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爱恨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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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是火烛相融,仇人是刃刺交割。 以其痛苦和伤害的程度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李必再醒的时候,已经身在昭狱,既然孩子已经生了,他自然是没什么金贵的。 这里就好似是幽冥的尽头,一片黑暗,悄无声息,与世隔绝,每逢十二时辰才会有狱卒来看他一眼。 水钟嘀嘀嗒嗒,他睁着眼数一万次。 雨燕和细犬的尸体整齐罗列在庭院的空地上,数百封书信被陈列于东宫案前,李必曾三次进言“忠王当诛之”,写下这些话时,他们正浓情蜜意,珠胎暗结。李瑛只输在心软,他始终不愿意向兄弟痛下杀手,这就已经使他丧失了为帝的资格。只有那毫不犹豫献祭爱人和亲人的两个坏人,活了下来。 水钟嘀嘀嗒嗒,他闭着眼数一万次。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传国玉玺终于来到了曾经最不可能拥有他的人手里,讥讽李屿得国不正的人,皆触柱而死,朱红永不脱落,只因淋漓献血的浇灌而更加鲜艳。李家的皇,本就是这样异位,父子相残,兄弟反目,母夺公权,他们才不在乎名正言顺,或许那稀薄的胡人血统真的在作祟,礼法约束不了这群恶鬼。 李必在想,赐死的命令何时才能传达到这里,他等的很累了。 他常为人所爱的便是坚韧,无论落至何种境地,都绝不肯认败。偶尔他要想起那个孩子,或者檀棋,心也会产生一种揪紧了的惶然。可李瑛的死,完全摧毁了他的心性,当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所活半生,那最非凡的意义,便是同为一体。而想起李屿时,那就是一片毫无意义的虚无与枯萎。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他再次见到阳光时,几乎已经目不能视。 太祖便做过这样的事了,囚禁jian污他的嫂子,并生下孽种,但似乎所有人对此并不在意。因为他有更为挚爱的妻子,这似乎只是一种仇恨的发泄,或者权欲的昭显。 李屿在做的事情却是完全的疯狂,所有的皇子公主,都是景龙观所出。 说不上是谁更贱一些,他已经是九五至尊,是宇宙之子,是普天之下最有权柄的男人,他的一句话就足以使一个氏族消失,一座城池覆灭,可那又什么用呢?他向仇人恳求一点爱怜,也未曾得到过。 而李必最终抱着复仇的念头活了下来,他已经不能对李屿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甚至沦为最顶级的专属皇妓。景龙观里诸天神佛看他赤身裸体,rou欲交缠。 李屿第一次来时,他甚至还在泌奶,可谓是天赋异禀。两个人的仇恨像是烧红的烙铁,将心烧焦,但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起那个孩子的存在。 天潢贵胄的性启蒙是干净的男孩女孩,洗刷的比露水都要干净,像待宰羔羊一样乖顺,只求临幸。 而他们则是在搏斗,李必咒骂挣扎:“你多恶心,不如换根树枝捅我,也要来的干净。” 他的腰肢已经恢复纤瘦,几乎看不出来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可胸前的软rou倒是涨大了一圈,像是不会干涸一般,流个没完。 李屿轻易撕碎了道袍,伸手掐握,奶水便滋的到处都是:“一只乳羊,何入朝堂?”他恶劣的掐弹嫩红奶头,李必痛极,张口咬在他脸上,气音也是咬牙切齿:“什么样的畜生,才会要cao一头乳羊?” 千金之子不垂堂,明日大臣看到他脸上这深深齿痕,便是恨不得要以头抢地,血溅当场。那都无所谓了,这外溢的恨反叫他痛快,李屿笑起来,捏住小豹的下颌逼他松口。流出的口涎也叫一一舔尽,他们没有吻了,却更加亲密。 李必生过孩子,真是熟透了,原先小小窄窄的口子,撑的肥厚,阴蒂也成了个圆圆小球,藏不住的探个头出来,指尖抹一把,就颤栗不停。 “我想过把你扔去教坊司或者御林军,你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吗?”李屿顶进去的时候火辣辣的胀,李必哽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过一死而已。” 李屿一边晃一边笑:“死哪有那么容易呢?你以为还能找块金子吞下去,体体面面的走?”他cao起来哪像一国之君,丑恶的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你白净的脸上要刺字,漂亮的鼻子要割掉,即使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还是会有成群结队的男人来cao你,他们都想尝尝五姓七望大家子的滋味儿。或许他们会一起来,用你身上所有能用的洞。长源,我可以叫你生不如死。”他掐住李必的脖子,一点点收紧,让他的脸几乎要陷进自己的胸膛。 “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即使你不止一次的为了李瑛要杀我,因为我曾经梦想过,大宝之位的旁边站着你。” “可是我又好恨你,要如何报复,才能使你和我一般痛苦?” 李必就要窒息了,他不断抓挠踢踹,就当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时,李屿却忽然松开了手,高潮使他飘飘欲仙,可那句话却又让他如坠地狱。 “所以,我让檀棋替你去了。” 李屿爱怜的趴在他胸口,听着心沉沉坠下和声嘶力竭咆哮的声音。 犀角香灭了,李繁面红耳赤的惊醒过来,发现裤裆里兜了沉沉一泡精,这是他第一次遗出来,偷看父皇的情事所带来的刺激,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种超乎所以的引力,在诱惑他,继续去找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