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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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共沉沦 被男人的性器顶着喉头灌精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大部分jingye顺着食道呛入胃里,让魔尊恶心得直反胃。更难忍受的却是被巨大rou刃堵得满满当当的嘴里没了多余间隙,去容纳那些无处可去的精水,以至于一部分精水从口唇与阳物的贴合处溢出,还有一些更是顺着互通的腔口从鼻子里淌了出来。 那张总是冷淡而孤傲的脸,被男人的精水和生理性的泪水糊得乱七八糟,湿漉漉的眸子和各种液体混杂的脸,任谁能想得到这便是让人们心惊胆战了数百年的魔尊呢? 唯一让魔尊庆幸的是,修士到了后期,往往都已辟谷,无需进食,且修为每增进一步,体内杂质污浊变少一分。是以石昊顶着他喉咙泄出的大股jingye没有凡俗男子的腥臭味。 但这个动作所蕴含的侮辱意味无疑给了魔尊的骄傲一次莫大的打击。 石昊在魔尊温暖湿热的口中xiele处精,那口腔深处的喉管还不时地痉挛两下,按摩着他男根顶端的小口,一时之间竟舍不得拔出,磨磨唧唧地让魔尊多含了好一会儿,欣赏着魔尊狼狈不堪的姿态,直到水光淋漓的眸子含恨怒瞪过来。 “啊……魔尊大人莫要见怪。”石昊恋恋不舍地退出柔软的口腔,见魔尊立刻伏在自己腿上,咳了个惊天动地,一副恨不得将胃里精水悉数吐出来的模样,莫名有些心虚,伸手仔细地替魔尊擦去眼泪以及口鼻之间的精水、涎水,这才慢悠悠地用净身咒为自己清理干净,满脸餍足地打趣道,“要怪只能怪魔尊大人的嘴巴太过销魂,像是天生为了侍弄男人而生的一般。” “你会产生这种错觉,是因为你未经人事,从未体会过真正的销魂窟。”境况已然不会再差了,魔尊只当没听出石昊话语中的羞辱意味,乖顺地伏在石昊大腿上积攒气力,伶牙俐齿却将石昊给刺了个透心凉。 石昊笑容一滞,神色冷淡下来。是了,魔修大多纵欲,对这人世的诸般滋味再清楚不过,魔尊作为众魔之首,自然也是情欲之道的行家。否则何以乾坤袋中藏着yin纹秘术?又怎么能冷笑喘息便勾得他道心不稳,欲望丛生?这样想着,石昊再没有一丝初尝欢好的享受,竟是无比难受失落起来。 难受什么?失落什么?他说不清,但一想到魔尊早就与人享受过欢好滋味,脑中便无法遏制地滋生出愤怒狂暴等情绪。 一时之间,房内寂静下来,以至魔尊隐忍的喘息清晰可闻。这两人一个认命地等待胜利者的索取,一个沉溺于不知名的恼怒愤恨中,竟互相僵持起来。 最终还是魔尊率先忍受不住了,他下巴支在石昊大腿上,又一次抬头仰视这个男人,话语中不自觉地夹杂了几分哀怨和愤恨:“你还在等什么?” “什么?”石昊回神,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剖析自己为何会因为魔尊精于情欲之道而生气。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魔尊被石昊这敷衍的态度气得头脑发昏,这人自顾自地催动yin纹,挑动他一身情欲,末了在他的嘴里满足之后,就提起裤子不管人了? 天下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还是说这小子刻意吊着他,就是在等他主动求cao?想到这种可能,魔尊狠狠地磨了磨牙,在心里发誓,一旦脱困,定然要把这可恶的小子活劈了。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暂时低头。魔尊做了两次深呼吸,臀rou夹紧来缓解内里的瘙痒,回想着记忆深处那点yin言浪语,突然在石昊的大腿上狠狠咬了口。 “你怎么不长记性?”石昊只当被猫儿挠了一下,不痛不痒,反倒担心起对方会不会伤了牙,心道这魔尊怎么笨笨的,会不会抓错人了? 若让决明魔尊知晓这人如此腹诽他,指不定又要被气成什么样。 好在魔尊没有读心术,对眼前之人也不甚了解,泄愤似的一口下去,迅速调整好了心态,学着记忆中那些人的腔调,强忍着屈辱哀求出声:“好……” 话语却在一开始便卡了壳。记忆中那些修士或是喊着好哥哥,或是胡乱叫着好爸爸,还有喊好老公、主人的,这些称谓魔尊如何说得出口?纵是挑拣着最正常的哥哥去喊,这小家伙修道不过几十年,比他小了不少,如何称得起一声“好哥哥”? 石昊看着魔尊满脸纠结,被对方奇怪的举止搞得一头雾水,心中甚至恶意地揣测着,对方莫不是在自己粗暴的对待中还觉出了乐趣,感到好舒服? “……好弟弟……”那三个字跟烫嘴一样,从魔尊的唇瓣中艰难地滑了出来。 羞耻一旦过了那个临界点,剩下的就顺理成章了,魔尊用脸颊在石昊的膝头蹭了蹭,小猫示好撒娇一般,并挺着胸膛,用高高翘起的乳首去磨石昊的裤腿,黏糊糊地哀声道,“求你,把我手上的束缚解开吧。我忍不住了,痒的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一声好弟弟喊出来,便如同一道闪电钻进石昊耳中,令得已经疲软下来的男根瞬间又昂起头,在魔尊惊愕的眼神中指住他的鼻尖。 话说到这个份上,石昊才恍然大悟,魔尊身上的yin纹正发作着,身上估计早就被情欲侵蚀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他选择性忽略自己被人一声软语就喊得直挺挺的性器,把魔尊虚软无力的身体抱起来,扔到床榻上,已是被那几声软语哀求美得找不着北了。 世人都惧怕的人,此刻满面春色,凄凄楚楚地求着他,这画面带来的骄傲与自信是难以估量的。 石昊欺身上去,将人压在身下,三两下把人衣服扒了个干净,一眼看见被水浸透的亵裤。亵裤被yin汁弄湿,完美地贴合在魔尊的股间,让人能一眼分辨出肿胀成一团的性器,以及两瓣挺翘的臀rou。石昊喉咙滚了一下,伸手除去魔尊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只见魔尊身子一抖,嘴中发出一声叹息般的轻喘,肿胀成深红色的rou茎弹了出来,囊袋饱满臌胀,会阴下方的rouxue开阖着挤出几滴yin汁。 “魔尊大人还真是yin荡!”石昊没忍住,一巴掌抽在雪白浑圆的臀rou上,啪的一声rou浪翻飞,魔尊紧实的大腿根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双腿往内收拢,却被石昊的腰强行卡住。 臀rourou眼可见的开始泛红,逐渐缩成明显的指印,石昊俯下身,两人怒张的rou茎抵在彼此的小腹上,蹭了对方一身的水,石昊的目的明确,张嘴将殷红的乳粒含入嘴中,像是婴儿吮母乳一般用力吮吸,发出羞人而响亮的声音。 被打了屁股的魔尊咬牙忍住怒意,辩解道:“明明是因为你给我刻下的yin纹,你休要……混账!” 石昊不管这些,自己的俘虏和奴隶,当然想怎么贬损都可以,哪里容得对方反驳?所以他用尖利的虎牙叼住魔尊秀气的乳粒,像是将果子从树上采摘下来一般,往外拉扯,牙齿将rutou咬的变形,米粒似的一颗已经被拉扯成糖果样的方形。这般敏感脆弱的地方遭受虐待,魔尊疼痛之余竟还感到了舒爽,挨不住骂了一句,胸口却诚实地往上挺,方便石昊亵玩,腰胯更是对着石昊的小腹顶了顶,做出射精之态,男根在石昊的小腹上画着圈地滴水。后方的xiaoxue因为被冷落而孤寂不甘,跟着发疯一样的蠕动瘙痒起来,恨不得立刻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抵在花心狠狠研磨。 如石昊所言,他自幼失恃失怙,是被jiejie一手带大的。年幼时同jiejie一起,在这艰难的世道中到处流浪,从未被严父管教过,亦未曾感受过慈母关怀。 那些缺失的东西烙印在他的灵魂上,不时给他带来一些负面情绪。 眼下魔尊遭他擒获,被他随意玩弄,他便将缺失的种种尽数算在对方的头上,埋在对方的胸膛上,像小狗一样大力地啃咬吮吸魔尊挺立的rutou,宛如在追回从未尝过的母乳。 两边的rutou不一会儿便被他吮成指甲盖的大小,上面遍布深深浅浅的咬痕,颜色也成了熟红,原本粉嫩浅淡的乳晕加深,大了一圈。在yin纹的作用下,疼痛也被转化为快感,只是被yin玩双乳,魔尊便到了高潮边缘,怒昂的男根只需被人稍微碰碰,就能泄出精水。 “够了,够了。”魔尊哆哆嗦嗦地开口,双乳已经被啃咬的麻木,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偏生石昊还盯着两枚乳果不放,怎么也不肯去碰碰他差一点便能射出的rou茎,不愿捅入他饥渴已久的rouxue。他实在忍不住,两腿夹在石昊的腰上,挺腰抬臀,主动用濡湿的xiaoxue去找石昊硬挺的男根。 “谁说够了?”石昊蹙着眉,没管他的小动作,继续叼着红肿的奶头大力地吸吮着,不从这奶孔中吮出汁水不罢休,用行动表示远远不够。 若非双手被缚,魔尊真恨不得一巴掌给石昊的脑瓜子开个瓢,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谁家名门正派的修士会得着男人的rutou啃个不停?难道还指望着里面能流出什么东西?但现下不是和石昊对着干的时候,就算石昊是存了刻意折辱他的心思,魔尊也只能忍着胸口酥酥麻麻的疼,收拢双腿,控制腰胯,试图依靠自己,便让石昊那男根捅入甬道深处止痒。 石昊被他双腿夹得阳根又膨胀两分,吐出嘴中殷红的小果,泄愤似地在白皙的乳rou上打了两巴掌,失望道:“还以为魔尊大人有多精于此道,结果连乳汁都没有。我收你为奴,养着你,还不如二淼养着那头银角牛呢,好歹那凶兽还能产香甜美味的兽奶。”说话间,他愈发愤愤不平,左右开弓将湿淋淋硬挺挺的rutou扇打得左支右绌,连带着整片胸膛都被红色的指印覆盖了。 这番指控好没道理,让素来独断专行的魔尊都愣住了,又重又沉的巴掌声唤回魔尊的神智,他浑身僵住了,难堪地别过头,不去看被打得红通通的乳rou。将他与凶兽相较,这是何等的轻视与侮辱? 身下的人突然没了声音,连喘息都压得极低,石昊也不再继续苛责魔尊的双乳,将魔尊绞紧的双腿掰开,伸手握住那rou柱,无师自通地顺着柱身一捋,魔尊的身体便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猫儿似的呻吟复又响起。 “天下间再没有比我更好的主人了吧?”石昊手指灵活地替魔尊抚慰男根,嘴里嘟囔道。 “……你大可以解开我手上的束缚,让我自己来。”魔尊嫣红的眼角又濡湿起来,舒服得小腹收紧,双腿打着颤想要合拢,却被石昊的膝盖强硬地顶住了,嘴皮子倒还利索着,却立刻引招来了石昊的惩戒。 大抵是男人在床榻上总是极有天赋的,不过片刻,石昊已经弄明白了怎么才能让人舒服,拇指和食指圈住茎身,不过来回捋动几下,就已让身下的人舒服得呻吟不已,听到不爱听的,便恶意捏了捏臌胀的囊袋,见魔尊挺着腰做出射精之态,便顺势用食指堵住那前端的小孔。 高潮被人截断,精水回流,魔尊眼角又滚出一串泪,嘴里喊着放手,脚虚虚地踩在床上,大力踢蹬着想要摆脱那只手的桎梏,那手指却似长在铃口上,没有挪动分毫,反倒是因为用力导致后xue又挤出些yin水,顺着臀尖往下落。 “我自己的欲望都没满足,就来帮你抚慰。魔尊大人未免太过不识抬举了吧?”石昊不满道,胯部往前一顶,粗大的男根从湿漉漉的臀缝中滑了过去,茎身上沾了一水的yin液,同时魔尊发出一声哀鸣。石昊这才注意到魔尊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软xue,只一眼便被那不停蠕动的小嘴给吸引了去,手上一松,那rou根弹动着射出股股精水,弄脏了石昊的衣服。 射精的快感让魔尊一阵失神,两条腿岔开耷拉在床上,男根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纵欲之后的餍足。可瘙痒了许久的后xue在这时迎来了不速之客,处于不应期的身子疲乏得战栗起来,嫩红软rou却背叛主人的意志,主动将入侵者层层包裹,欢喜得淌出股股液体。 在yin纹的催动下,这腔软rou变得如女子yindao一般,主动热情,汁水丰沛,只是被石昊好奇地一摸,就吮住石昊的指尖,吐出一大片水,将床榻都变得yin乱不堪。 石昊缩回手指,看着上面的水光和恋恋不舍的嫩红xuerou,突然意识到,或许这里才是供自己泄欲的地方。天地良心,他天生情窍有缺,又一心修行,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又哪里懂得与人交合呢?他只大略知道女子身体与男人不同,长有专用来容纳男子yinjing的甬道,可是同为男子,便只长有极具侵略性的的男根,哪里来的容纳男根的地方? 但石昊没想好具体怎么处置魔尊,不想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所以想当然地让魔尊以口舌侍弄一番,刚才还想着等魔尊释放后,再用魔尊的嘴巴来服侍自己的男根呢。 这时候发现魔尊下身湿淋淋的小嘴,立刻改了主意,两手抓紧魔尊的两瓣臀rou往上抬,因为臀上布满yin水,为了防止rou臀滑落,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在浑圆柔软的臀rou上按出几个凹陷进去的小rou坑。 许是因为魔尊经年累月居住在决明崖那种极寒极阴之地,一身皮rou白得晃眼,胸肌柔软不说,臀rou也如面团似的。 石昊喜欢得紧,抱住两瓣臀rou,掰果rou一样让臀rou往外分开,让rou臀之间那张小嘴更明显些,这般动作后明显察觉到手上的臀rou绷紧了些,连带着臀缝中间那道rou口也能看着点粉红嫩rou了。 粗壮的rou根顶端对准xue口,随着石昊腰间一挺,立刻撞进柔软多汁的甬道之中,湿热的嫩rou馋了许久,顾不得主人的尖叫颤抖,几乎是立刻纠缠上粗壮的阳物,软rou裹住茎身,时而绞紧时而放松,像是有千万张小舌舔在敏感的男根上,爽得石昊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将两瓣臀rou抓得发红,用力撞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软rou,整根埋入这紧致潮湿的rou道之中。 瘙痒已久的rou腔早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被这么狠戾一撞,不但不觉着疼痛委屈,反而撒着欢地传达阵阵快意,像是受虐狂似地又缠了上去,直到被再次撞开。魔尊仰着头发出哀鸣,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兜不住的涎水又从唇角溢出,压在身下的手抓紧了床单,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rou根顶穿了,脏腑都传来被挤压的钝痛感,偏生敏感的rou壁又被cao弄得舒爽发麻,令得他都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的区别了。 石昊两手把着软臀,在魔尊止不住的呻吟中大力地cao干着这口rou嘟嘟湿淋淋的xiaoxue,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声响,将那热情湿滑的软rou撞得麻木红肿,次次凿入深处时,还会被一股热汁兜头浇住,仿佛魔尊的rou道深处有口不会枯竭的泉眼。rou根换着角度地顶弄这口yin荡软xue,恨不得连囊袋都一道塞入温柔乡中,没有找着魔尊身体里的泉眼,倒找到了埋在极深处的一个小凸起。 “混账!停下!”魔尊只觉得三魂六魄都被瞬间的快感激得离了体,哑着嗓子喊道,身体如海上游船一样,被石昊cao弄得漂浮不定。 “求我的时候便是好弟弟,满足了我就成混账了?魔尊大人还真是过河拆桥。”石昊接下来的顶弄皆冲着那块小小凸起,手掌惩戒似地拍打着左边的通红臀rou。 rou体撞击之声和巴掌声交替响起,间或夹杂着魔尊沙哑的泣音。那左边的臀rou很快被打得艳红一片,水光淋漓地肿了起来,高热的xue道跟着痉挛似地咬紧了石昊的rou刃,竟是让石昊一时之间被夹得动弹不得。 随着一声高亢的哭声,魔尊的腰身弹动两下,不知何时又翘起来的阳物再次射出一股精水,后xue深处更是涌出大量黏腻液体,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竟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石昊的rou根也跳动着在绞紧的rou道中xiele精。 吃饱喝足的少年抽出软下来的rou根,用净身咒为自己做了清洁,穿戴整齐。 可怜魔尊双手被缚,修为被锁,纵是满身凌虐爱痕,也不能稍作消减,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那张姣好的脸上泪痕交错,唇角津液流淌,眸光涣散,空落落地不知看向何处,往下便是遍布指引的胸膛,两颗rou粒红肿不堪,小小的乳粒上尽是咬痕,找不出一星半点的好地儿。小腹上的花纹倒是暗淡下来,却也沾了些自己的精水,白净皮rou,暗红yin纹,yin靡水痕,怎么看都是惹眼放浪的画面。最可怜的还是那口yinxue,入口红肿,却因为含了巨大rou根太久,一时合不拢,敞开个小指粗细的rou缝,小股小股地吐着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左半边的臀rou高高肿起,衬着淌过的yin水,显得油光发亮,右半边臀rou逃过虐打,却也生生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 yin纹带来的后果已然解决,石昊在还算干净的凳子上坐下,黑眸沉沉地看着床上还未醒神的人,思索着后面该如何安置魔尊。 便在这时,石昊腰间的玉佩光芒一闪。师傅有事儿找他!石昊以净身咒为魔尊清理干净,然后取下脖子上的红绳,以修为催动,那红绳便立刻将衣不蔽体的魔尊捆了个严实。 确保魔尊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石昊又在房内布下一重结界,往玄正宗议事大殿赶去。 “我得到消息,四雀楼里似乎藏了个大个儿的。”师晏见人已经到齐,率先开口。他是玄正宗负责联络各大门派,收集残存魔修的消息。 石昊神色一凛,追问道:“是谁?” “据传,四雀楼出现美艳女奴,且身中yin纹炉鼎两种秘术。根据下边的情报,那种yin玩之法……是决明魔尊的弟子,江嵬的风格。那江嵬渡劫巅峰修为,还是魔尊弟子,等闲人恐拿不下他,这才上报我们玄正宗,想请石昊师侄出手,确保万无一失。”师晏略去那些施加在女奴身上的种种,只道出结论。 “我这便出发,劳烦师叔将知道的消息告诉我。”石昊召出佩剑浮萍,便要动身。 掌门喊住他:“昊儿,那魔尊……” “师傅放心,我已准备万全,他跑不了。” 石昊还以为师傅要说yin纹之事,几乎是立刻冲了出去,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只留下一道清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