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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样。“……对不起。”夏树这么说着,有些委屈的将头放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瞬间没有之前的气焰。被莫名撒娇了一把的立花头皮发麻,她用一种极为诡异的眼神瞥了一眼将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少年。柔软的黑色的发梢微微翘起,和他温润面具之下的孩童心性的叛逆傲娇一般无二。他一定是之前被那几个少年打到了脑袋。立花良久,在心里肯定的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将夏树送到了南城的那处海边别墅之后,立花原本是打算离开的。此时埋在她肩膀上的少年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脸惊讶的管家,男人立刻反应过来,热情的将立花给留下来沏了杯茶递给了她。她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白瓷细腻的茶盏之中的红茶氤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也就这么坐在了沙发上。夏树也默默的坐在了立花的旁边,此时女佣已经将医疗箱给拿了过来,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伤,医生看了然后嘱咐了几句之后极为有眼色的离开了。少年幽幽的看了过去,立花被盯得不自在,觉得手中刚刚还有些凉的红茶又开始变得烫手了起来。“……你不擦药吗?”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之前还在这里站着的女佣和管家已经离开了大厅,现在这个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明日才是少年的生日宴会,来的再早的朋友也大约明日清晨才到。夏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在确认眼前的少女还在这里安静的坐着没有离开之后,他才将药膏从那个医疗箱里面拿出来。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所以擦拭几天就好了。立花知道自己应该要离开的,但是夏树的视线灼热,就连拿药膏的这个空当也直直的注视着自己,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飞走了一样。“学长,药膏挤太多了。”她垂眸看着夏树手中的药膏有好些一块莹绿色的膏体挤了出来,差一点就要落在地板上。“啪嗒”一声,由于立花的突然出声,他的手一用力,药膏很完美的落了一块在地上。“……”“……”两人同时沉默了起来,尤其是夏树,他恨不得将笨手笨脚的自己给按着头塞进地板缝隙里去。他耳根通红,拿着药膏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垂眸终于没有再看向立花了。立花放下手中的红茶,将他手中的药膏给拿了过来。“我来帮你吧。”看来是手也被打伤了,东西都拿不稳了。想到这里,少女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看的夏树更加的莫名和羞赧。立花对于人的情绪感知虽然敏锐,但是如果要细细追究的话却毫无办法。无解的多变的人类情绪,是比那些出现在自己草稿纸上的数学题还要难以看懂的。她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口罩往上扯一点儿,但是手刚刚碰触脸上便顿住了。口罩已经弄脏了,现在的自己是素面朝天。立花抬眸看了一眼窗户外面渐渐暗沉下来的天色,橘黄色的光亮很浅淡,恍惚之间,她心里生出了一个有点儿荒谬的想法。夏树好像……是故意拖延时间要将自己留下来似的。她捏着手中的药膏,淡绿色的膏体沾了一点儿在她的指腹上,在莹白的肤色上看起来很是清新。这个想法不过转瞬即逝,甚至立花觉得有这样想法的自己未免太过厚脸皮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对方挽留的。即使这个推测是目前最为合理的。夏树薄唇抿着,唇角的疼痛还在,殷红的血迹已经干了,他的眼眸闪烁着,想着接下来要说什么来打破此时有点儿沉默的气氛。直到微凉的触感落在了他的唇角的瞬间,他脑海里所有的想法便已经一下子在脑子里抹干净了。少年细碎的黑发之下,隐藏了眸底的神色,两只手不自觉抓紧了柔软的沙发,身子僵硬的厉害。立花感觉到了他身子的僵硬,轻轻涂抹着他唇角伤口的手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他,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厌恶抵触的情绪。“我记得……你的腰腹还有脊背处好像也有受伤。”这么说着,立花拿着药膏想了一会儿,还是为了避免误会将手中的药膏递给了夏树。“一会儿你去叫女佣或者管家帮你涂抹一下吧。”如果手实在没有力气不方便的话。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黑色的长发已经放下来了,那根素色的发绳在她的手腕上,近乎和她落雪似的肌肤一色。“天这么晚了,你在这里住下吧!”之前拿药膏手都在抖的夏树这一次竟然直接扣住了立花的手腕,力道算不得重,但是绝对不像是没有力气的那种状态。“……我已经让管家帮你去查了一下附近的旅店,房间都订满了。”说到这里夏树别开了视线,长睫之下是一层浅淡的阴影,不知这话是真是假。立花盯了他好一会儿,也想不出来他欺骗自己的理由。大概真的只是为了感谢自己吧。尽管这个有恩必报的人设在这样毒舌的人身上有点太不搭了,但是她知道从以前到现在少年的心地至少是好的。“夏树少爷,沉城少爷来电话了。”在回来的时候夏树便去换了衣服,手机也落在了之前的衣服口袋里,此时来电话了管家是第一时间觉察的人。夏树原本还想要说什么让立花更加相信自己的时候,被此时突如其来的电话给扰乱了思绪。他黑着脸,迈着大长腿接过了管家手里的手机。“喂?有事?”电话对面的沉城被夏树有些冲的语气给弄得一怔,随即不在意的笑了笑。“怎么?失忆了?明天不是你生日吗我今天就来南城了,一会儿就过来了所以提前给你说一声。”听到沉城要在这个时候过来夏树的脸色更沉了,他俊美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散发着不爽的气息。“今天不行,我叫管家给你定个房间,明天再说。”已经坐在车上朝着夏树家别墅而来的沉城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少年给拒绝接待,他摸了摸鼻子,心想是不是自己今天在比赛场地的时候被他看到了所以他才会这样生气。毕竟当时一直在找立花,可能无视了他。“好好好,别生气,我明天来。”他的话刚说完电话对面的人便直接给他挂了,沉城无奈的耸了耸肩,对身旁开着车的男人说道。“颀哥倒回去吧,我们就近找个地方住一晚,夏树可能因为今天我惹到他而生气了。”留着寸板头的男人眼眸深邃,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却没有立刻改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