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身份对换:讨好勾引1。小 逼被太子爸爸扇出水,边cao边掴臀
书迷正在阅读:【CH|韩右】爱来自韩嬷、星穹奇遇、【王者荣耀】你×饥渴的男英雄们、【Mob/抹布】【路人/安室透】[R]幕前余兴、【沙丘】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郎心似铁、你不许说他他是我老公、越来越好、【快穿】当炮灰被万人迷穿了(gl)、动机不纯(骨科sp)
那个缺乏亲情却在重病无助之时被残忍抛弃、再难到父母膝头供奉一日的孩子,终于能待在被他乞求给予他爱的人的怀抱里,接受父亲一般的照料。 与其被忽略,被遗忘,康熙宁可腆着脸谦迎,被伤害和利用。尽管遍体鳞伤,至少还被允许存在。另一方面,起码安定下来,不再漂泊。 胤礽起初很照顾他敏感多思的情绪,和朦胧遥远得难辨源头的记忆里的一样。胤礽会给他准备他爱吃的甜果。他自我怀疑时、不确定准备的礼物是否受父亲喜欢时,胤礽都会告诉他他很棒,他很好。 然而有一天,父亲终于厌烦了他反复无常的胡思乱想和逃避问题的无理取闹,开始以冷脸漠然面对。 可以凭借被爱而恣意滥发脾气的时代结束了。惊恐难安酿作下贱,千方百计的挽留无济于事。可怜的小皇帝想方设法讨太子父亲欢心,只是希望不会孤苦伶仃、无人真心爱他,以及他将帝位让给父亲后会过得好点儿而已。 被冷漠数日的一天,康熙悄悄藏在靠近毓庆宫的拐角处探出头看,见胤礽又搅着白净少年进了毓庆宫,不知哪里找的男宠长得纤细,一个劲往胤礽结实壮阔的身躯上凑,依偎在宽大的怀抱里,姿态妩媚得令人作呕。 胤礽一向酒量可观,红润润的面庞一看便知先前如何大罐大罐地畅饮,一双鹰般的利眼依旧分外清明,脚步照样端正有力,目光似粗略扫过康熙藏匿的方位,对其窥探稍许留意,仍转回前路及身边的佳人身上,唇角一抹浅浅的笑,注视那少年的眼神里,出色的教养中含着点满意的暧昧,欲望不言而喻。 康熙目睹少年红唇启启合合似在说些什么,逗得太子笑起来,瞥向怀里少年的目光轻蔑玩味但颇具兴致,极有分寸不猖狂的笑意为英俊的面孔添上一抹耀眼的亮,四周的光芒仿佛皆臣服于他的光辉之下黯然失色。 康熙低头看看自己。 与那少年相比,他年纪稍微大了点儿,长得也不如那少年有风韵,至多只能算清秀。他当惯了皇帝,不擅长讨好人,不擅长惹人喜欢,向父亲的讨好屡次失败,胤礽瞧不上他堆的那些礼物,不待见他,看起来对这妩媚少年却喜欢得紧。 康熙心思细,盛满了怨怼地怀疑是否有人动机不纯,专门送会吹枕边风的白净少年给他的父亲,在胤礽耳边灌些对皇帝的坏话,惹得胤礽更烦厌他,不想看见他。 尽管不愿意,大脑仍自动浮现少年在他心心念念讨好的太子父亲身下婉转求欢、不时耳语讥笑圣上的情色画面,心里愈焦灼难安,又是愤恨得想斩了那该死地往胤礽怀里钻的男宠,又是对岌岌可危的父子关系忧心如焚、想做些什么挽留胤礽,起码那些少年的位置再如何也超他不过。 悄悄褪下衣裤学习断袖之道,手指插入自己双臀之间抽动搅拌,小皇帝悄悄在无人之时撅起屁股,将那一池春水搅得生机勃发,湿润润的又温又软,足以容纳下想象里父亲尺寸可观的器物。他只是天真地想着,如果父亲在他这里什么要求都能得到满足,大概不会找那些男宠了。 准备妥当后,皇帝鼓起勇气,摆驾东宫。康熙屏退下人,光裸着下体悄悄走进去,假装与细白的腿上刮过的凉风无关,不低头,短暂地拒绝见到自己的耻辱。 胤礽身着寝衣,怀里抱着一个笑吟吟的面貌陌生的少年,腾出一只手张开一副字画给那少年看,神态仍是那副蔑然的瞥视,含着几分得体的玩味:“这一副,你喜不喜欢?喜欢,爷就送你。” 父亲已经多日不理会他了。与前几日不同的少年苍白的脸上涂了点淡妆,望向胤礽的目光却比先前那个更亲切含魅,暧昧的姿态瞧得康熙伤心地生起气来,想着都是这几个不识好歹的贱奴才引诱父亲吹枕头风至父亲不理睬他,一时被愤懑冲昏了头脑,大步上前伸手就要打那少年,恨不得拖出去杀了才好。 混乱之中,那少年的身子飞了出去,不知撞在哪里,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胤礽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抽得康熙身子一斜倒摔在地上,恼火地狠踹几脚,为小皇帝白皙的皮肤盖上几个污浊又疼痛的鞋印。 面颊迅速肿了一层,火胀火胀地发疼,耳侧被狠劲的大巴掌震得嗡嗡直响,更可怕的是父亲高大的身躯庞然以阴影将他捉拿,康熙强装镇定的目光飞转间对上胤礽阴沉愤怒并酝酿着暴戾的眼,只来得及想到父亲大概喜爱那少年,要替那少年向他报仇给予惩罚。 恐怖渗透神经睁到眼里,小皇帝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承受飞落的踢踹,身子一步接一步旋转滑动,白嫩的皮肤被磨得干疼,裸露处与重重摩擦处浮起一层薄红。太子毫不留情地甩起鞭子,康熙的世界被视野里繁密花纹在空中咆哮挥动的金属制钢鞭全然占据,毛骨悚然地颤巍巍缩在墙角,无助地任凭鞭子越滚越近,呼啸而下用贯彻骨架的剧痛将他吞没,蹂躏,灼热的痛感舔上他的全身便再未离去。 泪水与狰狞的血痕在小皇帝苍白羸弱的身上迸溅而出,康熙在尖叫中翻滚,试图逃离去寻他王座下的小匕首护身,不伤胤礽至少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哪知刚连滚带爬逃出几步,就被愤怒的太子牢牢钳制住脚腕拽回来,这回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吊而起,对待囚犯似的围着他的身子打,鞭声次次落地都激起小皇帝一声带着哭腔的痉挛和悲嚎,红肿渗血的棱子撕裂上身蔽体的华贵衣物,在赤裸的下身缠绕出立体的丝带,痛得康熙全身发麻,尤其承负一体重量的双手,几乎无知无觉。 混沌之中似躺进暖和的怀抱,康熙微微睁开眼想捕捉一点点沁人心脾的微光,见胤礽正抱着他,却对着他的脸勾起浅淡的冷笑,阴沉的一双眼似将他内脏都透析得了然,淡漠又怜悯地启唇:“你这副贱骨头。” 打碎了温情的梦。 康熙身子在父亲怀里一个打战。怀抱有多温暖,他就有多恐惧。他发现他的双手竟抱着胤礽的脖子,头靠在胤礽的胸膛,仿佛婴儿依恋成人似的攀挂在父亲肩头,怪不得惹人厌恶,连忙收回放肆的四肢,心如死灰地望着痛苦和不安的情绪黑压压向他倾塌而来。 似乎这一句已是全然具体的总结,无须再展开多加嘲讽,已全然理解康熙此行目的的胤礽暂未多言,康熙却用蔓延的绝望填补并扩展了对胤礽未说完的所有的想象。正愈想愈难过之时,父亲忽然大力掰开了他的两条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往他腿中央献出的两瓣rou唇上狠掴了一巴掌,携风的指腹抽得饱满的rou叶同内里隐秘的小橘子左颤右摆,火辣辣地泛起跳跃的热来。 康熙疼得惨嚎一声,却渐扭成含着情色意味的吟哭,两团唇状的贱rou受了痛不安收缩间竟然淅淅沥沥地吐出欲拒还迎般的yin荡蜜水,不知是否出于这种伤痛来自于父亲后也成了一种馈赠的缘故:他终于能够让胤礽多留意他几眼,就算是被当作男娈来玩弄。 胤礽冷眼旁观康熙哭泣的面庞,把康熙下意识往两腿间挡的手捉来,同康熙盘绕鞭痕的大腿一并按住不允许躲避,几巴掌又疾又狠地猛扇到儿子的逼rou上,直抽得那两团yin贱的红唇在康熙腿间秽乱地剧烈摇摆颤动,像舞妓一般随着噼噼啪啪的脆音搔首弄姿,又多情地在抖动中喷吐出更多的蜜汁舔湿施虐者的手掌,连那肿胀的通红肥胖之态都如同邀请父亲入内的媚眼,主动得康熙脸上惨痛绝望的泪痕都被衬成一种赤裸裸如演戏的诱惑。 康熙的两腿避无可避地将内中柔软的小口暴露在胤礽的残酷暴戾之下,逼rou在胤礽的目光刺扎下毫无尊严和脸面地抖动,恬不知耻地炫耀着丰满的rou感,违背他意愿的过分剧烈让他的小逼被扇得几近麻木,却还在丧失自知之明地喷吐出邀请胤礽入内的yin水,水声被胤礽扫荡的指腹扇得如银铃般清脆,被伤害生殖部位的无助与恐慌伴着实实在在的耻辱和痛苦,叫康熙直涕泪横流地哭叫起来,双目漏出卑微的哀求。 “不要...不要打了!阿玛!求你,痛快一些,别再折磨我了.....” 胤礽十分干脆:“那好,你坐上来。” 说罢,他舒服往后一靠,目光若有若无地在自己裆间轻扫一眼以表暗示,明显在等待康熙主动将他的阳具从衣料之下拿出来。 尽管准备良久,真到如此时候,仍免不了为未知胆怯受怕;且刚惹了胤礽不高兴未过多久,肿胀的逼rou又如火烧,康熙真害怕被父亲以这种方式惩罚。他眨眨眼把泪水清干净,犹豫地瞧了一眼父亲两腿间的鼓包,想到那隐晦不掩傲然的大家伙要全部塞进自己下体肿痛的小口,身子不禁轻微发抖。 胤礽不快地蹙起眉,冷声道。 “怎么。你,裸着下半身进爷这毓庆宫,不是为了这档子腌臜事能是为了什么?” 言下之意,康熙此行的目的就是要用sao逼狠狠吃他的大jiba,还在他跟前装什么贞洁清纯。 父亲一向阴晴不定,奴才稍微不合他意便要被他鞭打重罚,康熙面对胤礽阴沉拉下来的脸想到此处,不禁毛骨悚然,方才他竟一时疏忽,忘了对父亲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难被取悦的父亲喜欢他?......如他实在无资格让父亲喜欢,能留在父亲身边被父亲使用也不失一种心安的殊荣。 康熙不敢怠慢胤礽分毫,心一横硬着头皮稍微直起身子,将胤礽的阳具掏出来,边被那尺寸吓得打寒颤,一边用手指忍着痛掰开红肿的rou唇,连呻吟都憋在喉咙里不敢出来。娇柔的花口被空气触痛般地耸动着,在康熙的目光颤巍巍地落回父亲的大guitou上的一刹那时打了个激灵。 康熙不知自己那小小的蜜口能不能吃下这么大的jiba,他想如能勉强吞下,他的下体恐怕会撕裂,再受这大jiba大肆冲锋,还可能会彻底损坏或者迸血。然而父亲的眼神看起来正越来越压抑着不耐烦,如他真的因一时犹豫惹胤礽嫌恶,被胤礽踹出宫去,那就什么都完了——但,他被这么大的阳具cao过后会不会死在这里?! 恐惧和无助在心中横冲直撞,激狂又仓惶,康熙看哪里都是绝路死路,觉得这时候被胤礽cao死总比遭胤礽厌恶后被登基的胤礽残忍屠戮来的强,起码能给胤礽留下一个为父舍身的印象。他一边伤心地想父亲分毫不怜惜他,一边小心又颤抖地搅来胤礽的大家伙,一闭眼毅然决然地一只手掰开逼rou轻轻含到胤礽的guitou尖上,心里悄悄给自己下了死亡判决,紧张的收缩轻轻将柱顶嘬湿。 不等康熙鼓起最后的勇气,胤礽已经将他翻了个面,一手捉紧他的腰,一手嵌进他的半边屁股rou中,把他的逼rou用力咬合到自己等待已久的炙热之上。康熙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小逼被父亲全然占据时那哧的一声细响,巨物将开拓不足的蜜道完全撑开,身体内里的哪一处都泛滥着疼痛与被巨大全然侵入的惊慌,娇嫩的逼rou在guntang如铁的热棒的侵占下无助地撑开、变形、吸着阳具向内收缩,柔软弱小的它被蛮横地撑作渗血的O形,紧紧包裹着父亲庞大的器物,康熙疼得痉挛的两腿间滴滴答答的蜜液被胤礽的roubang搅动滋润品尝起来,跃过花口的血丝,随抽插与rou体拍打的yin靡声响在二人身体上乱溅。 康熙真切地体会到他的阿玛性子有多霸道:他本能地挣扎,痛叫,然而胤礽的手指要么钳住他的一条腿和半边臀rou,要么紧制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将强有力的指印以不容抗拒的疼痛的力道刻进他柔软的皮肤里,牢牢地固定住他想逃离的惊恐的xue道恣意索取,一下一下皆奔野得如同要捅破康熙体表的皮肤,cao至康熙欲求饶的范畴的边缘,狠狠冲撞康熙神经上最不安的那个点。 康熙只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挂在胤礽的大阳具上,如同悬崖下堪堪挂在一树枝上晃动飘摇的布袋,身家性命皆寄于随时都将捅破自己的那物件之上,底下便是足以让他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或许被捅个对穿才最不害怕坠落;而愈来愈激烈的情事分毫不照顾康熙体验之初次,胤礽发狠地干他的xue、干他整个人,cao得康熙的花xue在剧痛与惊慌的胡乱吮吃里,如进食分泌唾液般自然酝酿出更多殷勤的yin水来,噗滋噗滋的声响在rou身的抖动与起伏间渐大些,康熙体内被胤礽大力cao展的yinrou吸香甜的奶嘴一般紧紧湿软地吃着胤礽,也不再感到胤礽有多粗糙尖厉了。 飙升的情欲给康熙保养得白皙的皮肤上覆上一层迷醉的嫣红,他覆着胤礽随便抓留的红色指印的屁股在交合间随骄傲的阳具出入柔xue的动态上下起伏,不时被撞得轻微泛着涟漪,蜜口在rou肠的包围下肿了一圈,整只花xue里里外外红润润地涨起肥厚,湿答答地黏遍了被胤礽不断cao出的蜜液,又随不断吞没进康熙的肚腹和体躯里的阳锋柔软地里外张合耸动,康熙惊恐万状的小身板被冷情的父亲放到一张桌上,胸部肋骨紧贴桌面,腰腹张抬,rou量最盛的逼和臀因紧致吞吐着太子的雄锋而被迫几近妩媚地高高撅起。 “不....等会.....不要......”他试着抗议一声,但我行我素的父亲并不理会。 胤礽将康熙的两腿毫无留情地朝外掰开,居高临下按着康熙的屁股往里一下一下狠cao,欣赏那红肿的小saoxue胀着丰盈水灵的rou瓣不断吸吃自己性具的yin荡香艳之景,roubangrouxue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不时噗呲噗呲地用yin水滋润着庞大的炙烫,内里绵绵的媚rou更是争先恐后用yin贱的柔情舔吻而上,媚水直泛滥到二人的腿根。 “啊啊啊啊——”康熙红肿的两瓣逼rou被从高处贯彻而来的抽插彻底cao开,几次几乎撞在胤礽的胯部,那根guntang的巨物用要穿破他的内脏和腹部皮肤的力道在他体内捅刺,过分激烈和野蛮,他不安地悬在空中将父亲整个含吃而入的腰臀颤巍巍地随之前后蹭动,连泛红的屁股rou都被颠得前后颤抖,情乱意迷的泪水出现在他过分紧张的面颊上簌簌而下,紧紧包围嘬吸着阳具的柔软蜜道每次被深入的阳具层层翻动都传来一阵足以让他的心跟着痉挛的快感。 “太子,阿玛...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这不是还能受得了吗。”那绽放的小红逼分明把大阳具吞吸得津津有味,不见分毫承受不住抑或抗拒的意思,胤礽冷淡地加快了jiba的频率,cao得康熙下半身仅剩的rou全都迫不及待地震动起来,康熙本人则被干出一声哀恸的啼哭。 “你不适合当皇帝,当个男宠倒还不错。”太子胤礽一边猛cao得康熙的小逼不断向外吐露红润的蜜rou,一边用冷静无感情的声音评价道,“你长不大的幼稚阻碍了你事业发展、变得优秀完美的进程。除却过于温和的御下方针和在臣民面前毫无帝王之尊地大量示弱以外,爱玩爱闹的脾性显然不应为帝王所拥有;爷儿时玩闹嬉戏之事一概不晓,你呢,多大年纪照旧是那个样子!” 说罢猛掴几巴掌抽荡康熙半边柔艳的软臀,噼啪扇得半边丰润的屁股rou架在仍于体内进进出出的阳具之上震跳不止,本已淡了些的指印旁边再叠指印,不多时火辣的嫣红便布满了整一团圆润的臀丘,疼得还深吮着大阳具的小皇帝泪眼盈眶。这般掴抽比平直而下的盖打狠辣得多,更将rou质甩开,柔软臀rou在父亲眼下摇荡发sao的yin态耻得康熙的xue窘迫地将胤礽裹得更严。 胤礽身体略略后仰,阳具也跟着在康熙的蜜道里翘起,噎在康熙满满吃着他的媚rou之中,方便用更长的缓冲距离惩罚儿子,提声训斥的同时,大巴掌清脆有力地劈炸康熙的同一团臀rou。 “传教士驻留时,你为了同传教士交流甚么新奇好玩之事,放任他们大肆开办教会。爷同他们立威叫他们领会大清之庄严神圣之不可侵犯时,你在做什么,你同他们漫聊趣闻逸事!他们犯错理亏在先,你何必同他们讲得那么温和柔婉,于大清权威之不敬本该重重惩处,你却轻轻放过!你这个皇帝怎么当的?你有半点皇帝样吗?!” 太子的吼叫瑟缩起他儿子的心,康熙想起自己总立志于要做万众敬仰的好皇帝,捧起完美的理想模型树在身侧时时自我审视与其比照,不敢辜负了祖宗的基业,然而总能出现或细碎或悬心的差池,越与完美看齐越看穿自己浑身缺陷。如今这一点被残忍剥开呈现在眼前,康熙想不知自己在父亲心中是如何的受着厌恶的形象,心里一阵一阵地散蹦着酸涩的绝望,击打着心。 撅高的半边温红rou丘被狠厉的巴掌反复抽打,那摇晃之剧烈让康熙只觉丰润的臀rou如同滚动着燃烧起来的液体,被扇得四下溅溢,一跳一跳的痛感伴随着被胤礽掌丘击过印下的触感不断扎刺着圆润臀面,疼得与另半边屁股相比如同冰火两重天般叫人难以忍受;同时离受责打的部位不远的逼rou每当屁股上挨一记便再瑟缩一番,无意中猛吸仍在两腿间深入浅出上下耸动的阳具,噎在肚子里难受地磋磨着几近酸痛的腰。 “...啊啊啊!!朕...朕并非一心只图安逸享乐!朕早已看出他们的企图,...哈啊!.....派人监视他们......” 皇帝试着为自己说话抵御进势威猛的自我攻击,然而话声愈说愈弱,挨了太子一阳具的猛捅后掺进了被情欲催发的吟喘,带点哭泣的征兆。 “既然已经看出企图,那回传教士不听爷的话,你还敢宽容放过!多次大张旗鼓地巡幸,找借口说是体察民情,沿途的地方官准备都做得充分,真实情境如何谁能让你看得见?谁不知道你就是想出去玩!” 第一波精水泄在康熙的蜜xue内,康熙只觉腿间忽然一空,失去了可以拥抱的炙热的媚rou品嘬着黏滑的白稠,还未得趣的身子不尴不尬地停在那里,被父亲一下拽上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