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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个人脉网站,这是一个类似人口登记的仓库,能查到许多东西。 没一会儿,他就翻到了,然后递给余念看。 呵,好家伙。 季岚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在三年前,她插足别人婚约,怂恿那个男人,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离婚。并且开车撞了当时身怀六甲的丈夫前妻,导致她zigong破裂,孩子没保住,zigong也被摘除。 后来男人不让妻子报警,极力隐瞒了事情。并且在几个月后,以妻子无法生育的理由,和她离了婚,娶了季岚。 转眼,妻子也跳楼自杀了。 这可是彻头彻尾的渣男与小三的恋情啊,还能功德圆满可真不容易。 沈薄抿了一口咖啡,浅浅一笑:“愿闻其详。” 季岚攥着照片,说话的语调也有些颤抖,“半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的阳台上捡到几根鸟的羽毛。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是楼上那户人家掉下来的,他们家养鹦鹉。又过了几天,我出门收衣服的时候,发现我儿子衣服上有几滴血迹,地上还留下了一张卡片。我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不是被人盯上了,就是家里闹鬼呢!” “什么卡片?”余念问。 “就是这个。”她递给余念。 余念接过,看了一眼,卡片很普通,上面手写着白色的字: “姑获鸟,鬼神类也。 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女人。云是产妇死后化作,故胸前有两乳,喜取人子养为己子。凡有小儿家,不可夜露衣物。 此鸟夜飞,以血点之为志。儿辄病惊痫及疳疾,谓之无辜疳也。荆州多有之,亦谓之鬼鸟。” 字里行间的意思是,有一种鬼鸟,脱下衣服变成女人,穿上变成鸟,一般是死去的孕妇变成的,名为故获鸟,喜欢夺取人的孩子,在衣上点上血迹作为标记。 但世界上,真的有这种鬼鸟?还真是鸟精? 来拜访之前,还知道发一张名片? 难道是前妻回来复仇的? 季岚咬紧下唇,“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沈薄闻言,嘴角微微上翘,“你们怎么说?” 小白看余念行事,余念则靠进柔软的靠椅里,轻蔑地说:“忘了和你说规矩,我有三不接。不接贱-人,不接贱-人,不接贱-人。小白,送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评论夸我好看都没事,不怕天天重复发,来吧,用评论欺负我吧 ☆、第十三集 余念这样义正言辞拒绝了送上门的肥rou,沈薄却毫无反应。 她不免心里打鼓,以为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毕竟像沈薄这样的人,怎么会跟钱过不去呢? 沈薄将白底玫瑰花边的杯具放下,抬眸,眼底饱含笑意,“那么,就请季小姐回去吧。” 余念一愣,她还以为他总有后手呢。 季岚不死心,“我知道沈先生的能耐,我也是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这里。不管多少钱,只要你们能帮我……” “小白,送客。”这一次,是沈薄重复了。 季岚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门,临走之前,手指还嵌入门板上,回头恶狠狠道:“我会再来的,沈先生。” 沈薄但笑不语,点头致意。 等季岚走后,余念才回过神来,打量这个依旧笑眯眯的男人,“沈先生,你在打什么主意?” 她怎么看他,都不像是那种正义感十足的人。 沈薄圆润泛光的指尖在桌上一扣,“你喜欢粉色头发的洋娃娃,我却买了耐脏的黑色头发洋娃娃给你,没有不答应你买娃娃的请求,只是违背你的心意,你会开心吗?” “给我黑色的,我不如不要。” “就好像这件事,我接下了你不愿意干的单子,强迫你去做事,再承诺分80%的收取费给你,你会高兴吗?” 余念犹犹豫豫:“我不会高兴。” “但你不得不做,是吗?” “是的,你是老板。” 沈薄勾唇,说:“所以,答案一目了然。只有不会用人的老板,才会急不可耐压榨员工的最后一滴油水。我深谙驭下之道,只做……你喜欢的事。” 他说到最后,话音稍转,变得雾气一般朦胧,甚至有些暧昧不清。 余念险些没听清他末尾的最后一句话。凝神回想,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区区星火,也足以燎原。 她尴尬地避开头,问小白:“你不是说想出门逛逛?我陪你去?” “现在吗?”小白显然没察觉出她的艰难境况,反而很迟钝地问了一句,“沈先生去吗?” “自然要去。”沈薄没拒绝。 余念绝倒。 她可不就是觉得气氛尴尬,这才想要逃离,出去透透气的吗? 这下倒好,又被沈薄拽入坑里了。 余念起身,去换一双平底鞋。 她途径小白身旁时,发现他手机开着有关故获鸟的资料,那是一张古朴的画像,像是古人留下来了,旁边还有一些晦涩的文言文注释。 余念凝神看了一会儿,只见图上被寥寥几笔黑墨勾勒出一个坦腹露-乳的女人。 她披着一身鲜红色金纹勾勒的长袍,一头浓密的黑发及地,眼尾细长,眯起眼缝,如谄媚诡笑的jian诈之徒。 女人的脚边爬着一个婴儿,他的指缝都是嫣红的血迹,张着茭白的手,仿佛高喊着——“mama。” 故获鸟化作的女人眼底仿佛蕴含着光,平视前方,与余念对视。 余念忽的颤抖了一下,脊背生寒,如锐利的倒钩般刺入肌肤内,又冷又疼,起了一身毛刺刺的鸡皮疙瘩。 这世上,可能有故获鸟吗? 不过磊山区还真有关于故获鸟的都市传说,据说是一名枉死的孕妇所化,四处寻找落单的孩子,发出了三四起人口失踪案件,近几年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过,警方早已勘破此案,据说是一个拐卖孩童的人贩子借都市传说所为。 至于故获鸟是真是假,真相与否,也无从知晓。 小白收回手机,用眼神询问余念——怎么了? 余念摇摇头,微笑:“没事哦,我们出门吧。” 沈薄也换了一件灰色的薄毛衣,尾随他们出门去。 他的身形硕长,肩宽腰窄,穿起衣服来版型很正,举手投足间又大方得体,颇有成熟男人的温雅味道。 余念的视线在他喉头处滞留一会儿,很快还魂儿。 糟了,她最近好像频频窥视沈薄,这算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也是外貌协会会员,被沈薄的美色所惑? 沈薄拿着小吃介绍的宣传纸,若有所思地道:“你们对这里的虾膏面感兴趣吗?” 余念记得这是磊山区的特色小吃,用摘下的虾头煮出红色的膏汤,再混入手擀面里当汤底,味道又鲜又甜。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