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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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想cao你
粗鄙的话让徐姌猛地一颤,回头瞪向卫洲,眼尾湿红,声音夹杂着脱不去的欲望,“卫洲……呃啊…”
徐姌越瞪卫洲,卫洲就越亢奋,事情已经完全跑偏了,他们两个都心怀鬼胎,最后却殊途同归。
常年使用钢笔的指腹粗粝,覆有薄茧,撑开的xue道里很紧,才三个月没做,就紧成这样,卫洲喉咙发干,喘的越来越重,湿乎乎的流出来一滩水,淌满手掌,说完这句话,仿佛解开了某种枷锁,后知后觉的肆意,爽快极了,卫洲盯着徐姌水润的眸尾,紧接着继续用沙哑的嗓音勾引道,“好多水,我只摸了两下。”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指控,指控徐姌是个骨子浪荡的sao货,被卫洲一摸就出水,还清高矜持个什么劲儿?
徐姌气的夹紧腿,眼尾湿红,去抓卫洲手腕的力气加大,偏头瞪向他,声调拉长着颤抖,“那你别弄。”
刚说完,卫洲就用指腹狠狠碾揉着xue道里的嫩rou,徐姌几乎站不住,一只手撑住洗漱台,双腿发抖,rouxue受惊后更紧,一寸寸的箍着两根手指嗦吮,更加急迫难耐了。
这一眼,在卫洲眼中更像勾引,徐姌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即便那么冷的脸,在他看来也是诱惑,勾的他心里痒痒的,每次见她,都控制不住的产生欲望,交叠着啃食着他的体面,遏制不住的想要抚摸,想要亲吻,想要爱她。
怀里的女人皮肤粉嫩嫩的,又软又腻,香甜的散发着勾人心弦的味道,卫洲胯下硬的生疼,故意往女人丰满的臀缝中间撞去,极其色情的撞法,像要凿进湿漉漉的xue里,声音是贴着她耳边说的,哑的低音炮,磁性的很,“去床上。”
卫洲是彻底没脸没皮了,直接点明今天叫她来的目的,就是要上床。
徐姌正气着呢,怎么可能如他的愿,之前结婚期间全部都是卫洲说了算,什么时候上床,做多久,什么时候结束,全是他做主,她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但是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之前那些彻底分割开来,如果今天上了他的床,那么下次就更加被动了。
身体抵挡不住男人带来的阵阵快感,徐姌舒服的想呻吟,硬生生压抑住,只是被指尖弄就这么爽,要是那根大家伙,估计会爽的直接喷出来,只是想想,徐姌就受不了,绝对不能让卫洲得逞。
男人手臂很有力,抓握着柔软浑圆的奶子变成各种形状,镜子里的交缠yin荡不堪,粗重的喘气在她耳边,卫洲也要受不了了,胯下不停磨蹭着她的臀rou,那根细细的蕾丝像炸弹的引绳,将他的理智炸飞。
想cao死她,在床上。
积蓄了三个月的欲望让卫洲俊美的脸庞变的扭曲阴鸷,眉眼皆是凶狠之色,埋在徐姌耳后狠狠吸口气,他很少会把一件事情说两遍,可见此刻的急迫,“去床上。”
这间房子,尤其床,就是一个重重的信号,徐姌上了床,就代表着她同意跪伏下去,高高撅起来屁股让男人cao干,cao的xue红水软,cao的像条发情的母狗,心甘情愿承受男人的精水。
那样不行。
如果离婚还是这样的结果,那徐姌之前做的那些就全部白费了,她要获得主动权。
勉强压抑下去身体里翻涌的情潮,徐姌双手撑着洗漱台的大理石,冷的石面让她恢复些清醒,臀rou被男人狠狠的撞着,指尖还插在里面,眼尾飞红,声音冷冷清清的,携带着深深的情欲,“卫洲,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同样是一个信号,卫洲心尖狠狠疼了下,他知道,徐姌并不爱他,政治婚姻的后果,就是这个。
徐姌感受到卫洲手指的停顿,他的身体都是僵硬的,耳后的呼吸又重又沉,凶的要命,她在镜子里看不到卫洲的脸,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生气了?
但她坚持自己的立场,“离婚之后,不该这样。”
离婚之后,他们不该再这样亲密的zuoai,而是形同陌路。
这是卫洲的解读,三年的婚姻,他都没有让徐姌爱上自己,他是个彻底的失败者。
身体还残留着炙热的欲,可是心里冷了下来,卫洲突然低头朝着徐姌后颈咬下去,她疼的仰起头发出呻吟,“呃…啊…”
卫洲咬着咬着,伸手猛地拉下去西裤,露出来赤红的rou龙,那根粗胀到小儿手臂般的大jiba露出来,凶狠的插进女人臀沟里,又热又烫,“徐姌,你知道,如果我不想离婚,那么就有一万种方法不离婚。”
徐姌的呻吟就没停下过,那根粗烫的大rou棍插进去的时候,她浑身狠狠的哆嗦,牙关紧咬,男人已经把手指拿出来,空虚的roudong敞开着,仿佛正在迎接着什么。
但是卫洲说完这句话,却又将胯下的大jiba拔出去,身体也退后到安全距离,就在镜子里居高临下的看向徐姌,“比如现在,如果我想cao你,那么我就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乖乖的躺在床上。”
这算是聊崩了。
刚才的旖旎情愫瞬间消无,徐姌胸乳上,还有双腿间还有男人手掌的痕迹,可是现在,却都消失了。
他们两个都有自己固执的掌控欲,徐姌想要卫洲彻底低下头,而卫洲也想要徐姌主动上床,这一次试探,最终还是潦草收场。
卫洲的女秘书送来一套衣物,是徐姌最标准的尺码,她穿上后,连句话都没说,直接离开,而等她下楼后,没注意身后的顶层窗前,伫立着一道人影。
徐姌将车钥匙扔在茶几上,伸手揉捏眉心,接连几天的会议她都没看到卫洲,毕竟领导的行踪不是他们能够知道的。
这天,徐姌母亲宁湘打来电话,语气很不好,“马上回家。”
徐姌开完会不紧不慢的回去,车刚停稳,就看到大哥徐奉带着秘书匆匆离开,离开之前,似笑非笑的对她说,“徐姌,你最好记住自己姓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就看见自己的好meimei脸色更冷了,徐奉嗤笑,一个女人,还想着抛头露面当官,真是荒谬,紧接着又说,“如果有什么困难,记得来找大哥。”
徐姌看着徐奉潇洒离开,低头时,眉眼冷的结冰,果然,刚进门,宁湘女士就对她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