇女英;汉宫春色,同卧着一对飞燕合德。 战多时,军师亮昏昏沉沉晕了过去,不知泻了几回。刘备将他挪到一边,笑道:“军师年轻,不是个对手,咱们继续。”摘下羊眼圈,解开丝带,翻过丞相从背后交欢,交肩贴颈。 干到一半,刘备想到他挨了打,便问:“你下面还疼不疼?” “还好。”丞相亮伏跪着缩在刘备怀里,一面被他耸着,一面道:“陛下消气了没有?” 刘备心道我打都打了,还能没消气?只是见丞相一副温柔小意的姿态,来了兴致,道:“消气了如何?没消气又如何?” “陛下若是还不解气,臣随陛下怎样。” “随我怎样?” 丞相亮轻轻点头。 刘备凑到他耳边耳语两句,“那我要这样,你肯不肯?” 诸葛丞相把脸胀红了,半晌颤声道:“好……” 刘备乐极情浓,把着他腰大开大合冲撞,诸葛丞相也举股迎凑。两人渐渐狂乱起来,无话不说。 “以后给不给亲、给不给cao了?” 诸葛丞相也意乱情迷:“主公,你要怎样就怎样,你别找别人!” 刘备道:“孔明,不论是明主良臣还是昏君jian佞,咱们这辈子生死难分。” 丞相亮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公,我不要什么名声了,我只要你!” 刘备伏在他身上,尽泄其精,却还不退出。丞相亮芙蓉面皱,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双股战战,臀尖到大腿一片都热红了,小腹也微微鼓起。 丞相亮屈身忍辱,一一承受了,回首时目中含泪:“主公,说好了,此事可算揭过了。” 刘备忙道:“好,揭过了。”趁军师未醒,赶紧扶起丞相去清洗。 两人清洗既毕,正给彼此擦拭身体,丞相忽然问:“军师什么时候走?” 刘备心虚:“我也不知道。” 丞相嘴上不说,心里却道:“一直不走,不知要夹在我和陛下之间到何时。” 刘备也在背地担忧:“齐人之福可不好享,我既然和丞相和好,怎么对待军师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床前,却见帷帐中空无一人,早不见军师的身影,遍寻不着,想来是刘备心愿达成,军师便回去了。 刘备和丞相都松了口气,恩爱如旧不提。 次日,刘备令人重饰宗庙,再上三牲,挑了个黄道吉日要去祭拜,沐浴焚香,好不心诚。 众人见丞相复宠后君主如此仁孝,都说好个贤惠善谏的丞相,人人颂德,个个称贤。 有诗为证: 玉苞金蕊两处开,捧出名花奉君王。 莫讶汉宫相见晚,刘郎还是老刘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