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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东西再贵,也要它用的有价值。既然主子认为这个时候用最合适,风五也不会刻意劝阻。 而在怡然居呢,流云已将所查之事禀告给了郡王爷南宫勋,“幕府?之前说那佟掌柜的母亲在幕府当差,他与人偷会在幕府后院,也许只是巧合?”对于幕谦为人,南宫勋虽接触不多,可是见过几面。以这人沽名钓誉的性格,断养不出如此杰出的人才。 “属下原也是这么认为,可眼线回报,他跟踪时发现除了我们的人,还有另一股人在暗中保护着那佟江和幕府。而且那人还故意露了杀气行藏,只怕那姓佟的已将此事报给他幕后的主子!”手下人虽未看清幕晨雪的样貌,可流云从线索中,还是推测出点心铺背后之人一定与幕府有关。 “幕府?穆青?音同字不同,说不定真有些什么瓜葛!”对于流云的判断,南宫勋也觉得有些道理。正想下令细查,就听书房外有下人回禀,二少爷南宫书墨求见。 忙让流云站去一旁,起身出了书房,亲自将弟弟的轮椅推了进来,“今儿什么风把二弟给吹来了,虽说天已经黑了,可暑热之气未散,当心身子!” “弟弟今儿刚得了一方好砚台,急着想让兄长帮着鉴赏,倒忘了这会儿暑热未散,好在这些日子药石未断,身子倒没感觉有什么不适!”接过南宫勋递过来的茶,喝了两大口,这才放下。 “能让二弟如此急不可奈的砚台,想来必是名品,连我都有些好奇了!”接过砚台仔细端祥了起来。 也许南宫勋从未对这个弟弟有所怀疑,所以并未瞧出什么。可站在一旁的流云,和隐于暗处的隐雾二人却都存了疑,二少爷以前就算是得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也从未在这个时辰来寻郡王爷,今儿他们才查到了幕府,二少爷就登门了,这中间难不成还有什么是他们所不知的。可郡王爷对这个弟弟特别不同,没有真凭实据,他们可不敢妄言。 ☆、第五十三章,话中话 幕晨雪置田种地、开铺经商,意外引起了庆王府郡王南宫勋的注意。南宫书墨为了试探兄长心意,带着一块上等端砚来怡然居探查。 以南宫勋的身份,平时对奇珍异宝从不上心,却唯独对这文房四宝有所偏爱。兄弟二人鉴赏评论,转眼就是半个多时辰。南宫书墨不敢过于心急,固而一直未寻到试探时机。 “看我这都有些忘乎所以了,二弟来了许久,竟只上了杯清茶。流云,将我今儿从外面买的点心,给二少爷端一些过来!”南宫书墨身子一直不大好,南宫勋也是许久未能和他这般亲近,这会儿两人相谈甚欢,倒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心里高兴,竟也不急着劝弟弟回去休息。 “兄长这里就是清茶淡水,那也必是佳品!”南宫书墨总算寻到了机会,话峰一转,“兄长院子里不是有小厨房吗?怎么还从外面买点心,莫不是新换的厨娘做的点心不合兄长心意?” “让二弟见笑,并不是厨娘做的点心不好,只是外面卖的口味花样都更为新奇些!”南宫勋将茶杯端起又放下,这才接着说,“之前与‘香满楼’合作过的那间‘一品’点心铺,二弟可还记得?” “记得!那般新奇贩售的点子,我是自愧不如,想忘都难!”提到点心铺,南宫书墨心里紧张,脸上却轻轻淡淡的,不敢露出一丝端倪。 “这点心正是出自那‘一品’点心铺,等会儿流云端了来,二弟可得多吃两块!” “不过是块点心,竟然能让一向薄淡如水的兄长,也有了口腹之欲,弟弟是真的好奇的很!”两人正说着,就见流云托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一碟碟晶莹剔透的点心,用赏心悦目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点心光是用看的就已让人大饱眼福,难怪入得了兄长的眼,只是不知这点心可有名头?”一品点心铺,每个月都有新品推出,而南宫书墨就没有没吃过的。可他装残已久,更是深居王府,在南宫勋看来是甚少出门,自是不能露了痕迹。 “这点心叫莲花水晶糕,闻之清淡入口凉滑,二弟也知为兄一向不喜甜食,唯此点心还能佐茶!”南宫勋亲手为南宫书墨端了一块。 “多谢兄长!”南宫书墨忙行礼伸手接过。 “这么多年了,二弟还是如此生分,你我可是亲兄弟,这些小事又何足言谢!”南宫勋也为自己端了一块,就着茶吃了起来。对于弟弟的态度他早已习惯,可心里还是难免会有些难过。 “嗯,果然如兄长所说,这点心是入口即融留有余香!”兄长待他如兄弟,可南宫书墨了解自己的身份,只要有庆王妃在的一天,他们终究无法像寻常百姓家的兄弟那般亲热,所以也不接话,直接将话又拉回到点心上。 流云进屋放下点心后,又退去了一旁,不过与之前不同,直接站在了隐雾藏身之泮,“可看出了什么?”两人屏气隐声,用细如蚊蝇之音传话。 “并无所获!”流云刚才出门前,暗示过隐雾,留意二少爷的举动。两个侍卫的小动作,倒并未引起兄弟二人的注意。 “自打暑邪之日,热气日日汇聚难散。不如等过了荷花宴之后,二弟到别庄那里避避暑,庄子依山傍水,去年冬为兄在哪里又存了不少的冰,倒比城内还凉爽些!”邦宵之声渐渐传来,可暑气却未退,南宫勋担心弟弟的身子,由衷的劝到。 “又让兄长为我费心了。只是我这身子,恐力有不怠,无法参加王妃举办的荷花宴了!”往年他都是不屑参加的,毕竟这宴席是王妃办的。所以总会寻了借口避往他处。 “只怕今年二弟是躲不过了,父亲前几日还提起要为二弟择一良缘呢!”南宫书墨已到了及冠之年,本来早就可以议亲了,庆王妃一直以二子身子不适为由一拖再拖,可今年是无可再拖,这才应了庆王爷之命,借荷花宴为二子择妻。 “兄长说笑了,我这身子今日不知明日事,还是不要耽误了人家一生!”南宫书墨心中已有人了,别说是庆王妃从没安过什么好心,就算是她对自己不错,他也不愿娶幕晨雪以外的任何女人。 自打这个弟弟不良于行开始,屋中连个奴婢都不留,只让风五和风六伺候着,可男子又怎比得了女子的细心,不管母亲是如何想的。南宫勋是真心关心这个弟弟的。 “父亲这些年遍寻名医。依为兄所见,二弟这身子用不了多少时日必能痊愈!”提到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南宫书墨原还有一丝笑意的脸上,立刻挂上了一层寒霜。 “时辰不早了,弟实不便再打扰兄长休息!”自从风侧妃去世,二弟和父亲越来越疏远,如今更是连话都不会多说一句,南宫勋了解父亲,虽对二弟不像自己这般依重,可毕竟是自己的骨rou,又怎会全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