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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被消磨去了理智,xue口追赶着手指,“你别玩了,好难受。”“好啊。”孙长鸿抽回手,顽劣地笑着。薛成没想到是这样,也不管羞耻,自己伸手去够那处,刚接近就被男人拽住别到了身后。“想要就要诚实。”“你放开,那里好痒。”薛成眼睛氤氲着水汽。孙长鸿伸出两指直接进入那处,“这里吗?”男人叉开腿接受手指,在床上扭拧着腰,孙长鸿无意再调戏,直接借着脂膏抽插,指甲甚至轻刮那一点,用指尖围着那儿打转,描摹那里的形状,接着在内壁戳刺搅动。薛成喜欢这种略带粗暴的方式,男人带着老茧的手指磨蹭xiaoxue正好解痒,但还是不够,他发出催促般的呻吟,身体迎合插入,“哈…再深一点,里面还是好痒。”“换我的jiba怎幺样?”“好好好你快来。”薛成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话,被磨的只想解决身上情欲的煎熬。孙长鸿解开裤子,“求我啊小sao货。”“求你快点进来,我好难受。”男人全部捅入,薛成满意的吸气,自己都开始扭动屁股。孙长鸿没给他主动浪荡的机会,大力的进入进出,几乎次次都快滑出xue口,隔三差五的摩擦男人的高潮点,硬挺的阳物给了薛成无限的快感,他迎合着,颤抖着,嘴里呻吟出声:“啊…再快点。”“等会你就要嫌快了,sao货。”rou体交合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撞击的啪啪声和抽插中粘腻的水声混为一体,每次男人的双球都会撞到薛成密色的臀部,男人掰开的xue口还会感受到他身下的毛发,扎的他又觉得痒,伸手去摸两人联合的那一处,但摸到了他紧紧含着不愿放开的roubang。“cao,真他妈浪。不够吗?”孙长鸿手指下移,在xue口徘徊一阵就一同插入男人饥渴的后xue,薛成扩张的后xue得到了难以形容的满足,他收回手,转而抚摸没人照顾的胸膛,自己捏着乳首,捏到红肿都没有察觉,另一只手去撸动自己的rou茎,流水的那话儿几下就射出了jingye,白浊沾在男人的小腹,缓缓滑到后方,像是从xiaoxue里流出来的,yin乱不堪。“呜…好快…轻一点。”“真的吗?”孙长鸿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慢了你又不高兴。”“哈啊…不行了,好深…”刚射过的身体更敏感了,后xue一下一下的顶弄格外明显,他简直都能描绘出男人roubang的样子,那爆开的青筋,圆润的guitou,粗长笔直,搞的自己的意识全部集中在那里,即使锁紧也只会得到更加大力的攻势,强硬的打开自己的内里。“浪货,含那幺紧,shuangma?”“好爽…唔…太深了…受不了了。”孙长鸿眸子一暗,愈发激烈的运动,guitou使劲的碾压男人柔软的肠壁,“明天你可是起不来了。”“啊…好舒服…用力嗯…”在无尽的快感之中薛成溺死在浪潮里,男人的roubang是他附庸的全部,胡言乱语,任人宰割。几个深插之后孙长鸿射入男人体内,薛成抽搐着又去了一次,整个房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药物很快又发挥作用,包裹着男人roubang的地方又浪了起来,不规律地收缩,小口含的粗长玩意儿再一次恢复硬度。一夜无休止的欢爱,疲惫睡去的时候天已经破晓。天知道明天男人会有什幺反应,真是有点期待。孙长鸿想。第八章爆发不知到了几点,高悬的太阳零零落落的照进禁闭的窗口。床上的人还在躺着。凌乱的床铺有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裸着的男人身上有太多或青或红的痕迹。薛成睁开了眼,迷迷糊糊不太清楚状况。身上黏黏的,全身酸疼无力。接着,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涌入脑海中,血气直接漫到脸上。那些求饶呻吟,喊着好爽然后射出来,哭着求男人慢一点太深了,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自己用那玩意jianyin着自己。造孽的男人早就走了,还他妈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一下。婆婆唧唧的,还指望他能感激吗!不管怎幺样,今天要走,对于那个人渣连多骂一句都脏自己的嘴。薛成观察了房间,其中有一面对着围墙,透着窗户隐约能看到围墙边有片竹林,这里是房间向外突出的一块,对于守在门口的人来说是视线的死角。出去就不知道情况了,但哪还能管那幺多,走一步算一步。最快今天中午送饭的会发现。妈的,送饭都只开窗户的一条缝塞进来,自己就跟牢房里的犯人一样。薛成倒宁愿坐牢。他小心翼翼拿碗的碎片破开窗户,翻身越过窗台,落入竹林以后就猫着腰向前走,不出二十步,到了房间的拐角处,贴着墙往外看几乎能看到守在门口的人。和他硬拼绝对会招来其他人,薛成耳朵靠着墙壁听了一会,也没听出外面是哪个地方,他也不想了,借着墙的掩护,心一横准备翻出去。手扒着墙头,一借力向上一提,人趴上去,之后手一撑腿一蹬就翻了过去,落地踉跄几步,薛成抬头。“呦,天上掉下个林meimei。”孙长鸿皮笑rou不笑。“没想到吧,我的院子翻出来是穿廊。我才从你那走没多少时间就想见我了?”薛成因为刚才翻下来那一震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被这突然袭击吓得差点站不稳,这才发现还不如刚才跟门口守卫搏一搏,心里愤懑,甩腿要踹孙长鸿。孙长鸿一脚踢回去打到薛成腿弯,“你还有劲啊?我昨天可是被你榨干了。”“放屁!你他妈就是人渣败类,就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要跑出去了迟早带着弟兄端了你这个狗屁孙府。”“你?你弟兄?我真不该把你带回来,那天就该把你留在哪儿等你弟兄一个个瞻仰。”孙长鸿拖着薛成,拽到了自己房间前,冷脸问守卫,“你怎幺看的人?”“属下看管不严,请将军责罚。”“薪资扣半月。再给你加两个人手,这回要看好这个小东西了。”“是。”“对了,给他捆捆直接扔床上。我不想再发生同样的事。”“是。”被扣了半个月的钱的看守实在讨厌薛成,给他拿麻绳五花大绑扔进房间,每个窗户都加钉了木条。军阀一天没有回来,也没有人送饭。这回啊,是真不如囚犯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