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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 那是江深夏的本能。 所以她怎么舍得他亏欠。 “对不起。”左城拖着她摇头的下巴,执拗地重复。 她伸手覆在他的手背,轻轻摩挲着,声音柔软地似乎要嵌入心坎:“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很好,真的。”她睁着大大的眸子看他,“知道对女人来说最幸福的是什么吗?”执着左城的手放在唇边,她轻吻着,“有一个可以等的人,从日出等到日落,等掉所有岁月,一起花白了年华。” 她笑着,浅浅梨涡旋开盛放的弧度:“左城,你就是那个我愿意等一辈子的人,所以,你从来不欠我。” 曾几何时,那个女孩也是如此坚决地说着这些话,一字不差,如今的她与记忆的模样重合,吻合得一丝不差。 江夏初,江深夏……她是她,她也是她。 他深深凝着她眸光深处,那样柔和的清光直射在了他心坎,却疼得厉害。 我的女人啊,你可知道,我欠了你太多太多。 只是如此掏心窝的话,兴许终此一生也只能藏在他心里最深的地方,见不得天日,他垂下了眸子将她抱到怀里。 “我该怎么办?嗯?”似乎连无奈都带了一种致命的蛊惑,他擒着她的下巴,视线相接,“你说,我该对你怎么办,我什么都不给了你。”亲着她的唇,“甚至是自由。” 她却笑着摇头,目光似月光温柔:“我什么都不要。”扬起的脸蛋很小,在眉间晕开一层夺目的光华,“只要你是我的。” 这是她吗?还是她?不,这不是她,他的那个女孩,总是笑着真真假假,将一颗真心埋葬。 他知道她会变,却没有料想到这么彻底,突然,他觉得无措了,心尖上似乎有什么在流走。 他忽然用力,将她揉进怀里,忘了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几乎大力得粗鲁。 她却没有刚才的乖顺,执拗地扬起脑袋,咬着唇:“所以,左城,你告诉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她真像江深夏,不,她真的是她。 她到底是谁?他又到底是谁的?他忽然恍惚了,忘了回答。 她眸光一沉,落了灰般暗下来。 忽然,那人嗓音甘冽,却迷醉:“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他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字缓缓地说着。 这个男人,他有一副世界上最美的嗓音,只是听着,她便醉了,然后笑着,然后大胆起来,抚着他的脸便亲了上去。 她啊,真是醉了,为了他痴醉了。 突如其来的吻,向来沉稳的男人怔愣了,很久不能回神。没有技巧,并不深谙亲吻这种亲密,只是本能地寻着男人的唇便轻轻啃咬,舔舐,不含任何情/色,却迷离了他。 有人说,女人不是勾引的勾引才最要命,谁说不是呢? 这般稚嫩生涩的吻,却撩起了他最原始的情欲,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便加深了这个吻。 随后,一个吻引发出了所有情不自禁。 这个男人,总能让她找不到东南西北,等她晃过神来,衣衫已经凌乱,胸前露出的一片肌肤密密麻麻都是泛了红了痕迹,脸一红,她躲开,推开还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你还没吃饭。”声音嘶哑得不像她自己的。 男人抬眸,里面渲染开浓烈的暗潮:“我想要你。”声音同样嘶哑得厉害。 “那——”她突然便拒绝不了,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们回房间。” 说完,她头垂得更低,头顶却传来那人愉悦的轻笑,然后脚下一轻被打横抱起。 女人被放在超大的双人床上,想着这个男人的胃行不行啊? 可惜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个男人就用行动告诉她,到底行不行,他甚至等不及脱她的衣服,直接就用撕的。床头只亮着一盏微暗的灯,她害羞地不敢抬头看他,耳边却传来一声蛊惑:“睁开眼看着我。” 然后,她鬼斧神差就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双染了情的眸子,急迫却温柔,他眸中的她,妩媚得让自己都陌生了。 “左城。”嗓音干涩到嘶哑。 “嗯。” 她只看着他,并不想说什么,只是想喊着他:“左城。” “嗯。”他低低应了一句,俯身便擮住了她的唇,嘶磨吮吸:“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她怔了一下,似乎遥远的记忆里有模糊的零碎,不,不是这四个字,是什么呢? “你只能想着我。”这男人似乎能读心,一下子便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然后惩罚性似的重重一沉。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四章 :玩心玩命的男人 “你只能想着我。”这男人似乎能读心,一下子便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然后惩罚性似的重重一沉。 她稍稍皱了眉,然后不满地去看他,借着灯光,她看清了他心口横亘的疤痕,有些狰狞,心抽动了一下,她伸手,覆在那一块伤疤上:“这个——当时很痛吧。” 他停下了动作,只是看着她的眸子:“会心疼吗?” 她点头,然后软软的掌心轻轻揉着那一块疤痕。 他忽然觉得那明明已经痊愈的地方疼了一下,像被针扎般,没有伤口,没有痕迹,却疼得厉害。 他皱着眉,擒住她轻柔的小手:“很值。” 那一刀,赌了一次转机,很值,他甚至自私地想,她在心疼,很值。 她皱了皱鼻尖:“怎么弄的?” “一个我亏欠了的人。”他说话时,没有看着她。 她想问什么人的,不知道为何,喉间忽然莫名堵塞,然后隔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微沉:“以后不要让自己受伤了。” 他没说话,俯身去吻她。 她别开脸,倔强地补了一句:“为了我。” 心疼的感觉很不好受,不受控制又心脏抽抽搭搭的,她不喜欢。 “除了你,谁也伤不了我,你既心疼我,便舍不得我,还担心什么呢?”他笑着,开始缓缓动作。 他的话完,她忽然恍惚沉默了,皱眉想着:那心口的伤是谁下的手?舍不得的她自己? 忽然耳垂一疼,那人轻咬着,在她耳边轻喃:“专心点。” 这个男人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那一处敏感她根本无能无力,就那样七晕八素了,眸光开始迷离:“左城。” 他没有应她,她抓着他的肩,狠狠地用力。 “左城。” 一遍,又一遍,她喃的都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