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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冕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的“伟岸”,再一次勒令,“过来。”他的表情很慵懒,甚至还带着几分期待和温柔,语气却很强硬。肖嘉树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他慢吞吞地走过去,依照吩咐岔开双腿坐在季冕腰上,捧住对方的脸,仿佛要去亲他的嘴,却猛然往前一撞,直接把人撞晕了。这个镜头拍到这里总算是告一段落,赵川立刻喊CUT,然后看回放。这两个人的表演堪称一气呵成,每一个情绪变化,每一个暗潮汹涌的眼神,都演绎得非常完美。季冕是这个镜头里需要突出的人物,而他的眼睛简直像两团火焰,在看见肖嘉树褪去伪装的那一刻就开始迅猛燃烧。看完他的表演,任何人都能对“一见钟情”这个成语产生更深刻的体悟。反观肖嘉树,几乎包揽了所有笑点,而且演技非常自然,没有一丝一毫刻意夸张的成分。尤其是他即兴表演的那段舞蹈,滑稽搞笑的同时还很萌,令所有人都差点笑场。“非常好,这条过了,大家准备准备,继续拍下一条。”赵川兴奋地宣告。躺在沙发上的季冕却哑声道,“导演,麻烦清个场,我要冷静冷静。”大伙儿全都心领神会地笑起来,然后主动离开包厢。被季哥掐住腰,死死摁在他胯间不准离开,还被他肿胀的那处顶着臀缝的肖嘉树简直快招架不住了。他能感受到季哥的guntang,也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更能通过他越收越紧的双手领会到他的渴望。他不安地挪挪屁股,毫无意外地听见季哥发出低哑的呻吟,于是坐在他腰上不敢乱动了。季冕按住他后脑勺,迫使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呢喃道,“小树,回去以后把刚才那支舞再跳一遍给我看,嗯?”该死的,他简直快受不了这样的等待了。恋人太可爱竟也是一种折磨!第一百零八章女装大佬攻肖嘉树原本以为自己肯定把那支艳舞跳砸了,但季哥的反应却带给他莫大的信心。他坐在他guntang的身体上,满心的羞臊竟逐渐化为兴奋。对心爱之人最高的赞誉是什么?除了一句“我爱你”,大约就是“我硬了”。爱和欲望从来都是分不开的。此时此刻,不但季哥硬了,连肖嘉树都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他恶作剧一般蹭了蹭季哥,听见他发出难受的呻吟,竟趴伏在他身上低笑起来,心里得意洋洋地忖道:让你总是耍流氓,这回轮到我了吧?季冕掐着恋人的腰,不准他乱动,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赵川隔着门板喊道,“你们好了没有?还有几场戏要拍呢,没时间让你们滚床单。再说了,你们把人家的高级沙发弄脏了,剧组可不负责赔钱。”肖嘉树这才从季哥身上跳下来,招手道,“行了行了,你们进来吧。”赵川进门后仔细打量二人,发现他们果然都恢复了正常,立刻就吩咐大家开工。季冕躺回沙发装晕,肖嘉树则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包厢里团团转。看此人的派头,肯定是哪位大佬,他把人家打晕了还能活着出去?外面那么多保镖!好在他很有急智,猛然拍打脑门,计上心来。他先把季冕扒光,再把自己的黑丝袜褪到膝盖处,再拎起对方两条腿,然后一脚把茶几踹翻。听见响动,守在外面的保镖立刻推门进来,却发现自家老大躺在沙发上,两条腿被那个男扮女装的怪人夹在胳膊下,对方还耸动着屁股,做打桩样。从背后看过去,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家老大是醒着的还是昏迷的,只能看见肖嘉树一脸怒色地回过头,掐着嗓子骂道,“看什么嘛,没见过女装大佬攻啊?”一边说还一边动着屁股。两名保镖悚然一惊,立刻就关紧房门退了出去,互相对视一眼,脸上均冒出许多冷汗。他们完全没想到看上去如此狂霸酷帅拽的老大竟会是下面那个。门内,肖嘉树放下季冕的腿,又捡起地上的一个苹果,边吃边一人分饰两角地叫起来。他一会儿沉着嗓子呵斥,“动作快一点,你没吃饱饭吗?”一会儿尖着嗓门撒娇,“哎呀,人家怕弄疼你嘛?人家想对你温柔一点有什么错,你这样吼人家,当心人家不来了啦!”“行了,我不说了,你用力!eonbaby!”人在激动的时候嗓音或多或少会有些扭曲,而门外的保镖也没听过肖嘉树用正常的方式说话,自然而然就认为粗嗓门的是自家老大,尖嗓门的是那个怪胎,脸上的零星汗滴早已化为一股股汗水,顺着下巴掉落。他们面面相觑,继而异口同声地道,“完了,我们会不会被老大灭口?”季冕穿着平角裤躺在沙发上,耳畔不断传来小树古灵精怪的叫声,憋笑都快憋不住了。他是真的很佩服小树的敬业精神,一旦入戏,他什么样的尬戏都能顺畅地演下来,一点儿也不会笑场。反观吴传艺和张鸾等人,早就捂着嘴躲到角落里去了,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像抽疯了一样。他们万万没料到,像肖嘉树这种浓眉大眼的家伙,演起喜剧来竟比谐星还搞笑。好的演员什么样的角色都能驾驭,这话说归说,但很多演员一旦成名便很快被限定在某个框架里,只能扮演相似的角色,超出这个范围就难以取得突破,也无法获得观众的认可。但肖嘉树显然没有这个烦恼,他既能优雅,也能诙谐,既可以演绎悲苦,也可以演绎欢乐。他是那种登得了大雅之堂,又可以与民同乐的全能型演员,这真的很了不起。“CUT,”赵川举手喊道,“这条过了!”他看了一遍回放,这才扶着额头哈哈大笑。肖嘉树连忙接过助理递来的浴袍,严严实实把季哥的好身材裹起来,脸颊涨红地想到:对了,我和季哥究竟谁攻谁受啊?为什么上次做那种梦,我会被季哥压在身下?难道我天生就是受?算了算了,做受其实挺好的,躺着就能享受,不像攻,既要扛腿还要冲刺,累得要死。刚爬起来的季冕顿时又躺回沙发,笑不可仰。肖嘉树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一个弹跳便扑到季哥身上,狠狠把他压住,龇牙咧嘴道,“笑什么笑,咱们这是在演戏呢,你给我严肃点!”“好,我严肃点。”季冕揉揉他后脑勺,好不容易才把满肚子的笑意憋回去。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活宝?完了,这辈子的死法该不会是笑死吧?“你俩别闹啊,当心闹出火来。”赵川连忙把他们拉开,催促道,“今天拍得很顺,趁你们状态都好,赶紧把后面几条拍完。刚才是谁说想早点收工早点回家来着?”肖嘉树连忙从季哥肚皮上爬起来,补拍了几个特写镜头,然后穿上季冕的白衬衫,大摇大摆地从包厢里走出来,还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