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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息

    【明主】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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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在的话,就不需要雨宫自首了吧。”

    头晕得几乎站不住,太阳xue疼得突突跳动,雨宫莲摇摇头甩去轮回后熟悉的不真实感,入耳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想听见的那个声音,但很快耳膜像是没入水面一般轰隆隆作响,隔绝掉所有声息,只余下一个念头愈发清晰。

    “等……”

    明智向前跟上新岛冴的步伐被雨宫莲微弱的否定打断,对方一手捂头,额头不断有冷汗滴落,另只手颤抖但坚定地拉住他的袖子,“抱歉,我有话要和明智说……能、能推迟到明天吗?”

    看在圣诞节的份上,新岛冴犹豫片刻同意下来,“好,我明天会再来找你们的,至少今晚祝你们圣诞快乐。”

    留下两个男高中生在雪景里面面相觑,与周遭欢快氛围格格不入。雨宫莲惨白的脸色实在太差,硬生生逼回明智质问他发什么疯,他不耐烦地挥开对方扯住袖子的手,抱臂居高临下问道:“你想干什么?别说你要自己去自首,那些事都是我干的,我没那么卑鄙到想逃避——”

    尾音止于雨宫莲轻轻把头靠在他肩膀,好似圣诞的甜蜜恋爱泡泡把怪盗团团长的心一同裹起来,明智差点没绷住把他丢出去,可锻炼良好的男高头痛欲裂还不忘死命钳住他手臂,紧闭双眼忍痛小声说:“随便找个酒店,我头疼到不行了。”

    明智冷着脸把人丢进房间,决定把方才前台暧昧的笑容和阁楼垃圾一起打包扔进不可回收垃圾桶。雨宫莲踉跄两步后找准沙发倒了下去,面朝下适应半晌后歪头看向还在门口的明智,冒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出来,“明智喜欢我。”

    “啊?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明智终于在一连串傻逼行为里被气笑,恨不得撬开这人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脑花还是某个夺舍的shadow,他在自己也说不明的恼怒催使下回身准备开门离开,他今晚早该把雨宫莲丢在街头好好享受下他最后的自由生活。

    握住门把的手被强硬抓住按在门板上,好似背后悄无声息黏上一只大型猫科动物,炽热的鼻息扑在后颈拉响明智的警报。雨宫莲甩甩脑袋,随手取下眼镜扔开,趁明智反应过来之前将他掀倒在地,主动坐在他腰间,还故意用屁股压过那块区域。

    明智忍不住爆发了,“雨宫莲!下去!”

    被他叫到名字的人却像故意听不懂铲屎官话的猫一样装没听见,俯身和明智的左手十指相握按在地上。雨宫莲的脸没了眼镜遮挡后说得上颇有姿色,乱糟糟卷毛下那双深灰色眼眸如掠食者般锐利,如果他说的话能更符合逻辑些就更有压迫感了。

    “不对,应该说是因为我喜欢明智,才让丸喜老师创造了个喜欢我的明智吧。”雨宫莲喃喃自语,苦恼一会后他那神奇的脑袋瓜得出一个神奇的结论,“所以原本的明智不喜欢我……不管了,反正是我想象出来的,到那天就会消失,在那之前做什么都行吧。”

    他的视线这才聚焦到上了狂怒状态的明智身上,用他以往宣布盗走秘宝的怪盗语气说,“明智,我要强jian你。”

    雨宫莲是个傻逼,现在看来他自己也是个傻逼。明智吾郎按着胯下那颗毛茸茸的头超然且冷静地想着,一边气愤地稍稍用力按下,逼着对方吞到底。

    “呜……等、等下……”

    雨宫莲含糊不清地想挣开,可二话不说捅进喉咙的性器呛得他咽下所有语句,扒着明智的大腿努力吞进所有,第一次给人koujiao的男高中生显然技术不熟练,好几次牙齿没收好嗑到明智,换来不客气地一掌扇在屁股上。

    “这点事都做不好,果然是阁楼垃圾。”明智冷笑,事已至此他不是很想承认对方坐在他腰间时就有硬的倾向,反正肯定都是雨宫莲的错。

    难道阁楼垃圾的评判标准是会不会含男人jiba?雨宫莲奇妙的脑回路分了下心,微微退出一点用舌尖去舔那根东西,属于性的咸腥弥漫在口腔,做了会心理准备后闭着眼自虐般将性器含进最里,深喉的窒息剥夺空气,只余下他在数不清轮回里惦念的那个人的气味。

    ……他是和明智在zuoai。

    雨宫莲被揪着卷毛昂起头,突然涌入的空气让他止不住咳嗽起来,嫣红的眼角沁出泪水,明智掐着他的脸颊咬牙道:“喂,死了吗,你可别让我明天自首多一个上床时杀了你的卷宗,太丢脸了。”

    “咳咳、咳,是、是我强jian你。”雨宫莲执着地纠正。

    明智懒得在这块口舌之争了,他认定雨宫莲今晚脑子不正常,虽说在他扒下裤子koujiao时毫无阻拦之意的自己也没多正常。

    “明智……”

    雨宫莲又贴上来想亲他,被他嫌弃地扭头躲开落在耳下,“你才koujiao过,不要。”

    能想出假死计划的怪盗团长呆呆愣了下,失落地哦了一声后开始脱衣服,他外套下是一件单薄的黑色打底,明智不知多少次想吐槽他的品味,但此刻深黑单衣下露出那截窄腰白得几乎发光,雨宫莲脱上衣到一半又想去解裤子,少年人抽条时又薄又细的腰肢坐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明智看得眼烦粗鲁地把衣服往下一拉。

    “原来明智是喜欢不脱上衣的那种吗?遮着更有感觉?”雨宫莲仿佛上课听到重要知识点,有条件的话还想拿本子记下来,“明白了,我的校服有配套衬衣,下次我可以穿着衬衣解两颗扣子做……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捂住,明智感觉再不转移下注意力的话,额头跳动的青筋就要蹦出来了。他俩在koujiao前转移到了床上,于是偏过身打开床头柜,果不其然发现了计生用品,他把润滑剂和避孕套丢到雨宫莲身上,后者眨眨眼说:“明智好熟练啊,不过我很干净的,之前没和别人做过。”

    “射在里面清洗不干净你可能会生病,我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明智绝望地回想起前台那个笑容,明天在他们退房结账时应该会笑得更厉害吧。

    雨宫莲没说话,拆了润滑剂后就呆住了,在异世界开车猛创阴影的怪盗团团长在这之前见过尺度最大的也就是shadow魔罗,真让童贞处男上手实cao只能祈祷他的学习能力在这也能发挥作用。

    他倒出一点在手心捂热,指尖在从未有人造访的入口徘徊半晌,心一横挤了进去,诡异的酸胀和疼痛一起翻涌,但雨宫莲顿了顿后倒出更多润滑,强硬捅进后xue拓开甬道。太奇怪了,他没注意到自己扶着明智肩膀的手在抖,所有注意力都在后xue被撑开的饱胀感里,好似内脏或者什么更柔软的东西都被戳到,莫名让他红了眼尾。

    “啧。”

    明智忍无可忍夺过润滑,褪下手套后倒满润滑液挨着雨宫莲的手指一同挤进去,三根手指的粗细就逼出他细碎的哭吟,尚未尝过鱼水之欢的男高中生就要承受同性的侵入,献祭般打开自己的纯洁羔羊被乌鸦啄去眼珠。明智不无恶意地想就算阁楼垃圾现在后悔,他也要咬着他后颈cao进去。

    但雨宫莲只是捂着眼喘了会,腰肢打着颤却没有挣扎的意思,尽力放松后xue让手指进出得更顺利,顺从到明智怀疑他是不是中了什么色欲或者洗脑状态。

    和死对头zuoai不该在他的人生清单上的。明智自暴自弃之下加了根手指,在柔软rouxue里胡乱搅动着,他不是没见过那些大人们间肮脏的性交易现场,但想到要将那些调情手法用在雨宫莲身上他就生理性反胃,只凭着本能和生物学知识在甬道里探索。

    雨宫莲凑上来讨好地亲吻他的喉结,黏黏糊糊问:“明智,我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脏。”他再次不客气地回绝。

    那头卷毛好似都蔫巴了,雨宫莲不说话后室内只剩下叽里咕噜的水声和他压抑的喘息,明明这人平时沉默寡言得很,也不知道话多是仅限今晚还是仅限床上。

    “——唔!”

    在擦过某个凸起后雨宫莲的喘息忽而高亢起来,之前因疼痛而疲软的性器也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狼狈地弓下身夹紧大腿,握住明智的手抽了出来。

    “不用管我的。”雨宫莲抬起颤抖的腰,扶着性器对准一点点坐了下去,扩张不充分的xue道艰难吞入庞然大物,xue口撑得发白,饶是在异世界受过不少伤的怪盗团长也忍不住从内部撑开的痛苦,才进了个头部就停在那倒抽冷气。

    这同样绞得明智也不舒服,要不是情况不对,他几乎想揍雨宫莲一拳,但jiba在对方xue里时还揍他这种事他做不出来,扶着腰的手不自觉伸到后颈安慰性地捏了捏,毫不意外摸到一手疼出来的冷汗。

    “你个蠢货,扩张没做好最痛的是你自己。”

    雨宫莲涣散的眸子望向他,之前的锐利软化成一些说不清的东西,他嗯了一声显然没放心上,晃着腰坚定地坐到底,骑乘姿势让性器进得格外深,少年捂着沉甸甸的小腹茫然想是不是捅到了内脏,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

    不对,这是他应得的。雨宫莲想说什么,却只从喉间挤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他这才回神似的眼中泛起泪雾,双腿酸软彻底跪不住软倒在明智身上,灼热的rou刃似乎要把肠壁烫伤,宣示它夸张的存在感。

    他和明智都穿着上衣,体温隔着两层织物艰难传递,他想更强硬地命令这个丸喜从他幻想里创造的明智脱下衣服肌肤相贴,但现实是他目前的勇气等级只够他扒完裤子。

    “……痛是应该的。”雨宫莲哑着声音说,明智好像看懂了些他眼里藏着的是悲伤,被两度拒绝后他也不敢问了,小心翼翼地吻在脸颊和颈侧,“明智本来不应该喜欢我的,这是我的错,所以再疼也是我应得的。”

    明智十分欣慰这人终于认识到都是他的错,但他想不明白前一句,什么叫不应该喜欢,难不成他现在觉得阁楼垃圾还算顺眼的事被垃圾本人发现了?

    侦探掐着怪盗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质问道:“我一开始就想问了,什么叫‘本来不应该喜欢你’,这和丸喜又有什么关系?那家伙不会干涉现实到这个程度吧?”

    “因为明智已经——”

    雨宫莲卡壳了,他发现了某个极度震惊的事实,拯救世界打伪神那次都没结巴过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不是丸喜老师按我的想、想象歪曲现实的虚假产物吗,都是我臆想的明智,你怎么会知道丸喜老师的事……”

    他后半句话消音在明智越来越明亮的营业微笑,摘掉面具后再这么笑的明智就证明他是真生气了而且程度不低。明智一把掀翻他到床上,姿势变化让性器在体内转了圈逼出雨宫莲的闷哼,下意识合拢双腿却卡在身上人腰间,后知后觉自己的姿态有多yin荡。

    明智恨不得掐死这人得了,不顾对方微弱的抵抗,狠辣地往里一顶碾过前列腺,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雨宫莲浑身战栗,xuerou却食髓知味地缠上入侵者,乖顺地敞开内里任由攫取。他钳着雨宫莲的腰毫无顾忌地cao他,阁楼垃圾不过是一款廉价方便的飞机杯,全然不顾他还是第一次,直到看见雨宫莲咬着下唇呜呜咽咽才满意减缓速度,眼尾飞红显出几分近乎乖巧的可怜。

    “轻、轻点好不好。”

    明智微微掐住他的喉咙,手指在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喉管上方按出一块凹陷,阴恻恻道:“哦,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偶吗?怎么,控制不了我?”

    “不是!我、我以为……”雨宫莲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所幸明智也不想听他说,与其听他怎么气死自己不如抓紧时间多cao几下,不是谁都有好脾气在死亡轮回后看见沙币宿敌扬言要强jian自己还能保持平稳心态的,何况还自作主张把他认成受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只是cao他都算便宜雨宫莲了。

    “要么闭嘴,要么叫点好听的。”

    掐在喉咙上的手略微收紧,雨宫莲识相闭上了嘴,可体内不断作祟的器物顶得他说不出的奇怪,最初的疼痛过去后快感渐渐接管感官,他还没试过用前面获得快乐就被迫习惯用前列腺高潮,灼热的yinjing每次碾着那块凸起捅进去时,陌生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抽搐着缩紧小腹,又湿又软的肠rou却将yinjing绞得更舒服。

    轮番几遭下来,未受抚慰的前端也重新抬头流出清液,抵在明智的小腹上,被他捏住前端嘲笑道:“呀,原来joker这么色啊,光靠后面都能硬起来。”明智垂头注视被拉入情欲泥淖的少年,棕发垂落在莲的脸旁构成一个极度暧昧私密的空间,他轻咬着宿敌的耳垂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却将满腔恶意倾泻在这个人身上,“刚开始就想说了,莲摇着屁股给我koujiao的样子真像狗啊,很熟练呢,你对多少人这么摇过尾巴——比如之前轮回里你想象中的我?”

    随之而来的是顶到最深处碾磨,结肠的环口被强行打开一点入口,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的雨宫莲尖叫一声侧身想逃,徒劳抓着床单却使不出力,挣扎的动作止于明智按在腰间的手掌,搁浅的鱼一般扑腾了两下尾巴就瘫软在猎人手心。

    “这里是结肠,感受到了吗?”明智在他小腹划了个圈,捉着他手按在这块然后故意往上顶,雨宫莲茫然瞪大双眼,感受到手下隔着肚皮的顶撞后触电般缩回手,发出带着颤音的啜泣。

    仅有的尊严唯一作用是让他胡乱求饶时没有真的哭出来,虽说哽咽的样子也差不多了,“明智,明智、不行,好深,太深了……我会死的,别进去了……”

    真可怜。

    明智拂去他眼尾洇出的泪水,不知道是在嘲笑他还是笑自己,如果是雨宫莲想象中的那个明智吾郎,这时候应该就会乖乖停下不让他太难受吧?

    “可惜现在cao你的是我。”

    性器一点点挤进结肠口彻底打开少年的身体,雨宫莲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捅到眼前发黑,好一会缓过来才发现他微蜷着身体瑟瑟发抖,性事进行到这一步很难再说有多少爱欲的成分,不如说是明智对他的标记和占有,执着地要把雨宫莲每一寸身体都打上他的印记。

    他疼到失去呻吟的能力,软成一滩面团小口倒吸气任由对方揉搓,腰背的床单浸透了汗水,有疼的也有爽的,下唇咬出细密伤口渗出血迹,雨宫莲还有心思苦中作乐想看rou体情况被强jian的好像是他自己。

    但好像有哪误会了。雨宫莲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伸手环抱明智,可他的精力只让这个拥抱维持了一瞬,“只有你,因为是明智。”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明智低声咒骂了句,但很快他就没空去想了。

    明智掐着他下颚,粗鲁且强硬地覆上嘴唇,比起吻更像是噬咬,舌头毫不客气地与之纠缠攫走空气,两个童贞初毕业的男高中生都没有什么吻技可言,最初的热忱过去后像亲吻鱼撞在一起准备开战。

    但雨宫莲还是笑得很开心,好似那不是区区一个吻而是苏摩宝玉满血满sp复活,深灰眼眸复又亮起来,比宫殿秘宝还扎眼。他黏黏糊糊凑上来想再讨一个吻,但明智只可能失一次智,绝不会有第二次地推开他,带着某种莫名的狂躁和恼羞成怒按住雨宫莲埋头猛干。

    可恶的阁楼垃圾,明智咬牙切齿想了一百种方式骂他,最后都化成顶撞的力道,抵着最里面射了出来,还不忘揉搓着雨宫莲翘起的性器一起高潮。

    满足了rou欲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明智扑倒在莲身上不想面对,可房间里弥漫着性爱后的yin乱气息,莲的身体散发运动的高热,倒不失为优秀的暖手宝。

    他完了,他和曾经要杀死的宿敌上床zuoai,而且还……

    “我没给你带套诶。”雨宫莲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他不满地推了推明智,“别这样压着,我不能呼吸了。”

    对,他还内射了。

    明智深吸一口气起身接受这个事实,没了性器堵塞,jingye从后xue缓缓流出,黏在腿根处和润滑一起晾成色情的水渍,雨宫莲也低头看了眼一片狼藉的下半身,起身想去浴室清洗的动作才抬个腰就晃倒在床。

    “没力气了,腿合不拢。”莲眼巴巴看向罪魁祸首,伸出的手意图很明显。

    明智压下想揍他的欲望,吹枕边风不是没有道理的,男人做完爱后确实会看性伴侣顺眼点,哪怕对方是雨宫莲,至少他现在从揍他一拳降级到想弹他脑门。“在那之前先交换信息,你也是从二月三号回来的?”

    “准确说不是第一次了。”雨宫莲抓抓他那头更乱的卷毛,蓬得像只没梳过毛的长毛土猫,轻微洁癖的明智看着就手痒想给他捋直了,“这是我第……十三?十四?还是十五次来着,记不清了。我要洗澡,你射在里面难受。”

    明智冷笑,“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避孕套都给你了。”

    嘴上这么说,明智还是把人扛进浴室丢进浴缸,长毛土猫沾水后摇摇脑袋,甩了明智一身水,成功把他也骗进浴缸气急败坏想揍猫,手脚无力的雨宫莲挠人的劲都没有,没反抗几下就被抵住喉结突出那块。他隔着氤氲水汽望向对面藏了复杂感情的红眸,歪头问道:“还要做吗?”

    明智可能是那种色欲熏心的人吗,他皱眉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别扯开,丸喜和你想象中的我又是怎么回事,你误解了什么……”

    戛然而止的话语像捂住进气口的尖叫鸡,雨宫莲主动分开双腿搭在浴缸边上,还不知死活地去勾明智的腰,手指探入xue口呈剪刀状分开rouxue,露出被摩擦成深红的艷丽内里,可能唯一解释是心之怪盗团的团长在新宿闲逛时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知识。

    “做吗?”摆出浪荡姿势的雨宫莲又问。

    和明智表情同时绷不住的还有他又硬起来的jiba,他思考了会在先jian后杀和先杀后jian里选择cao死雨宫莲一步到位。

    才挨过cao的后xue顺从地容纳进性器,湿热的xuerou像温泉一样泡得明智头皮发麻,狭小浴缸里不便发力,他搂着莲的腰调换下位置,让对方跪坐着纳入性器。

    雨宫莲猛地顿住呼吸,眸子里的水雾凝成泪珠将落未落挂在眼角,“唔,水、水进来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好似从他肚子里直接传到耳膜,有种将要失禁的恐惧,容纳了过量jingye和温水的肠道还在被yinjing反复捅开,他感觉自己是个装满水的气球,随便戳到哪都会溢出热液,偏偏cao他的人毫无怜惜之意,掐着他湿滑的腰逼迫他像提供上门服务的男妓一样主动起伏吞含yinjing。

    rou体拍打的声音淹没在水面之下,化为更隐晦色情的哗啦水声。还在发育的男高中生身上没有多少rou,从肩膀到小腿哪都又薄又窄的一条,也就裹着yinjing的屁股能捏成一团,雨宫莲乖得像shadow上身,怪盗团团长说到做到,哪怕腿根打颤也要尽职尽责地摆动腰肢用后xue“强jian”明智。

    倒不如说他更像款定制的性爱玩具,未成年DK加上那张脸和身材,他愿意把眼镜摘了再改改穿衣品味,估计能在心思阴暗的特殊性癖人群里卖得不错。

    尝到性快感的第二次进入状态很快,莲伸手想抚慰自己却被人抢先一步,尽管明智糟糕的脸色似乎更想给他直接废了。

    “明……”

    “闭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敢撒谎的话我就让你今晚过后再也硬不起来。”明智威胁性地收紧力度,疼得莲嘶声服软,“说实话,是什么让你觉得丸喜扭曲的现实里我只是你臆想的产物?你轮回了十多次又是怎么回事?”

    雨宫莲支支吾吾想转移话题,体内的性器却不放过他,堵住宣泄口的同时还要碾着前列腺cao进去,无处释放的快感在小腹堆积成酸胀,能在地下审讯室里扛过十多支自白剂的怪盗却在这番审问下丢盔弃甲,虚软的手想掰开禁锢却只是徒劳。

    他转而低声求饶,可向褪去伪装露出阴暗本性的明智求饶这件事听起来就很天方夜谭,对方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还嗤笑一声,握着性器挑逗起来。前后端双重的快感浪潮般席卷雨宫莲的大脑,后xue死死绞着性器,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渴求更多,他有几分钟甚至听不见自己喘得有多厉害。

    过量的快感超过临界点就成了痛苦,初次性爱就被迫体验限制射精的少年几乎要失去身体的控制权,沦为只知道寻求性的jiba套子。雨宫莲在哽咽里勉强挤出几个字,“因为……因为明智、已经……已经死了啊——呜!”

    话音落地的刹那明智也松开了手,终于得到释放的莲软倒在他身上,话匣子打开后其他事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跳出来,小声说,“我知道明智死在狮童宫殿里,丸喜老师为了满足我的愿望扭曲了你死亡的事实,我、我可能轮回次数太多误会你只是我臆想出来的假人……”

    怪不得他开场一副气势十足命令他的姿态,感情他才是被雨宫莲当专属定制性爱人偶的那个。

    明智没好气地揉搓他脸颊,看在他们还连在一起的份上暂时不想掐死他,转而把他脸揉红了才放过,“我都说了我也是从二月三号回来的,刚巧回到狮童宫殿那会,我怎么可能让他杀我第二次。”

    雨宫莲哦了一声呆呆看他,迟钝了好久才意识到明智的意思,这时候他不像猫了,更像成天扒树上的树懒,一句话要嚼三次才懂。

    “啊,所以现在的明智是活的?”

    他屁股里的yinjing顶了两下昭示存在,明智假笑着,“我要是死的怎么硬起来cao你?”

    “明智……”莫名兴奋起来的雨宫莲念着他的名字扑上来,“再亲一个好不好,就一次,一次!”

    没教养的乡下土猫。明智一边内心嫌弃,边按着那头手感不错的卷毛吻了上去。

    这个澡没想到洗了两小时,水都重新放了两遍,要不是雨宫莲的腰实在软得动不了,冲他的眼神还想骑上来做第三次。

    开完荤后昏昏欲睡的莲蛄蛹进被子,明智不是很想和宿敌上演zuoai后相拥而眠的戏码,但这是间大床房(再一次,开房时非要赖他身上导致前台误会的雨宫莲的错),他更不想进局子前的最后一天还要睡地板。

    保持距离的打算在他掀开被子时就宣告破产,卷毛猫闭着眼凭感觉黏到他身边,他果然不喜欢听不懂人话的猫,烦人得很。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推开,顿了顿甚至顺手把莲的被角捂好了。

    果然今晚不仅雨宫莲疯了,他也疯了。明智吾郎冷静地想。

    莲困到半梦半醒都不忘拯救世界,勉强打起精神说:“不知道丸喜老师这次是不是又要干涉现实,我俩加起来打过那么多次他的宫殿应该没问题,如果不是的话……我会去探监的。”

    “呵。”明智对自己的未来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是什么他总要去面对的,可他不甘心落了下风,“你可别再随便找个人就按着他说要强jian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

    “强jian是违背对方意愿强行性行为,明智不乐意所以是我强jian你。”雨宫莲振振有词,“不过之后看你的样子应该算合jian了……吧?”

    明智的笑容愈发虚假,“你再不闭嘴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先jian后杀。”

    卷毛脑袋被他按回被窝乖乖睡觉,没安静几分钟他又挣扎起来,“等等,摩尔加纳!它之前消失后忽然出现在涩谷走了好久才被老板带回去,我得去找它。”

    明智忍无可忍箍着他手腕抱住他,路都走不动了还去找猫,别两只猫一起丢在涩谷街头给人捡尸了。“睡觉!我联系我认识的人去找摩尔加纳。”

    动弹不得的蚕蛹投来感动的眼神,“明智你真好。”而后连嘴也被捂住了。

    等雨宫莲呼吸逐渐悠长后明智才松开手,从床头柜找到手机打给他之前认识的一些线人,简单描述了下奶牛猫的大致长相,但在涩谷这样的猫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只。

    明智挑起个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你看见类似的猫就对它说‘它家团长归明智了’,会不停冲你喵喵叫的那只就是。”

    心之怪盗团的各位成员恐怕难以想象他们团长要被死对头偷走了。挂断电话后他哼笑一声,贴着莲的体温不久就被睡意侵袭。

    【END】

    Notes:

    没写出来的东西:莲读档次数太多记忆混淆了,选过几次接受丸喜世界的线,那个世界的美好像肥皂泡,五彩斑斓但是一碰即碎(丸喜线结尾两人一起下国际象棋真好啊,可惜是虚假的世界),所以读档后也觉得明智是丸喜按他认知捏出来的雨宫莲专属定制,这种印象随他读档次数的增加而越发扭曲加深,直到不知咋的这一次明智也读了,遇上了真人还发疯,那下场只能祝他屁股好运(阿门)

    以及,莲这次不会再读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