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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看不难看!”男人笑嘻嘻地说:“石衣怎么着都好看。”怎么样都好看,光头也对我这么说过,我刚想到光头他就出来了,他向我招了招手,我把男人往他身上一推,然后快速地走进Ferity,之后光头也跟了进来。“那个男人呢?”我问光头,他笑着说让阿火陪着,阿火是Ferity正当红的少爷,上次听光头说过,我点点头不再做声。光头说:“对了小衣,正好你今天过来了,我还说要去找你呢。”我说:“找我有什么事吗?”“就是前天,有个女人过来找季哥。”光头想了想说:“好像说是蓝什么来着……哦对,蓝天孤儿院的,我说季哥最近不在国内,她就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石衣的人,我一听是找你的就说让她留个电话回头联系,可她说她没有电话。”“她有说找我什么事吗?”修女肯定是去过我家见我不在才找到这儿来的,如果没有急事她们是不会到这儿来找我的。“好像是说什么人住院了吧……对了,你等等啊,她给我留了个地址。”光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说:“就是这个,看她好像很急的样子,我前天去你家找你可是你不在,我就想说第二天再去找你,可昨天Ferity又出了点事,这就给忘了,刚看到你我才想起来。”光头还不知道这两天都住在家里,说起来我都好久没有回过东街那栋小单间了,我打开纸条看到上面写的瑞瑞心胜病突发被送到医院抢救,可我给的钱她们已经都给孩子们添补生活用品了,现在医院那边还差十几万,另外还写了医院的地址和病房号码。我那里的钱顶多就几万块根本就不够,季哥现在又不在,无计可施,我只好去找他了——欧承,现在能够拿出这么多钱帮助我的人也只有他了。我跟光头说有点事情需要先离开,然后在附近找了个公共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听我是有事需要帮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他让我在原地等他,大概二十分钟后,欧承的车停在了我面前。“上来。”欧承说,我深呼吸一口气打开了车门,欧承看到我穿得有些单薄,特意把暖气打开,车开得很平稳,尽管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可我的心却暖暖的。☆、第25章转折,季哥被抓了到了病房后欧承就去办理入院手续,修女出来这趟带的只够给点滴的钱,还好医生同意先让瑞瑞住下来,说是等家属缴了费用就安排手术时间,修女拉住我的手连连道谢,我摇了摇头说:“瑞瑞就像我的弟弟,这是我应该做的。”欧承把手续办好后走过来,修女双手合十说:“天主会保佑你们的。”“欧承,把你的现金都给我。”听到我的话,欧承什么都没有说,立刻从包里摸出来好几张百元大钞,我把钱交给修女:“这些钱你先拿着,这段时间我会过来看瑞瑞,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想了想后,问护士站要来一支笔,在纸上写下欧承的电话号码递给修女:“这个是欧承的号码,如果我不在的时候,钱不够就给他打电话。”确定瑞瑞暂时平安后我跟欧承离开了医院,我说想走走,欧承也没有开车说是陪我,夜晚的风吹得人冷飕飕的,我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天空,自言自语说道:“不知道今年的冬天会不会下雪。”欧承也抬头看看天空,他问我:“你喜欢下雪?”“欧承,你有没有见过紫色的雪?”我说:“在一大片的蒲公英园里,一阵风吹过来,蒲公英漫天飞舞,就好像下雪一样,只是这种雪没有温度。”我转过头看着欧承:“让我来告诉你吧,我是怎么认识蓝天孤儿院的修女们的。”那是男孩离开的第二年,他说过会回来找我,我每天都在那里等他,那些小孩见我又是独自一人便来找我的麻烦,有一次他们将我推下斜坡,害我摔伤了腿,但我却我没有哭,忍痛往前一路爬行,最后晕倒在了蓝天孤儿院门口。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修女说孤儿院的孩子常常有像我这样子受伤的,所以她们就替我包扎好了伤口,见我醒了修女立刻把刚熬好的粥端到床边,那时候我才五岁,但却已经可以感受得出来他们跟那男人对待我的区别。那一次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孤儿院住了三天,修女每天都会跟我聊天,对我微笑,还会教我功课,她们让孤儿院里的其他跟我一起玩,我性格孤僻,对那些孩子爱答不理的时候,修女们也不会骂我,她们只会很耐心地跟我交流、沟通。之后我总爱往孤儿院跑,每天我都会去香樟树下等着小男孩,到了下午就去孤儿院吃饭,然后再回家,修女们只当我跟其他孤儿一样,对于我这么个被‘捡’回来的‘孤儿’百般照顾,那男人给我报名上小学,我几乎天天旷课,反正我去不去学校那男人根本就不关心。我承认,刚开始我给孤儿院钱是为了报答,或许我真的像欧承说的那样,本质不坏,然而久而久之,除了习惯性地每年都资助给孤儿院钱以外,更多的是其实是内心的变化,也许渐渐地在我内心深处早已经将蓝天孤儿院当作自己的另一个家了。“小衣。”欧承问我:“你有没有恨过那个小男孩?”“恨?”我自嘲地笑:“我当然恨过他,我恨他过了十年才回来,我恨他在我放弃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恨他忘记我们的约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回来找过你,可是你却搬走了。”“你凭什么说他回来过?”我冷笑:“我在那里住了十年,等了十年,他回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叹了一口气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回来,可他却告诉我五岁之前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欧承你说我是不是很傻?”“你问阿诺?”欧承很奇怪的看着我:“你以为阿诺就是那个小男孩?”我不语,欧承说:“小衣,其实他根本……”“你不用为艾诺说话。”我打断欧承的话:“已经无所谓了,他忘了就忘了吧,我承认我很下贱,以前他对我好我都当作是理所应当的,也许是我一个人太寂寞了,艾诺又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出现,是他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有人关心的感觉。我一向不相信爱情,更别说一个GAY跟一个直男了,这次我让他离开就代表,我们之间结束了。”“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