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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淳哼了一声,“你这番样子,不像一国公主,倒像花楼里的妓人。”汤沁一惊,迅疾冷下脸来,带着哭腔道:“臣妾为讨陛下欢心,苦练……”说到这里,她又气又恼又羞,却说不出口。司马淳却是喜欢她这般直白坦率,一腔纯粹。他坏性大起,贴上诱人耳垂,低低说了一句。汤沁顿时嗔羞起来,捂着脸不理他。司马淳哈哈大笑起来。汤沁心思一转,轻轻叹了口气,“陛下此刻喜欢我,以后宫里来了其他美人,转身便把臣妾忘了。”司马淳不以为意地说:“怎么会?”汤沁微微垂眸,“听说白兰女王来雍城朝贡,若皇上见过她……怕是臣妾此等蒲柳之姿更难入皇上的眼了!”司马淳眯起眼睛,“你见过她?”“臣妾哪有见过。不过臣妾弟弟曾和白兰女王有些渊源。他自见过她后,便为她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弟弟还曾亲口对臣妾说,即便是臣妾的姿色也不过是白兰女王的千分之一罢了。”汤沁好似无意地顺口说出。司马淳大喜:“果真如此?”汤沁见司马淳毫无遮掩的觊觎,嗔道:“皇上……臣妾不过随口一说,您难不成还真把白兰女王纳入后宫,做您的妃子?她可是一国之主,与我等不同。”司马淳见她不信,瞬即冷道:“有何不可?”汤沁讪笑,“皇上海纳百川,德被天下,任谁也不过是皇上的臣民罢了。皇上看上白兰女王,自然是她的福气。”司马淳听得心情舒畅,捏着她的脸蛋,“朕的德妃长了一张巧嘴!”汤沁咬着唇轻笑起来,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姜钰到雍城的第三日,司马棣又来客馆,盛情邀请她去距离雍城外五十公里的黑森林打猎游玩。姜钰以等候觐见大雍皇帝为由婉拒,司马棣神秘兮兮地说,“父皇这几日怕都没空。”姜钰一愣,便瞥了一眼崔良玉。崔良玉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打听消息去了。姜钰佯装推了几句,一副被司马棣热情打动般,换上男装带着大王,一同去了。雍城实乃宝地,临着清江,背靠北山。清江吹来湿润空气,让雍城繁花似锦,漂亮如春,北山挡着北地来的冷风,又让雍城一年如春,气候宜人。北山距离雍城不过五十里地,山脉连绵,人迹罕至。树木密密匝匝立于山头,遮天蔽日,远看黑压压,近看阴森森。因此当地人叫它黑森林。一行不下百人,浩浩荡荡地往北山走去。司马棣策马而行,姜钰跟在旁边。姜钰瞧他神清气爽,便忍不住笑道:“王爷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司马棣脸难得一红,“陛下,莫要取笑。”“那日瞧王爷似乎对婚事有些不满,不过,孤第一次见沈小姐,倒觉得她性情洒脱,聪慧机灵,很是不错。”姜钰不吝夸赞,评说了一番。即便司马棣心里对姑姑强行要他迎娶沈静一事心有不满,可总归此事对他大利。不过别扭一日,便坦然接受。只是,没想到姜钰对沈静印象如此之好,倒出乎他意料。“我白兰国中女子,可出入将相,可科举入仕,可经商贩卖,诸多自由,也无许多桎梏。如若沈小姐生在白兰,说不定肯嫁给她的男子要排到大街上去。”姜钰心情甚好,多说了两句。司马棣哼了一声,“在大雍,她只能嫁给我!”姜钰抿唇轻笑,“王爷真豪气!”司马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甩了一下鞭子,指着前头道:“陛下快看,黑森林到了。”因绝少有人贸然进入黑森林,乍眼一看,连个入口都找不到。幸好司马棣不是第一次来,他带了向导、猎狗和卫兵,做足了保障。有人在前头拿着砍刀开路,后面的人自然走得轻松了些。姜钰等人骑马穿越黑魆魆的森林,时而高时而低,时而暗时而明,因山势低缓,走起来倒也不难。大王自出生,第一次进山,自然高兴异常,在林子里窜来窜去,别看它现在小小个头,却神气十足,把一众猎狗吓得不敢吭声。姜钰好笑地看着它欢腾,回头跟崔良玉道:“崔相,你看大王多高兴。”崔良玉心头一暖。女王陛下有了高兴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与他分享啊。“回陛下,大王是山之兽,自然与山亲近。”司马棣接话道:“陛下您这位小神兽可了不得。第一晚便把雍城闹得个厉害。程慧还受什么不祥之兆,给父皇递了折子。父皇哪里会信,狠狠责骂了他一顿。”姜钰含笑,“待来日朝觐之时,孤定跪谢大雍皇帝。”“好说,好说!”司马棣笑道。正说着话,大王竟狂叫起来。姜钰定神一看,不远处有一轻灵身影跳跃而过。原来是一头鹿,跌入众人视线。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司马棣竟拉弓射箭,一气呵成,射出的那只箭直刷刷冲向那头鹿。鹿觉察出危机,连连在树木见跳跃,箭跌失了准头,落入地。司马棣懊恼,策马往前追赶。大王比他还快,一个跃步跑到了前头。那头鹿头也不回地直冲向前,引着众人往森林深处跑去。不一会,穿过森林,再入眼的竟是一片低矮草甸,望过去一眼看不到头。那头鹿似乎跑累了,停在不远处大口喘气。司马棣举起弓,拉满弦,准备再次发功。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马群迎着众人袭奔过来。司马棣大惊,“怎会有马群?快!往后撤!”虎尉和崔良玉赶紧护着姜钰后退,以免被狂奔的马群伤害。白凤也护着司马棣往后退。这时,听到一阵哨声响起,紧接着有人骑马过来,一脸着急哇啦哇啦地不知说些什么。也真神奇,这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这群毫无章法的马群竟乖乖停下来,低着头吃起草来。司马棣气结,好好的一场打猎给毁了。方才那头又大又漂亮的鹿早不见了踪影。他令人把那赶马人捆了带过来。赶马人惊恐无比,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半个字。白凤道:“此人乃哑巴!”司马棣皱着眉头,瞧着不远处这群健硕庞大的马群,心有疑惑。到底是何人在黑森林这种无人敢来的地方养马?而且这群马可不是一般用于驮运的马,明眼人一瞧,便知这样的马是上战场的。怪就怪在,大雍的军马有专门的机构专职饲养,叫做太御。普通人哪里敢私自养军马?这分明是僭越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