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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跟你分开的。”我心下说:除非你不要我,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会自己离开。次日我起了个大早,从衣柜里找了好几套衣服,对着镜子一件一件地试,艾诺还笑话我说像是要见公婆的大媳妇儿,我不生气对他这样比喻,因为我确实很紧张,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有这种感觉。就在要出门的时候,艾诺突然拉住我:“石衣,要不今天……你还是别去了吧……”“怎么了吗?”我看看自己身上,没有穿得很奇怪啊,刚刚还笑嘻嘻地艾诺突然拉长着一张脸,让我不禁有些担心。“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艾诺说:“我梦到你离开我了,还说再也不想见到我。”艾诺突然抱住我说:“你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好不好?”“你不希望我去见你父亲?”我轻声说。艾诺摇头,急急地说:“当然不是!我当然希望带你一起去见父亲,我想亲口告诉他我要跟永远你在一起,但我怕你会生我的气,会再也不理我了。”“你想太多了,艾诺。”我笑:“好端端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好啦,别胡思乱想了,约好的时间都快到了,我们赶紧出门吧。”听我这么说艾诺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一路上我们都保持着沉默,因为艾诺今天的反常让我不得不猜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坐在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正装,表情严肃,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可些许的白发暴露了他的年龄,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欧氏的老板,欧承的父亲——欧聂凡,我曾无意间在电视某报导上见过他的尊容。我从来没有想过艾诺低调的外表下,竟然是富二代出生,更没有想过的是:欧承跟艾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欧聂凡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他找了个借口把艾诺支走,我一言不发地看着透明玻璃外人来人往,半晌,欧聂凡开口:“你就是石衣吧,我听承儿提起过你。”我转过头看着欧聂凡,我不知道欧承对他父亲提起我做什么,而且我也不想知道。“是嘛。”我淡淡地开口。欧聂凡说:“虽然我不知道你跟承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听他的口气,他对你很重视。”“那又怎样?”我笑:“我跟欧承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想过跟他有任何关系。”“这次我回国有两个目的,一是核查欧氏的运作情况,二是想来见见你,石衣。”欧聂凡说:“老实说,我有请人调查过你的背景,也知道你跟阿诺同居的事情。”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欧承还真是您‘亲生’的儿子呢,都喜欢暗地里玩阴的,调查到别人的私生活就那么有成就感?”听我这么说欧聂凡倒也不生气,他说:“你没有念过大学?”“你不是已经查了我的底吗?”我说:“你应该知道,我连职高的毕业证都是用钱买来的,大学?呵,你这是在讽刺我吧。”“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了,我只请人调查过跟诺儿走得近的一些人有没有犯案前科,这样是为了确保诺儿的人生安全,至于你个人的一些情况,我并不是很了解。”欧聂凡说:“诺儿因为你的关系不愿意跟我去美国,如果你愿意劝诺儿跟我回去,我可以资助你上大学,等你毕业了给你介绍一份待遇很不错的工作。”“是吗?那我真是应该谢谢你了欧老板,不过我对上大学和你口中那份待遇很不错的工作,没、兴、趣。”我妩媚地笑:“让我来告诉你吧,我是个MB,还是私生活很不检点的那种,我天天跟男人滥交,而且患有传染性性病。”我略微停顿一下,继续说:“最后,我要很不幸的告诉你,艾诺跟我已经上过床了,还不止一次呢,所以你最好在带他回美国之前,先去医院给他做个全身检查,看看有没有被我传染。”我站起身大步离开了餐厅的包间,出去的时候与艾诺擦身而过,艾诺追出来拉住我,我大力挣开他,在艾诺还没有开口之前,我一巴掌打在了艾诺的左脸,然后警告他说:“别跟着我,我现在暂时不想见到你!”我说完,也没再看艾诺,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个地址,让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到达,车像离弦之箭冲了出去,艾诺估计也懵了,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人影越来越小,看不清表情,我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右手,指甲掐进rou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出租车自然没有地铁来得快,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抽了五百块给司机告诉他不用找了,然后直端端走进欧承的公司,秘书告诉我他在开会,我推开秘书用脚把会议室的门踢开,参加会议的人并不多,但十来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几乎密闭的房间里,还是吵得很。我不管别人怎么看,走到正站着的欧承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我打得很用力,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让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们很惊讶地看着我,大气都不敢出,我扬手又是一巴掌,却被欧承抓住了手,我伸出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拦了下来。“今天的会议暂时开到这里。”欧承黑着脸说:“你们先去做自己的事情,最后走的请顺便把门关上。”大家都像受惊的小鸟,立刻以飞速离开了会议室。我想甩掉欧承的手,却发现双手被握得很紧根本就甩不掉,我狠狠地踩了欧承一脚,趁他手松些猛得推开了他。欧承一脸愤怒地看着我:“你在发什么疯?”“是啊,就当我是在发疯好了。”我说:“欧承,你他妈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艾诺的事情?”听到我这么说,欧承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来找我的,不错,从艾诺打电话告诉我他要住在朋友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他是跟我住你也不管。”我讽刺他:“果然不是亲兄弟就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希望我跟艾诺发生些什么事情,我把他拉下水就没有人会跟你抢欧氏的继承权了,是不是?”“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人。”欧承挑了挑眉。“你本来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不是吗?”我笑:“单从上次孙扬那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来。”“看来你还是很在意我上了你的那件事。”欧承说:“又不是第一次,不用记恨那么久吧。”我用手揪着欧承的衣领说:“你他妈要再敢提那件事,我一定揍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