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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有起有伏,平静但也不平淡,以至于连寒假的日子都被抛到了脑后。 直到一月的一天,顾风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打发我回家过年。 这几个月我不是没和我妈通过电话,但是父亲那边确实没什么联系。毕竟有两个看到就烦的meimei,这几乎让我完全失去回父亲家的意愿。 我知道我应该服从他的安排,尤其是他连回家这种事都替我安排的这么妥当。但是长达两周的别离几乎是现在的我难以承受的。 “主人可以和小猫一起回去吗?”纠结良久,我咬了咬牙,还是问出了这个任性而且大概率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我听到他的轻笑声,抬眼却不见什么笑意:“你妈那边也就算了,你打算怎么向你爸他们介绍我?” 我一时语塞,刚18岁不久的还在读高中的小孩带回家一个近30的成年男性,以爷爷奶奶“大学之前不准谈恋爱,大学之后赶紧结婚”的思想观念,怎么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心灵冲击。 思来想去似乎确实没有可以成立的理由,我也只好妥协,而顾风也顺势拒绝了和我一起“回娘家”的请求,并且要求我除了报平安外,非紧急情况不主动联系他。 “小猫总得独立的。”他微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把项圈取下,用一根项链挂住代表宠物身份的金属牌。 时隔半年,家里的变化并不明显。母亲对于我找到了自己认定的人这件事表示了由衷地高兴,并认真的教了我一些亲密关系如何相处的方法。太令人感动了,唯一问题是她和她对象的狗粮撒的太凶残了点。 父亲那边显然没有同步情报,但是奶奶明确开心的表示我在这段时间胖了不少,以至于他们开始担心是不是高三的压力太大过劳肥。两个meimei自然该吵吵该闹闹,和顾风过惯了清静生活的我简直有种想拿两个口球堵住她们的嘴的冲动。 虽说平时的时间过得充实,但总是不免想起顾风。他现在在干嘛?他遇到这些事情会有什么反应?他会想我吗?我感受着贴着锁骨的金属牌,聊以慰藉。 回家的最后一天,我终于收到了来自他的讯息,是一条短信:“明天下了高铁打车回家,钥匙在地毯下面,鞋柜上有给你的纸条,在家里等我。” 短信似乎不会有已读提示,我犹豫再三,还是回复了一句:“是,主人。” 高铁票是他早就订好了的,但我临行前又被奶奶塞了大包小包的吃的。我想着得让主人试试我奶奶的手艺,便没有推脱,生生多扛了一个大包回家。 我按他的指示回到家,鞋柜上果然有一张被拖鞋压住的纸条:“行李放在入户花园,衣服脱了,去做清洗,然后把餐桌上的水喝了,去调教室的笼子里等我。”顾风的字很苍劲清秀,不用过多的思考,我一眼就分辨出这是他的手笔。 调教室什么时候多了个笼子?我按耐住好奇,乖乖按他的指示处理好行李和自己。 房间的暖气早就开好,并不寒冷。我喝下桌上保温壶里的水,怀着忐忑和好奇推开调教室的门。 一个和周围环境风格统一的笼子大大咧咧的放在房间的正中间,上面还有用来固定头和四肢的可移动的锁扣。墙上的道具区似乎没有过多的变化,余光瞥到几样令人双腿一软的道具后,我毫不犹豫的收回了视线。 笼子是一个长方体,并不高,几乎正好够一个人趴在里面,但是周围是铁链环绕的,应该是能按照需要调整长宽高。笼子底下铺了软垫,用来固定的锁扣是他调整过位置的,不用看都知道是他的风格。 我钻进笼子,对着锁扣固定好自己。锁扣的方向是背对着门,双腿尽全力地分开翘起,分别固定在笼子顶端,双手屈肘撑起身体,固定在笼子前段,头尽可能地抬高,和脚固定在同一个平面上。 虽然姿势非常难受,我毫不怀疑不到三分钟我就会腰酸背痛。但是和主人重逢的期待让我忍着不适,遐想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当我正好好的趴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流从小腹慢慢扩散到全身。 吃坏东西了?应该不是,这不是拉肚子的感觉。我努力思考着可能性,而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即使是在暖气并不强力的调教室里,也热的让人忍不住扭动挣扎。 突然一个荒诞的、从未设想过的可能性闯入我的大脑——那瓶水里有药。他常叮嘱我喝水,所以喝下去的时候便没多想。 顾风是没对我用过药的,以他的技术,本来也就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是卡在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很有他的风格。刚忍耐了两周的思念和欲望,被他调教的敏感的身体又哪里禁得住这种刺激。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禁苦笑,还真是他的风格。那么我该做的也就是纸条上的最后的一句话“等他回来”。 说着简单,但是燥热感一直啃咬着身体,在身体主人的不作为下变本加厉。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通过物理导热降低自己的温度。xiaoxue也在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合,吞吐着粘稠透明的液体。 然而还有个原理叫摩擦生热。身下的温度不减反增,吞噬着残存的理智。 深呼吸……我命令自己混沌的大脑。绝不允许在见到他前就失去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指纹锁打开的声音。 然而顾风的药显然不是普通的货色,抑制身体的高潮几乎要花光我的所有精力——没有主人的允许宠物是不准释放的。我记得很清楚,所以更不能在即将见到他的时候松懈。 我看不到门口,所以不知道是否是幻听,又或许他已经好整以暇地抱臂靠在门口看着我了? 脑中自动勾勒出他的形象,身子又是一阵酥麻。停下!我用指甲狠狠地掐手掌的rou,毫不怀疑如果再想下去就会无法控制自己。 但是身体的反应难以抑制,越加急促的呼吸和越发guntang的体温汹涌地反攻。我便没了任何多余的注意力。 所以当布料轻柔地蒙上我的眼睛,脖子上的项链被替换成项圈时我都完全没有发现。 直到手指被强硬地掰开,他微凉的手和我交握在一起时我才意识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 “主人!唔!”我近乎惊喜地喊,身体却在大脑放松警惕的瞬间卸了力,把忍耐许久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