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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听话地用舌头去纠缠他的手指,没有技巧,就像小时候吃糖般在嘴里胡乱捣鼓。他手指上还残留着红酒味道。融化在嘴里仿佛陈年佳酿,我头重脚轻,总有种醉酒迷幻。 而等他拿出手指,我终于知道这手指要去往哪里,才是万般想死的心情,简直瞬间醒酒。 “拿出来拿出来!”我揪着他背,狠命抵抗,手指却还是长驱直入,一路挺进还一路灵活揉弄。 我弓起身体,那种陌生惶恐让我像是一条脱水鱼,马上要渴死,韩潜似乎善人般像是要布施要救援,却反而让我更加焦渴。 “乖,腿不要合上,张开点,乖,不要紧张。不会疼。”他似乎也压抑紧,一手按住我小腹镇压我挣扎反抗,一手还在做着扩张,而从他颤抖指尖上,我大约觉得他是箭在弦上了。 等他拿出手指,我却已经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汗水淋漓,他却还不满足,俯下身来亲吻我腿迹和腰线。 我身体里喧嚣着一种陌生渴望。很想要糖果,韩潜却在濒临崩溃之前收回了。只留下印象里那一点甜,真正却品味不上。着实难耐。 所以等他最终埋进我身体的时候我反倒是舒了口气。 以前看故事,阿凡提说驴子不肯前进,主人往往要挂一个胡萝卜在它眼睛前面,它想吃胡萝卜,就会一直前进。这情况下我却像是那个痴痴傻傻的驴。吃到了久违的胡萝卜,似乎是身心愉悦扬眉吐气,却不知道深思,自己明明仍然是那资本主义压榨的对象,对方给你吃胡萝卜,也不过是要骑你。而这骑术技巧,倒也可以物化成一个供求关系。撩拨到你想要,越是想要而不得,在终于得到时候却反而感激起吊胃口的人来。 过程仍然有点痛,整个埋进去以后是酸胀。突突在我体内跳动,果然是比手指更凶残更可怕物件。 韩潜开始大约体谅我,没立刻开动,隔了不久却终于开始下手。很用力的一个耸动,我忍不住低低呜咽了一声。他却反而受到鼓励般继续加大马力,狠命挺动,我被他撞击整个像是在风浪上,更准确点说是仿佛一个个大浪打过来,眼看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 支离破碎支离破碎。 本能想要逃离漩涡中心,却只觉得两腿颤抖,拼命用手推他,好不容易趁他分神逃离出来了,却又被掐着腰拖了回去。那物件又重新在我体内就位了。 “乖,不要躲,我忍很难受,你不要乱动,我们慢慢来。”韩潜一边软化我,一边继续埋头苦干,我看他身上滴下汗珠,恍惚间倒是想起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用在此处倒也很符合意境。总之都是耕耘,只不过田地不一样。 等一切都结束,我有些疲乏,躺在床上这才浑浑噩噩的想,韩潜的床果然不好爬,因为爬上去了能不能下得来是个很值得商榷的问题。韩潜有个大杀器。 他这次很温柔也很克制,因为我脚踝还扭伤着,大约摆起姿势来他还有顾虑,韩潜此次还比较保守没有新潮到苏婷所说冲击各种意大利吊灯高难度体位,末了他甚至还帮我按摩了一下腰侧,吻了吻我脚踝。我只稍稍有些酸疼,并没有上回醉酒和他糊里糊涂春风一度以后如被卡车碾过一般崩溃。 “以后做事要当心,不要这么常常受伤。”他声音柔和,我昏昏沉沉应了一声,加上事情过后毕竟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只好把被子卷过头盖住自己佯装睡觉。 可是韩潜却没让我直接睡,“来,抱你去洗澡。”他把瘫软掉的我提溜着带到了浴室,放好水,试了水温,才把我放进去。水很暖和,我腰酸腿酸各种酸,迷迷糊糊就在水里倒头倒脑,倒差点滑进浴缸里。韩潜叹了一声,终于放不下我,挽起了袖子走过来。 事后我对我自己在浴室里懒惰行为表示万分后悔。韩潜让我泡澡,我不配合,又懒洋洋躺着不愿意动,直接后果就是对抗中韩潜衣服都打湿了,眼神又变得血腥了。 然后我们在浴室里又有了一次。这时候我已经足够清醒,扒拉着浴缸边沿就要往外爬,可惜水流原因,反而滑进了韩潜怀里。他捏了捏我湿漉漉的脸,很欢喜地亲了一下,脸上神色隐忍,身下却是狰狞。 “坐下来。”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拖着我腰把我往下按。我两个腿打颤,一时不查万般皆输。等终于脱力坐下去,只觉得又被填满了身体,却因为水流还合着涌了进来,更加酥酥麻麻的胀。好在韩潜这次更是温柔,没有刚才那样依依不饶。 我们面对面在水中拥抱在一起,我累瘫倒在他怀里,他摸着我头发,低低笑,“舒服一些了么?” 我哪里还有力气回答舒服不舒服,只是死狗一般爬出浴缸爬到床上睡了,他抱着我合衣躺着。那晚虽然疲惫乏力,我认床毛病反而发挥到极致,中途醒来数次,每次我稍微一动,韩潜就会凑过来把我抱更紧一些,仿佛是很珍贵什么东西,藏在怀里不愿别人觊觎。如此几番,我都要觉得他那晚是不是都一直吻着我额头安抚我,自己却没有睡。 早上醒来时候,听到淋浴间里传来水声,看了一眼空着半边却显然有人躺过床,我倒反而在日光里生出了恍惚。仿佛昨晚一切都是梦境。心里却反而没了焦灼,似乎什么人帮我剥离掉娱乐圈里光鲜亮丽或者腐朽,只留下了一片平静安宁。 我正在发呆,韩潜却披着浴袍推开浴室门,走过来摸了摸我头。他近来对我很有点养宠物般宠溺感觉,而我并不讨厌这种亲近。 大约是淋浴过,韩潜显得神清气爽又很餍足,神色里带了点不经意闲情和懒散,密密麻麻睫毛垂下来,投下一片动人阴影。 他走过来把我抱到腿上,“把手伸过来。” 我摊开手,很狐疑他要干什么。 却见他拿了一个指甲刀开始帮我一个个修剪指甲,我低头看手,才发现左手折掉了两个手指甲,昨晚大概手指还细微流过血,现在只看到凝结起来一抹暗红色。 我很奇怪,“什么时候断掉?真是一点印象没有。”反而韩潜这个非当事人倒心里明镜似知道我折断掉了指甲。 “你昨晚抓了我很多把,倒是狠辣利索,指甲都抓折掉了,留了我一背伤,现在自己睡一觉却忘记了。”说完他还斜斜脱了浴袍给我看背上抓痕。确实是红红一片,像是盘桓在背上图腾。有一道痕迹特别明显,蜿蜒到了他脖颈,怕是要穿高领才能盖住。韩潜顺着我目光果然也看到了,他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下次要乖乖。要抓也不能抓这么明显地方。” 说完还逗乐般抬了抬我下巴,“你看,我就没不良习惯,你身上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然后他歪着头补充了一句。“总之我是很尊重你职业,至少胳膊腿上要露出来地方都没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