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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在。 侯岳感觉到有热度的视线扫射自己,转头对上张钧的眼睛,他笑着打招呼:“张哥,忙呢?” 男人靠着门框笑了笑,收起眼底的情绪,冲侯岳招手:“屋里谈。” 侯岳有些犹豫,好好的外厅不能谈吗?屋里谈个鬼呀! 他迟疑的时候,张钧已经进了屋,索性跟了过去。 屋子不大,确实只摆了办公桌办公椅,布局很随意,又松散,怎么都不像正经办公的地方。 侯岳坐在沙发上,张钧拿起桌上的电话,问侯岳:“喝点什么?” 侯岳:“水,谢谢!” 张钧摇头一笑,对着电话说:“拿我存酒上来,……柠檬水,加冰”他说完扫了侯岳一眼。 侯岳环视屋里,跟他视线一触即离。张钧笑容变大,眼底神色似乎很愉悦。 他不懂加个冰,有什么值得高兴地!无语的挠了挠头,把额前散碎卷发扒拉乱了。 张钧一回头看他这样,所有表情一瞬间消失。 侯岳挺懵,还有点不知所措,成年男人都这么善变吗? 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吓唬谁呢! 他咳了声说:“张哥,我来看看你要出手的那套设备,主要是酒柜我现在比较急……” 张钧坐回椅子上,伸手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遥控器,随后办公椅后面的百叶窗升起,直至完全置顶。 阳光乍一倾泻进来,侯岳反手挡了一下眼睛。 一室的午后暖阳,屋里顿时大亮。 张钧背对窗户,侯岳45°角侧对窗户。春日午后的阳光,照的侯岳多半边脸明亮耀眼。 他之前说自己混血,56个民族混俩,并不是玩笑话,刘仙儿是维吾尔族姑娘,侯岳把自己亲妈脸上的优点完美继承。小时候可爱,长开后棱角分明,五官深刻,配上一头卷发,即洋气又帅气。 放下遮眼睛的手后,侯岳吓的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张钧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坐到了他旁边,还特么紧挨着他,歪头正瞅他。 “张,张哥……” 他还没说完,敞开的门外,服务生端着酒和柠檬水的进了屋。 张钧没动,依旧很自然的看着侯岳。 侯岳再傻也能看出来张钧没安好心,他见有人进来,挪了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一瓶酒,两个杯子,以及一杯飘着青柠加冰的水放在桌子上。 端着柠檬水的手指很漂亮,侯岳惊魂未定中抬眼看服务生,一看差点没喊出来,大脑休克了似的,浑然不知自己怒目瞪着一个服务生,两眼冒火。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19:00 二更24:00 春天里的少女是一个谜,少女心里的春天也是一个谜。——周国平 第15章 大侠 红酒的木塞已经起开,张钧拔开木塞,给两个杯子里倒上酒,对送酒水上来的服务生说:“行了,出去吧!” 侯岳转头看张钧,张钧勾起单侧嘴角对他笑的吊儿郎当。 他没听错,张钧不喜欢送酒水上来的服务生。 侯岳这会儿也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服务生! 他瞪着眼,表示自己的不悦,服务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又瞟了张钧一眼,把柠檬水往侯岳面前推了一下,很细微的动作,随后杯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叮!” 清脆的响声久久回荡在耳边,侯岳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钧抬眼看他,侯岳讪讪一笑,余光送人出了门。 怪不得不在KTV! 怪不得不在超市! 原来跑酒吧当服务生! 刚才在一楼看见的蹲在地上的那个背影,一定是这小子。 侯岳压下心理上涌的火气,跟张钧说:“张哥,我就不陪您喝酒了,我开车来的。” 张钧仿佛不是很在意,一挑眉,忽然笑了,笑的很豪爽:“好!我自己喝,水,你总要喝一口吧!” 侯岳看着满布水珠的杯体,指腹触上去的瞬间,心里竟然不要脸的又开始悸动,这个杯子刚才被服务生端上来的,还敲了一下! 敲了一下? 杯口停在嘴边,侯岳余光瞥到张钧一杯酒喝的相当惬意。 他想是不是他多心了? 还是服务生特意敲杯子,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为什么要引起他的注意? 他想他也是够自恋了,人家明明是远远躲着他。 张钧自斟自酌喝了几杯,一个商场老油子跟一个商场小白,实在没有对弈的必要,自觉客气招待过了,老油子起身说:“下去看看设备,没问题,你先把急着用的带走。” 两人说着下了楼,仿佛上楼一趟也就是套个近乎,价都没砍,张钧直接给了‘老同学’价。 酒吧一层,从三楼下来的服务生径直往吧台走去,扣扣台面问年轻调酒师:“喂!麦尔,刚才上三楼的人,认识吗?” 调酒师狡黠一笑:“认识,……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服务生把脸往调酒师面前一凑说:“来呀!黄姐刚好不在。” 年轻调酒师白眼一翻,推开他的脸说:“古文化街知道吗?津市著名景点,那有间酒吧以前叫情人,现在换老板了叫二四五,那个帅哥,就是二四五的小老板,听说还是个学生,是张哥同学的侄子还是外甥,你打听这个干嘛?” 服务生从高脚凳上下来,挥了挥手里的大盘子说:“黄姐回来了,我这就去告她,你刚才要亲我!” 年轻调酒师惊叫一声:“喂!刘五你敢!” 刘五进了工作区,笑不出来了。 他在这两个月,张钧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大概了解。刚才神经病似的敲了那杯柠檬水一下,他不知道牛舔卷毛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管牛舔卷毛明不明白,他的这份工作算是丢了。 在这间酒吧,柠檬水一杯,和柠檬水一杯加冰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那个傻小子,不会真喝了吧? 刘五特意吵吵嚷嚷的喊起来:“黄姐,黄姐你在哪儿?” “哎呀!日你妹!叫什么叫!”一个干练的女人从女更衣室出来,一巴掌拍门上,看见跑进的人,边跑边脱工作服,指着人喊,“小刘你干嘛?黄姐可是和麦尔私定过终身的,不要过来!” 刘五无语的停在女人身前,把套在身上的围裙往过道的椅子上一扔说:“黄姐,麦尔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刚还要亲我,哈哈哈哈,开玩笑,黄姐救命,我弟学校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过去一趟。” 女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张了好几次嘴:“去,去去去!烦死了,你们这群死男人,长着张好看的脸就知道诱惑老娘!” “刘姐,跟您预知这个月的工资行吗,你看这个月还剩五天了,我弟那边估计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