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顺接2 还是调教(含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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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刚点燃过两根蜡烛的原因,封闭的房间里弥漫着一丝烧灼过后的苦味。我摘掉了砂金头上的眼罩,拆掉了他脚腕上的束缚带,将熄灭的蜡烛放在手边的矮柜上,径直走到门口开启了屋内的换气扇,也算是给了地上跪着的、身上还沾满了半凝固的蜡块的男人半分钟休息的时间。 待我回到屋内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喘息已经基本平息了。我站在书桌前,用食指扣了扣桌面,命令他膝行过来。 而后我拿起了一瓶酒店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后倒进了玻璃杯里,倒了满满一杯。我拿起杯子将杯口抵到了脚边跪着的人嘴边, “嗓子干不干,来补充点水分。” 而后我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直接倾斜了玻璃杯给他喂水。为了让他能一滴不浪费地都喝进去,我喂水的速度不快,但是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不得不努力地吞咽,才能不让水从嘴角流下去。 每一次吞咽他的喉结都会上下滚动,然后在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待到半杯水下肚,他大概意识到了我并非好心地想让他补水。 我极有耐心地喂完了一整杯水,而后又倒了一杯,他微微皱起眉似乎是要说些什么,但是没说出口就被我盛满的水杯再一次堵上了嘴。我意外地发现喂水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像是在给什么乖巧的动物幼崽喂奶,喂到嘴里的,就只知道依着本能去吞咽。 “别浪费了。”我倾倒玻璃杯,提醒他不要让水漏出来。 喂完第二杯水,我放下了杯子。跪着的人这下倒是不想说话了,腰虽然还挺直着,但是头却垂下去了一些,我猜是因为连续的吞咽带来了反胃的感觉。 我绕过他,去墙上挑了根长鞭,顺手又拿了根戒尺。我拿戒尺戳了戳他的肚子,他立马把腿并得紧了一点。毕竟是灌了将近六百毫升水,肚子都感觉鼓起来了一点,看着可爱。 我敲了敲桌子示意他抬头,将皮质的长鞭折了几折拿在手里举到他眼前示意了一下,“从现在开始用这个,脖子以下的蜡块全部脱落之前,不能射。”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跪稳了,不要乱动,”我用折好的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我,“如果你身上的蜡不是被鞭子抽掉的而是因为你乱动而脱落的,我会再喂你一杯水。” “跪好吧,不用报数。” 我把戒尺先放在了桌上,只拿着鞭子绕到他身后,离开了他视线的范围,端详着这具挂满了红色蜡块的躯体,其中大部分的蜡块都凝固得差不多了,斑驳的红色多集中在后背、肩膀和前胸的位置。 我抬起手,第一鞭落在了他的后背上。与之前热身的鞭打不同,这一次我没收着力气,皮鞭在背上留下细长的红痕,甚至边缘有一点肿起。 被长鞭击打中的蜡块在背上碎裂,有的成块脱落,有的碎成红色的粉末。蜡块掉落后露出被高温烫得有些发粉发红的皮肤,烫出的红印与鞭痕交叠在一起,像从细长的鞭痕上伸展出的枝丫。 我知道眼前跪着的男人最能忍受的就是直接的鞭打了,于是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下一鞭落在了左肩上。 肩上的蜡块比背上的更难脱落,我又抽了一鞭。男人很瘦,肩膀的骨头和冰冷的皮具之间好像只隔了薄薄一层皮肤,他似乎是吃痛地粗喘了一声,但跪得依然很稳。 我又在他背上落了两鞭,留下深深的红痕,他还只是粗喘着,甚至流露出一声舒服的喘息,但是我也注意到他的腿又在不自觉地并拢,即使我没有看到他的前端,我也想象得到他的内裤早就彻底被yin液给浸透了。我看着他不老实的腿,用了点力气抽在他白嫩的大腿上。 “哈…………啊……” 他忍不住在喘息里泄出了一声呻吟,这一下应当是吃痛的,大腿上肿起红痕,但他的膝盖像是黏在了一起一样,千斤重般抬不起来一点。 我用鞭头碰了碰他的膝盖,而后又抽了他的大腿一鞭, “腿怎么都分不开了?嗯?” 他大抵是憋得辛苦,额头上渗出汗来,看向我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点为难的目光,我突然想要是凑近了按他的肚子,是不是都能听见水声。 “我……我想上厕所”他犹豫着还是开口了,难得没带着那种游刃有余的语气。 “不着急,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说着我轻甩了一鞭在他右肩上,打在了凝固的蜡块上。 “不过就算等任务完成了,jingye和这个,你也只能选一个。商人不会不懂这样的道理,”我拿鞭子头碰了碰他的内裤鼓起的前端,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往后躲,但是生生忍住了, “只完成一个任务,却能有两种东西从这个孔里流出来,没有这样便宜的事。” 我又抽了一鞭在他腿上,这次用足了力气, “把膝盖分开。” 男人知道我不喜欢反复强调同一件事,于是颤抖着腿将膝盖打开了一点,他的小腹也紧绷着向里收缩了一些。 说完我没再给他喘息的时间,这次一鞭抽在了他的前胸上,打掉了一些胸口上黏着的蜡块,皮鞭在靠近乳尖的位置擦过却没打在上面,让他忍不住向前挺了一点胸。 我假装没看见他挺立的乳尖,下一鞭又打回了后背,后背的蜡块其实掉落得差不多了,只是他现在因为忍耐而在背上出了一层汗,一些碎末状的红蜡被汗水黏在了背上。 我又抽了几鞭来清理肩部和胸部的蜡块,他一直都在压抑着喘息,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忍耐膀胱的尿意上了,就连疼痛带来的快感都只是迟钝地接收着、压抑着,对现在的他来说,快感带来的只是负担。 在鞭痕覆在乳尖上的时候,他都只是艰难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好像对现在的他来说,集中起来的意志只要有一丝丝的破口,就会无法控制地让忍耐过久的东西倾泻而出。 终于,我觉得身上的蜡块都清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细碎的粉末,男人的前端早就涨得将内裤顶得鼓鼓的,小腹也紧紧地绷着,喘息都泄不出一点了。 “任务完成了。” 我用鞭子将最后一下抽在了他的小腹上, “哈,啊…………啊……” 他几乎是立刻就颤抖地射了出来,说射出来都不太准确,jingye应当是像尿液一样从那小孔里流出来的,呻吟和喘息也像决堤一样止不住地流出,出精的过程就持续了很久,jingye流干了之后尿液更是完全控制不住地跟着流了出来,房间里弥漫起了一丝腥臊的味道,他腿下垫着的垫子湿了一片。 他缓了一阵才缓过神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腿部感受到垫子被尿液浸湿了,一直穿着的内裤里更是兜着他失禁流出的液体,他不自然地低下头,甚至连腿都没有并上,就这么张着膝盖好像愣在了原地,明知已经结束了却好像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僵硬地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我拿手拍了拍他汗涔涔的背, “结束了,去洗澡吧。” “不过这次你没管住你的膀胱,我记下了,下次我会教你管好它的,直到学会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