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蓬莱,你说你惹毒经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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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驰行恨死了毒经,准确来说是恨死了曲蔑连。 从2600开始,一直到2800,凡是碰到曲蔑连,胜率几乎为0。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橙武毒经明明很脆,可怎么就是打不死?不仅打不死,还反过来被他的大蛇影秒过好几次。 竞技场里有队友打配合,但野外没有。 所以方驰行从竞技场出来,恰好看到曲蔑连毫无防备开着阵营往主城外荒僻的方向走,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曲蔑连觉得这天的竞技场有点无聊,早早和队友散了之后打算去逮点毒虫补补库存。 好的毒虫一般只在没有人烟的野外才有,曲蔑连对地点已经很熟悉。 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的,曲蔑连蹲在瘴气缭绕的树丛边,一手端着烟斗,一手折了一根树枝在层层叠叠的落叶下翻翻捡捡。 当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曲蔑连眸色一凛,在回头之前就已经化蝶从原地消失。 紧接着巨大的漩涡就冲他之前蹲着的地方爆裂开来。 巨大的浪涛声惊起了林中大群飞鸟。 曲蔑连落地时,身后已经浮现了几人高的紫色蛇影,昏暗的树林里,毒蛇一样的紫色瞳孔正在闪着寒光。 他当然认识方驰行——酷爱打暴力外功队,喜欢秒人,因为总是输出压制,速战速决,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某些方面的手法不足。 他也知道方驰行这会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秒人为乐上分,最喜欢针对的就是毒经花间这样的内功,现在反过来被秒,他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就觉得被冒犯,自然而然就会上门找茬。 起手爆发没打到曲蔑连,方驰行后撤一步打算拖延时间到下一次爆发。 曲蔑连对他的套路再清楚不过,丝毫不给缓冲的机会。 于是在斜阳西沉的傍晚,越来越暗的视野中,只剩下一道紫色蛇影闪现上前,瞬间盘旋而上,缠绕在方驰行周身。 当紫色大蛇隐去光影,现出真身的灵蛇就一左一右将方驰行紧紧捆缚在原地。 曲蔑连沉着脸,叼着烟斗上前,一把攥住方驰行校服上的珠链,一言不发将他拖向河边。 河岸边铺满碎石,曲蔑连一脚踢在方驰行膝弯,让他跪在了地上。 方驰行来不及从膝盖传来的疼痛缓过神来,头就被一把按进了河水里。 上身被灵蛇缠绕着,越挣扎缠得越紧,方驰行只能不停踢腿。 “啧。”曲蔑连毫不犹豫屈膝牢牢压在方驰行的腿弯,让他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 头埋在水里,挣扎用力多一分,缺氧窒息就重一分。 曲蔑连力度把握得恰恰好,在方驰行到达极限之前扯着他的发尾将他拽了起来。 “我看你从蓬莱出来不光是会玩鸟,脑子里的水也够养鱼。”曲蔑连居高临下睨着方驰行因缺氧而涨红的脸,嘲讽道:“输不起你打什么pvp。” 方驰行因为呛了水还在不停咳嗽,毫无震慑力地瞪着曲蔑连。 原本只打算教训一顿就算了,可方驰行红着眼睛,眼眶里不知道是进了水还是流了泪,咬牙切齿地恨不得用目光刺穿曲蔑连,硬生生地让曲蔑连下腹一紧。 偏偏曲蔑连有好一阵子没开荤,既然方驰行亲自送上门,那就更没有理由轻易放他走了。 于是曲蔑连打了个响指,其中一条灵蛇的蛇尾就顺着他的胸口往上,在他脖子绕了一圈,然后伸向嘴边,顶开牙关堵住了整个口腔。 灵蛇的鳞片竟然和甲片一样坚硬,塞在嘴里,方驰行只觉得下巴又酸又疼,无法咽下的唾液也开始溢出嘴角。 “嘘……别出声。”曲蔑连吸了一口烟斗,在方驰行耳边吐出烟雾,低声道:“我不喜欢你的声音。” 说完,空着的那只手径直掀开方驰行的衣摆,扯下了他的裤子。 下身的凉意让方驰行意识到了现在的处境,动弹不得也无法开口,只能从喉头挤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啪!” 曲蔑连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方驰行屁股上,有些不耐烦:“说了别出声。” 用足了力道的一巴掌,响亮,而且挨打的地方片刻之后就开始火辣辣的疼。 羞愤欲死,方驰行激动着急促地喘着气,浑身僵硬到几乎麻木。 曲蔑连从口袋里掏出一罐药油。 这还是前阵子听花蚀月说他弄了点新配方,去他那里顺走的一小罐。 单手拨开盖子,曲蔑连想了想,对准方驰行的股缝就全倒了上去。 药油滑腻,泛着幽兰花香,流过的地方起初一阵清凉,随后就开始生出热意。 曲蔑连抓住掌下的臀rou将大拇指挤进了狭窄的洞xue。 左右撑动些许,未经开拓的地方总算有些松动,他抽出拇指,又并起两指,再次插了进去。 经过药油浸润,方驰行的后xue虽然依旧紧致,却柔软了不少。 手指在甬道里熟练地穿梭,寻觅着该有的凸起,找到后稍稍用力按压下去,方驰行被死死抵在地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要弹起,内壁也猛地缩紧。 手指被牢牢缠住的感觉,曲蔑连很是受用。 可能是药油的效用,被按摩许久的后xue开始发痒,湿漉漉的水渍不断溢出,挂满了四周。 曲蔑连又加了两指进去。 四指并在一起,几乎被撑到极限的后xue无法闭合,却又本能地开合收缩,自己就能发出黏腻的声响。 倒不是曲蔑连有这闲情逸致慢慢做扩张,只不过是因为干这种从来没用过的,不好好扩松的话,吃苦的是自己。 直到手中触感足够柔软,曲蔑连才停手解开裤带。 后xue陡然一空,腰身被抬起,紧接着又被另一个更庞大的东西顶住。 和刚才的手指完全不同!这东西进来一定会裂开! 方驰行目眦欲裂,从最初羞愤颤抖渐渐转变成了恐惧颤栗。 从xue口开始,被粗重的硬物一寸一寸顶开,每每觉得应该要到此为止了,进入却又深了一分。 最后当曲蔑连插到底,方驰行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到了一边,呼吸被堵在喉咙口,喘不上气。 曲蔑连又吸了一口烟,拿烟斗在方驰行臀侧轻轻敲了两下:“趴好了。” 烟斗还热着,烟灰随着敲打的动作撒在方驰行后腰,微微发烫。 “唔——唔唔——”方驰行的腿在不停发抖,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眼看着就要讨饶。 可惜曲蔑连对待外功是最不留情面。 所以不仅没有接收求饶的信号,反而扯下方驰行灵源校服上的飘带,三两下缠在他脖子上,然后拽着飘带往自己身前一拉。 “!!!”咽喉瞬间被死死扼住,方驰行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嘴里还塞着蛇尾,方驰行喉头发出喑哑的“喀喀”声响。 曲蔑连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飘带收紧的程度,紧紧箍住方驰行的腰,下身猛地一挺。 方驰行也不得不随之一挺腰,下腹被顶得微微凸起。 前襟被烟斗挑开,微烫的触感从胸口滑过,最终停在乳尖微微用力。 又烫又痒,呼吸困难,下身还迎来密集的抽插,方驰行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经历着什么,向后仰着身子,渐渐靠在了曲蔑连肩上。 先前按进水里打湿的头发还在滴水,脸上的水渍也没干,这会儿方驰行又在窒息的感觉下翻着白眼,眼尾不受控制地滚下泪珠。 看程度差不多了,曲蔑连适时松开飘带。 空气涌入鼻腔,方驰行本能渴求着。 光顾着急促地呼吸,忘记了下边还被牢牢插着,被曲蔑连一下顶到体内的凸起,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刹那间袭遍全身。 此前因为痛苦一直蛰伏的性器立刻缓缓抬头。 曲蔑连了然一笑,对准那个点加快了速度。 浪潮一般激荡而来的快感几乎要把方驰行的理智冲垮,就那么一线之隔,他甚至快要忘记自己现在是在被强上。 见方驰行差不多回复状态,曲蔑连再度勒紧了飘带。 才恢复片刻的呼吸又被截断,这一次方驰行却不再只是像上一次一样只剩下痛苦。 在已经知道不会真的被勒死的情况下,呼吸不畅带来的不安恐惧已经冲淡,身体莫名滋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诡异快感。 伴随着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方驰行的性器已经翘得老高,在身前的衣摆支起鼓囊囊的帐篷。 曲蔑连嗤笑一声,对准方驰行的敏感点,用足了力气cao弄上去,在他几乎要到达顶点时立马松开飘带。 下身的刺激加上呼吸重新通畅,方驰行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颤抖着喷洒出浓稠的jingye。 “光cao后面就射了呢?”曲蔑连握住方驰行的性器,把玩玩具一样在手里摆弄。 方驰行已经有点脱力,艰难地扭头,想用眼刀杀了曲蔑连,可惜半点威慑力也没有。 曲蔑连正要开始第二轮,密聊响了。 “不是说晚上一起看技改吗?” 竞技场队友发来的。 曲蔑连叼着烟斗,潦草地报了坐标,简单回了一句:“来这里,走不开。” 花飞白看着曲蔑连报来的野外坐标,对身旁的人说:“他又……” 唐卸元和陆冥月对视一眼,双双耸肩:“那走吧。” 三人赶到河边,果然看到曲蔑连拽着方驰行一边的脚腕,正猛烈进出着。 蛇尾已经从方驰行嘴里撤下,但咽喉被划伤,即便没有堵住,他也只能发出嘶哑微弱的声音。 “哇……哇……大哥……哇……你……”陆冥月在几人之中认识曲蔑连最晚,是某次竞技场在曲蔑连手底下完败之后才找来,想要搞清楚到底为什么完全控不住这个毒经,结果彻底被打服,成了现在的队友兼迷弟。 相处了一阵子,曲蔑连的性癖陆冥月也有所耳闻,但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来了?”曲蔑连放下方驰行的腿,捏住他的下巴,把脸转向几人,笑道:“眼熟吗?” 花飞白看一眼就明白了,啧啧摇头:“你说你惹谁不好惹曲蔑连……” 他们三个恰好都在和曲蔑连组排的时候碰见过方驰行,现在大概也能猜到他为什么会被按在这里干。 曲蔑连射了一次,从方驰行身上起来,整理好自己几乎没怎么乱的衣服,对另外几人说道:“尝尝?正好我看看技改。” 方驰行喜欢针对脆皮内功,那么就不会只针对过曲蔑连。 陆冥月绕着方驰行转了一圈,有些兴奋:“我第一次来,怎么干?” 曲蔑连歪头一笑,对花飞白说:“教教?” 花飞白能和曲蔑连玩到一起,或者说曲蔑连愿意带着他一起,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两人有些一致的恶劣。 虽然他不如花蚀月能打,但区别就在于,花蚀月不会迎合曲蔑连,而花飞白会。 听曲蔑连这么说,花飞白自然不会拒绝。 尤其眼前躺着的人是方驰行。 花飞白抬抬下巴,对陆冥月说:“先想办法把你那玩意儿弄硬。” 陆冥月原本对男的没什么兴趣,这会儿完全是因为曲蔑连的话才好奇想试试。 所以让他对着方驰行硬起来,实在有点难度。 “噗……”唐卸元被逗乐了。 “自己硬不起来就想办法解决一下。”说着,唐卸元抓住方驰行脑后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指着他的嘴对陆冥月示意:“插这里。” 三个人围着方驰行,曲蔑连想了想,抬手一挥,撤掉了灵蛇,让他们自由发挥。 唐卸元作为唐门,狙蓬莱其实并不算难,所以对在这里干方驰行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只不过看着队友们乐在其中,只当是给他们添点乐子。 灵蛇的束缚消失,方驰行重新试图反抗。 唐卸元环视四周,选中两处合适的地方,抬手一挥,细密的钢索就窜出去扎进了地里,另外一头握在他手中,绑上方驰行的四肢。 随后,唐卸元稍一用力,方驰行就以脸朝下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这会儿已经没曲蔑连什么事了,他向来对这样的人提不起第二次兴致。 三人不用看曲蔑连的脸色,更加放开了胆子。 方驰行被吊起的高度恰恰好,陆冥月正好能将他的嘴按到自己胯下。 那东西塞进他嘴里,强迫着他不断舔舐,很快就硬热起来。和冰凉坚硬的蛇尾不同,这回口腔里溢满了属于人类的体温和味道,方驰行比先前还要恶心作呕。 陆冥月尝到甜头,双手抱住方驰行的后脑,径直在他嘴里挺动起来。 花飞白见陆冥月无师自通,把目光转向了方驰行湿糜的下身。 被充分开拓过的地方不需要前戏就能进去,但这样根本不解气。 于是花飞白在方驰行身上摸索一番,找到了他的伞。 寒魄玉心的外观好看是好看,但拿在方驰行手里就怎么看怎么可恨。 于是花飞白握住伞柄,把伞尖对准红肿的xue口推了进去。 几乎只有伞骨的武器展开时就像一片扩大数倍的冰花,此时收束在一起,层层叠叠的冰棱交错着,毫不留情地从湿滑内壁碾过去,渗出的黏液中染上了些许血色。 方驰行疼得浑身僵硬,筛糠一样抽搐着,喉间不停翻滚着低吼声。 唐卸元看着花飞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想:这花间心真黑。 花飞白每一次都把伞推进最深处再猛地拔出来,反反复复,方驰行下边已经泥泞不堪,地上都滴了小小一滩水渍。 一边玩着伞,花飞白一边看着陆冥月,忽然出声道:“你悠着点吧,别射太快啊,一会儿对着他又硬不起来。” “怎么会!”陆冥月正沉浸在被温热口腔包裹的快感里,每一次抽插都要顶到最深处。一想到方驰行的后xue可能比这还要爽,别说是硬起来,再干三回也不是问题。 所以陆冥月插够了嘴,死死按着方驰行的头,一股脑全部射进他喉咙深处,迫不及待地又转向了下边的目标。 方驰行被腥浓的jingye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里滚落的泪珠不知道是生理性的,还是痛苦带来的。 不管是哪一种,唐卸元都觉得这副破碎的样子挑动了自己的某根神经。 但他依然不怎么想cao进去。 所以最终,唐卸元从方驰行正面扶住他,握住他坠在身下的性器。 原本因本能快感而兴奋的性器早已因为剧烈的痛楚而疲软,此时被唐卸元常年摆弄机关而无比灵巧的手挑逗两下就又重新滋生出快感。 陆冥月在方驰行的臀rou上不停搓揉着,见他重新兴奋,立刻掰开臀瓣,挺了进去。 “呜嗯……”方驰行发出一声难挨的呻吟,因为脱力,整个人趴在了唐卸元肩上。 伤痕累累的后xue在不停收缩,内壁紧紧绞住陆冥月,又湿又热。 “哈啊——”陆冥月发出满足的喟叹。 从来没体会过这么爽的感觉,陆冥月握住方驰行的腰,狠狠抽插起来。 光有力气,没有章法,方驰行微弱地痛呼着。 身后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声音而停下,反而更兴奋,贴得更紧。 身子在一次次撞击中不断摇晃,身前身后的人把方驰行夹在中间牢牢禁锢住,不让他动弹。 花飞白在一旁看得无语:“你们是爽了,那我呢?” 唐卸元了然一笑:“那你来?” 花飞白从唐卸元手中接过方驰行,仔仔细细端详他那张泪水模糊的脸,手中一使劲,就撬开了他的嘴。 “喀唔……!”嘴里又被塞满了,花飞白毫不留情直直插到了喉咙深处。 唐卸元啧啧摇头,余光瞥见方驰行马上就要射了,立马转动手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段银线,三两下缠在了方驰行的根部。 “这么快就射了可没意思。” 做完这些,唐卸元果断退开,去跟曲蔑连一起看技改。 曲蔑连抬头看了看河边,微微皱眉,出声提醒道:“看着点,别玩脱了。” 他平常下手确实是狠,但总是给到教训就索然无味,也不会再吃回头草,但那两个人一副不把人搞废不撒手的架势,这是会闹出大事的。 已经提醒过了,那两人没有停手的意思,曲蔑连不再多说,起身离开。 唐卸元本来就没有多大兴趣,这会儿跟曲蔑连一起走,那两人看见了也就打消了一半的兴致,很快结束了。 河边巨石后面的阴影里,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晓天尽可能地缩进角落,祈祷自己别被发现。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头顶有一道寒冷的目光盯着自己。 那个蓬莱遇到的事情比起自己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叶晓天怕动一动就被发现,甚至不敢偷偷跑掉。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慢慢消失,叶晓天才敢探出头,看蓬莱躺在河边,犹豫着要不要管这闲事。 因为太过紧张,叶晓天没有察觉,巨石背面有一条蛇尾正隐没在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