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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后,呵呵,她就把傅倾流看成了她的脚踏板。 那是她的一次机会,在付一旬难得一次的心房被撬开却没来得及让人住进去的时候,她要趁虚而入。 付一旬正在三楼画室,阳光透过落地窗不冷不热的洒在地面,他面对着阳光,发着呆,边上的垃圾桶里是一堆被他浪费掉的团团废纸。 “叩叩叩。” “Simon,你在里面吗?”白慕琳的声音柔柔的从门外传来。 付一旬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他慢半拍的看向紧闭的门,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指间掉落在地的画笔捡起来放好,走去开门。 “什么事?”他走出去,带上画室的门。他的领地意识就像所有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的强,私人区域里几乎不随便让人进。 白慕琳笑了笑,走在他身边,“我看你天天闷在家里,去我会馆里玩玩吧。” “我对瑜伽没兴趣。” “知道你对瑜伽没兴趣,放心吧,我在一楼弄了个艺术酒吧,只给熟人玩,今晚开业。来吧,我保证纤尘不染人也少,最多不超过十个,OK?”白慕琳期待恳求的看着他。 付一旬有些不耐烦的撇头看了眼几何图形的墙面,好一会儿道:“知道了。” 白慕琳高兴的笑开,“那一会儿一起吃午饭吧。” “我不跟别人同台吃饭。”付一旬皱着眉有些不耐的说道,说罢却忽然怔住,脑子里浮现那一幕幕跟傅倾流同桌吃饭的场景,她的一颦一笑竟然依旧那样的清晰,那些行为那样的自然,自然到仿佛他没有任何的障碍和心理历程就接受了她的靠近,以至于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 ☆、V25 维护!(情人节求票!) 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烦躁和怒气,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总是要在不经意间冒出来?他并非非你不可!所以快滚吧,彻彻底底的滚,还他一片清净,他要回到过去! 白慕琳有些勉强的笑了笑,“我忘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付一旬和傅倾流同台吃过多少顿饭了…… 白慕琳在付一旬家里没呆多久就准备离开了,刚被廖康送出门,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猫正蹲在喷泉边上虎视眈眈的盯着水池里的鱼。 “哎!”廖康见克劳德竟然伸爪子想去捞鱼,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过去,把它抱起来,“小祖宗耶,你也不怕掉下去淹死你!” 克劳德羞恼的赏了他一爪子,从他手里跳下去,抬头挺胸高傲的像只猫王子的慢悠悠的走到一颗树后,白慕琳这才发现那颗梧桐树后面有一个别墅型的猫窝。 “Jonny,你什么时候养了猫吗?Simon给你养?”白慕琳奇怪的问道,付一旬不是喜欢小动物的人,那身不知道沾着多少细菌的毛发他最讨厌了。 廖康笑了笑,“这是先生的猫。呃……当初,傅小姐送的。”他被叫回英国的时候,顺便就把克劳德也空运回来了。 白慕琳脸上的表情僵了僵,渐渐的凉了下来,“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廖康微笑着看着白慕琳的车子出去,关好铁门,走到克劳德的猫窝前,敲了敲门。 克劳德的脑袋从里面伸出来,蓝色的眼眸傲慢的看着他。 “以后要是见着她可得躲远点,知道吗?”廖康语重心长的教育道。没办法,付一旬不想看到它,但是又不愿意把它给廖康,廖康天天照顾它,早就照顾出感情了。 “喵~” “最毒女人心啊,云喵喵。”廖康趁机摸了克劳德一把,在克劳德一爪子挠上来之前快速缩回手,笑眯眯的站起身正想回屋继续干活,他就看到一个男人正在铁门外迟疑着往里看,想要按门铃。 廖康走过去,“先生,你找谁?” 梨安辛收回刚要按下门铃的手,斯文温和的笑了笑,“请问这里是付一旬先生的住所吗?” “您是……”廖康打量着眼前这人,觉得有点眼熟,记忆飞快的翻阅着,然后很快找到了他要的答案,“哦。您是梨安辛画家是吧?” 由于付一旬除了重要的一些人之外的人际交往圈都是他在打理的,所以廖康脑子里记着的全世界的艺术家们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更何况梨安辛是少数的在欧洲艺术圈里混出头的华人之一。 梨安辛颔颔首,“是,很抱歉这么突然来打扰,我在前面办点事,听朋友说付先生住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了。” “所以,你现在是……” “我能见见付先生吗?” “我去问一下先生吧。”廖康并没有多大心理压力的道,拿出手机给付一旬打电话。 梨安辛不介意的在门外等,也不觉得尴尬难堪,付一旬的脾气在界内跟他的艺术品一样有名,大家被他打脸,打着打着,也就习惯了。 付一旬接到廖康电话的时候怔了怔,“梨安辛?”脑子里迅速的冒出在斯柏森画廊时,站在石阶上看着傅倾流远去的那个男人的身影,表情黑了黑,“不见!”完了又想起什么,在廖康快挂电话的时候出声,“等等!让他进来。” 廖康挂上电话,打开铁门,让梨安辛进来。 “这边。”廖康带着梨安辛进屋。 付一旬从楼上下来,棕色眼眸凉凉的看向他,带着一种贵族式的傲慢和漠然。 他走到会客厅在他独属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对他说:“坐。” 梨安辛温和的笑了笑,在付一旬对面坐下。 “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梨安辛心里并不像面上那么平静,他活了三十几年,却没有比今天更紧张忐忑的时候了,因为他今天要说的话,也因为对面的那个人,哪怕自己年长他几岁。 付一旬交叠着双腿,靠着椅背,双手交叉置于膝盖上,眸色凉凉的看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其实……想想也很不好意思,因为我好像,并没有什么立场来插手她的事……”梨安辛迟疑的说道,来这一趟也许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欠缺考虑,最不理智的一件事,可偏偏他没有一丁点儿想要掉头离开的念头。 她?付一旬放置在膝盖上的手蓦地紧了紧,目光有些压抑了起来,他烦躁的看了眼墙上的钟,声音低沉微凉,“既然都已经来了,废话就不必多说了。” “我想以付先生在界内众所周知的脾气,会放我这个对于你来说陌生的小画家进来,大概是因为傅小姐吧?”梨安辛眉眼温和斯文,说出来的话却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梨先生,请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