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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不行了。” “文采斐然,合理篡改好词好句,颁个奖。” “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喜欢么?” “喜欢,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喜欢。” “走,回家。快年三十了,找朋友们吃个饭。” 陆诚耸了耸肩走在前面,连礼把烟头放在随身携带的简易烟灰缸里,快步跟了上去。 “来来来,油焖大虾,小心烫啊!” 陆诚的围裙还没放下,端着盘子进门就看到贺晨正和他家小警察打喯儿,脚底一滑,就差把盘子掉到地上。 “没见过世面。” 贺晨用一句话表达了自己的心境,拿了一个虾喂到小警察嘴里,陆诚笑骂一句。 “用不用我和小嫂子讲讲你的英雄事迹?” “我听说了,他还玩过3p。跟我刚认识的时候,还和人家电话py。不过男人嘛,下半身动物,可以理解。” 那个叫蔡景之的小警察明显脑子不太好,陆诚挑拨离间失败,索性去厨房接着和连礼忙活。 眼看着菜都上了桌,王曼他们也带着孩子到了,贺晨意外的很招小孩子喜欢,小千金坐到他腿上就不再下来,贺晨嘴上说着麻烦,却乐得合不拢嘴。陆诚心说,到底是年纪大了,果然还是喜欢孩子的。 贺晨已经将近不惑,而蔡景之却正青春年少。 但陆诚倒并不cao心这对,毕竟二人如胶似漆的很,和人家一比,他和连礼倒成了老夫老妻。 菜都上了桌,老李刚开完香槟,门铃就响了起来。 “嘿,这谁啊来的这么准,少说罚他三杯。” 连礼撂了筷子想去开门,陆诚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坐着,我去吧。可能是你爸,到时候又吵起来。” 门打开以后,门外却不是一脸怒气的连司令,而是穿着白衬衫的容皓远。和屋里的热闹气氛相比,死气沉沉的容皓远像个异类一样杵在门口,衣服上还有明暗不一的血迹。他弯着眼睛看向陆诚,倚着门框的手臂有点颤抖。 “陆诚,介意我蹭个饭么?” 陆诚没说什么,只是侧了身把他让进来,一时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容皓远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大喇喇去厨房拿了碗筷,坐在连礼身边就吃了起来,他谁也没看,好像眼中只有饭菜一般。 一时没有人说话,还是蔡景之打破了沉默。 “咱们走一个呗,别干吃啊。” 一杯酒递到容皓远面前,容皓远一开始没接。但也许是蔡景之的眼神太清澈,也许是他真的有点渴了,他还是接过了酒杯,跟大家碰了一下。 “来来来干杯,迎接我们的新春佳节。” 陆诚率先举了杯,只后是连礼,贺晨,蔡景之,老李,王曼,最后是容皓远。 没有人发现容皓远的手臂是抖的,纱布下的血已经渗了出来,但他不想去管。唯独今天,他不想再想起那个人。 他想踏踏实实的吃一顿饭。 吃过饭贺晨提议打麻将,蔡景之拽着连礼去打吃鸡,于是贺晨,王曼,老李和陆诚四个支起了麻将桌,一时人声鼎沸,容皓远倒在沙发上在极大的噪音中闭着眼睛,好像死了一样。 中途陆诚出来倒水,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把他叫了起来。 “你的伤口在流血,我这有医药箱,不处理一下?” “你们玩吧,我马上就走了。” 容皓远的头发散下来挡住他的眼睛,二人对视了一阵子,容皓远突然笑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公司没有了,今天被革职了。” “为什么?” “作风问题,你懂的。” 容皓远拿过陆诚借给他的黑色外套,跟他做了个告别的手势。 “我可能要走了。以后在别的城市的胶囊酒店碰到我约炮,别再去捣乱了。” “老子快三十岁了,没那个心思了。” 陆诚笑骂了一句,然后看到容皓远定定的看着他,末了扯出个难看的微笑来。 “再会。” 是这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陆诚再也没看见容皓远穿过警服,即使他很想说,容皓远穿警服真的很好看。 大家闹到半夜才一一离去,蔡景之被连礼虐了个好歹,叫嚣着以后再战。和王曼似乎没太多话可说了,最后也只是相视一笑,然后就谈到了孩子上学的问题。 人都走了,陆诚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小彩灯粘到玻璃上,连礼笑骂他土的要死。 “这将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别嫌我土,做这个梦做了太久了,没什么真实感。” 连礼走过来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虔诚而美好。 “以后的春节,我们都会一起。” 这两个早就相爱,却走了许多弯路的人,终于在这个冬天,诚结连理。 (正文完) 第51章 原罪-方崇番外01 方崇第一次被父亲发现压在作业本下的男色杂志的时候,正好是初二,躁动的年纪。北方的小城,闭塞的如同还未开化,人们并不太常见的,自然就觉得是不应该存在的。刚在体制内谋了个不大不小职位的方建业看着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儿子,好像那是只恶鬼。 “畜生!我方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小臂粗细的棍子打在还在发育的方崇身上,他本就比别的孩子要瘦小,也不敢大声的哭,只能哀哀的叫着,像只被虐待的小猫。方建业自认算得功成名就,靠一身酒rou关系,摸爬滚打到这个位置,最大的败笔就是他的独生子。从小就是个废物,除了学习成绩还算可以,其他一无是处,胆子更是小的像只老鼠。 “你是不是带把的?带把的就应该去cao娘们!” 方建业打累了,从自己的书房拿出一堆情`色杂志扔到方崇脸上,拽起他的领子,眼睛血红血红的盯着瑟瑟发抖的儿子。 “真他妈恶心,再让我看你对着爷们发`sao,你就不是我方建业的儿子。” 崇,取高贵光明之意,是方崇的爷爷给他起的。 等到方建业走了,方崇擦干脸上的鼻血,拿起地上散乱的情`色杂志,看着上面坦胸露乳性`感火辣的姑娘,又看了看自己腿间的东西,它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从那天开始,方建业更是对他非打即骂,等到方崇上了高中,小臂粗的棍子也换成了带着倒刺的鞭子,每一鞭都是带着血rou的,生拉硬扯下来,还夹杂着变着花样的责骂。 方崇偶尔也会反抗,但每次都被打的更狠。他母亲是太软弱的女人,每次都是哭着给他上药,根本起不到实质作用,所以每次方崇看到电视剧里说着,女本柔弱,为母则刚,他都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越来越讨厌女性。高一的时候接到女孩子的情书和星星,彼时他已经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