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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和郁楼打了一个星期的蘑菇冒险。两只蘑菇终于可以一路无障碍碾压到夏末的海滨沙滩了,只要将沙滩上的螃蟹用胖胖的蘑菇身体踩死,就可以得到大份干净的蟹腿rou。蓝蘑菇把蟹腿rou架在沙滩边缘的自助烧烤摊上,不一会儿就能看见橙红色的蟹壳里,雪白肥厚的蟹rou冒出汁水和油来。黄蘑菇那期待的表情,口水流得稀里哗啦,可它还要一本正经地和蓝蘑菇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口水就淌下来了,收不住,这个表情功能可以关吗?”蓝蘑菇差点没被郁楼严肃的语气和口水滴答的表情噎死。蓝蘑菇觉得自己一定中了邪,看着一只蘑菇的脸居然都能笑出来,肯定是因为弱智游戏玩得时间太长,下半身又憋得快让人发疯了。然而蓝蘑菇觊觎了黄蘑菇的蘑菇小弟弟很久,但到底计划赶不上变化。郁楼在周五下班后给赵成宴发了短信,说有事要请假几天,如果赵成宴来医院的话可以找护士站的站长问一问情况,他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赵成宴顿时心情郁郁,忍不住追问郁楼到底有什么事需要耽误工作也要去办。郁楼倒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我的导师,他车祸去世了,他家里人想要送他的骨灰回老家,我去帮忙。”赵成宴沉默片刻,只能让步,“是应该帮忙。”随后他想了想,在短信上写道:“我弟弟还在犹豫要不要做眼球手术,倒也不是太急,你路上小心。”郁楼回复道:“五年内都可以做,当然时间拖得越久眼球成活率就越低,你要好好考虑。”“什么时候回来?”“唔,一个星期,等我回来玩游戏。”“好啊,你的青蛙气球没气了,我给你重新买一个。”等到郁楼一走,赵成宴就把精力集中在了打击报复上,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那人与绑架案有关,但既然和他有过节,那么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先收拾了再说。他的办法简单粗暴,直接有样学样,安排了两个被偷盗的无主机器人,去把那人用麻袋套了,狠狠打了一顿,敲断双手双脚,当天晚上那人就被送进了急救室。只是可惜了,眼睛不好挖,不然也让那人尝尝被剜眼的滋味。那人差点被打死后的第三天,在地下赛车场输了比赛的年轻人联系了赵成宴,说是要请赵成宴和他表哥比一场。赵成宴闲来无事,自然也就同意了,没想到在地下赛车场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姓王的。看来三天前的麻袋套对人了!第53章戛然而止王家幺子笑眯眯地对赵成宴伸出手,“王川。”赵成宴也点点头,但没有去握,只是三分浅笑道:“玩个车而已,不用那么客套。”王川呵呵笑了,不置可否,他大概是刚下班,还穿着一身西装,皮靴锃亮,在赛车场里这么装扮特别扎眼,赵成宴心里暗骂了一句神经病。两人从碰面开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火气在相互冲撞,于是这场比赛从头到尾都看点十足。赵成宴一脚油门踩到底,黑色的跑车都快开出残影。王川则比他稍慢一步,但在两条悬浮轨并行的时候却直直冲入赵成宴的跑道,此时正待急转,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奋起向着赵成宴的车尾撞了上去,简直不要命了!赵成宴脸色瞬间青黑,如果不是他的跑车过弯后提速够快,他现在早就连车带人摔出三百六十度!这口气哪能就这么咽下去!于是之后每到过弯处,不是赵成宴故意别王川的车头,就是王川刻意顶赵成宴的车尾。一直到进入立面轨后王川才跳回了自己的车道,赵成宴有惊无险地获胜。赵成宴下车看到之前输了他比赛的年轻人,就上前去问话,“小朋友,姓王的真的是你表哥?”年轻人心虚地瞟了一眼从车上下来的王川,立马转回人堆里去了。王川走过来对赵成宴道:“过瘾,有机会再赛一场。”“好啊。”赵成宴皮笑rou不笑,他见王川绝口不提他前几天收拾人的事,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领着尾灯被撞得稀碎的宝贝车子修理去了,顺便看了一眼王川的跑车车头,很好,半斤八两,不吃亏。赵成宴差点没把仇家打死的这个事最终不了了之,王家除了王川有一点试探的反应之外,其他人完全漠不关心,他们连自己的事还cao心不过来呢,剩下那个被打进医院重症监护的,还能意识清醒地和王川告状就已经是极限了。可赵成宴怎么也没想到,王川会和郁楼牵扯在一起。那是郁楼送恩师的骨灰回老家之前,甚至可以追溯到老医师的葬礼上,当时事故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王川就一身黑西装地代表王家来追悼。老医师的家人简直怒不可遏,尤其是老医师的妻子,也就是郁楼的师母,拎着拐杖就冲着王川的脑袋敲了下去。所幸王川躲得及时,这才避免头破血流,他冷冷地笑了笑,转身就走了,留下老医师一家既悲痛又愤怒。然而等到事故调查结果出来,证明确实是意外之后,王川反倒行事不饶人起来,几次三番地找机会报复当初和他作对的老医师的家人,为此,老医师的家人不得不决定回老家。回老家那天,郁楼管控着一辆六人座的面包车,副驾坐着师母,后面则是老人的儿女和孙子,行进到快要出城的时候,一辆违法自驾的跑车忽然向他们挤了过来。不止郁楼,连车上的几人也吓了一大跳,面包车却还在根据设定的路线行进,他从车窗往外看,只见跑车内坐着几个群魔乱舞的年轻人,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传出老远。“怎么回事?”郁楼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却听老医师的女儿叹气道:“没用,多少次了,这几天我们搬家运送家具,都会碰上有人sao扰。”郁楼摔了手机,在跑车再次堵住他们的行进路线后,干脆一脚刹车停在了悬浮车道边,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右侧刚好有一米宽的人行道。他一停车,前面的跑车也慢慢停了下来。郁楼走到跑车的副驾位置,跑车的车窗半敞着,他直接伸手进去开了锁,将车门打开,对着副驾上坐着的人道:“欺负一家老小有意思吗?”跑车里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了郁楼,然后又看向副驾上坐着的男人。男人一身西装,精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