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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E-New的破产是哥哥所为,我当时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就想去找哥哥问个明白。可当我赶到哥哥的公司的时候,刚好看到孙扬哥气急败坏地被拦在公司门口,他嘴里还一直念着一定要找哥哥报仇之类的话,我跑出去想跟他解释我哥哥不会这么做的,却被正在气头上的孙扬哥揍了一顿。”“那孙扬是怎么知道我被你们抓起来的?”我问阿池。“是我告诉他的。”阿池说:“我是打算要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只告诉他你被人关在这里,他既然那么喜欢你,如果知道你被抓起来一定会过来救你,等他过来的时候哥哥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离开了,可谁知道哥哥他不听我的劝,不肯走……”“你还在废什么话!”付荣打断阿池的话:“我让你过来是帮忙的,不是让你过来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先帮我按住他。”“哥!你还不死心吗?”阿池说:“命都快没了,你还想着拿他要挟欧承手中的地皮吗?”“你闭嘴!你也不想我出事吧。”付荣撕开一块布条蒙上我的嘴,然后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支针,恶狠狠地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等我们把他弄睡着带到渔船上,今天下午跟欧承办理好手续之后,就让孙扬跟他一起去见鬼吧!”我不能说话,努力地挣扎却没有用,针头刺进我的皮肤,我听到阿池对我说‘对不起’之后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脑袋也晕晕地,我好像听到了急促地脚步声,然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很清脆的玻璃破裂的声音。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一片黑暗,我知道那是药效发作了,慢慢地我失去了知觉。☆、第24章这不是结束我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说:“别怕,以后有我保护你。”我努力对准焦距,可眼前模糊一片,有一个黑影离我越来越远,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抓了个空,突然画面转换,眼前出现艾诺的脸,他对我笑,耳边重复着那句他说过的话:石衣,你是被天使亲吻过的小孩。脑袋好疼,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仿佛闻到很刺鼻的味道,眼前灯光越发明亮,我慢慢睁开眼睛,欧承的脸放大了好几倍,他皱着眉口中叫着我的名字,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全身都酸酸地,我抬起手看到手背正插着点滴管。“你醒了。”欧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的声音低低地,听起来似乎有些倦意:“饿了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我想说话,可是嗓子干干地很不舒服,欧承倒了一杯温水扶我起来,我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我问他:“我这是在哪儿?”“医院。”欧承放下杯子,又把我扶起来一些,给我找来东西让我靠着,他说:“你整整昏睡了十六个小时,医生说是安眠药过量,再加上轻微地营养不良而导致的,还好抢救得及时,不然你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我怎么会在医院?”我记得那个时候付荣拿着针管往我手臂扎,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我的脑袋上,我用手碰了碰脑袋,额头一阵刺痛,我不由‘嘶’了一声。欧承说:“你的额头被瓶子割伤,医生已经给你做过了清理,从里面把碎玻璃都取出来了,问题不大,就是可能会留下疤痕。”我‘嗯’了一声,欧承问我:“医生说你醒了就给你吃点清淡的东西,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不用了,我不饿。”我把头转到另一边,看着窗外的天空,被关起来将近一个月,我都不知道原来天是这么蓝,云是这么白,我觉得身上有股寒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欧承帮我把被子拉上来一些,我很自然的说:“谢谢。”“你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救出来的吗?”不等我回答,欧承继续说:“E-New破产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付池那封匿名信也是我让人寄过去的,原本是寄给付荣却没想到让他弟弟看到了,不过结果是一样的。”我不语,欧承说:“警方现在以非法拘禁且故意伤害罪为由,判付荣三年有期徒刑,他弟弟因为还是未成年,而且付荣坚持说他没有参与,所以他现在没事。”“那孙扬呢?”我说:“你们是一起来的吧?”那个时候,我好像听到孙扬在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那个瓶子应该是他们打斗的时候不小心砸到我的吧,付荣是打算把我用安眠药弄睡着,然后放到渔船上,他好像并没有打算立刻杀掉我,而且我记得那个房间里好像并没有瓶子。“他比我先到一步,我到的时候已经看到你满脸是血的躺在床上。”欧承说:“当时孙扬吓坏了,他冲过去抱着你一个劲儿地喊你的名字,后来警察来了把付荣他们带走,同时帮你叫了救护车。”欧承告诉我付荣找的心理医生也被拘留了起来,孙扬看到血流不止的我被抬进医院当场就懵了,当天下午就被人接回了法国,E-New破产和爷爷住院本来就给他带来的双重打击,现在又看到我这样,他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现在好了,被付荣这么一闹孙扬也走了,一切就仿佛回到艾诺没有出现之前,我轻叹一口气,拔掉手上的点滴管,抬头对欧承说:“我不想待在医院,你送我回去吧。”欧承也没再多说什么,坐着他的车依旧听着熟悉的旋律,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我似乎也开始喜欢上这首歌了。回到家我对着镜子拆开头上缠着的纱布,已经不流血了,但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疤痕,右边从额头一直到眉毛,我从不在意自己脸长得如何,可这道疤这么明显,就算我回到Ferity又有谁愿意像以前那样肯花那么多钱买我呢。在家躺了两天,晚上八点我随意套了件衣服,跟以前一样慢悠悠地走到Ferity门口,一个貌似喝醉酒的男人一眼就认出了我,他笑着向我了靠过来:“石衣呀,真是好久没见啦,来来,陪我进去喝一杯。”不知怎么了,他全身酒味让我有些作呕,我用手推着男人:“先生,你喝多了,请先放开我好吗?”男人嘴里念着我的名字,用手搭住我死活不放,他看着我的额头打着酒嗝断断续续地说:“石衣,你的头、头怎么破了道疤啊?”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男人笑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多了几分男人味儿啊。”“是吗?”我试探地问他:“不难看吗?我这额头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