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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话儿,他也乐于给予男人快感。听着那人失控的喘息,他搂住男人的背,手上下浮动,在男人身上抚摸,又是几十下,他一手拖住男人紧窄的屁股,把他抱起,一边嘟囔着“换个位置”一边自己坐到了椅子上,把男人转成面对自己的姿势。“你不睁眼看看?”军阀问。薛成感觉体内的东西又进入了点,茫然睁眼,对上了军阀带着汗水的英俊面容,他只觉得可气,但是双手还被束缚着高举,根本没法有什幺动作。他的后xue不受控制的自己吞吐,前端的roubang蹭着孙长鸿的腹肌,上面已经是斑斑的液体痕迹,孙长鸿现在也不好动,于是伸手抓住吐着液体的小东西,一手揽着腰,随口问到:“半天也不说话。shuangma?”他怒目,声音因为一段时间不说话而有点沙哑,“没什幺要跟你这畜生说的。赶快结束放了我。”其实过了开头那段,也不算难受,男人的技巧也挑的他情动,但他心理上绝对不接受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不仅尊严尽失,而且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他真的不喜欢。“哦,那我得努力。”说着又舔上自己面前的rou粒,送到嘴边的可口美食自己肯定不会放过。小小的突起在口中被他舔舐啃咬,把乳晕也涉入口中,舌头顶着顶部的细孔,手指捏着另一个rutou,拉扯挤压,上下拨动。薛成想推开男人,但是双手举的太久了,酸疼的不像是自己的,胸口刺痛麻痒,从一开始被男人揉弄到现在,他真不明白有什幺乐趣可言,但是刺痛下暗藏着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合拢双腿,肠内的东西好久没动了,他居然开始怀念那种快感了!看见土匪的眼神渐渐涣散,孙长鸿按下男人的头,亲亲额头和嘴唇,抱住男人后背再次起身,把他放到桌子上继续交合。桌子吱呀晃动,大厅里回荡rou体拍打的声音,孙长鸿揉着男人紧实的臀部,手指勾到两人结合那处,指间在xue口按摩,那也是男人的一处敏感带。薛成感到欲望的波浪一点点淹没他的意识,四肢都充斥着满足感,溺亡在rou欲的海洋中。粗长的阳物一次次撑开捣入他的xue口,给他怪异又舒爽的体验,他身上的每块皮肤都在铭记这种从未有过的迷失。孙长鸿用双手揉搓他的rou茎,撸开包皮箍住里面的guitou,接着将他的卵囊挤在一起上下滚动,手下的那玩意儿好像又胀大了一圈,紫红紫红的。“要去了?”“…你闭嘴!”男人弯了弯嘴角,加快身下的动作,次次深入浅出,直直的冲过xue心,凶狠有力的roubang研磨着敏感脆弱的肠壁,责罚着那点,但他却故意用指腹堵住薛成宣泄快感的出口,还抵着马眼按揉。快感升腾,却被抑制,薛成终于控制不住声音,“放…放开!”“一起呗。”男人按捺不了的缠紧双腿,孙长鸿觉察到两条紧贴着他的长腿,心里暗笑,又是多次摆腰抽插,肠壁已经guntang发热,在摩擦中带来的热度温暖着roubang,热情的吞吐吸吮。薛成忍着仿佛jingye逆流的不适感,后xue不停痉挛蠕动,咬紧男人的rou茎,但那人丝毫不怜惜,强硬的打开通道捅入他柔软的身体,终于是送开了手,他的欲望瞬间喷发,后面的也停了下来,一股子热流涌入抽搐的肠壁。薛成羞愤交加,奋力扭动,但身上疲软无力。“妈的,你现在能出去了吧!”“出去我的东西会滴在地上,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孙长鸿解开箍着薛成已久的皮带,薛成挥手就是一拳,可惜失了大半的力道,孙长鸿没有躲,依然维持着姿势。“天色都暗了,你弟兄应该去吃饭了吧。”孙长鸿沉思,用薛成的衣服擦干净桌上欢爱的白浊,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遮住两人身体连接那处,抱起道:“搂住了,摔下来我可接不住你。”走到门口,军阀喊了一声“传子”,那尽心尽力的侍从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薛成意识到可能他听到了全程,脸上红白交加。传子见这幅模样也有点惊讶,不过迅速恢复正常,询问:“将军,什幺吩咐。”“跟那群人说,老子带着他们大哥回去好好商议合作事项。现在备车,回家。”第六章软禁(rou渣,上药)在马车上。薛成躺在孙长鸿的怀里。“你他妈能起来了吗!你把我带走问过我了吗!”说着薛成强行起身,却因为动作过大,撞到了车顶,又跌回男人怀里,体内的roubang因为这一动作跳动。“这样了你还有地方可去吗!我还能把你丢在那等你弟弟来看?别他妈的乱动,点起火了你自己负责!”孙长鸿其实心里暗爽,眼前被自己欺凌蹂躏过的男人,脸上挂着泪痕,嘴唇水亮,一看就是被人亲吻过,从脖子向下,肩膀锁骨都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再向下……收回视线,盯着那个人的眼睛。他是喜欢男人,因为这个跟老子决裂,从此离开家乡,靠着战争发家到今日,跟着自己的传子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从不多嘴。把那男人带回来,是因为很讨厌自己碰过的东西留在外面,还有,和男人做确实很爽。不如关起来,像一开始那样,闲暇时候,也可以玩玩。只是遵从本心罢了。薛成不知道孙长鸿的思绪,自己脑子里也是什幺念头都有,呆呆的盯着一点。因为疲惫和考虑了太多的东西,他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孙长鸿正准备把他放到水盆里。“醒了?洗澡。”“你滚开!”薛成所有积压的情绪爆发,那些污秽浓浊的感情卡在喉咙口,仿佛是从心底蔓延开,五脏六腑都在钝钝的抽痛。男人落入了水中,激起大片水花,孙长鸿把他从水里揪出来,掐着他的脖子,不顾从头上流下的水珠,恶狠狠的说:“你他妈别矫情了!这里由不得你做主!我要你今天死你就活不过今天!”“你不如让我死!”“早着呢。”孙长鸿与薛成对视,一股水从额头流过眉角,“恭喜你。”草草给薛成处理了一下,胡乱的给他套了一套衣服,揪着他就上了床。期间薛成没有停止反抗,他嫌烦直接敲晕了,软软的任他摆布的男人比醒着的可爱多了,还能像在马车里那样乖乖躺着。睡在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