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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气还没有松尽,她就记起周末要去余修远家吃饭,神经又瞬间紧绷起来。 余父余母和余家爷爷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岑曼跟他们吃饭本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可是跟余修远闹成这样,她连跟他们见面都倍感压力。 周五晚上,余修远提前跟她打了声招呼,告诉她明天下午去岑曦那边接她。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她正想多问一句,他便突兀地切断了通话。 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屏幕,岑曼恶狠狠地说:“大坏蛋,臭男人!” 余家在市中心那套大宅子,岑曼只去过几次。这宅子宽敞明亮、装潢华贵,大至家具小至装饰都十分讲究,尽管如此,她还是喜欢去他们的老屋,因为这里总少了一点记忆的沉积和岁月的味道。 余修远接了她过去以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很没责任心地将她留在客厅,由着她被长辈们问长问短。 岑曼虽然还在跟余修远吵架,但见了他家的长辈,她还是很乖很听话,不仅没惹他们生气,还把他们哄得笑逐颜开。不知道余修远是怎么交代他们之间的感情问题,由始至终,她也没听见长辈们提及此事。 直至晚饭过后,余老爷子才慢悠悠地对她说:“曼曼,你姐的婚事已经办妥,接下来该轮到你了……” 岑曼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听了这话,差点被苹果噎着。她悄悄地给余修远使了个眼色,他明明看见了,却转头过不搭救她。她气结,在长辈面前又发作不得,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不急,我爸妈也没催我。” 杜婉玉并不赞同:“你不懂当父母的心情,你要是把自己的婚事解决了,你爸妈肯定高兴得蹦起来。” 岑曼露出尴尬的笑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杜婉玉又说:“你们这两个孩子也是,都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竟然还偷偷摸摸的,害得我们谁也不知道。你们的婚事啊,其实早该定下来了,过些天我找个大师算算日子……” 眼见妻子兴致高涨,一旁的余强出声提醒她:“你太猴急了,应该先约老岑他们谈谈。” 岑曼暗自腹诽,难道不是应该先征询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如果她没有记错,她跟余修远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怎么就直接跳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思及此,她又往余修远那方瞧了一眼,只见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她不由得怀疑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来使坏,故意利用长辈给自己施压。 他们还在兴高采烈地聊着婚事的设想,岑曼只感到恼火,一时情难自控,她便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不会跟余修远结婚,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们被岑曼吓了一跳,而余修远只是稍稍皱眉,他对岑曼说:“坐下!” 岑曼恍若未闻,她仍旧站在那里,很认真地对在座的长辈说:“我们可能不太适合在一起。对不起,我让大家失望了。” 当大家还在面面相觑的时候,余修远已经拽着岑曼的手臂,一言不发地将她拉往楼梯走去。 直至将岑曼拖到自己的卧室,余修远才将人松开,随后将房门用力关上:“你无端端又发什么脾气?” 岑曼不甘示弱地说:“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又使什么手段了!” 余修远烦躁得扯衣领,语气不耐地问:“你倒是说啊,我使什么手段了?” 她瞪着余修远:“你肯定在你爸妈面前乱说话,不然他们怎么会提结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他真想敲看岑曼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不是浆糊:“不是瞎了狗眼的人都看得出你爱我爱得要命,根本不需要我说什么好吗?” 血气轰地涌上来,岑曼脸红耳赤地说:“胡说八道!” 最近这段时间,余修远常被母亲追问他俩的感情问题,但他却鲜少回应,在她的死缠难打下,才含糊地交代其实他们已经分手多年。谁料杜婉玉一听就乐了,他们这副架势,明显就是谁也没放下谁。她那如意算盘打得很响,立即就勒令他请岑曼回家吃饭。 自从岑曼拒绝了他的求婚,他也没再往那方面作打算,他告诉她:“你从斐州回来那晚哭得那么厉害,我妈能不懂你那点心思吗?刚才那些话,他们不仅讲给你听,也是讲给我听、逼着我表态的。” 岑曼有点懵了,其实她刚才只是向余修远发脾气,结果真正冲撞的人却是余家那三位长辈。想起自己那番失礼的行为,她讪讪地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知道岑曼着急,余修远偏偏要挖苦她:“再也没有人强迫你当我们家媳妇,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余修远以为她又要发脾气,不料她只是平静地看了他片刻,之后竟然一言不发地转身。 当岑曼正要打开房门,余修远马上过去阻止她:“你要去哪里?” 岑曼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没人稀罕我,我走还不行吗?” 第23章 爱怪物的你(二) 他们之前再怎么天翻地覆,也是两个人躲起来悄悄地吵架,有时候实在是生气,才会当着岑曦或者余修远朋友的面发火。然而今天竟然在长辈面前闹成这样,岑曼不仅觉得失礼,还十分过意不去。向余修远求助,他居然那么恶劣地幸灾乐祸,她怄得连脾气都发不出来。 被岑曼甩开以后,余修远伸臂将她拖回来,半抱她把人向房里推:“小声点,我妈他们要是听见了,还不以为你对我们家有意见。” 岑曼不愿妥协,用力挣开他:“不要你管,你又不在乎!” 余修远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我在乎,我也爱你爱得要命,这样你满意了吧?” 刚才岑曼说不跟自己结婚,一上来就指责他耍手段,余修远是怒极了才会说那样负气的话。其实他比谁也担心自家长辈不喜欢她,否则就不会着急地将她拉走,不让她继续在父母和爷爷面前吵架。 经这么一闹,岑曼被他拉扯得衣服歪扭、头发微乱,而余修远也被折腾了一身薄汗。他死死地将她摁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闹了成么?” “谁让你跟我冷战,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跟我一样的处境!”岑曼垂着眼帘,故意不正视他,免得泄露了自己的心绪。 他不假思索就反诘:“不是你胡闹,我会跟你冷战吗?” 岑曼听了就瞪眼:“余修远!” 余修远一时心烦,差点又再挑起刚平息的战火。他自知失言,只得退让:“好了,是我的错。” 他肯认错,岑曼没有得寸进尺地挑他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