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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缇娜和凯瑟琳依旧互看不顺眼,这会儿难得的站在同一个阵地里看隋颍疏不顺眼了,这也难怪,她们一直没当回事的人最后轻易得到了她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她们之前还傻兮兮的讨好她希望她帮忙,怎么可能不恼羞成怒?不过事到如今,隋颍疏不仅即将冠上Evans的姓氏,本身也是大名鼎鼎的画家,不是她们可以轻易招惹的,最多阴阳怪气的讽刺几句,不过两人当初为了Neil争来争去人尽皆知,听到她们讽刺的人,也只是当笑话听听就过了。过程什么的,在他们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已经盖棺定论了。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天空如洗,万里无云。 碧绿的草地上,各色美丽的花朵一片片的堆着,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钻石光芒,风卷着悠扬的音乐和花香,从人群温柔漫过,然后跃上晴空。 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红地毯那端慢慢的走来,雪白的婚纱层层叠叠的如同纯洁绽放的白色玫瑰,折射着细细碎碎的微弱却极美的光芒,仿佛星星都缀在了她的身上,后面拖着长长的尾巴,被一身小西装打着红领结绷着小脸的韩商言抱着。 她看向牧师前面的男人,他穿着硬挺帅气的纯黑色西装,身姿颀长挺拔,如同上帝精心雕刻出来的面容带着笑,看着她一步步的走来。 她忽然有些恍惚,仿佛在做一个极美极美的梦,梦里那个她视为精神支柱的男人接住了她伸出去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她,阳光绚烂得让人忍不住眯起眼,勾唇微笑。 ☆、大叔与萝莉(一) 花园里的花朵热烈盛放,可爱的水珠折射出一丝丝美丽璀璨的光芒,它们像上帝的宠儿,美丽、娇艳、生生不息。 一双白皙的手轻轻的将它们采撷,带着它们走进屋内,走过楼梯,进入一间房内,插进床头的花瓶之中。 她坐在床边,精致漂亮的如同洋娃娃的面容上勾着浅浅的笑,旁边伸来一只手,她伸出手将它握住,放在唇边吻了吻,她对他说:“我们结婚,好不好?”【倒叙】 ** 天空阴沉沉的,就像一块浓重的布压在头顶,让人喘息不过来。 繁华的伦敦市一个阴暗的街区角落,衣衫褴褛的大小孩子们聚集在破旧废弃的空屋内,年纪在八岁到十六岁不等,都是孤儿。 小贝蹲在角落里,昏暗的灯光下,脏兮兮的脸上一双眼眸漆黑明亮的就像一只小狼。 “喂,你是新来的?”身边挤来一个女孩,疑惑的看着她,吐着英语单词的声音沙哑。 小贝点点头,“我不久前从这个房子外面经过,被两个男孩拉进来的。” “噢……”女孩遗憾同情的看着她,“你知道你自己体内流的是哪个国家的血吗?他们说我长得像韩国人,但是我已经不记得了,好像我连上辈子都是呆在这个鬼地方似的。” 小贝没说话,目光遥遥的穿透墙上又高又小的窗户,是东方。 女孩见小贝没回答也不在意,又道:“你别担心,一个人流浪总是没有大家伙聚在一起讨生活来得好,我们都是没有家人的人,挤在一起好歹冬天不会那么冷,弗雷德他们虽然混蛋了点,总会拿走我们大部分的辛苦钱,但是好歹我们还有这个破房子遮风挡雨,不至于饿死。有时候我们还能一起演戏,得来更多的钱和食物。” “辛苦钱”指的是在外乞讨得来的钱。弗雷德是这一群流浪孩子的头目,一个二十几岁的白人,他带着几个手下,有目的地将这一片区域的流浪孩子聚集起来。 小贝刚刚从湿漉漉脏兮兮的工地上准备回平日的住所,被弗雷德的人以为她是新来的未成年流浪孩子,不顾她意愿的将她拉了进来。 “他们为什么把门锁了?”小贝看着那扇紧闭的门,问那女孩。 “锁了?”那女孩怔了下,随后猛地流露出恐慌,肩膀紧紧地瑟缩了起来。 此时,那扇紧闭的门打了开,哐当一声响,吓得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看向门口。 弗雷德笑容谄媚,卑躬屈膝的站在门边,三个戴着面具,西装革履的两男一女走了进来,他们的衣服鞋子不染纤尘,像误入了贫民区的富贵之人。 “都抬起头来!”弗雷德大喊。 没有人敢忤逆他。 他们的视线像打量商品一样的从每个人身上扫过。 小贝感觉到,一种恐慌开始在悄无声息的蔓延,忽然一声低低的抽泣从某个孩子口中发出,然后引发出更多的低泣声。 小贝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看向她身边的那个女孩,那女孩紧张的闭着呼吸,脖子僵硬的挺着。 “怎么了?”小贝凑过去低低地问,他们在角落里,没那么容易被看到。 女孩眼球颤抖的看了小贝两眼,伸手在满是水泥灰的地上写字。 ——弗雷德总是隔一段时间带一些贵客来挑仆人,有些人被挑走后过段时间会被送回来,情况很糟糕。……有钱人的怪癖。小贝瞬间懂了。她想情况一定比语言上表现出来的更糟糕,有一两个词汇要加上双引号比较合适,否则不会让那么多的人都感觉恐慌,害怕被挑中。 “那两个姑娘可以出来让我看看吗?”一个面具男指着人群中两个棕色头发的女孩。 两个女孩吓得呜呜哭泣,看着那个指名她们的男人摇着头恳求,却被弗雷德三两下跨步过来给扯了出去。 她们吓得尖叫挣扎。 “闭嘴!”弗雷德愤怒的吼叫。 很多女孩都跟着低泣了起来。 小贝是个异类,她抱着双膝坐在角落里,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她没有掉一滴眼泪,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只有自己可以拯救自己。她冷静地打量着那几位买家,却一时忘记,其他人都紧张的恨不能把头低下的情况下,她的冷静哪怕藏在角落里,也变得显眼了起来。 小贝忽然感觉到一道灼人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下意识地看了过去,看到一个穿着黑西装戴金鹰面具的“贵宾”在看她,两个人的视线仿佛在空中交汇,小贝感觉到一种兴味盎然又有着某种瘆人的浑浊的东西,就像一张网一样缓缓地就要将她包裹起来。 小贝心脏咯噔了下。 那个人的手缓缓地朝她指了过来,戴在食指上的翡翠戒指光晕迷人,他正要开口。 “Well,我来的正是时候。”丝滑低沉的声音从那扇门后传了进来,突兀得就像一颗珍珠在黑暗中温柔的发起光。 那个人伸向小贝的手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