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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原因,笑道:“两位哥哥不想殿下在时来叨扰,生怕打扰你清静,谁知道你竟这么早便回来。”李瑁在她身边坐下,两人共用一席,他看着对面两人笑道:“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两位不必当真。”说罢拉着玉茗的手,问她方才在府中做了些什么。庭之跟韦谔这才放心坐下,看着对面那两人卿卿我我,如同新婚一般,便知玉茗寻了一位好夫婿。韦谔心中有些怅然,却也为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meimei能幸福而高兴。曾经青梅竹马,却终是无缘。如今她有了美好姻缘,他也该放下了。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尽管已经提醒过,玉茗却终是惹上了麻烦。.................................勤劳双更的分割线...........................自从听了府中管事的话,玉茗便避免与棣王妃私下来往,再加上她本就不常出府,是以自从那一日赴宴后,两人竟然再没有见过面。中间又发生这么多事,她也渐渐忘了有这么一个人,直到有一天回韦府,车刚拐进杜曲,就停在那再也不前行。玉茗问婢子发生何事,只听她禀回道:“启禀王妃,对面来了棣王府的马车,这街道窄了些,无法并行。”玉茗想了想,猜着里面应是坐了棣王妃,吩咐道:“那便让出路来,请他们先行吧。”车夫依言退后几步,让出路来给对方,可没想到,那车驶过来,却停在这边车旁,只听有婢子来问:“王妃让我来问,请问这车中坐的可是寿王妃?”车外婢子回了话,又听那婢子说:“我家王妃说,今日多谢寿王妃相让,明日请寿王妃到府中一聚作为答谢。”玉茗听了,心想不过是让了个路,何必答谢,可既然人家相邀,总不能不给面子,便让婢子应下,待那车走了,才往韦府那边赶去。她难得回家一趟,府中自然热闹起来,韦昭训命人准备宴席,而玉茗则跟元氏在后院聊着女儿家的闲话。她想起方才那件事,便跟嫂子说了,又说道:“我不过是想着她本是长辈,棣王又是寿王兄长,自然要让路,没想到棣王妃竟然这般放在心上。”元氏笑道:“你只看到这一层,却不知那些皇子封了王,争不上太子,便拼的是这些面子。这狭路相逢,谁退便是失了气势,哪里有你说的谦让那番简单?而且,我曾听那当王妃的姑母说,王妃们之间最爱争个高下,不相让也是有的。”玉茗似懂非懂,叹了口气:“没想到宫中这般麻烦,我本以为在韦家的规矩就颇多,没想到宫规简直是束手束脚,再加上那些勾心斗角,连一口气都不敢松。”元氏笑:“也是委屈你了,不过你既然选了这条路,便要做好准备,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玉茗心里明白这道理,只不过难得有个人说贴心话,跟嫂子抱怨几句罢了,唯有在家人和李瑁,她才得以卸下心防,畅所欲言,这也足够了,而那棣王妃与棣王感情不睦,便觉得自己幸运许多。只是,想到明日要去棣王府,她心里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从韦府回到王府,便跟李瑁说了此事。他听完淡淡一笑,宽慰道:“你今日之事做得好,既然是兄长,又是族中长辈,本就应该谦让别人,不用想太多,只管明日去赴宴。到时候小心行事,棣王妃虽性情怪异,却也未必是心术不正之人。再说,就算出了什么事,还有我在,不必担心。”玉茗听了他的话,这才安下心来。第二日,带了婢子如约来到棣王府。一见面,那棣王妃仍是不冷不热,玉茗早已见识过她的性情,也不在意,两人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相干的话,时间久了,她倒也觉得这棣王妃虽清冷了些,却的确如李瑁所说,不是个有心机的女子。她有些奇怪,看这棣王妃姿色也是中人之上,为何与棣王闹得这般僵?她新婚不久,哪里知道这婚姻之中的门道,只以为是两人之间闹了什么矛盾,存下心结之故。正喝着茶,只见门外进来一婢子,禀告道:“启禀王妃,王爷已归府。”“他怕是又去了后院狐狸精那吧?”棣王妃冷笑一声,说出来的话便十分不客气了。这话听在玉茗耳中,难免有些入不得耳。明明出身世家,又身为王妃,这种言辞不仅无礼,而且有些粗鄙,她眉头一皱,也没说什么,只装作没听到低头喝茶。那婢子似乎已经习惯棣王妃这种说辞,轻声答了声是。又问是否要准备膳食,棣王妃听了说:“你只端上两份来便好,剩下那份拿去门口喂狗。”玉茗听了,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必是备了三人膳食,本以为棣王因着寿王妃做客的面子会过来露露脸,却没想到他竟然一点颜面也没给她留,不顾有外人在府中,就这般去了后院。看她脸色比方才又冷了几分,玉茗心中暗叹,这棣王妃心中怕还是希望夫君多陪一陪她的,想必是屡屡失望,才寒了心变成这等冷冰冰的性子,而越是这样,恐怕棣王便更加不喜,如此一来,两人便再无弥合可能。她心中想着,却也知道这乃是别人家事,轮不到自己置喙。两人冷冷清清的用了膳,她又坐了会儿便起身告辞,棣王妃也未挽留,派了婢子送她到府门口。玉茗走出门口,刚要往外走,只听那婢子喊了声:“寿王妃请留步。”她心里奇怪,回头看那婢子,只见她看看左右,请自己去一旁说话,待两人走到一处僻静地,那婢子才深施了一礼道:“奴婢自小便跟着棣王妃住在杜曲,是以也见过寿王妃您几面,知道您是心善之人,还请听奴婢说几句话。”玉茗见她言行谨慎,极为守礼,便说道:“你说吧。”婢子低头道:“我家王妃待字闺中时便是清冷性子,不善与人交往,家中只有她一位娘子,是以在韦家时也没有什么姐妹走动。如今嫁入棣王府后,便更找不到说贴心话的人,请寿王妃看在都是韦家人的份上,多来看看我家王妃,她……其实是个可怜人。”玉茗听她一说,心中好奇,问道:“你既然这样说,我倒想问问,为何棣王妃会与棣王闹成这样?”那婢子稍一迟疑,终说道:“其实我家王妃初入王府时,与王爷也算举案齐眉,只是后来,王爷纳了妾室后,王妃心中失望,与他大闹一场,后来又被那些妾室算计,让王爷认为她是心胸狭窄的善妒女子,这才慢慢疏远了。”“王妃清高,认为王爷既然信了那些妾室的话,便是对她无情,也不去辩解,只跟王爷做起对来,日积月累,嫌隙越来越深,终无法弥合,才变成今日局面。”玉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