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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 “可以。” 金萝面上一喜。 康佑问康时,“你母亲去世后空下来的职位让别人接上,你介意吗?” “她的舅舅?” 康佑‘恩’了声。 生怕康时出言阻止,金萝眼眶有些红道:“舅舅辞了工作,一家人刚搬去南边定居,刚好那里分公司有个空缺。” 他话已至此,想必康时也不会为难。 “南蛮之地,理应多些赏赐。” 此话一出,金萝甚至忘了酝酿悲伤的情绪。 没办法,关于天朝的历史康时只看了不到十分之一。 你造珠三角那边现在富得流油吗你学过改革开放吗?你造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吗?你造那个圈里现在的房价是多少吗? 可惜康时历史书还没看到那里,他通通不知道。 不能苛待,这是他的父王教会他的道理,于是康时对怀辛道:“去我房里把那块表拿出来。” 怀辛很快取来一世界驰名品牌儿童电子表。 康时学习历史时,曾闻许多官员因为‘表’纷纷下马,可见表的名贵,虽然他们以前的王国都是以金子和祖母绿作为财富的象征,但入乡随俗,康时伸手把表递给金萝,“我去年买的,代我送给他们。” 这表的确是去年买的,表的主人似乎不太喜欢,几乎不怎么戴,票据也是草草的塞进盒子里和表一起装着。 金萝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康时,似乎不敢相信这孩子当着他父亲的面不但大放厥词,甚至不留余地,她看着康时的目光像是恨不得直接吞他入腹。 康时蹙眉,他一直以礼相待,为何这女人非但不领情,反倒像是嫉恨上他。 所以多上点文化课做个文化人是多重要! 别人不要,他自然不会强塞,康时把表给怀辛,“收回去吧。” 已经准备好忍辱负重,企图趁此博取康佑怜爱的金萝刚刚把手伸到半空中,如果再早那么两秒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令人尴尬的情况了。 康时,“我让他再拿给你?” “不必了。”金萝强颜欢笑道。 饭后,康佑将康时叫去书房。 “你不喜欢她?” “没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这位新任继母都是这个家的外来者,谁也没资格评论谁,“她待父亲是真心的。” “哦?”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从哪里看出的?” 康时认真回想了一下道:“虽然父亲动筷比她早,但明显她要先一步把食物入腹,她愿意为我们试毒,可见有几分真心。” 幸好金萝不在,否则非一口鲜血喷出来。 康佑,“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康时,“。” “字都认识?” 康时,“有字典。” 这里的文字语言和他曾处之地无差。 康佑,“看到多少年?” 康时,“大致浏览,我是从中间跳着看的,刚看到春秋战国。” 不得不说,这段历史被热血和战争渲染,很吸引人。 康佑,“秦始皇以气吞山河之志,用十余年时间,并灭六国,结束了春秋战国,这段历史是该多看看。” 康时总觉得康佑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唇角的笑容好像带着些玩味,他回到房间后,翻开,正要研读时,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他被剧透了,竟然被剧透了! 康时,“春秋战国从开始到结束一共历时多少年?” 怀辛眼中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惆怅,“五百五十年左右。” 康时无奈,五千年瞬间被剧透了五百五十年,他合上书,没有再读下去的兴趣。 去花园里做一个孩子该做的事,玩泥巴两小时,时间到任务完成,他洗漱完准备上床,刚躺上去,又立马起身。 他的三层天真丝床垫呢? 怀辛,“下午这里的女主人说睡太软的垫子对小孩腰不好,撤去了。” 不但撤去了,还换成了棉絮床垫。 “如果您需要,奴可以……” “不用了。”毁他真丝床垫者,不可饶恕。 “就这样睡,”康时淡淡道:“只要后果她能承受的起。”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人才每月可召唤一次,准时上线。 康时:接下来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他的持续时间是一周。 千万不要低估这个系统,它的威力为E。 第2章 点石成金 他见过君王残暴,鲜血满城池,也曾食不果腹,饱受流离颠沛之苦,时间久了,凡事都能面不改色,动心忍性,但今天注定是一个例外。 帮康时将被子盖好时,看着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忍不住道:“这是?” 康时睁着眼睛,道:“床垫用的棉絮太粗糙,很明显吗?” 这些伤痕何止是明显,几乎都有些骇人,尤其是当它们出现在一个孩童身上,你不难想象这个孩子遭遇了什么。 怀辛帮他把窗帘拉上,眼中如这夜般漆黑,“明日有人该遭罪了。” 康时侧过身睡,脸上触及枕面上的刺绣凸起的地方,活生生印出了红痕,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不赞同我的做法。” “当然,”怀辛道:“若是看不惯女主人,您可以借助您父亲的力量,要是担心未来他们的子嗣威胁到您的地位,只要每日在她用的膳食里加上……” 康时咳嗽一声,怀辛便不再说话。 很明显,这个人被召唤出的人才知书也达理,只不过这些被施展到了别的地方。 “我有些好奇,你这样的人,从前必定已达到高位,系统承诺了什么,让你愿意和他契约。” “奴无可奉告。” “你可自称我,而非奴。” 怀辛,“心不卑贱,称呼什么都是一样。” 康时阖上双眼,“隔壁有客房,你住在那里即可。” 尽管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怀辛还是朝他的方向施礼后走出。 第二天,依旧鹅毛大雪,康时在九九艳阳天的闹铃音乐中清醒。 怀辛一早就守在门口,听见动静后,敲门进入,若非亲眼所见,还以为这孩子昨夜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一块完好的肌肤,淤青和脸上的红印,无一不在诉说康时遭遇了什么。 康时换好衣服由怀辛牵着下楼。 楼下有很温柔的声音,金萝平日里声音也很好听,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甜腻腻的,这种声音说明屋里来了客人。 温柔得体,甚至不掺杂嗲音,能让金萝用这种声音说话,来人身份必定非同一般。 烟雾盘旋地从热腾腾的红茶杯里上升,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