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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父亲可借此机会,也是向肃王一党示好,等到我们行事之时,这些人就算不能成为助力,至少不会成为阻力!” 南宫书墨的一个建议,南宫勋只想了一下,就觉得这主意甚好。所以一连列举了五大好处。 庆王爷原本只是吃惊,现在觉得比起两个儿子,他还是目光短浅了一些。 “这事不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吧?”事有两面,不会全都是好的。庆王爷一向谨小慎微惯了,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宁愿不做。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件事就算是会引起皇上的猜疑,可父亲毕竟没有与肃王直接接触,只是因为肃王被罚俸三年,而我们是顾念亲情,这才送了些程仪。甚至这程仪不直接送给肃王,送给肃王妃也是可以的。我们不能总是处处小心,那样只会掣肘难行,反而让自己被别人牵着走!”南宫书墨和南宫勋毕竟年轻,敢打敢拼。 “这个主意好,为父这就去准备,只是这程仪送多少合适?”这送少了起不到雪中送炭的作用,可是送多了又要引起皇上的猜疑。想把这个度拿捏好,也不容易。 “送五千两银票和一套纯金的头面吧!”若按照以往,就算是直接送一万两银票给肃王,也不算多。可今时不同往日,五千两在皇上的眼中不算多,可在肃王眼中,庆王能在此时还记得他已是难得。而且送给肃王妃的金头面少说也值个三千两。这也算是不小的一笔财富。 果然,程仪送进肃王府后,肃王连声感叹,甚至给庆王写来一封书信,以表感谢。 南宫书墨将消息传出府,告诉了妻子幕晨雪。“少夫人,少主这般做,会不会引起皇上的不满,要知现在京城中,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为什么少主却会提出这样的提议?” 宝如虽然很聪明,可对于权谋之术,还是知道的太少了。其实幕晨雪一时间也没有马上就想明白,不过她会举一反三,细细琢磨自然就明白了南宫书墨的意思。 “这般虽然会引起皇上的怀疑,可有的时候,这做错了比什么都不做反而要好。而且权衡之下,利大于弊又不会动摇根基,那么此事就可做,而且必须做!”幕晨雪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她希望宝如能自己去想去理解,这样才会有所进步。 “少夫人,昨儿佟江来报账,咱们这些日子可是赚了不少。药铺有唐老看着,要不您就别每天都去了,奴婢看您这些日子又瘦了,万一少主回来看到,还不知要如何心疼呢!”宝如一边儿帮着少夫人磨墨,一边儿苦劝着。这些话她每天都说,连自己都不记得说了多少遍了。可少夫人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让她干着急。 “哪有那么娇贵,而且我喜欢给人看诊医病,也算是为风大哥积福。这些年他过的苦,身不由己双手就已沾满了血污。他杀人,我救人,希望百年之后,我们能同登极乐。不论何时,我都不愿与他分开!”幕晨雪说这些时语气平平,可听在宝如耳中,却很是感动。为少主能娶到这样的少夫人而高兴。 “宝如,前几****说有很多陌生人盯着咱们,不知这几日可还有?”因为宝如的提醒,幕晨雪这些日子以来做事比往常更加的小心谨慎,甚至很多时候与宝如商量事情,都是以笔代口,不敢多说一句。 “还有,不只庆王府和咱们府上有,甚至连少夫人的娘家也有人盯着。而且这些人神秘的很,奴婢派出很多人,都无法查出他们的身份背景!”宝如觉得这是自己的失职。 “不要派人去查,我觉得这些人可能是皇上派来的,我们越是查,只会越多的暴露自己的底牌!”幕晨雪想了一下,从暗阁之中拿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宝如,“将这张银票送给我娘亲,代我转告娘亲,不要为银子发愁,照顾好外婆和九哥儿!”刚进京那会儿,幕晨雪偶而还会回娘家去看看,可这些日子京城不太平,为了不引起别人对幕辰峰的注意,她倒是很少回娘家走动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不敢相信 一月之后,在朝臣们翘首以盼之际,皇上终于下旨,贬太子为闲王,无封地并圈禁于闲王府内。逐肃王出京,甚至剥夺了肃王世袭罔替的王爷之位,肃王之子终其一生,只能是个郡王。 肃王不甘不愿离京,甚至鼓动朝臣为自己喊冤。可皇上不但不为所动,甚至下旨命令一万守军,带着圣旨,强押肃王一家离京回到封地,并罚俸三年。 一场宫变就在皇上的高压之下,草草了事。可只有参与其中的人才知,事情远没有就此结束。如今太子之位空置,京中尚有三位王爷有机会被立为太子。一向如墙头草的朝臣,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借着各种机会,与三位王爷拉近关系。 庆王、宣王和景王,被禁足满三个月之后,皇上终于下旨赦免三人之罪。并命三人即日起上朝议政。这道圣旨表面看上去,就像是暗夜里的一盏明灯,给摇摆不定的朝臣指了一个方向。 可这个方向却扑朔迷离,三位王爷的地位,从表面上看来,宣王和景王二人之中,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可于朝堂议政之时,皇上对庆王的态度却比对宣王二人更为依重一些。可庆王在京中没有根基,跟很多朝臣往来也不够紧密。所以这些人并不愿意扶植庆王为太子。 京中一时之间成三足鼎立之势。王府被解禁之后,南宫书墨自然不会再留在王府,而是回到自己的府第,陪妻子幕晨雪。 “雪妹,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南宫书墨紧紧的搂着妻子,三月不见,妻子明显的瘦了,看的他心疼不已。 “哪有什么辛苦,府中的事自有宝如三人,铺面和庄子上也有佟江看着。我不过是在家看看账,偶而去药铺里坐坐罢了!”幕晨雪讲的是一脸轻松,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怎能不怕,又怎能不为南宫书墨担忧。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只要皇上一句话,就算是这件事与庆王毫无关系,也可能会跟着太子一起掉脑袋。 小别胜新婚,夫妻俩自然是好好温存了一番,人伦大道自然也是水道渠成,一番*后,幕晨雪扶在南宫书墨的身上娇喘连连,闭着眼睛很是满足。而南宫书墨轻扶着妻子如缎般的背肌,脸上再没有了往日的冰冷,满满的都是幸福。 “雪妹,等到京城事了,我们离开京城吧!”以前他还想要在京城发展,可这次进京,让南宫书墨感到这里虽然机会多,做生意容易,可人心诡谲,并不适合他。而且他也不愿幕晨雪每日惶惶度日。 幕晨雪没有说话,她已经做好在京城安家的准备,甚至连娘亲、外婆和胞弟都一起带到了京城。如果几年后才离开,她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就像当初离开蓟县,她也是万般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