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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带我们去吃这个?” “可以一试。”沈薄好似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事物,而搜索各色美食是头一项兴趣爱好。 小白还是乖乖巧巧地点头,并无异议。 过了几秒,他又犹豫不决地说:“余念姐……” “嗯?” 他舔了舔下唇,“你最近的体重表好像调高了一位数字……” 余念一下回过神来,挠了挠头,“也对,再吃就更胖了。” “你要知道,人并不是以瘦为美,而是以线条感为美,我觉得你可以再丰润一点,这样身形反倒更好看。”沈薄插了一句。 就这一点上看,沈薄没有落井下石,还是颇有绅士风度的。 余念很满意,点点头:“那就吃最后一次!” 小白是个盲目的“余念粉”,当机立断地道:“余念姐怎样都很好看。” 有个和蔼可亲的上司,有个专拍马屁的下属,余念的日子不可谓是不美。 很好,她很满意,要放在古代,她果断是个昏君。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间面店。 店里的人很多,除了吃面还吃点特色小吃,还会特意点老板酿的桂花酒。 这种湿寒的雨天,喝点酒去去冷意,对身体也好。 一落座,余念就留意到了在客人之间穿梭的女服务员——她长得实在是美,眉目间蕴含风情,看起来年轻,却总有种历经风霜的韵味。 余念点了三碗面,出于结识的心情,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女人一愣,回过神来,“我叫阿离,你们三个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 余念微笑,“我叫余念,我们是从黄山区过来的。这是我老板,这是我手下。” 阿离噗嗤一声笑了,“你不说,我还当是你带着你弟弟还有男朋友过来吃饭。” “让我老板当我男朋友?”她滑稽地做了个杀头的姿势,“会死人的。” 沈薄淡笑,指尖转动着茶盏,饶有兴趣地看着余念扯皮。 “那我先不聊了,你可以加我微信,之后再说。” 阿离跑去后厨,迎面碰上了端面的老板。 托盘撞翻了,老板也没骂她,反倒是心急火燎地查看她的手有没有被烫伤。 余念手肘顶了顶沈薄,说:“他们两个肯定有一腿。” 沈薄挑眉,“哦?” “人的表情是不会骗人的。” “那么,你猜猜看,我是在说谎,还是说真的?” “什么?”余念不明就里。 沈薄凑近她,犹如梦呓般细语:“我对你很感兴趣。” “啊?”余念的耳廓发烫,朦胧罩上一层暖雾。 “我在说谎吗?” 余念抬头,去看沈薄的脸。他的眉目依旧月朗风清,挂着慵懒的笑容。 她看得仔细,企图找到什么漏洞。 但很可惜,沈薄好似手段高明,话语与表情都毫无破绽。 要么就是他精通说谎技巧,以毒攻毒;要么就是他所言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 他对她感兴趣?还是感性-趣? 余念想多了,也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 而这时,阿离已经提着包出门了,估计是下班了。 屋外站着一个男人,影影绰绰看不见身影,撑着伞,但很显然,是在等阿离。 想来,该是阿离的男朋友之类的。 反观老板,也直愣地朝屋外望去,看着阿离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 余念愣了一会儿,心想:看之前,阿离分明和老板两情相悦,怎么现在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难道说,阿离脚踏两条船? 她不免觉得意兴阑珊,原以为是个热情大方的好姑娘,没想到在撩情方面,手段居然这样高明。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养肥,答应我好吗? 看到好多人拿这一本和苏老师那本比,其实两本完全没有可比性,这本偏成熟讲人性,行文严肃一点,上一本偏趣味性,行文轻松。 草灯个人也非常喜欢这一本。 还有沈先生的问题……上一本是配角,面对的是弟弟。 这一本是余念视角,面对老婆,当然不一样呀~~不然怎么泡妞呢~ 放了一个存稿坑,也是推理言情,这次地点在意大利,喜欢的可以收藏呀~ 【文案】 有人问零先生, 纪小姐当你助手这么久还未婚,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零先生一声不吭拿起计算机,按下: "归零,归零……" 药剂师零先生vs迷糊纪小姐 意大利的推理爱情:) ☆、第十四集 屋外的雨不要命似的落下,噼里啪啦,砸起一汪汪小水洼。 玉珠溅起的帘幕里,映出路灯的微芒,反射进屋内,既清冷,又光怪陆离。 余念喝了两口鲜美浓稠的汤,心满意足放下筷子。 天冷,屋内暖洋洋的,三四个能推心置腹的好友,还有一口美味的面汤,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她望向沈薄与小白的眉目都柔化许多,“好了,我们回去?” “我去付账。”沈薄的温柔有礼都体现在这些微末细节处,让人很难讨厌起他。 老板推荐她喝一杯自家酿的桂花酒,他的盛情难却,余念只能被灌了两杯。 等回家时,余念酒劲上头,太阳xue隐隐刺疼,晕眩感迎面而来。 她被沈薄搀着,踉踉跄跄往前走,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 余念其实没醉,只是那酒度数太高,她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反应大了一点。 她的鼻间萦绕着沈薄身上的味道。 不知名的香水,不寻常的气息,似乎是独一无二、专属他的气味,神秘莫测。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雨天总是看不见繁密的星子与月,被密集的云层遮蔽,晕出一轮灰白的影子,如隔雾看花,云里雾里。 “啪嗒。” 她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从身后传来,似砖瓦落地,发出咯噔一声脆响。 余念回头,隐约只见一个黑影迅速窜过。 迎面而来一阵风,将一片羽毛吹到了她的发间。 红与黑交融,在浓密的发间触目惊心。 沈薄随手捻下羽毛,握在掌心给她看。 “羽毛?”余念清醒了。 她捻住羽毛的根部,上面还有红色的血迹,像是刚从身上拔下来。 余念摇摇头,扫去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能那个人只是怀中抱了一只受伤的鸡,暂且不要想那么多了。 总不可能是和故获鸟狭路相逢吧? 不知为何,她又想到了那句广为流传的俗语——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