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慈母多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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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以川拉开屏门。尽管他已经足够轻手蹑脚,但陈旧的竹木门扇仍是不可避免地在槛上磨擦出一声尖锐的吱呀。 入夜时分,这一声异响过于刺耳。他顿了顿,侧耳在静悄悄又黑寂的房中倾听,并没有什么响动。 抱着并未吵醒房中人的侥幸,谢以川嘴角微弯露出一抹笑意。他向前踏出一步,履尖运了功力轻轻点地,鸦雀无声地进了房中。 落在身后的另一步正要跟上,谢以川突然微微怔住身体。 僵硬地静了片刻,他才开口,语气平缓但不失温和地关切道:“既然醒着,怎的不点个烛火。” 对方始终的沉默在预料之内,谢以川并不抱期待能得到回应。他抬起手横在眼前,挡下已经迫在眼前眉睫的利刃刀锋,两指并起将刀尖往侧边压去,整个动作放得很缓,生怕刺激到对方一般。 那刀是开了刃的,十足的锋利,仅仅是擦过指尖便让谢以川手指破了皮rou,流出一线血珠。他不以为然地捻了捻指尖,将那点流出来的血丝擦干净。 听到刀从对方手中脱力坠地的脆响声,谢以川先是去摸索到桌上掏出火折子点起了烛火。暖融融的光芒随着火折子的蹭声一下子幽幽映亮了房间,也照亮了身侧单薄瘦削、紧闭双目地恍惚站立着的身影。 谢以川回过头,借着灯烛的映照讶然看到羿元霜脸上有两道湿漉漉的泪水痕迹。他心中顿时团起一阵怜爱的酸涩,长臂一揽将人拥入怀中。 “怎么了,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谢以川两边宽厚的手揽过羿元霜细韧的腰,以指尖轻轻敲击着羿元霜腰窝处的脊骨凸起使其放松情绪。他体态矫健宽厚,身形瘦削羿元霜靠在他怀中,足足比他人小了一整圈。那双抱揽着羿元霜双臂有力又健壮,像是疼惜到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一般。 羿元霜在他怀中,先是轻轻发着抖,急促得过了头的喘息像是闷闷的抽泣一般。随着谢以川手上安抚的动作,他慢慢地便平静了下来,呼吸也平长了许多。 谢以川从轻揉对方腰身,再到一下下拍着羿元霜因为呼吸急促而弓起的脊背,逐步伸手往上,以手掌轻柔地、迷恋不已地抚摸着羿元霜柔软温热的颈子跟细软的碎发。 羿元霜的头发自颈下被利物割断,呈现前短不一的参差发茬。在察觉到羿元霜的身份之前,谢以川曾依据羿元霜这头凌乱的短发以为自己捡到的人是个逃脱了处死的斩首刑犯。 一将羿元霜那细白如瓷的颈子同粗粝带锈的铡刀联想起来,谢以川不由得呼吸粗重,有些兴奋起来。 他垂着头,像是饥饿的秃鹫一般在羿元霜的颈间不住轻嗅。掩盖在淡淡的皂角气息之下,自羿元霜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皮rou的衣襟处,谢以川如愿嗅到了那股于他而言甘之若饴、裹着血腥气味的乳香。 “我们……”谢以川一开口,声音低哑得有些走音。他轻咳了咳,捏出年轻一点的语调,手臂抱着羿元霜的腰往床侧轻带:“母亲,我们去床上……” “母亲”二字像是控制了羿元霜思维的指令,一听到这,原本身体僵直得像铁块,强硬一点才能拉动的羿元霜,竟是有些主动地抱上了谢以川的手臂往床上走去。 像是听话的人偶一般,被谢以川放置在床榻上后,羿元霜便开始宽衣解带。他也仅需抽开颈间的束环,将衣襟往肩胛两边扯开,任由衣服虚虚散落,露出由干净又浆白的布带层层环绕包裹的胸脯。 谢以川伸手绕到他背后,耐心地替他解开浆洗得过分绵软的紧结,再一圈一圈地解下紧匝在胸口的绑带,直到露出那一对盈盈得一掌可握,被裹紧得勒出几圈红痕的嫩乳。 羿元霜被放平躺在床上,以一副不自觉的任人采撷的姿态,缓缓睁开的眼睫中流露出稚子一般的迷蒙。 谢以川双臂撑压在羿元霜身侧,坦然地与他那双暗红的眸子对视,随后嘴角噙笑地低下头舔吻羿元霜湿红柔软的唇瓣,同时伸手揉向羿元霜那对薄软的乳rou,手指捻着那对陷没在乳晕中的乳豆,一下下捏压着要将其挤出来。 羿元霜呼吸浅,很容易就需要换气,在亲吻中总是憋得脸颊泛红眼角含泪。因而谢以川总爱深吻着索取得他泪水含转眼圈泛红,看起来比那副苍白单薄的样子有精神气了许多。 自咬得湿红润亮的双唇离开时,羿元霜还急急地张嘴换气,不经意吐出嫣红裹水的舌尖,在空气中牵出一道yin靡的水丝。 他胸口两点嫩红被带着刀茧的手指磨得钝痛不已,羿元霜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开谢以川狎昵地揉捏着的手指。谢以川便俯身去将羿元霜细如葱白的指尖含在齿间,用灵活的舌挑逗得羿元霜十指颤抖抽离,再去辗转含住那抹淡色的乳晕。 羿元霜胸前的那抹嫩奶子落在谢以川窒热的口腔中,由他吮吸得啧啧作响,甚至可以说是蛮横地在吃着。凹陷在柔软的乳rou间的乳尖在谢以川口中吸嘬的力道下渐渐挺挑了起来。 将一侧乳尖吸出陷没的乳首间后,谢以川又去含另一边的奶子。他用齿粒衔着乳尖,拉扯着抻长嫩软的rutou,将两粒乳豆都嚼弄得润嫩嫣红,挺如樱桃大小,蒙着一层晶亮的涎水颤颤挺立,当真宛若哺乳的妇人。 羿元霜的乳尖被口腔蒙得闷热像是要融化,硬生生挤出硬籽,又被弃之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缩。他不由得茫然地用双手抚上胸口,自己以指尖捏掐着两枚樱实般的嫩红奶头。 谢以川将他两枚奶头吮得挺翘润亮,却吸不出奶水来。他倒不心急,宽大的手掌已经顺着羿元霜平坦的下腹滑落,摸到了羿元霜并紧的腿间,并不意外地感受到了指尖的微润。 “母亲……”谢以川低笑着唤,“母亲可真放浪,被吸一吸奶子就会sao得流出水。” 他挤入羿元霜并紧的温热的大腿内,食指陷入那缝饱满柔嫩的花阜:“还是让儿子好好管教一下您。” 谢以川身体下倾,在羿元霜轻轻的惊叫声中以膝盖轻而易举地顶开了羿元霜的双腿,压制得他不得不以两腿大分的姿态躺在谢以川身下。 仅仅是撞上这么一下,谢以川的膝盖上便蹭上了一片淋漓的水光。他微微讶然,当真是没有想到几日不碰,羿元霜的身体便敏感到这种程度。 谢以川伸出五指在羿元霜腿缝间一揩,便挂上了几道淋漓的yin水。他有些失笑:“母亲这么yin贱的身体,若是离了我落到旁人手中,怕是要被玩弄沦落到乞丐鬣狗都能来骑上一骑的境地。” 羿元霜茫然地看着谢以川,心神恍白的病症让他对外界失去了大多数的感应,只能进行一些浅薄的沟通,对于过于复杂的句子便会像稚儿一般难以理解。 谢以川伸手放在羿元霜唇边,让羿元霜乖巧地伸舌舔舐掉那些从他身下流露出的yin水,舔得五指根根湿亮,裹上一层津液。 借着羿元霜口中津水的湿润,谢以川再次摸向羿元霜腿间,这一次是将两根手指并根没入xue缝,撑开嫩红的xue口,将小巧的女xue硬生生剥得露出湿红的rou道来。 身下人感觉到了疼痛和不适,轻微颤抖起来。谢以川倾着上半身的重量压制在他身上,口齿间还衔着一枚乳尖,边用手指挤入身下人软腻的xuerou里,力道放柔,指节轻缓地在黏湿的红rou间抽送着。 他手指上有茧子的那块正好按在了女xue上方那枚软嫩小巧的蒂珠上,挤压又揉捏地按着女蒂,以手腕发力前后振动抽打,将花xue拍打得湿软冒汁,又嫩又热地主动吞起谢以川的手指来。 谢以川用裹着yin液的手指进出翻玩着那枚滑腻炙热的孔窍,插得羿元霜一声声呻吟如掺了蜜一般,一声急过一声。他眼波流转如水,额头鬓间渗汗,手指忍不住抓在谢以川肌rou硬挺的肩胛上,双腿承受不住得直打摆。 压在身上的男人置他的反应不顾,毫不怜惜地抠着他湿淋淋紧缩的女xue,同时含着被吮到肿大的rutou粗粝地舔咬。直到羿元霜双腿抽搐般颤动,有温热的湿滑顺着谢以川的手指压不住地喷发出来,甚至沾流到了手腕,谢以川也如愿在口腔中吮到了一丝乳香的甜味。 谢以川抬起头,舌尖舔去嘴角渗出的一滴乳白。 羿元霜侧过去的脸上一双水洗过般湿亮的眸子有些发直。他脸颊红晕未消,木愣的样子也甚是可爱。 平坦瘦削的胸膛前,两抹薄软的乳rou被又拧又咬出践踏花瓣般柔嫩的红痕,顶上嫣红挺翘的rutou足有女子小指粗细,挂着一痕乳白色的奶水,随着谢以川手指捏住乳rou的挤压,又是溢出了一点流动的奶液。 谢以川将那些珍贵的乳水都舔进腹中,吃得仔细,反复舔舐,仿佛津津有味。 在还没能调教好羿元霜身体的时候,他曾经下手不当把羿元霜的奶水挤出些血丝来,甚至是血液浓得大于奶水。羿元霜这对椒嫩鸽乳在他手下吃了不少罪,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包裹着布带止血,渐渐的竟然给他自己养成了裹奶的习惯。 将那点来之不易的乳奶吃干净后,谢以川便迫不及待要对羿元霜这具瘦弱的身体进一步地敲骨吸髓。他解开衣物掏出沉甸甸炙硬的性器,夹在羿元霜方才达到过情潮,裹着一层滑腻yin液的腿缝间,抱着羿元霜的双腿前后抽动地顶撞着小腹。 “母亲……”谢以川的一双眸子被烛光映得极亮,像掉进去一团燃烧的火焰,“母亲的xue好湿、好滑,光是用腿夹着,就让儿子要去了……” 他那具性器前端guitou膨结硕大,又挺翘坚硬,粗细更是堪比羿元霜的小臂,充血时青筋鼓胀看起来犹为狰狞。每次夹在羿元霜腿缝间滑动时,前端都会沉沉地砸在羿元霜小腹处胞宫的位置,带着炙热体温的坚硬压得他白皙的腹中深浅薄红一片凌乱。 羿元霜被隔着一层柔软的腹膜顶撞胞宫,身下一阵发麻,噙着泪失声地短促叫着,被男根挤压得微微分开的两瓣红肿花唇间溢出成股的湿热,竟是短时间内紧接着又潮喷去了。 连续的两次高潮耗尽了羿元霜的体力,他不由得双腿虚软,只得谢以川在他腿根处轻轻一拍,便脱力地双腿歪倒,向两边分开,倒像是主动向谢以川张开腿一般。 谢以川看着羿元霜脸颊潮红,涎水挂在唇角都不知道吞咽的模样。他双手扶上羿元霜软软栽倒的双膝往下压了压,使得羿元霜花xue两瓣嫩唇都往两边拉扯开,抻出一孔含着水的通红yin窍。 他长发滑落,微微盖过眼睫,显得眸色愈发深沉:“这可是母亲主动邀请的。” 羿元霜目光转动,看向了两人身下。许是被抵在腿间挤开软嫩花阜的阳具尺寸惊骇住了,又或者是勾起了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rou眼可见的有些惧怕地瑟缩了一下。 谢以川俯身压着他,在羿元霜耳边哑声呢喃:“母亲怕什么,之前不也是……” 他掐着羿元霜瘦得浮起的胯骨,身下突然一挺,借着湿滑将guitou捣入那只开了两指的花xue孔窍中,将嫣红roudong撑得涨满到箍紧性器一圈:“……这么进去的么。” 窒热的花xue里裹着硬物,紧绞得将湿滑的yin水都挤出来抹在性器一圈上,使得进出顺利了许多。谢以川压制住羿元霜破碎的挣扎,手掌掐紧了羿元霜热汗淋漓的湿滑腰身,将羿元霜的腰臀抬得高于床榻数寸,以便承受性器自上而下地插入。 羿元霜哭得被泪水呛到流涕,纤细的双臂撑在他胸膛前抗拒地推着。他跟谢以川体型差了太多,尺寸毫不兼容的强行嵌插令他苦不堪言,双腿已经被插得往两边平抬分开,本就窄小的女xue被男根撑大得rou膜浮肿,xue口紧绷,随着性器进出的拖拽甚至能带出一圈xue内的红rou。 这还是谢以川并未全部插入的结果。他捅弄着羿元霜柔嫩的宫口,挺身一下下进攻着最深处那腔红腻的软rou,企图一举将未进入的半截性器也一并捣进甚至于cao穿宫口。 “母亲不是已经生下了我么,怎么宫口还紧得干不进去。”谢以川沉沉压着身下纤瘦的人,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瞎话,身下的动作重得像在打桩,撞得羿元霜双眼向上翻白,双手也无力地甩落在身侧,只得以指尖扣紧身下被褥。 他体内仿佛被男人的粗茎搅动着柔软的内脏,连呼吸时的身体吸吮都是折磨。谢以川的抽插完全没有章法可循,深浅或者是上下侧捣都令羿元霜哭叫不已。 xue腔被狰狞的茎身一遍遍碾得通红熟烂,花唇都肿得犹如两瓣翘飞的嫩翅,蒂珠更是磨蹭肿大如小指。女xue被性器撑满得不堪,以至于那guitou多次将宫口捅捣得变形直至捣入胞宫时,羿元霜藏在花阜间,细细一缝的女xue尿孔失禁出的尿液都是被挤压得喷溅出来的。 谢以川将精浆注满了那腔糜红的胞宫,撑得羿元霜小腹微隆,性器拔出时还能看到不断哆嗦的双腿间,合不拢的湿红甬道深处宫口上的一层白膜。 羿元霜已经紧闭双眼昏迷了过去,谢以川用手指掀起他的眼皮,甚至还是两眼微微翻白的状态。 此时若是用力残忍掐一下他女xue上的花蒂,又或者是双手拧着两乳狠扯,说不定能强行唤醒羿元霜的意识——谢以川那根阳具射足了一管精浆仍是硬挺向上,毫不餍足的。谢以川还想跟羿元霜再共渡一轮性事,只可惜羿元霜的身体一直没好透,强来怕是又要让他大病一场。 谢以川思索着想,难得趁手的玩具还是要留着长远着用,一下子用坏了也太可惜。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床褥,将昏睡中被触碰到依旧会瑟瑟发抖的羿元霜揽入怀中,整张脸压在羿元霜的发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