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猎物 (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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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中光线昏暗,一片寂静。然而经验丰富的猎人都知道,越是悄无声息的环境,越隐藏着无数机警的眼睛和一触即发的厮杀。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住马,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远处响起极轻的枝叶断裂声,一个灰色影子晃动出来。曹cao抬手一箭—— 那灰影摇摆几下,倒地不动了。 走近下马查看,果然是之前看到的那只灰毛野兔。刘备笑道:“丞相神射。” 曹cao拎起兔耳晃了晃,语气随意道:“这野兔哪,有时比那猛兽都难猎,太机敏,跑得又快,毛色又善作伪装,实在是恼人得很。玄德,你说是不是?” 刘备温声回答:“的确如此。不过到底是吃草为生,再多技能也只得堪堪用来保命罢了,终究躲不过猛兽的尖牙利齿,更何况丞相的一双鹰眼?” 曹cao大笑。 此时又听到扑簌几声,原来是笑声惊动了掩于林间的鸟雀,纷纷振翅飞天。曹cao仰头而望,道:“竟有只山隼,倒是罕见——玄德,何不射之?” 刘备依言举弓, 箭尖随目光锁定了那只隼鸟。 万里晴空下,羽翼丰满的长翅划出飒飒破风之声,它鸣叫着朝蔚蓝天际飞去,仿佛再也不会回头。 刘备眯眼望了一会儿,慢慢放下弓箭,摇头笑道:“这鸟速度太快,备箭术不精,就不献丑了。” 曹cao收回目光,盯着刘备道:“玄德怕是触景生情,起了恻隐之心吧。” 刘备一顿,回道:“曹公说笑了,什么……” “没关系,玩笑罢了,不必紧张。” 曹cao笑意未减,卸下他手中的弓箭。不知何时他已站在刘备身侧,两人之间被拉到了暧昧的距离。 刘备刚应对完他步步紧逼的试探,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曹cao已经开始熟练地解他腰间的搭扣。 “曹公!”他大惊,“这是在外面,是天子的猎场!”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从刚刚曹cao引他进入密林深处,便早有预谋—— 那人竟能无所顾忌至如此地步! 曹cao充耳不闻,甚至还闲闲地说:“啧。玄德,你怎么偏在有的时候这么迟钝呢?也怪不得在战场上总要棋差一招。” 刘备咬牙。他只是低估了此人厚颜无耻的程度! 这里虽然隐蔽,但毕竟在猎场范围内,时刻都可能有人前来。眼见自己的衣裳快要被解开,刘备按住曹cao的手,声音几乎哀求:“不要在这里……” 曹cao指了指自己胯下那一片撑起,很为难的样子:“可是曹某现在这样怎么办呢?玄德若真不想做……就只能麻烦你用别的地方帮帮我了。” 说着,他用指腹摩挲着刘备的嘴唇,近乎明示。他知道刘备不得不允,毕竟支着软腰、xue里含着精水骑马的滋味没有人比那人更清楚。 曹cao摆出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刘备进退维谷的纠结表情,背靠身后树干,按着人肩膀让他跪坐在地上。刘备慢慢抬手解开他的腰带,把那勃发之物握在手中。 他抬头犹豫地看了曹cao一眼。从俯视角度看去,这湿润隐忍的眼神倒有一抹说不出的风情。 曹cao呼吸一沉,命令道:“含住。” 刘备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直面那根粗壮器物,心下一横,只想着赶快结束,于是直接张嘴欲含。曹cao嘶了一声,掐住他的下巴:“要害我倒也不必用这种方法——你先舔舔。” 刘备僵硬地听从指令,探出舌尖,先碰了碰渗出液体的前端,而后一路舔弄至根部。温热软舌描绘根根筋络的感觉让曹cao满足地喟叹一声,刘备却因感官的近在咫尺倍受煎熬。把整根都舔得湿滑后,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尽力张嘴,一点点吞下头部。可是那东西进了湿热口腔后似乎胀得更大了,卡在上颚处进不去,曹cao不满地低哼一声,捏着他的下颌迫他张口。刘备被撑得发疼,发出呜呜的声音微弱摇头,那人却失去了耐心,开始按着他的后脑在口中挺弄,发泄积攒已久的欲望。 刘备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巨物压迫着舌根,涎水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来,从麻木的唇角流下。曹cao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稍稍抽出一点便又全力捅进,非要把阳具全塞进去才罢休。 这样下去恐怕要被用坏…… 艰难吞吐了不知多久后,刘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曹cao挺进来时借着力道向前迎合,直直地吞到了喉口。狭窄嫩腔因外物入侵极力收缩挤压,竟生生榨出了精来。 粘稠精水是抵着喉腔激射出来的,刘备猝不及防,根本吞咽不及,趴倒在地剧烈地呛咳起来。曹cao没想到他敢这么鲁莽,俯身看他,刘备面色涨红,嘴巴一时合不上,鲜红舌尖还残留着白浊,他的大脑因为这过分的刺激一片空白,表情木呆呆的,竟忘了吐出,而是喉结一动,直接咽了下去。 “你真是……”曹cao死死地盯住他。 真是找cao。 他扑到刘备身上,三两下扒开他的衣服,把光裸双腿架到肩膀上,再度挺立的阳具对准雌xue直接捅了进去。 刘备呻吟一声,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哑着嗓子控诉:“你……出尔反尔!” “怎么个出尔反尔?”曹cao毫无愧色,“是你用嘴没有效果,现在分明更硬了。” 刘备气结:“刚才、你说的是……呜……” “再说,玄德就不想做么?”曹cao笑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湿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手指插进被阳具撑圆的yinxue捣了捣,把沾水的指尖展示在他眼前。 刘备闭眼,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曹cao知道,他每次这副软下身不声不响地任人cao弄的样子都是在消极抵抗。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他突然感到隐隐的不甘,继续居高临下地说道:“别忘了你是中蛊之身,这口xue可诚实得很,日日夜夜等着人cao呢——怎么,是我喂不饱你,还没碰就流这么多水?” 以往,无论曹cao在床上说什么荤话,刘备都无动于衷,此刻却猛地一震,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像猎物垂死的呜咽:“曹孟德,我恨死你了。” 曹cao就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把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的好师兄公孙瓒,你不去恨他,偏要来恨我?” 刘备便不说话了,只怒视着曹cao。 他越痛苦,曹cao越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仿佛只有这种时候才打破了那人的伪装。 他将刘备的身体几乎对折,压着蜜xue蛮横地捅插。虽然那处早已适应了粗暴的对待,但像这样毫无开拓地长驱直入,仍然显得紧涩。曹cao把他的腿根掰开到极致,借着身体的重量由上而下地杵捣着,直到把深处紧窒的rou腔也完全cao开。他打定主意要逼那人出声,卡住他颌骨处不让他闭口,一手又去拨弄底下rou唇,夹住敏感颤动的花核拉扯掐捏。刘备很快被玩得神志不清,喉咙里逸出一声接一声含水的轻叫。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 刘备蓦地噤声,终于想起他们现在是在幕天席地中行着苟合之事,双颊刚刚漫上的潮红全然消褪,一时整张脸都发白了。 那马蹄声似乎越来越近,曹cao却还在不休地cao干着,刘备心惊胆战,紧张收缩的xuerou绞着阳具,用口型哀切地请求他停下。曹cao倒真停下了,伏在他身上插着xue没再动。那马蹄声在附近缓了下来,走走停停,似乎是主人在寻找猎物。刘备判断他们之间的距离应该安全,刚暗暗松了口气,曹cao居然在此时突然发力狠cao了一下。 “哈啊!” yin叫声出口的一刹那,刘备那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马蹄声果然又朝着他们这边方向哒哒响起,刘备忘记了呼吸,手指紧紧攥着曹cao的衣袖,竟如同向他这个始作俑者寻求庇护。曹cao从没见过他这样慌乱无助的表情,心想,这回好像真的把人欺负狠了。 一声箭矢破空声响起,而后是野禽扑腾翅膀的声音。马蹄声逐之而去,渐渐远离。 良久,刘备还在紧绷着,曹cao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那人已经走了。” 刘备缓缓地看他一眼,手背覆面,哑声说:“我恨死你了。” “好好好,怪我。”曹cao用哄人的语气说道。他像是真的打算结束一般慢慢抽身,虽然xuerou挽留地咬住不松,还是一点一点地全根抽出。 刘备颤抖了一下,空虚感顿时攀缘而上。曹cao拔出的时候就故意擦过敏感rou壁,此时更是杵在rou缝处暧昧磋磨,红肿的阴阜愈发烫热。适应了巨物侵占的xue嘴骤然空落,微张着不愿闭合,野外微凉的风灌进湿淋淋的甬道,激得小口一张一缩,又吐出大股yin液。 刘备的身子早就被他拿捏,若是体内蛊虫现在吃不到阳精,恐怕一会儿等待刘备的就是在天子和众臣面前展露yin态了。 他被情欲折磨得泫然欲泣,又一次在曹cao面前溃不成军。 刘备喘息着,双膝向两边敞开,挺腰用烂红泥泞的xue口去含那rou刃,低低地唤:“曹公……” 曹cao终于得逞,破开他身体直插到底。 刘备呻吟着起伏放荡,眼神却越来越空,透过繁茂枝叶的罅隙望向无垠碧天。 ——那里,一只飞鸟展翅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