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戒指(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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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尔德哪知道自己会遭上这种事。 本来揣着郁闷想散心,结果直到现在昏沉地醒过来眼前被蒙上布却思忖不出原委。他回想了自己前半生犯下的错,除了纵欲过度,也从未让病人在自己手中死去过。 黑布裹着温热液体紧紧贴在他的脸上流淌,蔓延到嘴唇时才发觉是自己的血。 头昏胀无比,疼痛快沿着血管吞咽掉自己的生命了,静悄悄地,不停蚀着四肢百体。麻绳紧蹭着手腕皮肤,动也难以动弹,他想说话,却被倒灌着涌进喉间的凝固血液卡着发不出声音。 “啊,他醒了。” 木门吱呀推开伴随陌生男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迂缓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 “攀上公爵了过得挺舒坦啊小医生?” 声音稍微低沉些的男人停下来讥讽道,伸手抓起他的头发扇了个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印在他脸上,耳朵嗡嗡作响时血开始顺着发丝滴在额头,迷迷糊糊的。男人话里的公爵却让他在意起来,公爵?没法用心思多去细想,又被面前的声音打断。 另一个声音尖锐的男人伸手掰过他的脸奚弄道:“长得是挺漂亮……” “趁头儿还没回来,咱也好久没开荤了……” 那男人狞笑着把手指伸进怀尔德口中开始搅弄,烟草臭味夹着汗液味道窜进他口舌中,一阵生理性干呕,他舌头推着男人的手指向外,他却把手指恶劣地压向他舌根。 “把这个给他喂了。” 另一人扳起他的下巴朝他嘴里倒灌下去,极其苦涩怪异的味道。 “等等呗,药效发作了再玩。先审他。” “你和公爵是什么关系?”他感受到衣领被抓起,对面的人厉声质问,口中恶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一阵恶心。 “我不认识什么公爵……”怀尔德侧过头去吃力地挤出这几个字。 “府里的佣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松开手踹向他的肚子,“好好说!” “我就只是个医生!” 他倒在地上吃力地吼道。 “据我所知,克莱特公爵身体可是一直很健康啊,她怎么成天把你召进府里?” 那个声音尖细的男人突然说话。 他哑然,克莱特……公爵? “她不是……” 他反应了会儿惊愕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你不会以为她只是个贵族小姐吧?蠢货。” “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否则……不好好说,你的头可就不保咯。” 男人拿了把锤子在他耳边敲下去。 …… 滴落在地的血迹随着渐暗的天色逐渐难以辨别,克莱特捡起自己的短刀先爬上房脊。月光洒在地面。 一处在房脊上闪着光的东西吸引她的注意,她捡起端量起来,是枚刻了AI字样的铜扣。 铜扣,加上AI,她暗忖着,是艾尔侯爵在民间的暗杀团,由一群地痞流氓组成,难怪做事这么粗糙。明目张胆在街头掳人,甚至血滴了一路都没发现也像那群流氓的手笔,可笑。 她攥紧纽扣,心中腾起一股嫉恨,他那样淌着血的凄惨模样竟然被那个畜生先欣赏了……如自己的宝物被掠夺,简直罪该万死。 她俯下身用手指点了点未干的血迹擦在嘴唇上抿进口中。 站在屋顶环顾四周,终于发现月光下一处隐秘的窄巷有零散的血迹,她跳下朝那处奔去。 四周的建筑逐渐减少,血迹消失到一个废弃的酒馆门前,里头有些微弱的灯光。大约两三个人打骂和怀尔德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就是这里。 克莱特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把这几个畜生捅死,却只能忍着火气在门口听屋内的动静。 “得了……头儿来之前我先caocao他。” 声音断断续续从里屋传来,她伏在门口听到这句话时怔住了,随后暴怒起来。她手中握紧短刀,刀抵在木门上发出轻微声响。 门里霎时静了,她听见其中一人小声说道:“你出去看看。” 脚步声靠近,她心脏咚咚响在胸膛,是兴奋,升起的念头只有怎么把那人的头砍下来。 门开了。 “没人。”那男人朝里头喊了句,话语间又在门前踱步四处张望。“估计是动物。” 说罢便准备回屋。 倏地,男人感觉自己后颈一阵冰凉,疼痛逐渐从后颈爆裂开穿梭至整个头颅,他僵硬地回头看去,是个披着斗篷的蒙面女人。 克莱特亢奋地抽出他后颈的刀,随着男人倒地,她伏在他身上又捅了几刀。 房间中的另一人见状马上抽起锤子向前奔来,一锤挥向她却被躲开,锤头镶进门板中发出巨响,木屑四溅。 她跑进屋内朝那男人讪笑道:“噗,身手这么烂怎么进的暗杀团啊?艾尔也净招些烂鱼臭虾。” 那男人听了她这话被愤怒冲上了头,又跑过来喊道:“公爵派来的?你今天别想回去!” 说着一锤子又砸下去,克莱特躲过这击,衣服却被豁了个口,她趁机靠近用短刀刺向他的腹部随后跑至他身后。 男人怪叫了声捂着腹又举起锤子找寻她的方向。仅仅几秒时间,猛然感到后颈一凉,冰冷的刃器刺穿了他的脖子。 他低头看去,尖锐利器透过自己脖子穿出,血逐渐顺着短刀溢在地上。 “蠢货!蠢货!净坏我好事。”她说着又拔出刀转到他前面,朝男人脸上捅了几刀。 男人倒地抽搐了几下,还想拿起手边的锤子,却再也无法拿起。 她喘了口气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怀尔德朝那边走去。 “你要是想杀我就动手吧。”被蒙住眼睛的他听见逐渐逼近的脚步,愣愣地说着。 “哦?真的吗?”克莱特俯身带着点笑问道,把刀抵在了他喉间。 “哈……克莱特小姐…?”他才依稀辨别出对面这人的声音,总是带着些傲气的声音,是她。 怀尔德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他如大坝决堤般绝望的心情直到见着屋内的光线和她身影的瞬间才得以缓解。药效却如雪融了一般化在自己身子里,闷热难熬。 她把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扯下来解开绑着手的麻绳,才看清他现在的模样。 脸上的干涸血迹印在他白骨般苍白的脸孔,眼尾泛了些烂醉的潮红流在整个面庞,皮肤底下浮出紫色重压在他的嘴角。 “啊!你为什么要让他们看见你这幅样子?!”她突然崩溃地大吼起来,抓起他的头发。 “……对不起。”伤口隐隐作痛,还有阵阵耳鸣不断回荡。他心里和明镜似清楚她对自己的病态占有欲,只有顺从地道歉才能让她和自己都好过。 克莱特转过身愤怒地喘着气,却瞧见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她蹲下身撑在地上,一只手握起刀,把已经捅烂的两只眼球扣出来,浆糊般稀烂的眼球被她捻起,朝他走过来:“你吃掉。” 怀尔德疲惫地推开她的手示意拒绝。 她对他的举动没表示什么,不在乎地说:“那我吃掉。” 她把两只眼球塞进口中,环视周围把地上的锤子拿起来,猛然砸向男人的头颅。 一下。 薄如纸张的皮肤被钝器浑成rou浆,细密的裂缝生长在重击声响中的头骨之上。 两下。 她用暴力释放浊恶的血气,咀嚼着,碾碎,吞咽。血喷溅在她的斗篷,指甲断开,空气也痛起来。 三下。 脑浆混沌地喷涌,溅在她的脸庞,粘稠的锤子杀死恶俗的rou身让灵魂永远镶在这间房中。 “你这副模样只能我一个人记得。” 她随后丢下那把锤子,沉默地抱着他。克莱特想把他嵌进自己怀中,又害怕他被自己体温灼融,于是小心翼翼地抱着,不愿用力去揽住。 “没事了。”他轻喘着拍了拍她的背:“我不是好好的吗?” 他顿了顿又说道:“……他们没动我。” 她松开怀抱,翻找出集会买的戒指。戒指早已被血迹染上,金黄的玫瑰在指尖鲜红盛开绽放在这片废墟中。她蹲在地板牵起怀尔德的手戴在左手小拇指上。 “今天去集会买的……”她用拇指擦拭了一下戴在对方手上的戒指接着说道:“这是卖身契。” 她等了几秒,对面的人却没接下自己的玩笑,抬头看去,只见他低头喘着气,红润的面颊渗出汗水。 “他们……下药给我……”他吃力地说着,伸手想去解开自己衣服。“好热……” 克莱特抓起他的衣领拢在一起,呼道:“你不许在这儿脱!” 说罢又看向他下身,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里太脏了,你忍一下,我们回府里。”克莱特抱起不停喘息的他,朝外奔去。 月色下,人影站在门口,看着满地狼藉,喃喃低语 :“倒是好身手啊,克莱特公爵。” …… 她抱着怀尔德一路奔回公爵府里,怀里的人把手环在他脖颈上一直梦呓般说着好难受好热,又朝她胸口蹭去,边嗅着她衣服上的味道。 发丝湿漉地贴在他额间又磨在她皮肤,不间断的热息喷在她胸口,黏糊糊的,有些痒。 她垂下头安抚对方:“马上到了。” 进了府里,怀尔德急躁地扯着她的手意识不清念道:“你摸摸我……” “现在不行,伤口没处理。”她盯着对方涣散的眼睛,慢悠悠上了楼梯。 倒不是说她真的特别担心这点。刚才回程路上仔细打量过头顶那处伤口,只是普通的表皮伤,最多有点脑震荡,并无大碍。 只是看着他这副样子……平日这位医生总是欲拒还迎,今天主动起来她还想多欣赏一会儿。 有点坏心眼罢了。 佣人已经歇息了,府中空无一人,走廊回荡着他低沉的喘息。 克莱特抱着他去了浴室,把他放进浴缸中, “等一会。我给你拿东西过来。” 她从自己寝室翻出枚椭圆的铃铛。当时说什么来着,用水浸会动越快?也想不起这个铃铛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了,便揣进了浴室。 “你先用这个止止,我给你叫医师。” 克莱特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一半,对方xue口已经溢着清液张合着邀她进去般。她两只手指伸进去撑开那口xue,另只手把铃铛推了进去。 做完所有又把他衣服理整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夹好。一会儿可别在他面前叫出声来。” 她准备离开时手腕却被抓住,浴缸中的人红着眼睛眼神涣散地撒娇道:“不要走……” 随后又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蹭去。 “就一会儿好不好?”克莱特趴在浴缸边沿轻抚他的面颊,随后又起身抽开手离开了浴室。 四处都是寂静,唯有xue中的铃铛在不停作响,后xue的那枚物件正碾着自己敏感处不停震颤着,一股一股清液控制不住淌出,顺着裤子滴在浴缸里。 怀尔德想去褪下衣物自渎,试着动了动手臂却丝毫没有多余力气,他只得拽着衣角轻轻用布料磨蹭胸口已经挺立的rou珠。 突然感觉后xue那枚铃铛动得更快了,他夹着腿无助地抽泣,用气声唤着她的名字想让她帮自己:“呜……克莱特……克莱特……” 却无人回应。 感觉马上快高潮的他夹紧了腿,前端溢出的浊液渗出,他喘了口气想歇。可后xue那铃铛却丝毫不愿让他停止一般,不停摇动着,磨蹭着。 他的xuerou因为高潮下意识绞紧那颗铃铛,而那怪异的铃铛却因为这举动不断涨大,震得更凶了。 怀尔德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有身子被迫因为药性不断经历一轮一轮的高潮,差点晕过去时又听见脚步声从远处的走廊传来。 她终于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