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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一天结束了。早晨。薛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坐在床上盯着周边不熟悉的装潢发呆,才想起昨夜被军阀掳来了这孙公府,气得半死,起身推门,准备离开这孙子的猪窝。门口有人尽心尽力的守着:“薛先生留步,将军吩咐了,您不能离开这间屋子。”“他人呢?”“不知。”“老子他妈的偏要走!”薛成用力推搡门口那人。那人的力气也相当大,把他推回屋内插上了门,“奉命行事,多多包涵。”薛成踹门无果,房间内所有能进人的地方都被封死了,他一把挥去桌上的饭菜,颓唐的坐回床上。好的很,这回是被软禁起来了。孙长鸿回家的时候,发现屋内的大小物件被打了稀烂,满屋狼藉。一看到他,一个茶杯就飞了过来,他侧身闪过,“怎幺?又闹别扭?”茶杯在身后碎裂,发出瓷器破碎的凄惨声音。“我说。”军阀皱眉,“我们能不一见面就打架吗。”“放老子出去!”“你觉得可能吗?”孙长鸿突然笑了一下,“哦对了,给你带了礼物。”绕过一堆垃圾,孙长鸿揪着领子把薛成掀翻在床。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去扒他的裤子。“你大爷的,滚!不要再碰老子!”“你能不能小点声?又想被我打晕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拧开盖子,用手抹了一点乳白色的脂膏。“昨天好像伤着了一点,特意给你拿的药。”玩受伤的太没意思了,像捅进碎rou里。掰开臀瓣,xiaoxue果不其然的肿了,嘟着嘴抱怨似的。孙长鸿先将药抹匀,在外面按摩揉捏,等男人放松,又挖了一点药,送入xue内。有了脂膏润滑,进入的就顺畅多了,身下的男人不可避免的惊喘,头埋在枕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在xue内四处招摇,将内壁一圈涂上脂膏,恶意的勾拉几下,将那药涂满肠壁,顺着褶皱抹匀,用手指在xiaoxue里搅动。xue内开始变得温暖湿滑,小口含着手指吞进吞出,眼看着差不多了,薛成身体颤动,有些许子动情的趋势,孙长鸿不急于这一会儿,抽出手指,提上那人的裤子。去洗手的男人想,这瓶好东西不仅治愈效果一流,挑起欲望的本领也是个中翘楚。擦干手,孙长鸿走出门准备吃饭。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也能收到他给我的大礼。孙长鸿想。男人锁门走了以后,薛成爬起身,感觉有些怪怪的。体内黏腻的脂膏沾在xue口,移动的时候滑腻腻的难受的不行。那孙子的药抹到身体里居然有些刺痛,平复下来之后是不疼了,却开始隐隐的痒,那痒蔓延成灾,整个后xue都在渴望得到爱抚,渴望含着什幺东西大力搅动。薛成身上冒汗,心里骂那不要脸的狗屁军阀,一定给自己抹了什幺不干不净的东西。但那药效实惊人,他前端不曾碰触就已经挺立,抵着衣服,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神经,灼热瘙痒,他无意识地收缩后xue,那药基本上浸透了黏膜,身上单薄的衣服突然就感觉变得厚重了,捂出了满身的汗。他想控制住自己,手却不听使唤的移向下身,酥痒实在折磨人,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可疼之后痒的感觉还是愈演愈烈,再配上打过的地方的炽热,焦灼着他,让他承受难以言表的欲望。欲望还在膨胀,薛成忍着不动,仿佛是看着蚊子在撕咬他的血rou,却要抑制不去拍打它抓挠它,只得放纵它在身上得意洋洋。门好像开了。薛成知道是谁。居然,有一丝安慰。第七章欲仙(章节名都是些啥…开心的春药H)来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丝毫没有惊讶,径直走到他面前。“怎幺样小母狗?发情了?”孙长鸿眼带笑意问道。薛成咬牙,一张俊脸胀的通红,他不愿发声,害怕自己一张口就示弱。“好啊那我也不管你。睡觉睡觉。”说着孙长鸿就准备靠近躺在床上。薛成的身子感受到男人的靠近,愈发躁动不安起来,那气息一点点接近,他拼命筑起的防线马上就要崩塌。直到那男人的手碰到他,所有的辛苦全都付诸东流,他想拒绝,却发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嘤咛,仿佛在邀约。孙长鸿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挥,眼前的小东西眼神都无法聚焦,呆愣愣地看向自己。他整个人附过去,“想要你就要说啊。”以为男人再怎幺样也不会开口,本想直接行动,却听见那人低声喃喃:“想…”孙长鸿吃了一惊,感叹这药的威力,“乖,这就给你。”说着撩起薛成的衣服,男人顺从的脱去,胸膛发红,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起伏,小红点受到空气和药物的刺激,微微战栗,孙长鸿用手捏起一粒,在手中揉搓,舌头凑近,舔了一圈乳晕,又在小孔处用舌头戳刺,接着整个含入口中,卷起那粒上下拨弄,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听见男人喘息更加无助,依然渴望更多的疼爱。“咬…咬重一点。”像是不满的撒娇。孙长鸿第一次听见男人在欢爱中提出要求,玩心大起,“就是这边的吗?那边不要?”边说边用手指挤压旁边那点,几乎将它按入乳晕。“啊…两边都要。”照顾好两粒rutou,舔的它们沾着水光,红艳艳的缀在男人胸前,孙长鸿手往下,脱去男人的裤子,握住早已勃发的rou茎,小幅度的撸动。他凑上前去与男人口舌相交,那人乖顺的舌头随着孙长鸿的舔吸而笨拙的迎合,下身也不断靠近希望充分的爱抚。后面粘腻的感觉更重,薛成虽然精神涣散,却也羞于启齿,只能半个身子靠在孙长鸿身上,在他的手下扭动呻吟。孙长鸿的手法确实熟练,在他三两下的抚摸后薛成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他的指腹抵着马眼,顺着青筋一路刮下,手指划过会阴和头部就是一阵战栗。但前面的难耐是缓解了,后xue的空虚就尤为突出,他悄悄靠过去,屁股小幅度磨着床,xue口一张一缩。孙长鸿知道男人直接接触药的地方肯定是最难挨的地方,想逗逗那人,逼他说出羞耻的话语,拍打屁股偏偏几次绕过xue口,还故意刁难似的挤压臀瓣,让xiaoxue更加欲求不满。薛成被撩拨的辛苦,却总差那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