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囚笼(ntr/发情期标记/预备yin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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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府的庭院中种有一棵海棠树,每至花期枝头的花苞便随风近水地伸展开。有时迟驻看着花欲盛放,便与顾锋坐在窗边,又或是檐上静待,可两人不通花期,总是等不到稚苞开绽的时候,他们便这般日日候着,两家父母笑他们两人这般盼着望着,也不能叫这花早开一日,且近夜天际微喑,乍起风雨,便催着两人早些休息。 顾锋陪着他又在窗口坐了好一阵,依旧没能等到花开,却见得风雨将枝头脆弱的嫩苞拍得乱颤。直到是他困得眼皮垂重泛迷糊,顾锋才带他回床歇下。次日清晨醒来,窗前娇艳的海棠迎风微摆,浓雨不消残芳,不过一夜的疏风沛雨浇灌竟使蕊花自绽。 海棠花馥郁馨香隐入鼻腔,他身上难得慵懒惬意无人打扰,他与顾锋困倦舒展地软在床上,只觉似有一个吻映在唇边,他便亲昵地伸舌舔过对方的唇角,加深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对方熟稔地挑起他的软舌,啧啧水声拨动着心脏于耳侧轰鸣,紧贴的热意蒸着似连血都在发烫,他往后微仰想从深吻中抽离喘气,但颈后如同被重物压住般分毫不动。对方吻得更深,舌根连着面颊都酸痛难抑,他忍不住发出轻吟呜声。对方松开了他,暧昧地抚摸着他脆弱的颈骨,抵在他的下颌,随后一阵剧痛从骨侧传出,痛得猛然清醒。 月泉淮与义子翻云覆雨许久,可末了又对“迟驻”的听话顺从兴致缺缺,在灌入后便毫不留情地命人下床好生跪着,驯养调教一个不服气的小东西远比交合本身更叫人心悦。 眼见这少爷阵阵昏沉,口涎和眼泪将染着薄晕的面颊抹得透亮,花蒂鼓鼓囊囊地挺立,不过指尖一触,腿根颤动着涌出花汁。月泉淮捏住迟驻错开的颌骨,见这可怜小东西疼得发抖,倒是让他想起“迟驻”在牢内第一次发情。 当时他这义子也是这般昏沉不醒,瘫软地倚靠牢狱墙角,见他来了还执拗地想藏住外溢的气味,他稍释放些内力和信息素,对方看他的眼神中带上几分无处藏匿的恐惧,长开的身躯在抚摸下颤栗。对方甚至插入宫腔不顾栓结成形,挣扎想要逃开这折磨的酷刑,他就这么看着,等到栓结脱开大半,拉上“迟驻”断折的右手拽回胯下,惨厉的叫声在rou体拍打声间化作交合的情药,宫腔第一次高潮痛苦而敏感,年轻的坤泽在白精射入时再也叫不出声,双目迷茫地涣散着,口唇颤动开合似是求救般低声念着陌生的名字,在高潮和昏死之间反复。 如今月泉淮自然可以让眼前这个未经挫败的小少爷与此界的“迟驻”一样,但他见对方含泪昏迷倒是玩心大起,轻抬起错位的骨头拢回,亲密地抚上对方的唇,这小东西显然是昏了头,竟主动贴上他索要亲吻,又因脱臼的疼痛轻呜,直到在回位的剧痛中猛然睁眼。 “可是做了个美梦?”月泉淮见人羞愤相视嗤笑于面,指腹刮过对方腿间方才溢出的水泽,倒是耐心地紧贴在迟驻花xue裂隙间缓慢来回摩擦。 这处缝隙先是被手指开拓,又被口舌深入舔舐许久尚未拢合,只听迟驻隐忍的抽气和轻哼溢出点滴,未被束缚的双腿妄图并拢夹紧,可腿间仍是争气地淌水不止。性器抵入张开的花xue,像是要让这身体记住这磨人的滋味,一点点撑开娇嫩的xue。女xue的rou壁紧致灼烫,不过刚入半截,迟驻的双腿便失控地踢蹬,竟是从缝隙间潮喷出yin水,向内推入一截,流畅的腹线便急促起伏,喘叫和女xue的高潮绵长不止。 “这是梦见了哪个小情郎,竟这般热情?可有老夫疼你这般舒服?” “呵…总要比……你这老家伙,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强千万倍!” 这话刚出,连跪在地上领罚的“迟驻”听罢都没忍住略是抬了头。 果然月泉淮面色一暗,性器凶狠地破开他脆弱的蜜道,狂风骤雨似的鞭挞在敏感的宫口,压抑呜咽的喘叫被冲撞得飘零摇晃,而喘息在帐中越发清晰。迟驻咬住下唇忍耐,可仍是有其他声响与交叠着水声地混在一起,鼻尖熟悉地飘过浓郁花香,他身上发着软也烫得厉害。 花香越发浓郁,只感到月泉淮停下抽撞的动作,有些意外地“哦?”了一声。 “迟儿,你为何发情了?” 身上人的抽身激起一阵敏感战栗,艳红的xuerou颤抖着外翻,吐出交合已久被打出白沫的水液。于是便是迟驻第一次看到所谓坤泽的发情期。另一个“他”已经神志不清,下腹已被灌得鼓起,后xue边缘在性器反复数次的插弄中红肿,腿间痉挛失禁似的喷出透亮腔液,可仍在欲求不满地大张着腿膝,与月泉淮交叠着身形。而分明是另一人被侵犯,可自己的女xue却酥麻酸胀,连内里都像是撑开似的,淋得下处一片湿润。 帐内几乎一夜未有过停歇,他甚至连自己何时昏睡过去也没有印象。 醒来时帐内仅有他独自一人,月泉淮与“迟驻”似是有要事出了门,桌面的木盒中还有几粒药丸,若有若无地带着一股火焚似的气息。 被接回的面颌仍在隐隐作痛,迟驻艰难地挪动腰身,可上至腕臂脖颈皆有锁链紧束,下至腰腹腿间都酸胀疼痛不堪,莫说是下床避开层层守卫逃跑,如今连靠近床边都成问题。他试着挣扎解开,但这锁链实在坚固,在他手腕上拉出几道血痕也没能有一丝松动,只好闭上眼短暂休息。 不知锋哥现在到哪了?若是两边时间等同,那已经过了近一个月,顾锋恐怕着急得满世界寻他的踪迹,但按照目前他在侠客岛时与那假货相识的情况,恐怕这世界的顾锋也并不好过。 ……还是别来的好。 对自己而言不过是遭人污亵,若是寻着机会也并非无法逃脱,但若是锋哥真在这陌生之境出了什么事,自己必然痛苦懊悔。 他闭目稍作休息,直到耳边有步伐轻响,他才睁眼向来人看去,是月泉淮回了帐,身上沾着一股血气,心情倒似是不错,至于身后却无熟悉的身影。 “探头探脑往老夫身后看,你倒是关心他。” “不关心他,难道还要关心你么?”迟驻嫌恶的表情几乎未有分毫遮掩。 “哦?”月泉淮挑了眉,看他的神情多了几分讶异,捏住他尚且酸痛的脸颊,兴许是许久未有人敢这般说话,话中有些许不善,“你倒是比他牙尖嘴利。想知道他如何了?既然如此,老夫就带你亲眼看看。” 被带至另一帐中,迟驻在帐外就被一股浓郁混杂的气味熏得面色不佳,进了里头险些被恶心得呕吐。帐中赤裸身影交叠混乱,满屋都混杂着精水和不同的yin靡气息,甚至有数人聚于一角互相交媾。他抵触得不想再进一步,但锁链掌握在月泉淮手中,见他不动便把人扯拽入帐。 “义父。” 有人先从欲望中率先反应过来,赶忙向门口施礼。这么一声倒是惊得帐内的新月卫望了过去,视线也自然落在月泉淮身后极为眼熟的年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