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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推着他往前走。只要不拍戏,两人在片场便是这种连体婴的状态,分都分不开。华国的工作人员起初还会侧目或惊诧,现在却早就习以为常。在加州,同性婚姻都是合法的,更别提恋情。“我还没想好,临场发挥吧。”肖嘉树才不会告诉季哥,除了交际舞,他别的舞蹈都不会。但赵川并不介意这一点,也没刻意让他去学。不会才好,不会就在镜头前随便扭几下,那样才显得笨拙可笑,从而达到他想要的喜剧效果。季冕并不觉得失望,咬着他耳朵低语,“我很期待。”完了轻轻拍打他挺翘的屁股。肖嘉树捂着屁股走到酒吧门口,然后回过头狠狠瞪了季哥一眼。但他水润的眼眸却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是在撒娇,逗得季冕心痒难耐,忍不住扬起下颌,撅起嘴唇,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吴传艺尴尬得不得了,等两人结束眉目传情才走到肖嘉树身边,小声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肖嘉树冲赵川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赵川一声令下,场记立刻打板。两名个头魁梧的黑人走过去,查问两人身份,得知他们是皮条客和妓女,又仔细搜他们的身,确定没带武器才让他们进入酒吧。肖嘉树感觉胸罩勒得太紧,呼吸有些不畅,于是一路走一路揉胸,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风sao。原本还对两人有所怀疑的帮派成员不禁吹起口哨,并调侃道,“嘿伙计,你从哪里找来的极品?”“她欠了我一大笔赌债,你知道的。”吴传艺推了肖嘉树一把,暗示道,“你好好招待客人,我去上个厕所。”“卧槽,你……”肖嘉树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太粗了,连忙吊着小尖嗓说道,“人家害怕,你快点回来。”“怕什么,有你爽的时候。”一名帮派成员上下打量肖嘉树,挥手道,“这是一个极品,老大应该会喜欢,把他送到一号包厢里去。”于是肖嘉树被人拖拽着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装饰豪华的一号包厢。来自不同地区的帮派首领正聚在一起玩乐,有黑人帮派、白人帮派、东南亚帮派等等,但坐在主位的却是一名华人。别的首领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甚至连脚边都趴伏着几个美女,但这名华人却独自坐在正中间的长沙发上,一只手搭放于椅背,另一只手夹着一根雪茄,目光冰冷,表情淡漠。他穿着一套做工精致的黑色西装,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和尊贵的气质令他显得像一个贵族,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却爬满狰狞可怕的纹身,彰显出他的危险和致命。瞥见身材高挑、长相美艳的肖嘉树,所有首领眼睛都看直了,唯独他淡淡睨视,像在打量一件死物。肖嘉树立刻便被季哥的眼神带入了戏,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不断拉扯裙摆。“华国人还是东南亚人?”一名亚裔首领懒洋洋地问道。“华,华国。”肖嘉树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只能凭直觉回答。“丁,她是你的。”几位首领立刻就歇了那点心思。“跳个舞吧。”季冕随意摆手,看都懒得看来人一眼。他浑身上下都写着“嫌弃”两个字,着实令肖嘉树松了一口气。包厢里本来就有几名舞娘在跳舞,他便加入进去,模仿她们扭腰、摆臀、转圈,动作十分笨拙。这不是演出来的,而是肖嘉树本来就不会跳舞,自然流露的演技为这段镜头增添了很多喜剧效果。转圈的时候更要注意平衡,而他脚上踩着高跟鞋,本来就站不稳,一下就踉踉跄跄扑了出去,还好死不死地扑到季冕岔开的长腿之间。喧闹的包厢安静了片刻,肖嘉树抬起头,冲表情冷厉的季冕小心翼翼地笑了笑。季冕一只手已经按住别在腰间的枪,下一秒就能抽出来爆掉这个女人的头,另一只手夹着雪茄,而雪茄正烧穿肖嘉树胸前的布料,令其散发出浓烈的烟雾和焦糊味。肖嘉树太紧张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季冕却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一点痛觉都没有的胸部。“这是什么?”他用烟头戳了戳硅胶rufang,表情莫测。肖嘉树低头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他刚想站起来逃跑,季冕已经用力拽住他胳膊,并一把撕开他的衣襟,扯落胸罩和硅胶,沉声道,“你是个男人?”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肖嘉树满脑袋都是这两个字,但求生的欲望令他爆发出非凡的智慧,立刻掐着嗓子扭扭捏捏道,“人家就喜欢穿女装,扮女人,又怎么样嘛?人家出来接客也很不容易啊,你们不能性别歧视好不好?”几名保镖围拢过来,拿枪对准肖嘉树的头。季冕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慢慢摘掉他的假发,拿起水壶往他头上淋。劣质化妆品一冲就掉,逐渐展露出肖嘉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他眼眶红红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既显得紧张不安,又显得古灵精怪,比女装的时候顺眼无数倍。原本连看都懒得看他的季冕,此时已紧紧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用晦暗莫测的目光打量他许久。所有的冷厉和淡漠慢慢退去,只余下兴味和愉悦,他摆摆手,哑声道,“你们都出去。”这是他头一次对一个人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众位首领搂着美人鱼贯走出去,保镖也关上房门守在外面,把独立的空间留出来。季冕这才放开肖嘉树的下颌,往沙发上一靠,哑声道,“给我跳个舞,跳得好我就放过你。”“真的?”肖嘉树掐着嗓子小心翼翼地问。“说话正常点。”季冕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他还残留着几点口红印的唇瓣,表情莫测。“真的?”肖嘉树立刻用纯爷们儿嗓音再问一次。“真的。”季冕低低笑起来,危险而又致命的气场一扫而空。他的目光死死锁定肖嘉树,像一头等待猎食的猛兽。肖嘉树被他看得寒毛直竖,却不得不站起来,随便把敞开的衣领扣了扣,模仿之前那些舞娘开始跳艳舞。但天知道,他根本就不会跳舞,更学不来性感撩人的动作,于是跳着跳着就变成了在原地小幅度地扭腰扭屁股,两只手握成拳头左挥挥右挥挥,像只小猫。尼玛,他记得他上幼儿园的时候跳得第一支舞就是这个,叫,很容易学,而且一辈子都忘不了。大概是跳得太专心了,跳完之后他还用拳头抵住自己脸颊,娇滴滴地喵了一声。季冕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随后仰天大笑,笑完才勾勾食指,嗓音沙哑,“过来。”“我跳完了。”肖嘉树暗示他应该放自己离开,却惊恐地睁大眼,盯着他的胯部。卧槽,这人的裤裆为什么撑那么大?发情了?他这才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却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