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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种吧? 然而黄半山和乐千秋对这种情况竟然也是一筹莫展。轮番望闻问切之后皆诊不出任何毛病,却都能觉察到池月体内的蛊虫躁动异常,就跟集体打了鸡血一样。 正常的方向想不通,两人便开始往歪处想了。 黄半山两眼犀利的打量着某人:“蛊虫发作时宗主在做什么?” 池月眼皮不眨:“睡觉。” 黄半山盯着他脸上唇角的痕迹,鄙视道:“床上养耗子了?这么热情的啃你?” 宗主大人以手捂脸:“非问那么详细干嘛?” 乐千秋笑得老不正经:“我和老黄琢磨了一下,这种情况似乎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 “何种原因?” “新春降临,万物惊蛰,你体内的蛊虫......嘿嘿嘿,也开始发情了!” 池月:“......麻烦去掉那个‘也’字。” “怎么着?你敢说你不是发情?” “这倒不是。”池月淡淡道,“本宗四季都发情,用不着非等春天。” 乐千秋:“......” 黄半山严肃的咳了咳,板着脸道:“这个解决的办法是有的,只要宿主灵台清明,不动情|欲,蛊虫自然就不会如此暴躁。” “让本宗当和尚是吧?” 两个老头儿相视一眼,笑得格外欠扁:“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池月大师,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第70章 禁欲 花间蜂蝶趁喜狂,宝马香车夜正长。十二楼前灯似火,四平街外月如霜。 上元佳节,江陵内外千门灯火,万家和乐。苏氏美容院也热闹非常,朱门之内,有哭有笑,有打有骂,不知道的还以为苏老板请了班子塔台唱戏。 喧闹之中,一个黑衣黑裙头戴面纱的女人登场亮相。 秋娘子多年时曾因追杀苏玉壶与唐雁龙对上。当年一战,那个冷峻的唐门三少爷并未对她下杀手,却就此俘获了魔女的芳心。 然而世事难测,人心善变。唐氏夫妇一朝情裂,秋娘子独身远走,克死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不肯再与对方相见。时隔廿载,直至收到苏玉壶提及亲子的来信,她才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现身此地。 殷梅雪一瞅见秋娘子就倒退三步,“嗖”的一声躲到了林正玄身后。而林正玄此时正被花无信骂得狗血淋头,只好求助的看向苏玉壶。 苏玉壶紧了紧某人身上的链铐,对老管事一挥手:“老梁,再来点安神药。对,就是那种一睡七天的。”梁管事小心翼翼的以河不醉为圆心,绕了个大圈子走到岳卓身边。 岳卓麻利的将手里的药递给他,将躺在榻上的唐故里扶了起来。唐故里对她笑了笑,目光又转向河不醉。他的脑袋已经被扳正了,只是身上伤处太多挪动不便,这些日子以来连地都没下过。 河不醉被池月拍出的内伤还未痊愈,但杀手向来是坚|挺耐cao的属性,只要骨头没断,扶起来都能再战三百回合。他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擦着剑,觉察到动静才抬起头,望向门口的黑衣女子。 “连珏?你真的是连珏?!”秋娘子掀开面纱,那张酷似唐雁龙的面容便更加清晰的映入眼帘。 “你是...我娘?”河不醉有点不敢相信,他娘怎么看着如此年轻?莫非在苏玉壶这儿整过容? “我的儿啊,这么多年了,娘终于找到你了!”秋娘子飞扑过去,抱着他痛哭出声。 河不醉身子有些僵硬,但也没有推开这个女人,纠结了一番才道:“爹他以前......” “你爹有点儿多,你说的是哪个?” “......唐雁龙。” “别提那个王八蛋!老娘死也不见他!” “他已经不在了。” “......” “还是我杀的。” “......” “苏、苏老板,”河不醉搀着秋娘子,扭头对苏玉壶道,“我娘她晕了,你快来看看。” “你就一条直肠通到底,不会委婉说话是吧?这伤的伤、疯的疯、残的残、晕的晕,想累死我是不是?!”苏玉壶将链子往殷梅雪怀里一丢,“你盯会儿。” 殷梅雪无奈的接过来,将花无信牢牢拴在那张充满情♂趣的躺椅上,虽然他更想找块儿抹布给这货的嘴堵住。 “林子御可是你表弟,池月今日就要杀他,你他妈总拦着老子干嘛?!”花无信一点儿没受旁边母子相认大戏的影响,还在专心致志的冲林正玄咆哮着。 “老花啊,你是不是和老燕呆久也傻了?这明摆着请君入瓮啊!”林正玄鄙视了他一眼,“再说了,那是我弟,你这么激动干嘛?” “废话!他是为了换我才得罪了池月,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人情老子怎么还?” “情债rou还吧......当我弟媳也不错嘛。”林正玄嘿嘿一笑。 花无信呸了一声:“想的美!” 苏玉壶正在救治晕迷的秋娘子,河不醉站在一旁,扭头对花无信道:“宗主最喜欢钓鱼,若真想杀他根本不会留到今日。何况林子御是冰心阁人,乐阁主又和鬼门宗交情匪浅,估计没多久就放出来了。” “听到没?”林正玄捅了捅花无信的腰眼,“再说子御好不容易才将你换出来,你又折进去不是白费他一番苦心?” “不错,池月八成已经布了天罗地网等着你们往里跳。”唐故里也接话道,“花楼主若要救人不如静候些时日,待鬼门宗放松警惕再说。” “可你们都是推测,万一池月真的杀了他怎么办?” 林正玄擦着不存在的泪水道:“唉,可怜的表弟,若你当真不幸去了,我就把你的心上人送下去陪你,做哥哥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花无信:“......” 河不醉摇头道:“只要燕少侠有心袒护,宗主一定不会动林子御,哪怕你们去了他也未必会如何。” 所有人同时望向他:“为什么?” “因为宗主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自然清楚你们四人之间的关系。” “什么?!”这回连苏玉壶都惊了,“你的意思是......池月养了个和自己有仇的男人做老婆?口味够清奇的啊!” 河不醉抚着下巴道:“不止如此。”他回想起那日的行刺便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当然,也只有他这个智商才会到今日才觉察出不对。 “我总觉得......宗主和燕少侠之间......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