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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颤抖着,不仅是因为高潮后的余波,更是因为恐惧。 我无措地抓紧他的双手,却被他轻易挣脱。只能在锁扣里慌乱地摆动。 “手张开。”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不假思索地照做。 手掌传来一阵剧痛,一条火辣辣的痕摆在手中央。不用他多说什么,我知道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动作有多僭越,要是在店里自然是要领鞭子的。只是,恐怕不止这点惩罚。 藤条精准结实地落在掌心上,很快手掌就无法蜷曲了,只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疼。 生理性的泪水很快浸湿了蒙眼的布,我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丝声响。他罚的正当,我自然没理由喊疼。 我听到笼子上的锁链声响,他似乎坐在了笼子上。随后翘起的脚掌感觉到什么东西轻柔地扫过。 清醒过来的大脑意识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顿时警铃大作。 “呃……哈…呜………”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气息又出了岔子,脚心传来的瘙痒和手心的余痛以及身体的燥热感都不一样,却交相辉映得完美,扰乱着心率和呼吸的节奏。 “哈…哈哈…”我挣扎扭动着试图逃离,却动弹不得,浑身紧绷着,手脚都蜷曲起来。 “嘶…哈啊……”手掌蜷曲牵动肿胀的肌rou,在痒的基础上又增了一份针扎般的刺痛感。 脖子上的锁扣在这时候显露了它的威力。一旦笑的太猛就会被勒住,如果身体试图挣扎也会卡住呼吸的气管。 很久没有被挠过痒痒的身体敏感得不行,然而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我只得转为求饶:“哈呜…救命…哈……主…呃,人……救……” 然而顾风似乎铁了心要把我折腾到极限,对我的求饶充耳未闻。 断断续续喊了几句,见他无动于衷,我便不再试图求饶,一来知道说多了他烦,二来省点力气调整呼吸说不定还能活得更久一点。 “哈…呼呜……哈哈哈…呃…”然而他的手段要是能凭借意志力就顶过去那就不是他了。我的调整在他的技巧前犹如杯水车薪,我的呼吸逐渐乱套,窒息感越发频繁地传来。 就在我觉得自己就要这样笑昏过去时,他终于停了手,拉起我脑后的头发,在寻求氧气的唇间落下一个并不温柔的吻。 眼罩被除下,但他的手仍挡在我的眼前。 我等待着他掠夺走肺中剩余的氧气,然而等到的却是大量气体被灌进我的口腔。 我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贪婪地吞咽着充斥着他的味道的氧气,缓解着肺部因缺氧而导致的疼痛。 甚至不知足地主动探进他的口腔,模仿着他平时的动作,吮吸残余的空气。 他一顿,随后松开了我。借着调教室昏暗的冷光,我这才总算是“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理论上人不会有多大变化。然而我却觉得他瘦了一些,整个人的气场似乎都冷了几度。 “半个月不见,胆子大了这么多?”他冷笑着,蹲在我面前打量我。 “主人……”我从喘息的间隙中回应他,却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思念太深也好,失了理智也罢,今天的我确实是一反常态的大胆,甚至可以说是不计后果。 他盯了我一会,起身打开笼门,往张开的双腿间塞了个跳蛋,随后把不知哪里垂下来的铁钩挂在了笼子的四个角上。 随着一阵机械的运作声,笼子被缓缓吊上了天花板,跳蛋也随即开始震动。 药物的效力并没有减退多少。在其他感觉逐渐消退的当下,在跳蛋的作用下充当着高效的催化剂。 本来就是光靠想象就能高潮的药效,在道具的辅助下越发不可收拾。然而在我即将失控的边缘,下方传来冷冷的一句:“给我忍着。” “……是,主人。”我尽全力把状态拉回来,咬牙颤抖着回应。 因为高度的问题,我看不到他在地上干什么,只能确认他还在这个房间里。我只能凭着这个信念强忍着硬撑着。 得感谢手掌的伤,这份和欲望无关的痛觉几乎是我维持理智的唯一途径。 在不知第多少次自虐般蹂躏手心时,笼子终于降了下来。 他打开锁扣去掉铁链把我从笼子里解放出来,然而此时我已经浑身僵硬得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地上一点点缓解僵硬的肌rou。 他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有些好笑地看着我一边和欲望对抗一边用古怪的姿势放松肌rou。 虽然是很滑稽的场面,但此情此景此气氛,我不假思索地就捧起了他翘起的脚尖吻了上去。 “嘶……”意料之外的声音给此时动作比大脑快的我一记响雷,我突然意识到他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 敏感点!怎么说这么久的教学不是白教的,我立刻判断出了问题的源头。误打误撞猜出来主人的敏感点,虽说几乎算是渎神的行为,但对我来说属实是难得的收获。 获得了正反馈哪有不乘势而上的道理,我捧着他的脚吻得更加起劲。 “啃够了没?”他微愠地把另一只脚踩在我僵硬的背上,抽回了我手中的脚。 酸痛僵硬的肌rou被暴力扯开,我痛呼一声,肌rou痉挛着强行拉伸开。 然而我看得见他的表情并不那么平静,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吸带着被刻意掩饰的急促。 “既然恢复得这么快,那就趁现在把刚刚欠的帐算算。”他噙着浅笑,用脚尖顺着我的下颌线勾勒,“这才是你的本性吧?”作为顶尖的S,这点意外自然并不足以影响他。 “呜……”我伏在地上动弹不得,肌rou还在一抽一抽地表达抗议。 无奈,他只得自己动手把我拦腰扛起,并不多温柔地按进一个椅子里。 我的意识虽然清醒,却没有挣扎的余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几条束缚带把自己捆了个结实。 顾风端详了一会,按动椅子上的按钮。椅子缓缓变形,带着双腿逐渐抬高分开。我这才认出这是妇科检查用的椅子,还是特制改造版。 无从遮挡的xue口大喇喇地暴露在他面前,刚刚好容易控制了那么久的情欲在这一系列插曲后又扰乱了大脑,饥渴地邀请他侵入。 然而唯一的客人并没有接受邀请的意思,他只是用微凉的指尖摩挲颤抖的yinchun,像是在安抚猎物的情绪。 越是这样我越紧张,被双腿遮挡的视线看不见他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