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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昉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你这是私闯民宅!”祁景风沉着嗓子,板着脸硬是不让开。 白昉看着眼前笔挺的背影,眼眶不禁有些发酸,想了想抬手把衬衫的扣子解了几颗,露出了锁骨和些许肩线,然后狠心捏了几下,他皮肤白,一用力就会留下明显的红痕,而且长时间不会消退。 祁景风感到背后的衣服一紧,随即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白昉双手扣住祁景风的腰,手指慢慢的往下打着圈,歪着身子露出布满红痕的肩颈,一脸欲求不满的说道:“小风,我们继续,不要管他。” “白昉!”看到探出身子的白昉,那一脖子暧昧的痕迹,甚至还沿着锁骨向下延伸,何若帆怒急攻心,口不择言:“白昉,你不是有洁癖吗?你怎么可以随便和人乱来?!当初我都——” “砰!” 祁景风一用力,猛然甩手把大门关上。何若帆最后看到的画面则是祁景风转身搂住白昉腰,俯身就吻上了那细白的脖颈。他觉得他简直要气疯了!握紧双拳“砰砰砰”的击打着厚实的门板,却听到门内隐约传来的喘息声,顿时就愣住了,抬着手僵持在门口,脸色红了青,青了红,终是转身离开了。 第14章 第14章 第十四章 门内,白昉被祁景风回身猛地一抱,连忙步步后退,一直被逼着靠在了门边上,“祁景风!你……你住手!”白昉推搡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脖颈处传来酥麻的触感让他顿时慌了神。 “他还在门外。”沿着细腻的皮肤往上,祁景风低哑的嗓音在白昉耳边响起,果然怀中的人瞬时就不再挣扎了。 感受到身后的捶门声伴随着门板的震动,白昉双手压在祁景风的胸膛上推也不是放也不是,揪着衣服紧张的小声说道:“那你也……也不用这样啊……我喊几嗓子就好啦。” 把手从腰上移开,祁景风轻笑了一声,从肩膀一直延伸摸到了白昉的双手,直接提了往门上压住,同时一脚插入了对方腿间,胯部紧贴着,像是流氓般的坏笑着说道:“你喊吧。” “……”白昉顿时满脸黑线,这架势…怎么好像下一句应该是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啊,用力挣扎了一下被禁锢着的双手,却发现这男人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腿也被压住了,白昉只好用头拱了拱祁景风的下巴,“你先放开我。” 下巴一阵毛茸茸的触感,祁景风抬腿故意摩擦了一下,状似正经的回道:“这是给你制造情景,白先生,快喊啊。” “……”白昉腿一抖,顿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他怎么感觉这人好像比门外的何若帆还要难缠,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怎么?白先生是觉得气氛还不够?”祁景风等了一会儿,发现白昉还是没动静,便贴着脸吻了上去,“那……这样行不行呢?” “够了够了,我喊!你住手,不,你住嘴!”白昉压低嗓子,猫叫似的喊了几声,幸好贴着门边,虽然轻,但是门外的人应该还是听见了,捶门声不多时便停了,两人就这么个姿势在门边静静的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好一会儿,直到白昉发现鼻息之间都是祁景风的气息才回过神来,“好了,他走了,你快放开我。” 这会儿祁景风倒是干脆利落的放开手,还退后了一步。 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让白昉松了一口气,红着脸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却又不知为何,对方毫不留恋的放手让他有些失落。想了想,看着恢复冷漠脸的祁景风说道:“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今天是不是一直跟着你?”祁景风突然的问了一句,白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回答道:“估计是。” 祁景风双手环抱,靠在门边严肃的说道:“那你现在送我回去,万一被他看到了,不是露馅了吗?” “……虽然,你说的是很有道理,但他应该离开了吧。而且你不回去,要怎么和晴晴说呢?”刚才的情形还让他有些心有余悸,但是白昉也不想留外人在自己家里。 “晴晴那边没事,我打个电话给她就行。倒是白先生这边,万一功亏一篑,这些日子的做戏可就都白做了。”祁景风有理有据的分析道,“如果白先生觉得不方便,我睡在客厅沙发上就好了。”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白昉如果不答应,好像显得不近人情了,“好吧,我这也的确没有空房间给你,让你睡沙发又好像我虐待你似的,而且客厅的空调也不是很暖和。这样,我房间有地热,给你打个地铺,行吗?” 祁景风点了点头,“可以,白先生才是金主,我当然怎样都可以。” 其实原本是有个客房,但是白昉想着也没人会住,所以就当做杂物间了,祁景风的留宿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的。 “那你先洗澡吧,我找点衣服给你换。”白昉拉着人走到卫生间,又说道:“洗的干净一点。” 上楼回房间在衣柜里翻了一下,白昉找出一套新的睡衣和内裤,拿着走回卫生间,发现祁景风还是愣愣的站在那儿,才反应过来,对方看不见,“我这没浴缸,我把花洒给你打开,你能自己洗吗?” “可以,你告诉我洗漱用品在哪里。” 白昉想了想,还是把新拆开的毛巾沐浴露什么的都一齐放在了水池边上,“你进去洗吧,你要什么我在外面把东西递给你。”说罢便先进去打开了花洒,调了调温度。 觉得温度合适了,一转身才发现祁景风赤条条的站在他身后,白昉不自在的看了几眼,恩,身材还不错……接过他脱下的衣服,扶着人走到花洒下面,“喏,毛巾。” 祁景风接过毛巾,调整了一下姿势便洗了起来,浴室瞬间被热气蒸腾的云雾缭绕,白昉站在玻璃门外,一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祁景风的呼唤才反应过来。 “我在呢,手伸过来,洗发水。”玻璃门移开了一条缝,随着一股热气,祁景风布满水珠的手臂伸了出来,白昉打开瓶子,倒了些洗发水在那宽大的手掌心。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伺候这小子,明明他才是金主啊! “沐浴露我倒在浴球上了,就挂在把手上,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被满室的蒸汽熏的有些出汗,白昉想起刚才门边莫名的被对方压制了,觉得他需要恢复金主的尊严,交代完就出了卫生间。 白昉上楼回到了房间,看到饼干蜷成一团窝在角落,竟忍不住有些生气,祁景风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有些烦躁了,现在连只小畜生都要跟他闹脾气。脚步一旋,白昉走进和卧室打通的卫生间,拿起牙刷开始洗漱,等洗完澡之后才想起楼下卫生间还有个人,赶紧找出了新的牙刷牙杯下了楼。 “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