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继续
书迷正在阅读:情御天下、黑道哥哥天天想艹我2、泣犬(黄暴高h)、始是新承恩泽时、修仙就像一场戏,因为弱鸡才相遇(玄幻np)、和小叔叔的主奴游戏(1V1调教)、被灌满的童话主角们、吴哥窟(A TO Z)、[APH]狂信徒和她的国家、想活命就zuoai情的王者
“当时……”雪塬抿了抿唇,将一缕碎发撩到了耳后,低声道,“原本是很愤怒的,你插进来以后,感受到你的气息后,就感觉……很喜欢你,愿意被你cao。” 御夙燎愉悦地笑了起来,“真的?” “千真万确。”好在刚满足过一次,虽然身体又有了些反应,但他不至于如清晨那样狼狈。 御夙燎又将自己的情况以及发现说了一下。 “恩,我觉得主人的推断是正确的。我这边确实并未有意志被扭曲的情况。没关系,毕竟只是幻境,再过两夜就结束了。” 御夙燎点头,“我们会顺利通过的。” “恩。” 也不知道今晚情节还会有怎样的发展。 “那主人,我先去处理公务了。”雪塬觉得不能和她久待了,不然怕是自己又忍不住和她做点什么。 他急着要去做些更要紧的事。 御夙燎忙道:“等下,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恩?” 她伸手抚摸了几下他紧致的小腹,隔着衣服,在上面落下了一吻,道:“仲父,等你身体好了,我给你一个孩子吧?一个……你亲生的孩子。” 雪塬倏地睁大了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呼吸发着颤。 幻境中他糟糕恶劣的家人,让她忆起了他没有任何血脉至亲的孤独现状。她虽父母早逝,但族中还有不少血亲,时常会关心她,每逢生辰节日,热闹非凡。 可是雪塬呢?将生日定在了与她的同一天,却没人会在意他,为他庆祝,除了她。 既然目前她还暂时娶不了他,但是她可以先给他一个家。 “好。”雪塬应了下来,敛下了眸眼,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主人,我先告退了。” “恩。” 他出了殿后,便瞬移回了自己的寝殿。他靠在了墙上,双目怔神,愣愣地发了许久的呆。良久后,他无声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泪水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 自从箱奴搬到了她的房间,已经禁欲许久的她难得来了非常强烈的性欲。 大部分时间只让他露出个屁股,姿势是后入或是平躺抬腿,偶尔会解开他双腿的箱体。 平时就算不cao他,把箱子这样摆放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由于这小子比她预想的要乖巧许多,不但性事上配合,日常还沉默少言,一切都让她非常舒适满意,所以她在第五天时,就把他头部的箱体解开了。 于是,看着少年俊美无双的漂亮容颜,又是一发不可收拾,cao弄得他满脸潮红,银发都被汗水浸透。 格外愉悦的她喜欢他甚佳,于是偶尔闲暇时会跟他聊天。 “唔,你家人这么过分呢?” 她坐在放在置物架的箱子跟前,箱子后部露出来的屁股上青紫未消,被cao开了的粉红xiaoxue沾满了新鲜的体液,以及属于乾元的纯阳jingye。 “你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的心。”她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伸手抚摸少年那微凉的脸蛋,少年依赖地往她掌心蹭了蹭。 “主人若是怜惜奴,那就对奴再好些吧。” 她可没被少年这绵羊般的外表蛊惑,继续说道:“前两天我派人田顷村查了一下,叶家除了你,共有七口人,两个大人,五个孩子,四年前全被人砸断了大半骨头,只活下来三个,父亲,长子和三女。” 哦,居然还活下来了三个。他遗憾地心道。不过无所谓,反正活不了多久,而且也是活受罪。 果不其然,她又道:“当年他们求医的银钱有限,所以做了取舍。三人活了一条命,却也全身瘫痪,下不来床,互生怨怼。后来不足半年,他们就一起自杀了。” 他心中满意极了,但为了不让主人忌惮自己,他做出了委屈的模样,“都怪他们欺人太甚,我实在忍不住才……” “唔,安雨县附近山上的一处洞窟还发现了一具少年尸体,据查乃安雨县人士,年十六岁,死因是遭遇锤击。洞窟里发现了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发现了银白发丝,县官推测出凶手是隔壁县的通缉犯叶贱泥,正向朝廷请奏,要全国通缉这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少年呢。” “……” 是了,他的大名叫“叶贱泥”,他兄弟姐妹的名字都是父母精心取的,唯独他,随便报了个“贱人”,里正觉得不合适,委婉地要他们改改,他们看到雨后稀烂的泥土,就改成了“泥”。 “是他先要杀我的,我是想要自卫。”他无力地低声辩驳道。 不知为何,他一看她就觉得喜欢,顿时感觉成为她的箱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她这些天临幸他不断,喜欢他的身子,让他有种隐晦的欣喜。 大概是他太缺爱,从未被人喜欢过,总之他不欲改变现状了,一门心思地想要讨主人的喜欢,听不得她提起自己过去的凶残事迹,生怕她会因此抛弃自己。 “主人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了。”他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果然看了过去,将手指把jingye都塞了进去,“夹好了。” “是。”他努力地夹住了后xue,还讨好般地吸了吸她的手指。 嘶—— 她眸光暗沉,看他头颅微偏地在看她,眸光缱绻,一时间便将“除了我这里,你哪里也待不下去”的话给咽了下去。 ……算了。不威胁这小孩了。有点舍不得。 她更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忍心虐打这么漂亮的孩子呢? 她看过叶家夫妇和孩子的画像,都是生得一副尖嘴猴腮的凶狠刻薄样,就像是两只大老鼠生了一窝小老鼠。哪里都不像少年眉目俊朗的神仙模样。 她非常怀疑少年不是叶家亲生的孩子,这样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会忍心让他铁链栓脖地睡猪圈,吃猪食,还时不时暴打,让他左腿有了永久性的残疾。 他们为了确保少年能分化成坤泽,换取高额的彩礼,甚至还给他灌了伤身的“转性药”。恐怕因此,少年下体才会是那发育不良的模样吧? 既然他已经成了她的箱奴,她决定要对他好一点。 又把他cao干了一顿后,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间,心情大好的她让傀儡端来了许多佳肴,她亲自来喂少年。 后部的箱体难得合上了,箱子立了起来,少年只露出来了个脑袋,张嘴接受她的喂食,双腮咀嚼咽下后,又张嘴等她喂,简直是乖得暖心,哪有通缉令上那样人神共愤的恶毒模样。 她决定给箱子里加点软垫,平时就把箱子里禁锢住他身体的木板给收了,让他待得舒服点。 “我吃饱了,主人。”他道。 “恩。”她cao纵了箱子机关,很快少年肢体一松,她又拿了个围脖圈,套上了少年的脖子,说道,“我下午还有公事要忙。晚上会找医师来看你的腿。” “好的,谢谢主人。”他靠在了柔软的围脖上,模样乖巧漂亮,像是世上最精美的花瓶。 她摸了摸他的头。 让医师给他看腿,也没有让他从箱子里出来。 他伤得比较严重的是左膝与脚踝的关节处,厚厚的幕布遮挡住了他腿部以上,右腿套了一件裤管。 医师目不斜视,只专注他的患处,检查过一番后,说道:“恐怕有些麻烦,得断骨重接,病人还得承受极大的痛苦。” 她问:“治愈的概率有多大?” 医师自信地道:“只要恢复期不乱动,老夫有九成的把握能让他痊愈。不过肯定没法剧烈运动,能像平常人那样行走。” 她问少年,“你想治吗?” “……不想。” “怕疼?” “不是……”他只是在想,自己如果治腿,那肯定就没法自如地服侍主人了。如果自己恢复期间,主人又养了个箱奴怎么办?那他岂不是没用了? “他不想治,那就算了吧。”她耸了耸肩,对大夫道,“辛苦了,林大夫。” “家主折煞老夫了。” 大夫正要离开,少年慌忙地道:“等,等下,大夫。主人,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您附耳过来。” 如果是前几天,她是不敢离他脑袋太近的——生怕一不留神这狼崽子就咬上她的脖颈,让她步了叶家人和小狗子的后尘。 不过她现在的顾虑少了很多,心中莫名地相信他不会这样做。 她掀开了帘子,矮下身,将耳朵凑了过去,“你说吧。” 少年炙热的吐息萦绕在她耳畔,“能不能,让大夫给我治治……下体的毛病?” 他在努力地说服她,“如果,我能治好,那下边就有两个洞能让主人舒服了……但是倘若大夫需要看我下体才能治,那,那就算了。” 她刚想要下意识地拒绝,忽然又有种强烈的同意意愿涌现了出来,她心底在进行激烈的斗争,忽然某一股强大的信念感冒了出来,使得后者瞬间拔得上筹。 她放出了他的一只手,对大夫说道:“林大夫,你给他……” 话未说出口,她脑海里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感,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有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说“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按住了太阳xue,蹙眉把它压制了下去,道:“算了,你先走吧。” “是,家主。” 大夫离开后,她挂起了帘子,仔细看少年的脸色,“失望?” 他脸色稍显苍白,摇头道:“我都听主人的。” 她开启了腿部的箱体,召来了傀儡,让它把箱子抬回去,忽然她留意到了什么,拿起少年的手臂看了起来,“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