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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是我们的约定。”“嗯,约定。”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相信所谓的约定,从我14岁那年开始,‘约定’这两个天在我的生命中就没有意义了,它只不过口头的一种承诺,在现如今这个法制社会更是不具备任何分量。见我半天不说话,艾诺问我:“石衣,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没什么。”我对他笑:“动作快一点,我们把衣服都晒起来,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十月天已经开始进入了冬季,艾诺特地在出门之前拿了一件大衣,我带艾诺坐地铁再转乘客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郊外,我俩一前一后地走着,大概十分钟左右我停住脚,转身就看到艾诺一脸莫名地看着我。“香樟树已经结果子了。”我对他笑:“蒲公英的花期过了。”“石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艾诺问我。“你不记得这里了吗?”我说:“就算忘记我,你对这里也该有些印象吧。”艾诺一头雾水:“我来过这里?”“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儿,那时候这园子里几乎开满了蒲公英,白色的一片,很漂亮。”我说:“我们每天都会来这里看蒲公英,艾诺你知道吗?那两个月是我最开心的时光。”“你是说……五岁前?”我不语,艾诺说:“石衣,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嗯,你问吧。”我说,我大概知道他会问我什么,所以在他问出口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惊讶,甚至已经想好了怎么接他的话,我不想失去他。艾诺很认真地看着我:“你说你喜欢我,是因为我是当年救过你的小男孩,对不对?”见我默认了,他继续说:“那如果我不是那个小男孩,你还会跟我做朋友吗?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我笑:“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怎么会不是你。”我安慰艾诺,同时也催眠自己:“艾诺,那个小男孩只是一个契机,就算你真的不是他,我好还是会喜欢你的。”我承认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很没有底气,我真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我不是没有想过他说的问题,只是我不愿意去想它,因为我认定了他就是艾诺,就算活在自己的谎言里,只要我们都不要把它戳破,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真相有那么重要吗?很多人都想要知道真相,然而在我认为,真相的定义就是: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你不相信,它就是假的,仅此而已。既然错了就错了吧,在一起幸福,就够了。日子本该这样平淡地过着,可我没有想到半个多月之后会再接到欧承的电话,他约我见面,我想着把西装和手机都还给他就算是跟他两清了,也就答应了下来,见面地点约在一家高级餐厅的包间。我下午四点过出门,大概五点左右就到了约好的地方,欧承见我进来笑着向我打招呼,我坐下后将手中的口袋递给他,欧承挑了挑眉接过口袋,也不看,顺手放到旁边。“看来你假期过得还不错。”欧承说:“是不是该考虑回来上班了?”“我记得我好像有说过,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揍死你。”我说:“看来你的记性不是很好啊,欧、总、经、理。”欧承一脸无所谓地说:“可今天是你应约出来见我,并不是‘我’出现在‘你’的面前。”“我只是来还你的东西。”我说:“以后我们两清,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正要离开时被欧承叫住:“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欧承的声音从后方淡淡地传过来:“只要你同意继续回到欧氏上班,我就借你二十万。”我转过头看着欧承:“我不缺钱,也不想要你的二十万,所以交易不成立。”“小衣,有些话可不要说得太满。”欧承说:“第一次我可以当你是在开玩笑,可如果你现在离开这儿,再回来找我的话,我不就敢保证自己会开出怎样的条件了。”“你他妈的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欧承,如果你要做出任何伤害艾诺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欧承笑:“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心思担心别人。”他靠近我,低声说:“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有多大,究竟可以装多少人进去。”我不知道欧承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扪心自问在跟艾诺同居之后,再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在遇到他之前我也只不过使点小绊子,也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跟艾诺发生关系后我更是很少出门,哪会惹上什么危及性命的事,真不知道欧承现在是在唱哪一出。“考虑清楚了吗?”欧承继续蛊惑我:“只有我才是可以保护你的人,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你。”“那真是谢谢你的抬爱了。”我轻笑:“我可承受不起。”“希望你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这是在我离开包间之前,听到欧承的最后一句话,我当然不会后悔,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压根儿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顶多就是可惜吧,那些本该属于我但失去的、没有得到的东西。☆、第18章棘手,孙扬竟然是变态我买了菜回到家,艾诺告诉我他父亲要来看他,说什么也要我跟他父亲见个面,我一时之间有些懵了。“石衣,明天你就不要做饭了,我们出去吃。”艾诺说,上次见他父亲还是在十年前,再说只是匆匆看到背影,我想着这是第二次见面也是正式见家长,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该给他留下个好印象才是,于是就答应了下来。洗碗的时候艾诺从背后抱住我,用下巴抵我的肩,嗅着我的颈间,呼出来的气弄得我痒酥酥的,我侧着头对艾诺笑笑,他吻上我的唇,双手不安分地向我胸口摸去,我回应他的吻,艾诺像是得到鼓励般吻得越来越深,光是吻就让两人全身都热了起来。我讪讪地笑:“艾诺,别闹了,我手上净是泡沫,别把衣服弄脏了。”“石衣,我怕。”艾诺说:“我很怕见我的父亲,我很怕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会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分开。”“嗯,我知道。”我把手上的泡沫用水洗掉,在围裙上擦了擦,捧着艾诺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一下,安慰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