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设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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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设凌雪,双性,没啥逻辑就为了开车,有bug处请无视,懒得捉虫欢迎指正 *np 【藏/霸/花/衍→凌】 *有舔屄,抽屄,指jian,隔空玩zigong(带有伪胶衣那种)等描写,非所有人都会插入式,雷者自避 “农历正月初一,宜巡山,劫镖,嘎!”那只惯会学舌的乌鸦不知又去哪家的黄历簿上偷了段话在山里大肆宣扬,清早的美梦被打扰,槐川捂着耳朵咕哝两声又将脑袋塞进臂弯里打起呼噜,垂在身后的尾尖却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号般微微翘起抖弄两下。 日薄西山,平日里人来人往的押镖路上却只有寥寥几道步履匆匆的身影,也不知是否因为夜间寒凉,总有种被不可名状之物注视的阴森感一晃而过的错觉,将过往来客激起满身鸡皮疙瘩。商道旁的槐树似要与天相悖,寒冬腊月的季节仍长得葱郁,把蹲坐在枝干上的人遮地严实。带着斑驳锈迹的铁链蜿蜒垂落,又被一条毛绒尾巴卷起,在光亮的皮毛上缠绕几圈,铜铁相撞间发出涩滞的刮擦声。这柄武器对他而言有些太大了,纤瘦的背影几乎要被两道大小不一的兵戈给挡住。槐川还挺喜欢这把似镰刀又能当长鞭使的家伙,虽然这是他从山里那棵成了精的老槐树手上抢来的,本质上并不属于他———但谁在乎呢,谁知道那老东西又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两把东西,既然他抢到那么归他所有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槐川亦是山间精怪,本体是只黑豹,生于哪年哪月父母姓甚名谁他也早忘了,只记得有一天晚上他望着一轮红月发呆了一宿第二日鸡鸣破晓之时突然就开了智,后面就跟着修炼成精的老槐树学习。彼时他虽然有了灵智,但并不知道该怎么去用这把武器,成天靠嘴叼着那把链刀上蹿下跳惹是生非,还不小心把老槐树的茂密树杈刮秃了不少,给树气的用枯藤卷成麻花豹一路丢到了山头向阳的另一边。槐树让鹊鸟给他带了传讯,说是山的那一头有这柄刀的尘缘,让他学着变成人形去人间历练历练找点事情做,没啥大事别回去。新奇感占了上风,槐川蹲在山口观察了几个月,磕磕绊绊地学着几个进山之人变了身型,稀里糊涂地入了凌雪阁。拜了师学了武,又在某个满月之夜不受控地变回了半人半豹的姿态,把来找他吃宵夜的师妹吓出一声尖叫,最后被阁里一大帮子人围在一起摸得耳朵毛都快秃了才放他离开,自那之后,他有听到一些同门弟子挤在一起说悄悄话,说他是阁里的祥瑞,没什么恶意的言论把槐川引得发笑,山野精怪也能算什么祥瑞吗?转眼数十载春秋过去,还认识他的同门已所剩无几,人类的容颜会老去,可他依旧是当年及冠的青年模样,槐川算得上是资历颇深,又因为身份的特殊性,阁里不再给他派发任务,给了一笔足够挥霍许久许久的钱后将槐川的名字从弟子录中划去了,临走前李阁主找他谈了一次话,说世事无常变化多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行走江湖务必小心谨慎。他只是听了,却没放在心上,把那笔钱埋在了老槐树的树根处又溜达回到了自己的小山洞里头呼呼大睡。 在人间兜兜转转一遭,多少也沾了些小癖好,平日阁里没给安排任务的时候槐川最喜欢蹲在巴陵镇的桥头劫镖,不为了钱财,只是觉得每一个来往的过客都很有意思,凌雪阁的武学风谲云诡,更何况他讲究的是一击毙命,鲜少有人能在他手下讨到好处,看着行镖之人或气急败坏,或无可奈何,或秉承着无所谓的心态试图与他攀谈的样子都是书上所说的百态。其次,在这块地界还时不时能听到一些劲爆到茶楼说书人都不敢随意编排的密辛,每每到此处,他都会抱着链刃在树上一听就是几炷香,到精彩之处那对耳朵和尾巴就控制不住地蹦出来,耷在树杈间晃悠晃悠,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言归正传,早上迷迷糊糊只听了一耳朵“劫镖”说辞,他倒是忘记了今天是人间的新年,这个点人们应该也都回家去热闹过节了,估摸着过会兴许就无人押镖,随便干上一票就回去睡大觉好了。这么想着,槐川的目光落在了独自一人背着镖银的藏剑弟子身上,那名弟子的衣摆都镶着金线云纹,纵马行进间布料起伏的弧度显得柔软轻盈,想来是用名贵的天蚕丝织成,再看他身后的藤条筐里满载到几乎要掉出来的物资货物,简直从头到脚都在诠释什么叫做肥羊。虽然他并不缺钱,槐川舔了舔唇,伏低了身子,但是又有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巨款呢? 其实今日押镖也只是一时兴起,叶光元从背着货物走出据点大门开始就后悔了,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他就应该盖着厚厚的羊毛褥子,披着温暖的狐毛坎肩,抱着热气腾腾的手炉缩在房里吃热羹,而不是信了柳薄宴的鬼话约了方祗和方蕤到镇子上喝酒!这厢叶少爷还在兀自唉声叹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丧气的东西,长吁短叹地垂下脑袋一副低落模样,孰不知闪着寒光的刀尖已然悄无声息地贴上了他的颈侧。鼻尖首先闻到的是一股被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再然后才是知觉缓缓回归,叶光元将脑袋稍稍向侧移了些,那块冻死人不偿命的铁皮又紧追着贴了上来,直激地本就冻得有些麻木的皮肤一阵幽寒。 “识相点就把东西交出来。” 身后传来的声音倒是清脆,咬字间还带着点黏连的鼻音,也不知是否也是因为冻的,不过听起来好像年岁不大。他悄悄抬眸看了看周边,方才还隐约透出一点光亮的地平线不知何时已将夕阳囫囵吞没,冷白的月光洒落,星辰闪烁,朦胧间带了一丝迷幻般的幽紫,放下心来,叶少爷清了清嗓试图开始和来人说道理,只可惜刚咳两下还未出声,带着凉意的黑红锁链就悄无声息地缠上半身, “诶——!壮士手下留啊啊啊啊啊啊啊——” 槐川不是什么温吞性子,他深知拖延绝不是什么好兆头的开端,索性将试图絮絮叨叨的人一捆,绷紧了腰腹一个漂亮的旋身把这聒噪的藏剑连马带筐摔进了路边的草沟,那处是丛灌木,细圆的叶片落了金贵少爷满头满脸,眼下还被抽条的杈干划了一道,沁出隐隐红丝,一身得体的华服也变得凌乱不堪,不待人喘口气,抽回的锁链随着微转的手腕收回了链接的刃身处,随着卡扣的归位发出轻微的咯哒声,一柄泛着煞意的锯齿状长刀循着cao手之人向着地上的受害人掠去,眼看着刀尖已然逼近肩胛骨处,泛着绿色生气的墨色莲花以柔抵刚,乍然出现在藏剑弟子胸前为其挡下攻击,那朵莲花受了一下后仍然笔挺,悬浮在半空中闪着勃勃生机。啧,槐川轻咂一声,认出这是万花谷修习太素九针的离经弟子所出的招式,二对一,对方还是有帮手的情况下是完全不利于他这种刺客型的打斗,虽然有些可惜那一笔大款,也不知日后还能不能遇上那只肥得流油的藏剑。只是一瞬的心念流转,他抽身决定离开,只是还未来得及运转起十方天地的心诀,源自本能对危险的感知疯狂响起警报,眨眼间,他的身型一滞,下一瞬便出现在了远处的山崖边,代替他原本位置的,是一个穿着紫金袍饰,衣摆绣着七星北斗,手执模样奇特的魂灯之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也不像是和那个有些大大咧咧的藏剑熟络之人,单就方才的移形换位之法,他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山里,未曾去了解现世的新兴门派,脑海里的那些名门弟子也无一能对得上,源自对无知的威胁让他全身都警戒起来,如果有人能看见他的尾巴,想必也是整根都炸开了毛。双方僵持未动,槐川又和人离得稍远,十方变换之术唯有在限制距离内才可施展成功,也不知那名新来之客是有意无意,将他置换来的位置正好在使用不了心诀的边界处,叫人气的牙痒痒。寻思了一会,他决定主动打破僵局, “那个藏剑的货你我一人一半,行不行?” 风声带着无边的沉默蔓延开去,没有得到回应的情形让槐川有些焦躁不安,正想上前一步,就看见一只缀着玉白珍珠的手套搭上了来人的肩,原本还躺在灌木丛里哼哼唧唧的藏剑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眼下虽然还有些衣衫凌乱的狼狈,但面色倒是红润了许多,穿着墨色文服握着一支幽蓝毛笔的万花弟子施施然从背光处转悠出来,显得一派温吞模样,只是那张脸有些眼熟。视线游移间,猛然惊觉那叫不出门派的弟子和那万花门人骨相相似非常,眉眼也只是淡薄疏离和温和可人的区别,原来还是双子!那么想必也是站在那藏剑一处的人了,未免也太倒霉,变成了一对三的局面。 方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对面来人所用武学肖似皇家暗卫的隐龙心法,却给他游离世外的矛盾感,这是他从未在凌雪弟子身上感受过的东西。难得起了一点兴趣,从袖中掏出一张探命符置于眼前,指尖抹过纸张边沿,血珠滴下,再睁眸时面前情景已然陷入完全真相的,剥离了外界的一切光鲜表皮只会显现出其本质所在的里世界。透过燃烧到几近透明的符咒,他能清晰看见立在山崖处的不再是方才看见的清秀青年,而是一只瞳色血红,伏低身子对着他们龇牙咧嘴的黑豹,原来竟是天作精怪。他自幼生性淡泊,鲜少有能吸引他的东西,不过这只能够口吐人言的化形之物确实值得好好研究。待黄纸燃烬,对上那双略带疑惑的眼眸,方祗嘴唇翕动,面对来者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果不其然看见骤然缩成一条线的瞳孔,这才不紧不慢地唤了一声。 “柳,要活的” 在那人说出两个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字眼的时候槐川就将内力聚集于足尖凌空一跃准备跑路。近百年来除了那几个得道之人和阁里的旧识,从未有人能够一语道破他的真身,那名未知来客的危险性被拉至最高,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完全不想跟这种能够通天之人有所牵扯,他还没活够呢!只是头顶蓦然出现的阴影让他大感不妙,一道泛着蓝光的刀气横距在必经之路上,避无可避地,槐川只能眼睁睁地撞上去,一阵汹涌的麻意从接触的皮肤开始蔓延全身,先是手,脚,然后是身子,最后是脑袋,被狠狠弹开的滋味让人天旋地转。他突然想起离开凌雪阁前李阁主跟他所说的那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可惜现在后悔也已经为时已晚,意识陷入一片黑暗前,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掉进了什么柔软的布料里。 接住人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柳薄宴师承霸刀山庄,自幼与十数斤的重型刀剑相伴,不仅双臂孔武有力,身型也长的高挑伟岸,槐川在他怀里倒显得像个姑娘家一般纤细,没啥重量,抱着也不累,就是有些奇怪方祗为何要留下一条活口。方蕤也有些好奇,他这个哥哥完全就是个性子冷淡的锯嘴葫芦,平日里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看起来对什么都没有欲望,在衍天宗里进修也时常因为不爱说话被他们宗主私下里谈话了好几回,只是一手推卦演算之术精通非常,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当这是天才的一些小缺陷。不过身为同胞弟弟和旧识,方祗在他们面前并不太会端着模样,就比如说,平日里四人结伴外出遇到劫镖之士也是常有的事情,有不长眼的撞上来也基本都是化作了土地的肥料,但是他们四人中杀性最重的当属他这个冷淡的哥哥,其次就是...方蕤的目光落到从方才开始就没再出过声的藏剑身上,别看人一副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叶光元是他们中最睚眦必报的那个,刚才被那凌雪弟子抢了先手丢进沟里吃了一嘴的草,想来现在应是压着满肚子火想着该怎么从那倒霉蛋身上讨债了罢。 ........................这是我真的不想写剧情的分割线,直接一步到位吧................... 意识回笼的时候槐川花了好半晌才勉强凝聚起了视线,身体的感知缓缓归位,首先是被从床板中露出的两瓣镣铐固定在头部两侧的双手,然后是腰间皮革冰凉的触感,衣物不知何时被扒了个精光,纤瘦但覆着薄薄一层肌rou的腰腹上横跨了一大块牛皮筋革,过长的两端被铆钉钉在了床板上,牢牢将人固定在了这一方狭小的榻间,连抬腰都做不到,也不知这榻尾做了什么设计,垂下的双腿被一左一右地分开,自膝处就被层层缠绕的皮革死死禁锢在木板上,合腿也变成了奢望。他并非是人类,对于礼仪廉耻也并不太过在意,只是这样屈辱的姿势实在让骄傲的野兽无从适应,从稍微恢复了一点气力开始,槐川就试着挣脱。他是精怪,往日里只要随心一念,这种绳子牢笼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就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存在,可是今夕不同,他的内府处空空如也,手臂也酸软地抬不起来,强行企图从外界汲取灵气也只是让力气流失地更快,槐川想起遇到的那个不知名弟子,他所用的招式,还有那句只有他俩知道的唇语说辞,无一不彰显着来者绝非善类,不杀他...难道是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吗? 木门被推开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抬起头的姿势对他而言颇费力气,索性槐川就着仰躺的姿势用声音去分辨,第一个踏进房间的人步伐稳健,随着鞋履落地还伴有金玉琳琅之声,看来是那个藏剑,第二人气息沉稳厚重,吞吐之间隐隐有磅礴之意,想来是从暗处偷袭他的未曾见过正脸之人,第三人气息平和,脉搏心跳都非常稳硕,似乎如祥和的涓流细密,曾听闻万花门人修身养性,看来此言非虚,那么最后一个...抿了抿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这些变化无一不落在一众来者的眼里。 叶光元首先笑出了声,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藏剑弟子状似雀跃,他往那小榻边一坐,从怀中掏出一个泛着奇异香味的瓷瓶,瓶口处比小指还要细上一些。拔开塞子,甜腻的酒气逐渐弥漫开,槐川侧过头,冷冷看着坐在身侧,也不知有意无意将烛火尽数挡住的藏剑少爷,背着光的脸庞虽是带着笑的,可惜光影明暗,将那原本阳光的笑意扭曲地如同地狱恶鬼, “你知道的,凌雪弟子身上几乎哪里都藏着暗器和毒,” 他顿了顿,轻轻拂过那张被妖异红眸衬地颇具特色的脸,又眼疾手快地在那一嘴锋利的锐齿开合前抽回,毫不怜惜地翻转手腕一掌抽在那暴露在外的柔软腿根处。那处的rou更加细嫩,往常遮挡在暗色布料下,现在倒显得尤为鲜亮,粉白的皮rou表面很快浮起了一层薄红,还有隐约的手印轮廓,槐川被这一动作弄得身子一绷,倒不是说有多疼,他未经人事,并不知晓男人抽在那处是意欲何为,只觉得那藏剑好生奇怪。 “以防万一,我就扒了你的衣服,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没想到你下头还有一处女人才有的小屄。” 这话说的直白,槐川也早知自己化形的身体比正常男子多了一处器官,但这百余年来除了摩擦到那处会有些异样外也没有其他过多的烦恼,他几乎早已经将那女人一样的东西忘了,谁知道如今却被这个家伙发现。殷红的眸中杀意腾腾,叶光元看得清晰,没由来的一阵不爽升腾而起,不过是一阶笼中囚兽...他不再多说什么,起身挪了个地。 站在床尾能清晰地将腿间风光尽收眼底,他平日里和柳薄宴一起玩过不少花样,但也鲜少见过这样粉白的rouxue,虽说是个处,像他这种风度翩翩的君子合该好好对待一下让人留下个美好的初次回忆,但今日被劫镖的惨痛经历让他实在温柔不起来,留下回忆嘛,也能用另一种手段。缀着珠玉的手套还穿戴其上,藏剑完全没有要取下的念头,支起手肘带着劲风狠狠一记抽在那瓣初生的嫩蚌上,槐川本侧着脑袋警惕望着桌前或坐或站的几人,完全没料到叶光元的动作,这一下刺激不小,喉间溢出一声惊叫,将本来未看此处的方祗和方蕤都一同吸引了来,他正好与方祗淡淡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霎时间,如同被透过表皮看穿了一切的惶恐感卷土重来,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团起来,但被固定的关节让他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眨着眼睛勉力将视线投向别处,却又看见一个蜜色皮肤,肩头披着白色貂裘却袒胸露乳的男人目光炙热地望着自己,他执着酒碗豪饮一口,宽敞大开的腿间毫不掩饰那一团存在感十足的凸起,竟是看着他就起了那种欲念。槐川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这是他百余年来头一次如此狼狈,不仅毫无还手之力还被几个男人上下其手,等他挣开禁锢拿回武器,定要让他们不得好—— “唔啊——!” 几次三番被无视可是把叶少爷气地不轻,本来还想着体贴一些,但看来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就应该受到教训才是。叶光元用两指将那无人造访过的幽小花径撑开,毫无怜惜之意地把那细口的瓶身捅了进去,算不上痛,只是从那瓶口涌出的冰冷酒液顺着倾倒的角度缓缓涌进了xue道深处,一开始是与湿热体温截然相反的冷意,待到酒水被捂热了,被液体游走过的内壁忽的泛起一阵绵麻酥意,紧接着愈演愈烈,随着香烛渐渐滑落的蜡滴,那股麻又转变成了透骨的瘙痒,槐川何时见识过这等烈性之药,他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夹蹭着缓解,可是两边腿弯都被牢牢钳制,根本动不了,想要扭动的腰身也受牛皮革布的掌控,只能微微动弹两下,很快,那股子痒意几乎将整条rou壁都浸透了。 痒...好、好痒...好想要什么东西到里面挠一挠捅一捅,求求了...无论是什么、、什么都行,帮他挠一挠... 唯一能动的脑袋与上身在床铺上蹭来蹭去,那一头微长的黑发被拱地四散,几缕粘在无意识张开喘息的唇瓣上,可惜主人似乎已经被下身的空虚夺走了全部的神志,胸前无人触碰的两颗淡粉小豆也在不知不觉中挺立起来,随着胸膛的起伏忽上忽下。叶光元满意地看着方才还烈着性子的家伙如今活像只发情的母猫一般搔首弄姿地渴望雄性垂怜,他这酒水里用的可是最好的顶级垂香露,那些个青楼院子用来调教坚贞良家女的也不过是药效打了折扣的,只是那些劣质的东西都能让人陷入欲望癫狂的模样,他这一支的效果可是更没的说。随手将空了的瓷瓶一抛,叶少爷嫌费劲,将那层厚重外衫脱了下来,没了那不方便动作的宽大衣袖,他更是放开手脚掐着人腿根对着那已经软红泛着湿意的粉缝“啪啪啪”就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 槐川瞪大了眼睛,喉间拧出支离破碎的惊叫,那几下带着痛感的抽打勉强唤回了他的几丝神志,他难以置信地抬起了脑袋,看着自己门户大开的阴部被男人抽地rou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原本粉嫩的花唇现在已经被打成了微红的状态,而那颗从未现于光下的,被层层叠叠花瓣所包裹住的小嫩粒也颤颤巍巍探出了头,他前头那根同样粉白,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的rou茎半勃地垂在半空中一晃一晃,藏剑嫌它碍事,一手掐着阳具一手凌厉地照着已然湿漉漉的xiaoxue再度出击,也是巧,这一下却是正正好好抽在那嫩的连碰一下都要流水的小豆上,火上浇油的是,手套前部用作装饰的珍珠选的个个圆滚饱满,随着抽打的动作狠狠压在蒂心,又一路向下碾过,把那充血挺翘的小圆球轧地扁平。槐川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被积攒到阈值的快感一下有了倾泻口,强烈的快感从蕊心传遍全身,狭窄的嫩色rou壁忽的疯狂绞紧抽动,而后又突然一松,一股甜腥的yin水喷涌而出,直把藏剑的手套染地湿透,还有一些溅到了脸侧,顺着那皮相风光霁月的少爷嘴角蜿蜒滑落。 这是槐川第一次这么激烈的被玩弄到高潮,脑袋一片空白期间他完全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可怜的凌雪双眼翻白脑后抵着床板哆哆嗦嗦地抽,腿间湿漉漉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水,那两瓣yinchun也像是被冲刷到合不拢了一样,虚虚向两侧翻开,露出腿心那个小小的roudong,一张一合。 啊啊..好...好奇怪...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是不是、是要死掉了吗...小豆子呜呜呃呃哈...好麻、好麻啊被...被压到了吹了吹了啊啊啊啊啊啊——! 叶光元没想到这厮光是被抽xue都能吹水,看来是个天生名器,他也不甚在乎被喷到脸上的yin液,在他看来这是对他技术的肯定及荣誉的象征。伸出舌尖舔走了嘴角的水渍,叶少爷转头邀请看起来已然按捺不住的霸刀, “薄宴,要不要尝尝?” 柳薄宴观赏了许久,早已兴致盎然,这厢接到了邀请,痛快地放下酒碗几步来到床边。才高潮过的槐川显然还未回神,他微侧着脑袋半阖着眼小口小口急促喘着气,合不拢的腿间湿漉漉的花xue还在淌着蜜,那处粉嫩的处子屄刚经过一通亵玩现已是红润可口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口齿生津,只是那床榻低矮,他又生的高大,俯身下去也太过艰难,索性三两下解开了捆着凌雪两条腿部和腰身的拘束,一手捏着一边脚踝就要把人颠倒着往上提,房间另一侧本坐在桌前喝茶的方祗轻轻掀起了眼皮,遥遥投来一瞥,却没说什么。那对被缚久了的双腿上勒出了深深浅浅的皮革纹路,相对于男人的暗色皮肤,被提在手里的部分就显得对比尤其鲜明,放松时的小腿绵软,当真如同那无力的温顺美人任人亵渎。只是柳薄宴正打算将腿扛上自己的肩膀时,杀机骤现,不知何时那双水色迷离的眼睛早已恢复了清明,汹涌的恨意灼地那对猩红招子夺目耀眼极了,到底是血海中拼杀过的人,对于危险的感知毫不逊色于槐川天生就被赋予的本能,柳薄宴当机立断,两只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将神不知鬼不觉圈上自己脖颈的双腿死死扣在掌心,屋内之人无一不能清晰听闻那腿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明明方才直面快感根本压不住呻吟的人面对这样的剧痛却是将下唇咬的鲜血淋漓也不愿痛呼出声,槐川死死瞪着高大的男人,被藏剑抽xueyin乐对他而言已是无法磨灭的阴影,如若再让此人得手,他更宁愿这几人给他一个痛快,只可惜没能将他的脖子拧断以泄自己受辱之恨! 到底是医者仁心,方蕤估摸着照柳薄宴这倔脾气要是一直这么掰着指不定真把人腿都折断,闺房yin巧见了血可就没意思了,他上前几步从袖中抽出一根半寸银针,劝解还瞪着眼睛与槐川对峙的男人, “柳大哥,若是想他不得动弹何必如此,只需让我扎上一针便好。” 话落,那根注入了内力的银针顺着方蕤的指尖一弹,嗖地一下入了凌雪后颈大xue,只是须臾,全身就不受控地绵软下来,柳薄宴向来秉持听谁的都不能不听大夫所言,一松手,那如同毒蟒般本想置他于死地的矫健双膝门户大开地一左一右挂在肩上,腿心的丰裕之地如同献祭般任人采撷,霸刀嘿得一乐,顶着槐川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一头扎进那蜜液聚集之地。那处还撒发着勃勃热气与sao腥味,他也不嫌脏,肥厚的舌头自下而上地一点点舔遍了小小嫩嫩的阴户,舌尖灵活地挑开软趴趴的两瓣yinchun,将内里的汁水也卷进口,还细细咂摸品了品。那被倒吊着吃xue的酮体无法自控地泛起了粉意,食髓知味的小口伴随着男人的舔吮自发地开始翕合,就像是要趁此机会惩罚他一样,霸刀舔净了腿根和xue口周围的热液后一口叼住了还挺立在外头没能缩回去的阴豆开始粗暴又急切地吮吸,时不时用粗糙的舌苔面大力地划过那嫩生到肿大的小豆子,逼出槐川抑制不住的喑哑低喊后变本加厉,竟是用前牙咬住那脆弱的小蕊报复性地开始嚼弄撕咬,湿热口腔的吸力将原本小小的rou粒被迫拉细拉长,下身传来的滋滋水声在房间里显得尤为煽情。 那挂在男人宽阔脊背上的小腿几乎是立时开始发颤,陌生到让人崩溃的快感将槐川的神志整个推翻,酥麻到极致的快感如同之前被全身过电一般扩散到了每一处细胞,那口处子xue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愿,欢心鼓舞地努力挤出汁水,但是因为体位的缘故,更多的水液则是倒灌着流回了xue道深处,让他的小腹都隐隐鼓起。槐川不自知地吐露出了半截红舌,满面都是潮色,眼神都无法聚焦地浑身颤抖,无力抓挠的双手也微微蜷起,一派春意荡漾。 不行、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吃呜呜啊...被、被咬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扯呃呃呃呜呜哈哈要死...真的要死了......别吃了别吃了别舔...好酸...要去了真的会、会去...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啊哈...!!! 腿根的软rou开始疯狂抽搐,眼见着可怜的女屄已然准备好高潮了,柳薄宴却突然抽身离开,徒留距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的槐川扑通一声落回床上,小腹被动作一挤,深处倒流回去的yin汁如同开了闸一般从里头喷涌而出,染湿了大半的床单。兀自在顶峰徘徊的身体还瘫在床上颤抖,藏剑拉下床头暗格的机关,手腕处的镣铐也缩了回去,那具无力再抵抗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被拽了过来,叶少爷和柳少爷早就合作过多次,默契非凡,柳薄宴把人舔到将去未去,叶光元早已在那头解了腰带露出胯下份量十足的重剑等着给牙尖嘴利的东西好好上一课。那根封住大xue的银针效果出奇地好,纵使神志稍稍恢复清明,槐川的手脚却依旧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圆涨硕大的guitou抵在入口处上下滑动,沾满了yin汁的rou龙沟壑遍布,光是贴着蹭都感觉到了滚滚热意,真的要被那种东西进来吗......会死的吧绝对会死的,他才不要...... 槐川无助地瞪大了眼睛,毫无反抗之力的他只能任由那柱首蹭开软烂如泥的唇rou,一点一点就着湿滑的腥液缓缓没入狭小的甬道,布帛的微微撕裂声在他听来简直震耳欲聋,方才还泛着潮红粉意的身体如今因为无法忽视的胀痛感紧绷起来,可是这点反抗的力量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兽行,每一寸rou具的进入都带来鲜明的钝痛和摩擦感,咬紧的下唇在无意识间增添了几道斑驳的血口,衬着那张雪色涔涔的脸也带了几分凄惨的艳色。半柱香...?还是一炷香...?如同被上刑一样的体验消磨了槐川太多的神志,他已经不知时间过去几何,只是在终于感觉到藏剑停下的动作后颤颤巍巍呼出一口气,只是还未来得及放松须臾,那道恶魔似的轻快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敲响, “这么快就以为结束了?我可是还没全部进去哦~” 叶光元性子恶劣地很,他下头那物不算粗大,只是头部微微翘起,茎身也较为长些,rou壶前头已经有了阻意,想来也是因为并不是发育完全的屄xue,这凌雪的阴户比寻常女子短了不少,他还有粗略一拳的长度露在外头,若是没办法完整品尝到整只xuerou的滋味,那该有多可惜啊。叶少爷向来更注重提高自己的享受,随意牵过槐川绞着床单的手往他们二人相连之处探去,那葱白的指节刚探查到勃勃热意就呈现出畏缩的蜷姿,只是叶光元并不放任,一节一节掰开那只微微颤抖的手,让其清清楚楚地摸到尚在体外的一段rou根,而后才悠悠宣布: “可摸到了?你放松些,让我把这段也进去。” 并非协商,只是平淡地陈述与通知,槐川浑浑噩噩的神志耗费了几息才明白这藏剑说的话是何意,几乎是瞬间他就撑起最后的力气抬腿在人肩处蹬了一脚,凭借推力往床的另一侧挪了几寸,只是全身无力,根本无处可逃,而被驳了面子的藏剑脸上阴沉之色更甚,叶光元索性捏着人脚踝将其生生拖了回来,也懒得再管其他,就着槐川面朝下趴伏在床上的姿势拉开了腿把着腰将自己送了进去。深处依旧是紧紧胶着的状态,他也不急,撑着床一下一下顶弄着腰身,势必要将那隐密之地开凿出来。槐川一口气险些没能上得来,半声哀呼被撞散在喉口变成几缕破碎的呜咽,他太过紧张,根本没有什么快意可言,从下头传来的只有无法忽视的胀痛和甬道里被生生摩擦的怪异感受,手边没有什么可以攀附的东西,只有撑在头侧的男人隐隐紧绷的小臂,他太需要一些发泄的东西,也没管这样做是否会再次惹怒男人,就着有些别扭的姿势转头狠狠咬了上去。这一口没收力,温热的血顺着洞穿的伤口处蜿蜒留下,在他鼻尖汇聚成一股香甜的气息,虽说槐川开智已久,也并未吃过人,只是野性本能里对血腥的追求还在,舔弄是下意识的动作,随着一口腥甜划过喉间,他似乎和身上逞凶的男人之间有了一点奇怪的,又有些虚无缥缈的联系。叶光元并不喜欢cao弄毫无反应的东西,倒也没太过生气槐川咬了自己一口,抽身而出后他用那只犹在淌血的手掰着人下颌将人转过来打量片刻,看着那双针尖似的双瞳,还有直到现在也没放松下来的凶狠神情,不免有些没来由的挫败感,明明他觉得自己技术挺好的,刚才也用了药,按理来说不应该...叶少爷转头给桌前喝茶喝的风生水起的方蕤递了个眼神。 被转移到方蕤怀里时槐川还没反应过来,相比于刚才粗暴的柳薄宴和叶光元,这位身上带着丝丝药香气息的万花弟子显得无害很多,但他也没忘记对方单凭一根银针就镇住他全身筋脉的手笔,眼中还带着几丝防备。方蕤从怀中掏出一罐香膏状的盒子,挖了一块放在掌心,不过片刻,那脂膏似的白色东西就隐隐在人手心化成液体的模样。万花弟子穿着宽厚的素色大褂,远看起来单薄的模样,但被人抱在怀里的槐川却能明显感觉到背后靠着的男人同样一副练家子才有的身材,无论是吞吐的沉稳气息和指尖触感鲜明的薄茧都昭示着此人的底蕴颇深。方蕤揽着人腰将其调整成靠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另一只手托着膏水贴上被叶光元捣弄地一塌糊涂的屄xue,那处本来粉嫩白皙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被强硬撑开的洞口还挂着淡淡的血丝,整个户瓣都是充血微肿的模样,像极了被大力揉弄过的,被迫提早盛开的牡丹。那脂膏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带着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槐川瑟缩了几分,但很快就被腰上的力道重新摁了下去,像是主动用那处xiaoxue去迎合男人的手似的。方蕤将整只掌心贴在其上,摩擦间将那药液涂抹在阴户周遭,一圈又一圈地打转,隐隐泛起几抹热意。外头被叶光元抽打过的红肿处那种钝钝的闷痛也慢慢消散了,还有那被霸刀吸吮嚼弄到肿大,露在外头回不去的阴豆也没了那种被一碰就无法忍受的刺激感。没等槐川再继续细想,带着凉意的脂膏被方蕤的两根手指裹挟着送进了同样微肿的xue道,手指并不粗大,带着脂膏细细涂抹在被rou刃磋磨过的内壁上,痛感消散后,薄茧轻拂而过的痒意夹带着几许说不清的酥麻逐渐席卷而来。春色再一次浅浅附着在槐川面上,他的长相是那种富有攻击性的俊秀,但微圆的眸子和上扬的眼尾又添了几分俏意,像极了宫妃里豢养的那些个骄纵狸奴。思及几个时辰前他张扬叫嚣劫镖的模样,此刻倒真像是只被驯服了的野猫,只可惜那双从未放松过警惕的招子和磨尖的利爪无一不说明着眼下的错觉。 ...有些奇怪。槐川在人怀里不住地挺着腰身,那几根深入体内的指节打着圈,如果说一开始的确是规规矩矩上药,可后头用指腹抵着内壁一寸一寸研磨的动作就像是男人们所期望的,心照不宣的收网之作。他从未想过自己幻化成人型以来不曾在意过的rouxue内壁会如此清晰明了地感觉到指节每一次的走向,轻抚,磨蹭,或轻或重的按压,像是在找寻些什么东西。rou沟蜿蜒的转角处,一处深深藏匿其下的微硬凸起终于被探查出来,指间相接,这一下的刺激并不比方才可怜的小豆遭受的碾轧之刑少,槐川几乎是瞬间就撑着一旁的椅子扶手试图起身逃开这无法忍受的快感。太奇怪了,被万花弟子碰触那里的时候,比撞在霸刀的雷霆刀气上那股电流入体之势更让人难以忍受。只可惜横踞腰间的另一只手早有所感,在他有逃离之姿时就牢牢禁锢住了那段精练腰身,将人死死锁在怀中遭受玩弄。 融化在体内的脂膏质量上乘,痛感早已烟消云散,湿滑的白色黏液随着指节进出的动作被带至体外,胡乱挂在腿心的rou瓣上,像是一些十足十不可明说的液体。再被加入一根手指也没有感觉到不适,万花一改之前上药时的温柔风格,深入体内的三根手指并拢其中,随着动作滑落的袖摆布料下,小臂肌rou隐隐窥得些许隆起的青筋,一下一下似如开凿水渠一般在花道内抽插,每一次的终点都顶在那让人无法忍受的敏感处,根本压制不住声音,支离破碎的尖叫断断续续,那具在昏暗的客房内显得温润莹白的躯体如脱水的游鱼一样翻转挣扎,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抓挠片刻,终是落到腿间男人的手臂上,似是推拒,虚虚把握间又像是在邀请更加粗暴的对待。槐川真的要被汹涌的快感逼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这么一处碰也碰不得的地方,一直以来妄图靠恨意与疼痛保持的清明神志也在这无法摆脱的蚀骨快乐下岌岌可危,腿间滋滋的水声在他听来都似乎蒙上了一层朦胧之意,耳边嗡鸣声渐起,腿根的软rou在生理性地痉挛颤抖,喉间粗重的喘息与低吟声里夹带着缕缕柔软甜腻的湿意,坐在床沿有一下没一下顺捋抚慰着自己的藏剑双眼紧紧盯着那处汁水淋漓的幽深小口,早已做好了准备。 不…不行…不可以、这样下去…这样…的话真的会、、呜呜好奇怪…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救命救命救命我不要我不要…!!! 无力再支撑的腰身向后倾斜,完全是一副投怀送抱的姿态仰躺在万花肩上,湿滑绵软的喘息就在耳边回荡,无意识抬起迎合的腰身与不自知夹紧的双腿彰显着顶峰的到来,方蕤不再大力顶弄,一转攻势将二指指腹抵在那已经凸起肿大了不少的致命之处,而后震起手腕带动着微硬的薄茧摩擦,槐川一哽,一时间像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将所有声响吞入腹中,独留那突然痉挛抽搐到方蕤差点没摁住的身子在烛火的照射下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腹下一直半勃的阳根也微微弹动,缓缓流出些夹带着白絮的清液,滴滴答答落在灰白的地砖上。 槐川喘地从未这么狼狈过,心脏还在砰砰跳动,一下下磅礴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的身体犹在止不住地轻颤,方蕤还抱着他,状似好心地摸着后背给人顺了顺气。叶光元却是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大步走过来将桌上茶壶一把扫开,也不管那瓷器叮啷摔裂在地上,从方蕤怀中拽过凌雪就将人仰面横陈在木桌,抬起人两条腿挂在手肘上就将硬了许久的孽物挺腰送进他肖想已久的销魂窟。被开拓许久的屄xue绵软乖顺,湿滑的软rou层层叠叠地攀附上来,将那rou根裹挟地满满当当,叶光元粗粗喘了一口气,再看槐川目光依旧有点迷离的样子,显然这次没什么痛意,当即放心驰骋起来。说来也奇怪,最初被藏剑那东西折磨地痛苦万分,可方才经手万花后,那看起来可怖的东西却是在抽离顶弄间隐隐带着说不清的饱满酥意,教人不自觉地抬腰祈求更多…… 不对!被快感淹没许久的大脑再一次被唤醒,重新调整好思绪的槐川压抑着喉间下意识的轻哼,再次忿忿瞪向身上耕耘的藏剑,他齿间的两组犬牙隐隐从唇边冒出了头,呼吸间收敛着气力,目光迥然地盯着男人的颈侧,暗暗等待着机会。那重剑又一次顶在xue道深处,这次没有过多的疼痛,只有异常饱胀的酸软感消磨着四肢的力气,槐川不知道藏剑想干什么,可对于危险的感知让他开了口,试图以恐吓阻止男人的打算。 “你要是敢…我一定杀了你!” 叶光元似乎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在这放狠话,可是被小屄伺候地浑身舒畅的藏剑心情很好,也懒得去计较,甚至他还准备投桃报李,给槐川格外送点惊喜。修长的手指点在腹下三寸处,而后慢慢地上移,隔着皮rou停在腹中,还打了个圈。藏剑伸掌,微微施力按在其上,槐川能在这小小的压感下清晰感受到体内搏动的阳具,但是距离手掌所在之处还差那么一些,不多不少,略一拳。 “知道这是哪儿吗?” 叶光元那吊儿郎当让人生厌的语气又来了,只是男人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轻快的语调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沙哑,让人听着有些心痒, “你都有小屄了,想来也是有胞宫的,少爷我今天好心,送你尝尝这宫xue的滋味,你说,可好?” 话音还未落,也根本不像是询问的姿态,那双大手一左一右把住两侧腰身,将深埋在人体内的东西撤出些许空间后猛然发力,如破竹般一口气顶开了那处阻拦已久的洞口,进入了另一个更加湿热软和的空间。槐川虽心中有数这藏剑没安好心,只是对这等强烈到能让人瞬间失去意识的快意也根本无从准备,坐在一旁的方蕤清晰看见那双明亮闪烁的红色眼瞳瞬间放大,而后缓缓弥散开,显得雾蒙又yin艳。那一瞬间叫也叫不出声,槐川的表情定格在微张着唇吐露出半截红舌的姿态,有种纯真又可怜的yin乱,叶光元看着欢喜,也愿意等他回回神,毕竟对付这种犟骨头,当然是要清醒着来才最好。 槐川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失去意识,也省的再去清醒直面如此恐怖的快感地狱。作为借由天地灵气而生的智灵,他的精神强度一直都非常出色,但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对他而言却是一种漫长的折磨。再次清醒过来后眼前就是男人放大的笑颜,刚才太过激烈的快感短暂吞噬了他对身体的控制,槐川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凑越近,而后将他未来得及归位的,还吐露在唇外的半截舌头卷进唇齿间交汇缠绵。在今天之前,槐川从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会喜欢亲吻这种事情,与另一个人的气息吞吐交融的感觉确实非常美好,美好到他差点就忘了面前的这群人并不是什么“爱侣”,而是一群畜生强盗。眼光一凌,阖嘴的力道大到牙齿碰撞的清脆声响都清晰可闻,叶光元施施然起身,对自己的舌头差点与自己分家这件事秉持着良好的心态,反正…他笑了笑, “看来你状态不错,那我们继续吧。” 支离破碎的尖叫被残存的意识压在喉间,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咛,挂在男人臂弯间的脚尖绷直了又蜷缩,仰面躺在桌上的姿势完全掩盖不了身体的变化,呼吸起伏间,腹中的皮rou隐约透露出些许凸起的轮廓,每一次在胞宫的顶弄都是无与伦比的刺激,甬道内剩余的脂膏被抽插带离,变成黏糊糊的拉丝状乱七八糟地粘连在二人相接之处,起初槐川还死死咬着牙妄图抵抗这泼天的快感,但是很快,男人停下大开大合的动作,将睾头停在宫腔内,摆动着腰身上下左右磨蹭,直把人一身傲骨磨地稀碎,槐川再也忍耐不住,颤颤巍巍地将自己攀附在男人身上,环绕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将那一身名贵绸缎撕扯成屡屡布条,隐约可见宽阔的背脊上被刮出的道道红印,有些刺痛,但叶光元无暇顾及,他憋了许久,也快到了,处子的胞宫又小又紧,缠绵悱恻间几乎将他的脊髓都要吸走,粗喘几息,藏剑伸手覆上人小腹,用力摁下的瞬间放开了精关将那一泡又多又浓的浊液喷灌在那小小的腔室内。 什么…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的、为什么…不可以射在里面…好满好满好爽……被灌满了…好撑…好胀…… 那清亮的瞳孔一震,如水般汪开,又被眼球带着向上翻去,血丝分明的眼白陈列其上,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下方传来,绵软侧伏在腿间的rou柱一股一股地向外涌着颜色微深的水液,稀稀拉拉,却是不间断地滴落,活像被弄坏了一样,嗬嗬的喘息声如同破败的风箱让人于心不忍,可怜的下位者早已失了神,细细密密地颤抖着身子被授精,似乎是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头顶与尾椎处异象陡生,两簇圆润又毛茸茸的黑色耳朵与一条缀着深色暗纹的修长尾巴突然出现,那柔顺的尾巴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打了个旋,自顾自地寻到藏剑的手腕,绕了几圈缠在其上,似是无意识的依赖。 除了早已知晓凌雪本体的方祗,其他人都被这一幕惊得不轻,方蕤喜好动物,他首先按捺不住,伸手捏住那对兽耳一阵摩挲,温暖又毛绒绒,手感颇好,摸得久了些,被一旁的方祗瞥了一眼才回神。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尖却还在轻拈回味触感, “是豹子...” “精怪。” 方祗打断了所有人的猜测,一锤定音。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奇珍异兽的接受度良好,但是见到这种能化形成人的也屈指可数。一开始的惊讶过后则是满满的好奇,那根缠绕在叶光元手腕上的尾巴尖翘起,像是蛇类探查环境一般,翘在半空中晃悠两下,又马上缩了回去。叶少爷摸了两把,觉着和自己家里头那些狐裘皮草不遑多让,转头招呼着身后的霸刀也来摸两把。只可惜柳薄宴等了实在太久,早就有些不耐烦了,至于摸豹子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还不如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后再议。 瘫软在桌上的凌雪明显已经陷入了半昏迷,微张的唇瓣上沾染着来不及拭去的唾液,在烛火的照射下泛着点点亮光,柳薄宴有些意动,只是他伸手揉弄了两下,在明显感触到手下长到有些不正常的犬牙后放弃了一些用嘴的念头,他也不客气,托着腋下将可怜的小豹子从藏剑身上拔下来,没了堵住花xue的东西,射在里头的白浊慢慢溢出些许,看得他有些嫌弃。随手掏了掏,也没见得清理地太干净,柳薄宴解了裤带就把人反身摁在床上抬高了腰,手下的这幅身体任人摆弄的柔软度也高的不像样,吹了个口哨,霸刀边耸动边转头跟旁边的几个兄弟调侃, “这小猫的腰确实软,方祗,要不也来尝尝?” 这话其实调笑意味偏多,他们都知道,方祗到底有些洁癖,被几人一起玩过的东西,他不见得能看得上。被前人开拓好的花xue虽说没那么紧致,可吞吐间是熟透了的yin乱,绵软湿滑的rou壁层层叠叠贴服在性器上,吸的霸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槐川是在一股难受到有些反胃的饱胀感中醒来的,眼前是一片晃动的光影,鼻尖能闻见面前被褥里带着腥味的湿意,那好像,是一开始他溅在上面的。双臂酸软,他只能用趴伏的姿势艰难侧过头,摇晃的视线中三个身影或站或坐,仔细一看,那身上缀着金珠玉饰的,可不正是那藏剑!可...如若藏剑没有来,那现在自己身后的...又是谁?尾椎处突然而来的酥麻感逼出了一声低低的喑哑,有一双布满粗茧的大手毫无怜惜之意地抓着尾巴根又搓又揉,那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连不小心碰到都会有很大反应,顷刻间呼吸里都带了几分颤音,他别过头,看见身侧垂落的两根雪白貂裘,如同牢笼一般连带着身后隐约的高大身影将自己围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床铺间。被yin弄了这么久,槐川的小腹已是又酸又涩,这个看不见脸的霸刀弟子那处生的跟刑具一般,比方才藏剑的东西粗了不止一星半点,满满当当地将小小的花径撑地边缘都绷至发白,每次深入都有一种被顶到喉间的错觉。嗓子又干又涩,脱水许久给他带来的感觉也并不好受,无力地蹬了蹬腿,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在男人又一次深入顶弄的时候凌雪反手向后推去,正撑在了男人的腹间,暂且停滞的动作告诉他这也许是个交流的机会,沉沉喘了两口气,槐川试图为自己寻求一点好处, “劳驾...能不能给我喝口水。” 也许是心软,也许是为了之后更好的体验,男人沉默地直起身,但并未将那孽畜抽出,而是保持着停留在体内的姿势施力将他整个抱了起来,因着姿势的缘故,他挂在男人身上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了些,引得那东西进的更深了,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槐川不得不放弃一些所谓的颜面,自己主动揽着男人脖颈将自己从rou根上拔出来些许。茶水温凉,连灌了三杯后他才停下,体贴等待着的男人此刻终于舍得开口, “喝完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随着男人往前行进两步的姿势被一把摁在墙上,木质的墙板粗粝,磨地他有些不太舒服,但很快,槐川就无暇再去顾及于此,柳薄宴双手托着他臀部,因为重力因素,他的每一次起伏都凭借男人有力的双臂掌控,故而,想要更进一步,也只需要在下落时不那么早地将他把住,那根粗的跟烧火棍似的东西一下一下进的更深,直至逼近被藏剑强硬叩开的秘密场所,槐川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面前的霸刀究竟想做什么。但是,那怎么可能呢,那根东西太粗太大了,只是进个头都会要了他的命吧,危险来临,已经顾不得周遭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家伙,槐川在向上的动作里将自己悬挂在男人肩颈上,妄图借此躲避天灾。只是此刻的他实在没有和人谈判的底气,只是被把住腰身向下一按,那柄凶器就噗嗤一声破开了好不容易合拢的宫口,满满当当,甚至将小小的宫室撑大了几分,一声惨呼断了半截,那双睁大的眼眸里,两颗璀璨的红瞳正在剧烈震颤。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进去呢...骗人的吧...不可能的、为什么...被...撑开了...... 太过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再也没法好好维持人型,手部不受控制地冒出丝丝黑色毛发,连带着指甲也变得又尖又利,无意识地在男人背上挠出数道鲜血淋漓的抓痕,虽说有些刺痛,可柳薄宴眼前也顾不得再去制住那双手,感受着柱头被紧实的小嘴又吮又吸的触感,他也索性不再忍耐,将一泡热精整个送了进去,可这一下对槐川而言却是根本无法忍受的酷刑,那小小的胞宫第一次就被藏剑强硬地玩了个透,还没能喘息自我修复一下,又被撑大至此,那小小的器官被堵得严严实实,灌入的液体便成了无法承载的罪魁祸首,一点一点像是吹羊肠一样,将原本半拳大小的宫腔扩张成了水囊,撕裂与胀痛将他整个神志一分为二,一面是挣扎的惨叫,一面是隐秘中带着胀痛的酥麻快感。巨大的浪潮淹没了他,槐川绝望地感受着几近被撑爆的宫腔带来的快乐与痛楚,整个人又惊又惧地一下一下打着摆子,竟是在这个情况下又丢了一回,顾不上什么颜面,他一边喘息一边拼命推搡着男人,挣扎扭动着腰试图从这境地中逃脱, “不要...不要......停下来、停...出去啊啊啊...求你求求你...” 待柳薄宴终于大发慈悲地抽身而出,可怜的凌雪又一次乱七八糟地瘫软在桌上,紧闭的双眼还在不住地微颤,门户大开的双腿间泥泞万分,隐隐流出一缕浊液,那鼓起的小腹尤为醒目,像是怀了几月的珠胎一般,又猎奇又yin靡。旁观已久的方祗终于有了动作,他捏了几个诀,抽出一张黄符就势贴在那朵已经烂熟的花心,也不知是何作用,浅薄的黄纸瞬间就被水液浸透了,可里头的东西却像是被什么阻挡住了一般,并未能够破开那只有一层的纸张。槐川气息奄奄,勉力睁开眼,对上站在自己身前的最后一人,那双深紫色的眸子显得尤为神秘,望进去的瞬间,恍若整个人跌进了浩瀚星河,几乎是瞬间他的动作就停滞在那里,若不是尚在起伏的胸口与粗重的呼吸,差点教人以为这是一具被制造出来的傀儡之躯。方祗喃喃低语几句,槐川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许是什么秘法口诀,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的第六感一向敏锐,因为就在他这样思考之后,他就看见那对深紫色的瞳孔里一点一点浮现出斑驳星光,不消片刻,那双本就漂亮的眼睛如同他曾在皇宫的观天阁里见过的星盘一般夺目又灼人。 不可否认地,方祗有一双十分漂亮的手,无论是拈诀还是掐符都有种赏心悦目的美,可倘若,是这双手视血rou为无物,轻而易举探进腹腔触碰内脏的时候呢?槐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如何,但是他的惊惧之意毫不掩饰,身体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手目标明确地朝着鼓起的胞宫而去,那里头还有柳薄宴灌进去未能清理的精水,满满当当地如同水球一般,被轻轻握住摇晃之间隐约还能听见汁液翻涌的水声。可那处实在太过脆弱也太过敏感了,只是被触碰,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收缩,一收缩,里头的饱胀感就更甚,但来人显然不准备就这样简单放过他,一手轻轻托住这弹滑的rou球,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对着根本无法承受压迫的外壁拍下,如同拍皮球一般,震地那rou团骤然开始大力收缩,槐川猛地一震,翻着白眼又抽搐着吹了一回,只是身体被完全掌控在男人手里,在其他几人看来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接下来的时间对于槐川而言简直生不如死,那个小小的,脆弱的,可怜的rou团在男人指尖起伏,被又搓又捏,每一下的刺激都让他小去一回,只片刻,又是一副吐着舌尖崩坏的模样。方祗像是终于欣赏够了他的丑态,好心提议, “帮你清理一下吧。” 话落,却是双手交握,一把捏住那可怜的rou团,将男人留在其中的精水整个挤压出去, “啊——————” 翕动的小口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疯狂痉挛着喷溅,那道黄符也终于被破了开去,大股大股的浊液混杂着yin水喷涌而出,将正对着站在桌前的方祗半身衣物都弄得一塌糊涂,被玩弄到崩溃的可怜人翻折着身子一边痉挛一边扑通一下摔在脏污的汁水中,过于强烈的余韵让他不住地抽搐着,如同搁浅的池鱼,翻滚着沾上满地狼藉,再不得自由。方祗蹲下身,轻轻捏住那条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再缩回去的红舌,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那张可怜的,破碎的表情,终于像是满意了一般咬破手指在人心口处画了一道血符,而后如同对待怜爱的情人一般,将槐川笼回怀中,伸手覆在那双水痕遍布的眼上, “睡吧。” 不行了我要写无责任小剧场,无后续纯爽: 被抓了大半年后槐川终于认清现实,他不是人类,对于自己多了四个伴侣这件事接受良好,只是他真的受不住几人的欲望,总喜欢东躲西藏,被逮住之后会更惨。 叶光元有钱,自从知道槐川的链刃破损已久之后他偷偷拍了块陨铁回来亲自下剑庐去给人翻新,仗着这事儿邀功霸占了槐川好几天,结果因为每次都做一宿实在是把人弄火了,被一脚蹬下床后转头一看老婆跑了。 柳薄宴体热,冬天的时候槐川喜欢粘着他,但是夏天他一求欢槐川就给人摆脸色,主要是因为每次做完都是一身汗,强硬一点来就会得到一只炸毛的大猫,没办法只能自己掏钱带着老婆去昆仑避暑,然后每次都还要格外再出三个人的费用。 槐川本来是觉得方蕤是四个人里难得的正常人,但是某次他被哄着变成黑猫跟方蕤一起去医馆坐诊,然后在休息时间被摁在桌下体验了一次“刺激露出”后就对某些文人的鬼话再也不信了。 说实话槐川挺怕方祗的,实在是第一次太过刺激,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看见方祗就腿软。方祗控制欲很强,但是他在外面很会装,所以每次被方祗玩到要死要活的时候槐川都会咬牙切齿地想到那么一张风光霁月的脸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老登。他被方祗下了契约,有时候不得不陪着方祗玩一些奇奇怪怪的爱好,比如说这天让他变成小孩还给他套着女裙出门,好死不死还遇到熟人。朋友问方祗这谁啊,他抢先一步甜甜地说这是先生,喜闻乐见地看着朋友大跌眼镜大惊失色大为震撼地脱口而出一句:畜生啊!虽然心里很爽但是晚上回家被修理的也很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