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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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这样的生活已经过去三天,以往无论有多困顿,他几乎都难以好好入眠,但自柳寒朔睡在身边后,往常的恶梦却没有再来了。 多亏了柳寒朔的精湛厨艺,云霈也慢慢地回复饥饿感,甚至会期待下一顿吃什么。就算不说,每次柳寒朔都会做符合他口味的菜。 这已经是云霈待在这里的第四晚。 柳寒朔跟往常一样熄灯上床,背对着他睡过去。 云霈也闭上眼,想要酝酿睡意,可这晚却明显感到了身体的异样。 云霈努力平稳呼吸,想要专心入睡,可愈是这样,精神反而却愈清醒,他愈是想忽略,身体反应却愈来愈明显。 他对这样反应很是熟悉,慌忙地咬紧下唇,把脸埋进枕头里,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云霈不禁夹紧双腿轻轻摩擦起来,想要舒缓下腹的异样,可枕头上的气味却如甘蜜一样令他止不住地想要发狂。 急需缓解的地方像火烧一样发着烫,他能感受到大腿间隐秘处溢出的湿濡。 云霈用牙齿咬住手指,更用力地磨着大腿,想要熬过这缓慢燃烧的热度,可身体的反应却不如他所愿,愈是忍耐,感觉就愈明显。 “拜托……停下来……” 云霈的忍耐变成了颤抖,他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却在最后一刻突然想到,这是柳寒朔的床,不能被他弄脏了。于是他摄手摄脚地下床,尽管以不把柳寒朔惊醒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下一刻便已经忍不住冲向平日洗沐用的隔间。 关上门后云霈便忍不住滑到冰冷的地上,一手急不可耐地抓住自己的性器,用自己的本能上下撸动,另一只则用两指剥开下面早已湿润的花xue,探进深处抽插起来。可这样却不能缓解他的渴望,甚至像火上烧油那般点燃全身。 “不够,为什么不够……” 无论怎么自慰,挺立许久的性器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云霈急得把下唇咬出了血,横下心去刺激敏感的顶端,还是没办法得到解放。 “不够……不够……” 云霈想像以往被进出的感觉,又往软xue中添入一指,可哪怕进到三根手指,却依旧无法将以往得到的快感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 云霈机械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深处的空虚仍然无法得到缓解,他有些绝望,绝望中只想要能够填满自己的东西狠狠捅进他的最深处,用guntang的黏腻浇灌那里,然后他还要更多,更多…… “最终你会变成没有被男人的jiba满足就无法生存的婊子!” “哈哈,怕是在梦里也是想着被捅吧。” 不是…… 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云霈摇着头,不是这样的,可面前的人们却更加肆无忌惮地jianyin着他,有人用yinjing堵住他的唇:“这张嘴巴不是用来说人话的!” 云霈,云霈。 云霈听到有人从远处喊他的名字,但此刻的他已经无法回应,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在叫自己,毕竟在这里他只是一条任人cao干的贱狗罢了。 布满红痕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随意拉拽而摇晃,环绕的讥笑中混着不和谐的击打声,却仿佛都与他无关。 “……啊!” 身体突然被猛然摇晃,迫得云霈从混沌中睁眼,面前的人似乎十分眼熟,云霈却管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裤子。 只要能缓解他的痛苦,谁都行,是谁都好。 对方的裤子被他两三下扒掉,管不得什么,云霈已经忍不住张嘴含入那人的性器,同待对待宝物一样舔弄、轻咬、吸吮,灵活的舌头打着圈亲吻顶端,像对待全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喂!你清醒一点!云霈!” 云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无视蒙在头上的阴影,只是卖力地服侍着口中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 什么是清醒,什么是不清醒,云霈辨不明,只知道自己已经陷进无法满足的地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rouxue内焦急地胡乱搅动,期待得到狠狠的进入。 接着他被一股蛮力推开,他愣住了。 “啊……”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 云霈紧随着抓紧面前人的裤腿,如同乞求那般向上看去,面前的人却单膝跪在他面前,那悲伤的神情却让云霈一瞬间有些恍惚。 “云霈。” 对方开口唤他。 “给我……” 云霈只听得见自己的回答。 一瞬间那个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然而这都跟云霈没有关系,手指够不到的深处空虚到令人抓狂,足以让他失去理智。 突然他被拦腰抱起,再次回到了大床上。 云霈从善如流地圈住那个人的腰,身体情不自禁地往他身上蹭。 接着,跟手指不能比的质量捅进云霈的rouxue,往里推进的压迫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乐,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血rou都像久旱逢露般得到满足。 云霈抓着床单,咬着牙承受身上人的入侵,能够轻松地吞下男人性器的花xue早已习惯被进出,擦过内壁的爽利快感让他忍不住愉悦颤抖,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云霈睁着眼看向窗外,挂在夜空中的明月时隐时现,温热的湿润从眼眶滑落到脸颊,没入到被褥之中。 “你要抓的是这里才对。” 有人引导他的手放到男人的肩上,于是他顺从地抓住面前的肩膀,同时感觉体内的男根顶到深处,有要破开宫口之势。两人连接的部位紧密贴合,云霈头皮一麻,眼前一花,软xue内骤然紧缩释出yin液,rou茎前端也在没有任何触碰下射出白精,蹭在男人的小腹上。 “对不起…阿霈……” 云霈听到耳边有人对他这么说,然后埋在体内的性器随即又动了起来。 敏感的xiaoxue早已把刺激化成快感,愉悦地绞紧深处的性器索求着,还隐隐渴望被粗暴地破开深处,被侵犯得更多。察觉到体内的性器变大,云霈甚至还卖力地抬腰配合起来。 云霈张嘴无声的呼吸,察觉到抱着他的男人摒息在做最后的冲刺,直至感到一股热液在xue心深处被释放,云霈才慢慢地放松下来。 迅速袭来的困意让他闭上了眼睛,脸颊被谁轻轻触碰,在即将要睡过去前,他听到了有人在身边说话。 “对不起。” 云霈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要道歉呢,柳寒朔。 —————————— 缓慢睁开眼睛,室外的太阳已经晒到床上,显然已经日上三竿。 他动了动,股间处传来了熟悉异样和不适感,令云霈皱起了眉。 夜半发生的事情,云霈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被他逼着和自己上床的那个人,是柳寒朔。原以为只是梦境的其中之一,没想到却成为了现实。 自己的身体十分清爽,除去秘处的不适,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别的痕迹,显然又是柳寒朔事后帮他清理干净了。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云霈坐在榻上抱起了头,有些欲哭无泪。 莫说以前他只不过是柳寒朔切磋的对手,放到现在也不过是朋友关系吧。说真的他也感激柳寒朔的帮忙和这些天的关照,但现在…… 正胡思乱想着,门却被打开了,猝不及防的云霈跟柳寒朔正好打了个照面,两人同时移开视线,一时尴尬得僵在原处。 云霈酝酿了一下,他应该再向柳寒朔道歉,再马上离开,谁知道柳寒朔却先一步走近他。 “你醒了。” “嗯…嗯…” “昨晚……”柳寒朔有点踌躇,最后略显局促地坐在了床边,“昨晚,是我不好。” 听到柳寒朔的道歉,云霈一时哑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没有要对你…下手的打算。” 柳寒朔别过脸,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又干脆站了起来。 “我跟那些歹人不一样。” 直截了当的话让云霈愣了愣,心底里居然隐隐有些没由来的失望感。 虽然他从没问过柳寒朔是如何发现并救出自己的,因为他知道,他还是害怕着被柳寒朔看到自己那副肮脏的模样,所以一直把那流着泪的模糊面孔当成自己的幻觉,不愿去接受最有可能的现实。 云霈不问,柳寒朔也不说。 不过刚才对方那番话,让云霈知道柳寒朔显然已经对他的遭遇知根究底了。而云霈也不想多提,或者该说…现在这些对他来讲,其实早已无所谓了。 云霈呼出一口气,感到内心的沉重轻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下,让自己表露得更不在意。 “不用道歉,错的人是我才对。” 反正这副身体已经被很多人jian弄过了。云霈已经很熟悉跟不同男人交欢的感觉。因为他的错,柳寒朔才会迫于无奈跟他上床吧。 “哈,这婊子真是缺了jingye就活不下去了吧?屁眼都被cao成第二个逼洞了,被像狗一样拴在黑市街头过着任人蹂躏的生活不是更适合他吗?” 耳边忽然响起了男人的话,云霈双眸紧闭,揉着眉心,忍耐不适的感觉。 待他终于回缓过来,抬眼看向柳寒朔,对方立刻缩回欲要搂住他的手,逃也似的躲开了他的目光,半晌又有点不自在地把拳头放在唇边,似乎有话想说。 “……早饭做好了。” 结果柳寒朔只留下了这句话便要离开。 赶在他出去前,云霈开口叫住了他。 “柳寒朔。” 柳寒朔侧转看他,点点头作为回应。 “我想说,那个……你没有照顾我的责任。”云霈也不敢看他的脸,怕又会说不出话来,赶紧续道,“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手脚也能好好活动。额,再说了……我的状况……就是,万一再发生像昨晚那种事,对你来说也相当困扰吧。” 云霈扯了扯嘴角,仰起头。 “别管我就好。” 迎脸的拳风让他下意识闭上双眼,对方的拳头却没有落到他脸上,而是砸在云霈身后的墙上,发出一声可怕的闷响。 “不管?怎么可能不管?”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间荧绕,云霈察觉到柳寒朔的怒意,想要去握住他的手让他冷静点,但下一秒柳寒朔已经收回拳头,淡淡道:“你安心在这里慢慢休养,等恢复好了,自然就能回去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看到云霈那张受惊发白的脸又产生了愧意,啧了声。 “反正,我没有感到困扰。” 留下这句话,柳寒朔又转身出去了,然后把刚才压下的怒气全部发泄在门上,吓得外面传来几声貂叫。 “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啊……” 云霈把自己摔回床上,喃喃道。 —————————— 云霈住在这里已经超过一个多星期了。 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白天犯困的时间在逐渐减少,饭量也rou眼可见地变多了,脸色也多了一点红润。 原本柳寒朔还不让他打理杂活,只不过自己也算寄人篱下,现在横竖都是闲着,怎么也想分担一些家务。 两个人饭后出门散步的距离也越走越远。 云霈一直好奇柳寒朔这厨艺是哪儿学来的,结果真到开口讨教时,却听到对方能一本正经说出:就和锻刀一样加入真诚的心就好了这种话,他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柳寒朔见状,和挂在脖子上偷懒的小貂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吗? 那些理应放在带月阁收存的书籍不知为何也出现在这里,虽然都是一些入门级别的武学抄本,但云霈闲着的时候也会翻看温习,总比去读他看不懂的笔记好多了。而柳寒朔多数时间都会陪在他身边。 云霈在一天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清醒的,就好像重新回到一切都还未发生的过去。 然而在某个夜里,云霈又梦见自己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捆在一起,空虚的深处正渴求被狠狠进入搅弄一番。他努力挣脱奔逃,本能地想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于是他伸出手在虚无中摸索,最终抓住他的人,却是柳寒朔。 “没事的,我在。” 柳寒朔的声音让人异常安心。 于是,就像在沙漠中跋涉的人遇见绿洲,云霈不顾一切地向他渴求:渴求被肆意地侵犯,渴求那止不住的上瘾和快乐。 云霈偶尔会在柳寒朔的眼中看到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深渊般的欲望却冲击了他的理智,他本能地用那些被教过的做法一遍遍地向柳寒朔做着渴求,甚至用尽他能放弃的尊严渴求着,直至身体得到奖励的满足为止。 当再一次醒来时,云霈已经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柳寒朔了。 柳寒朔却再次低头向他认错道歉。 错的人明明不是他。 忆起两人曾经的不愉快,最后云霈选择了妥协。 “这样,直到我彻底痊愈为止……能拜托你吗?” 云霈红着脸问到,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这种状况并不能随便离开走动,要是突然在不适合的地方犯病,那就糟了。 “好。”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