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谣言,玩具,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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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是上个月新上任的一位女管家,是个将近三十的女人。听了温实初的话后,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 “小温医生,别怪我多嘴,我希望你平时还是得注意些和小姐的距离。很多事情这庄园上上下下一百多双眼睛,可全都看着呢。” 温实初知道,自他第一天被沈自山带回沈家,他就已经站在了舆论的漩涡里。 庄园里大家无非就是好奇他跟沈眉庄的关系,以及他跟沈家的关系。可是好奇的人多了,谣言便也多了起来。真正关于他的事也只有几个人知道实情而已。 他轻轻抚摸沈眉庄昨晚在他脖颈吮吻泛红的印记。心想,所有人会知道最恪守成规的Beta医生助理昨晚与小姐的深夜情事吗?可知道了又怎样,是小姐强迫的,又不是自己勾引她。 他愈是想,面颊愈是烧烫,不由得伸手拉拉衣领,嘴上顺着那人的话,诚恳又委婉的低声道。 “我会注意的。谢谢刘管家的提醒。” 温实初挂断电话,刚才太过专注于修复玻璃玫瑰,现在坐久了觉得下面隐秘的xue口隐隐作痛。他将手伸进裤缝里用手指轻揉一下,微微的疼肿感让他不由得缩回手。 后花园里。 沈眉庄醒来时感觉神清气爽,昨晚与温实初交缠rou体的画面还萦绕在脑中,她今天请了假没去学校,换了身衣服在花园中打理她的花圃。 正当她蹲在地上观察几棵新生的玫瑰幼苗,忽然听见墙后传来几个女佣的闲聊声。 “听说了吧,那小温医生昨晚呆在小姐的屋里一整夜呢。” “可小温医生一直很不喜欢小姐呀。你没见他每次给小姐做完处理要洗好几遍手的样子,满脸都写了不高兴。” “估计是害怕小姐吃了他吧?” “别乱说,我们小姐是S级的Alpha,哪能看上一个Beta?” “Beta怎么了?小温医生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像平常的beta吗?也就因为Beta不分等级,小温医生才跟我们算一类人。若我说什么Beta、Alpha,他跟了小姐十年,我就不信他对小姐没感觉。” “你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他要想着小姐,岂不是分分钟能去她的房间献身?他要不想,对小姐敷衍了事,也能靠老爷攀着沈家的高枝。” “欸,是呀,老爷怎么就那么偏心他呢?给他的房和车,还供他上学,就算是私生子这也太过……” 沈眉庄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她一把将旁边的一只空花瓶打落在地。清脆的瓷片碎裂后就听见那几人慌张跑走的脚步声,她眼神变得冷漠。 闲言碎语她不是没听过,作为一名Alpha她也习惯了学校那些无聊的花边新闻。明明从来不在意那些话,可偏偏聊到她的小温医生时,她真的动气了。 …… 中午的时候,温实初来到医院买了些涂抹的药膏,临下午上课前因为后xue还是有些难受,于是将自己关在了厕所间里上药。 清凉的膏状物在xue口抹开,马上缓解了原来胀胀的难耐。他依在厕所门上,发情剂的药效早就过了,可是仅仅是触摸就让xiaoxue不由得缩紧,特别是想到沈眉庄那张脸。 不能再想了,他努力振作着打开厕所门,用冷水冲湿手指而后贴在发烫的脸颊。待结束繁忙的课程已经将近五点,他走出校门看见一辆熟悉的车。 温实初迟疑的看着那辆白色迈巴赫,过了两分钟还是选择走到沈眉庄跟前,垂眸询问道。 “小姐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吗?” 沈眉庄见温实初正提着包,脸上丝毫不是见到自己的惊喜,原本喜悦的心忽地跌落了下来,声音冷静又平淡。 “让你失望了,我的易感期还没结束。” 温实初望着她,确保没什么症状才继续说道。 “易感期没过就该待在家里。你单独出来,万一让Omega闻见你的性息素怎么办?” “先上车。” 沈眉庄边说边拉开车门,她眼神恹恹拿过温实初的包坐回车里,带着一丝赌气朝人继续说道。 “闻见就闻见。他们要是发情,你就去给他们打抑制剂,也不用管我死活了。” 温实初被她的话怼的有些语塞,看着一旁的司机正在默默看着他们,他只好跟着上车关上车门。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 沈眉庄挑眉轻勾嘴角,她看着温实初不禁想起昨晚这张禁欲的脸涨满情涩绯红的样子,启唇反问道。 “状况?昨晚小温医生不是检查过了吗?不过我觉得今天好像比昨天还严重些了,还是有必要再麻烦你再检查一次。” 温实初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胡说八道的,他窘迫地闷头不再吭声。 车上沈眉庄一直拉着他的手腕,尽管没使什么劲,却让温实初心神不宁,对车外的粉色夕阳也无心观赏。 临下车时,沈眉庄依然不为所动。开车的李叔识趣地说自己还要办老爷交代的任务而后就离开了。 温实初有些懵懵地看着被沈眉庄拉住的手腕,腕上的银表反射出闪烁的光斑,他有些紧张地出声。 “小姐。” 沈眉庄将他的手与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她如往常般温和地贴近温实初道。 “我不是说了,今晚还需要你检查一次。你现在连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连个回复都没有?” 她的声音明明温和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即便闻不到性息素,温实初也察觉到沈眉庄神情反常。他无法拒绝,因为那是他的工作,拒绝小姐就等于失职。 “我知道,我晚点会去找你的。” 他的嗓音有些干涩,说完话沈眉庄才肯松开手放他下车。 …… 简单的晚餐过后,温实初已经摘掉了眼镜,他正打算先洗个澡,这时门铃便响。 沈眉庄站在门外,手里抱着一束精心包好的白玫瑰。她淡然的将花束递男人,而后搂住他的脖子让对方微微侧弯下腰同她接吻。 温实初任由她亲吻,吻得他脸颊发烫,他喘息着回应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时嘴角还残留着yin靡的银丝。 “我还没做清理。” 他笨拙的抱紧花,没料到沈眉庄直接登门造访。 沈眉庄关门反锁上,她不紧不慢的脱下外套说道。 “我可以等你,一会儿我能在这洗澡吗?” “……好。” 十五分钟后,温实初在厕所完成了灌肠。本身是理性又克制的身体以前很少会起性欲,从前他明明连自慰都很少。可昨夜跟沈眉庄上过床后,他一瞬间就能回想到后xue那种汹涌的快感。 此刻他裸身站在淋雨间中。或许自己是疯了,才会情不自禁用手玩弄自己的rutou,温热的水流滑下肌肤,指腹却在乳尖越发用力地摩拭。 他回想起昨天沈眉庄揉挤他平坦的胸部,紧接着下体也跟着起了反应,那半根湿软的物什变得酸胀,让他不由得想夹紧腿磨蹭。 “温实初,你好了没?” 听见沈眉庄在门外问话,他压下喘息出声道。 “快好了小姐,我帮你放水。” 温实初知道她爱泡澡。正好他的房间不禁有淋雨室还有浴缸,这都是在他经历了小时候那次事故后装上的。 很快,沈眉庄呆进舒服的温水中,她控制不住地散发着自己的信息素。她清楚地知道,温实初现在正着床上弯曲着双腿在为自己做前戏。 她的小温医生总爱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包括他自己。沈眉庄微笑着将沐浴露在手中搓出白色泡沫,鼻尖探在泡沫前嗅了嗅闻到一阵舒服的清香味,不像花香和果香,更像是某种草药的味道。 门外,温实初正跪在床上想象着沈眉庄cao他时的模样,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扣弄在后xue处打转。 自己的xiaoxue经历了昨天的激战好像被沈眉庄调教坏了,居然很快就能就着手指发出黏糊的水声。下午才抹过药的xue口还没消肿,红润的软rou被摩擦时微微带着疼痛的刺激。 不一会儿,沈眉庄身上换了件温实初的睡衣,晃着两条细白的腿迈步朝他走来。 “我洗好了。” 温实初正坐在床上,他被沈眉庄搂过腰在她耳边小声的回应。 “我也好了……小姐。” 温实初轻吻她的脸颊,经历昨天的调教他好像开窍了,难得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吻。 “比昨天听话了。” 沈眉庄轻盈地解开自己睡衣,玲珑可爱的玉乳晃在胸前,她贴紧温实初欣慰地蹭了蹭。 “是昨晚……小姐干的我好舒服。” 温实初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在扮演沈眉庄希望的模样。作为一只乖顺的宠物,他本能地想讨好眼前的人说出羞耻的话语,打开双腿邀请她。 “别急,我有件礼物送你。” 沈眉庄轻掐他的腰rou,舔舔唇看着他。她掏出一根细细的自慰棒,将它抵在温实初的后xue处。 “你一定会喜欢的。” 温实初迟疑片刻并没有拒绝,但他从没尝试过性趣玩具来开发自己的后xue。他的耳垂红的如滴血般,任由沈眉庄玩味地挑逗着。 沈眉庄将自慰棒抽插进他湿透的花xue里,温实初的理智被一点点剥离,只剩欲望和rou体。不知为何,今天小姐的动作比昨天更凶了。 当按压在列腺上时,震动随着挤压愈发刺激着前列腺产生快感。看男人被cao到打抖的模样,沈眉庄觉得下体又硬又烫,她汹涌的性息素絮乱地漫溢在两人之间。 “啊……啊啊……” 那扭曲着疤纹的顶端溢漏出几滴jingye,任凭温实初夹紧腿也无济于事。沈眉庄一把抓起他的半根yinjing,她的手指灵活有力地替他冲刺。yinjing的部位忽然被用力揉弄,温实初声音不禁软了。 “呃!不……” 温实初拉住她的胳膊,忍耐许久的地方已经被沈眉庄触碰撸起,他哑声无助地恳求她。 “不要摸那里了……” 沈眉庄手上的力度又猛几分,她抽出那根沾满春水的自慰棒,随后勃起的玉茎磨蹭在温实初的xuerou上。舒爽的快感让她耐下性子低声询问道。 “为什么不要?你的身体明明很想,而且我也很愿意。” 温实初抬起湿润的眼眶,被撸弄残缺的部位太过刺激,没过多久就开始痉挛。很快他啜泣着闭上眼睛,嘴中泄露出含水的低吟。 “啊啊……” 他不敢相信,今天没有用发情剂还这么有感觉。现在若同发春的动物般发出这样色情的声音的人竟是他自己。他的呻吟开始变味,比方才还要勾人。怎么办,要射了,马上就要在小姐面前射了。 “啊……啊啊啊……” xiaoxue被yinjing抽插得开始愈发缩紧,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要喷涌而出,他根部的耻毛被泡在润滑剂里,睾丸被手指按捏而变型。温实初颤抖着喘息,在沈眉庄的爱抚下迎接似潮水般涌来的高潮。 “呜!” 他失神的双眸涌出冰凉的泪珠,身体似乎被欲望高高抛起,心却跟脆弱的玻璃般摔个稀碎无比。guntang的琼液打湿在紧致的腹肌上,他恐惧这种爽意,射精的快感似乎在鞭打意识让他绝望。 沈眉庄抬起手,指尖上流下黏腻yin色的液体,她埋头轻吻温实初后颈rou,温柔的声音变得令他的腰更加作软。 “温实初,你被我cao射了。” 温实初浑身裹着梅子酒清香的味道,他咬唇低着头不作声,温润的面庞淌着两抹清泪。 “明明能射,一直忍着做什么呢?” 沈眉庄对身下人的毫无举动不作满意,她拉过温实初的肩膀,发现他竟然在哭。可那并不是情欲的眼泪,而是被挫伤了自尊心的眼泪。 沈眉庄心慌慌的,她见惯了娇小甜美的Omega为她争风吃醋地抹眼泪,可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在她床上哭。她不禁将人扶起圈住他的腰,语调也跟着急了。 “你、你别哭呀。刚刚不是很舒服吗?” 太难堪了,被沈眉庄摸了几下竟然就射了。前面的半根青茎依然勃起着,后面xiaoxue还滴着几滩yin水,覆着在胸肌上黏腻的汗滑落而下。他稍稍蠕动湿润的双唇,热泪淌落在沈眉庄的掌心。 “可这只证明我是个残废……” 沈眉庄抱住他,她的头又开始作痛,不止如此连心也被揪疼了。她立刻动身拿过几张纸巾为他抹眼泪。 温实初抬起眼才发现沈眉庄攥着那几张湿成一团的纸巾,她的眼角染了红,柳叶眉纠结地拧在一起,他不由得动身吻吻她的唇。 “小姐……除了前面,其他部位小姐想怎么碰都可以。” 蜻蜓点水般的啄吻让沈眉庄不禁愣神,她看着温实初小心翼翼弥补着刚才扫兴的话语,出神地重复着那三个字。 “都可以?” “嗯。” 下一秒沈眉庄将他压在身下狠狠顶弄进去,让温实初不由得打颤。他张开双腿委曲着膝盖,脚趾勾着她漂亮的腰间。 沈眉庄啃吮他的脖颈,在湿乎乎的xue道里冲刺。她终于掌握了温实初的敏感点,顶弄到前列腺几番摩蹭就让温实初溢出更多难耐动情的呻吟。 被蹭摩的快感很快让下体亢奋,前面已经积攒了许多,连睾丸都酸酸胀胀的感觉,yinjing长久的忍耐让他觉得后面填满的快感是一种折磨。 沈眉庄再次贴上他的唇,温实初沾了泪的眸子注视着她,像一只被俘获的温顺麋鹿任由她弄抚。 见他还是忍着不愿意射,她的嗓音不再温婉,隐忍已久的感情在此刻彻底爆发。 “温实初,我是什么很不讲理的人吗?你一遇到自己的事就轻描淡写,明明很重要的事情……明明已经让你伤心到落泪了,你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温实初的坚持与悲伤让她喘不过气,甚至觉得头又开始作晕的症状。他们下体还满是yin色滑腻的液体,yinjing与rouxue暧昧交缠着,脸却都冷了下来,完全不见方才那样沉迷情事的契合。 “除了讨厌我之外,我真的想不到任何让你这么对我的理由。你知道吗?今天我还听见有人说你为了留在沈家才愿意跟我做这些事。有目的做事还这么带情绪吗?讨厌我还来求cao?” 温实初直直望着冲他发脾气的人,他连忙地开口带着些委屈的鼻音。 “我从没讨厌过你。他们说我利用小姐上位,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说。可你不能这么想我……你不能信那些话……” 沈眉庄从来没怀疑过温实初待她的好,她就是不明白,既然不讨厌为什么温实初要这么抗拒,她的眼神变得凌厉直接打断道。 “那你喜欢我吗?” 温实初听后不吭声,他的眼神变得古怪,双唇微颤着不知如何开口。 沈眉庄失望地看着他,她的眼眶隐隐作红。是啊,温实初说过了他不是自己的选项范围,就因为她是Alpha,而温实初是Beta。她心灰意冷了,一切都在沉默中有了答案。她强势地接上自己的话,不再给温实初回答的机会。 “罢了。我宁可你不说,也不要你为了讨我开心说骗人的话。” 温实初心底起了一阵凉意,他何曾骗过小姐,难道说这些不是为了她过得更好吗?沈眉庄的人生没有自己存在不是会更好吗?他蹙眉狠下心,语气也跟着冷下来道。 “今天是最后一次,小姐你的易感期已经快过去了,以后别再……” 沈眉庄搂紧男人精瘦的腰,她挺身冲刺着,灼热的茎体立刻在红肿的xuerou上发狠地碾敏感点,她欣赏着温实初被爽到咬唇轻哼,樱唇吻着他发烫的耳垂挑衅道。 “以后别再来打扰你的生活?说的真轻巧。小温医生,我还在你身体里呢,你讲这么绝情的话适宜吗?” “呃!” 温实初被沈眉庄折磨着,后xue满是yin荡的痕迹,他在亢奋的情欲里挣扎,将一切不能说的过往埋进吻里。 一番折腾与发泄后,两人毫无交流的清理完身体躺在床上。 他们困意全无,各怀心事。寂静的黑暗里,沈眉庄的声音忽然响起。 “温实初,我喜欢你,我们不能在一起吗?” 她的声音让温实初以为自己在做梦。喜欢,在一起,而后呢? 温实初的心已然麻木。每天守着那些痛苦的回忆够累了,他宁可沈眉庄拿他取乐,也不愿沈眉庄真的喜欢他。他站在看不见尽头的深谷里,早就不懂如何继续爱和珍惜。他什么都给不了小姐。 沈眉庄雅致的容颜和外头的月光一并嵌入温实初的眼中,刚清理干净的xiaoxue还有些疼,他缓过神将拇指按压在自己手表的银色表带上轻声道。 “你不明白吗,小姐?你该去找个omega,然后和她结合,你以后会有孩子、妻子和美满的家庭。” 沈眉庄捏住他的手腕,长发落在人赤裸的肩上,她不由得想同这个执拗的人争论。 “为什么你要替我编造好属于我的人生,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窗外的月光让沈眉庄的眼睛看起来清晰明亮,温实初撇开视线,他的身体还留着刚才情欲未了的痕迹。 就在刚才,自己还狼狈又湿漉的任由沈眉庄拿捏,现在却完全抗拒她炙热的目光。他压抑住喉咙里的颤音,试图理智地解释道。 “沈眉庄。你是个正常人,你是个Alpha。你还要继承家业,传宗接代……而不是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沈眉庄的眼泪终究落下了,平常端庄的仪态也完全消失,她委屈地啜泣起来,只因为温实初说这些她从来知道却不在乎的道理。 她不死心地继续问。“那你呢?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温实初知道,那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和自卑感早就悄无声息将他吞噬。 “我是残废。你要我说多少遍。” 他平静压下声音坦白,坦白会让他在沈眉庄面前彻底赤裸。或许他自我厌弃已久,不愿再奢望能靠近沈眉庄一点,所以才说的如此平静。 平静到像是无关紧要。 “……” 这一刻,沈眉庄沉默了。从前温实初的一根棉签就让她的心情沾了蜜,现在温实初的一句话就让她产生把男人囚禁起来,养成一只笼中鸟的想法。 残废如何,她喜欢残废又如何? 温实初陈述的事实不过是为了与她保持距离的托词。沈眉庄抬起朦胧的视线,看着温实初一点点为她擦干净眼泪,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她天资聪颖,一双明亮的杏眼即便是在风月场也很容易看出哪些人怀着什么心思。可温实初与他们都不同,他如同一块没有缺口却布满裂纹的玻璃。他站在那是明亮的,一触碰又感觉哪里都是不完整的。 “不要再错下去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温实初说完默默背过身去。他毫无睡意,心绪被搅乱成一滩浑水。那些记忆的碎片像破碎的星子在浑水里闪烁着光。 他独自打捞着,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属于他与沈眉庄的未来。 …… 过了许久,窗边插在瓶里的白玫瑰依然散发着香味。 沈眉庄将唇贴上温实初被烙下粉红牙印的后颈,她凭感觉抚摸上那张不愿看她的脸,手指立刻被guntang的泪打湿,她的心跟着刺痛。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连哭都藏下声音。她搂紧温实初的腰间将脸颊贴紧他的后背,喃喃自语地轻问。 “小温医生。明明被拒绝的是我,为什么你却跟着掉眼泪?”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