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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洗好了吗?……看来是早就洗好了啊。”白昉一推开门,就看到祁景风围着浴巾靠在墙上,低垂着无神的双眼,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让白昉感到有些罪恶感,不过也就是这一瞬间。 “这是内裤和睡衣,都是新的,你先换上。”把衣服递给对方,白昉转身把牙杯灌满了热水,然后又在牙刷上挤满牙膏,塞到了穿好衣服的祁景风手上,把人扶到水池边,“刷牙吧。” 白昉盯着默默刷牙的男人,从被他拉进卫生间开始,对方就几乎一句话都没说过,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些奇异的乖顺,不少水珠沿着湿润的发丝滴落下来,额头,下颌,后颈,直到在丝制的浅灰色睡衣上晕出一点点水渍。 这样两个人在卫生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明明只是刷牙而已,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刷好了?”白昉放好牙刷牙杯,把吹风机插上电,放到了对方手中,“吹头发吧,别感冒了。”只是习惯性的一句话,让祁景风拿着吹风机的手一僵,抿了抿嘴,突然开口说道:“白先生,你以前也这么照顾别的情人吗?” “……”闻言白昉回想了一下,没有,就算是何若帆,他都没有这么手把手的照顾过,因为他们都是健全的人,而祁景风……“你别多想,我只是出于照顾弱势群体的原因。” 吹风机呼呼的吹着热风,祁景风随手抓了抓头发,利落的短发很快便干了,“吹好了,白先生,谢谢你的照顾。” 收好吹风机,白昉领着人走上楼,回到房间,感觉自己好像养了条小狼狗似的,乖得时候温顺安静,凶得时候又气势逼人。“床褥铺好了,你先睡吧。”白昉的房间还连着书房,所以面积比一般的卧室大很多,看着祁景风躺下之后,打开了电脑,插上耳机。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白昉一时无法习惯,只好搜索了一部老电影,窝在椅子上看了起来。 第15章 第15章 第十五章 早上六点,生物钟让祁景风准时睁开了双眼,床褥的质感让他一下想起了自己是在白昉的家里,感觉到胸口有重物压着,祁景风伸出手一摸,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团,随即响起一声猫叫,怪不得半夜里他总觉得喘不过气来,原来是这猫压在他身上呢。 “饼干?”祁景风试探的叫了一声,随即感觉脸上一热,呼吸间都是猫毛,饼干一个蹬腿,踏着祁景风的脸就跳上了白昉的床,“……”祁景风只好默默的抹了一把脸。 “唔……饼干别闹。”昨晚白昉几乎看了通宵的电影,一静下来就能听到房间里多了个人的呼吸,让他怎么都无法入睡,好不容易在天快亮的时候熬不住睡了,这时候饼干又跑上来闹腾了。 由于睡得不好,白昉趴着半个身子都几乎挂在了床边,一只手臂还直接垂到了地上,饼干沿着他的背一直踩到了后脑勺,突然的重量让他整个脸都埋进了被褥里,呼吸都不畅了,想伸手拨开,却发现整个身子骨都不太好了,从手到肩膀到腰腹,甚至到小腿肚,一阵一阵的酸疼传来,好一会儿才忍着疼把手臂伸了回来。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低呼声,祁景风偏着头问道:“白先生,你怎么了?” 白昉稍微动了一下身子,转了转脖子,颇有点凶的说道:“饼干,下去!” “喵呜!”饼干哀怨的嚎了一嗓子,快速的从床上跳下,又是一脚踩到了祁景风的脸上,没等祁景风抓住他,刺溜的就跑开了。 “……”祁景风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开口道:“白先生,饼干好像不喜欢我。” “不是好像,是非常。”白昉算是看出来了,饼干对外人都抱有警戒心,不过貌似对祁景风格外严重,也许他们八字不合吧……“才6点多,你还睡吗?”白昉抬起头看了眼闹钟,本来浓重的睡意因为饼干的折腾稍微浅了点,但还是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祁景风本想说不睡了,但是听到白昉的明显困倦的嗓音,还是问道:“白先生没睡好吗?那你再睡一会吧。” 白昉闻言便想翻个身接着睡,却未想到肌rou酸疼的一下都动不了,灵光一闪,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按摩师么,只好闷闷的说道:“我动不了了,祁景风,你过来帮我按摩一下。” 祁景风一愣,有些奇怪的问道:“白先生,你昨天是做了什么激烈运动吗?” “也没什么,就是游了个泳。”其实就算游泳也不会这么严重,毕竟他也是经常锻炼的体质,关键还是睡姿太差劲了,白昉平时不会这样,只有在熬夜或者特别疲惫的时候,整个人会睡得弯七扭八的,但是这些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哪有人自己把自己给睡到不能动弹了啊,简直太丢脸了。 祁景风也没多想,摸索着爬了起来,听着白昉的指挥摸到了挺尸在床上的人,掀开被子,沿着手臂捏了捏僵硬的肌rou,凭着经验分辨出了不是运动的拉伤,十有八九是睡得不老实,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的。 不过他也没拆穿,一个跨越,翻身坐到了白昉的后腰上。 “哎呦哎呦!你轻点!”祁景风有力的手掌从他的脖颈开始,沿着脊柱开始按摩,快速按压了几个xue位后,拉起白昉发麻的手臂就往后拉伸,惹得白昉不停的叫唤,祁景风顿时觉得有些乐趣,想了想变换了手法,跪坐起来,双手从腋下穿过,把人整个抬了起来。 “我的腰!我的腰啊!”突然被抬起上半身,白昉觉得他的老腰都要断了,奈何双臂被对方压住,整个人无处支撑,只好仰着脖子骂道:“祁景风!你干什么呢!” “我给你换个按摩手法,会好的快一些。”祁景风低沉的声音从耳后飘来,白昉还要挣扎,祁景风便半蹲起来,一边抬起膝盖顶在对方的尾椎骨上,命令道:“往前收腿。” 此时此刻白昉觉得自己就像是那鱼rou,祁景风就是那砧板,根本动弹不得,只好骂骂咧咧的往前收回了腿,“你这是什么按摩手法啊!我怎么从没见过!啊——你放我下来!祁景风!你找死!!!” 就在白昉收回腿的一瞬间,祁景风的腿向上发力,双手下压,把人整个像拱桥一样的弯了过来,“这是泰式按摩,虽然疼,但是对肌rou僵硬好的快,你忍忍,别乱动,摔下来可就要扭伤了。” 白昉整个人都悬空了,白生生的两条腿挂在了空中,唯二的支撑点就是后腰顶着祁景风的膝盖,和被压住的双臂,摇摇欲坠,想挣扎也不敢了,嘴里还是狠狠的说道:“什么泰式按摩,老李从没给我做过!” 祁景风挑了挑眉,又抬高了些膝盖,“这是师傅最新改良的,白先生不知道很正常。” “咔!”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我先出去,白先生,你有需要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