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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了吗?”“加班加点完成了,目前没可疑的人员。杨组长那边也暂时滞留在光明顶了。凶手根本没对曾锐下手啊。难不成是今天晚上?”“打草惊蛇了。”瞿嘉笑了笑,莫名加了一句,“不过,也是引蛇出洞。”“啊?”赵乐天为自己智商默哀,打草惊蛇了,还能引蛇出洞?“觉得迷吧?”瞿嘉无声勾了勾唇,没等赵乐天点头,径直点拨他,“那你跟我说说,凶手这么清楚警方的行动,明显是身边人,你排查的这些男游客里,有谁一直在我们身边?”“除了我们的人,那只剩下曾家的司机了。”赵乐天回忆了下,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保镖进入他的脑海,“这人昨夜跟着曾太太上山,今天曾锐被带去光明顶,对方也一同前往。不过,身为曾家人,跟着曾锐也不奇怪吧?”当然不奇怪,所以,才一直被忽视。那名男保镖,还跟着卓韵去过瞿嘉的家,那天早上打开门,瞿嘉很难不注意这男人的存在,长的不错,衬衫底下深藏不漏的肌rou也显然是个身手很好的人。“他会受曾鹏指使杀人?”赵乐天还想再问。玻璃桌面上,瞿嘉的手机一阵大震。“喂?”她赶忙接起,瞬间,担忧了一下午的男人,有点微喘的气音便从里面传来。“中奖了简直。底下有具尸体!”“……”瞿嘉呼吸一顿,“那你们怎么办?”“背上来啊怎么办。”陈皖南嗤笑了一声,有点悲愤,“瞿嘉,你说,我该怎么告诉卓韵,她老公是为了前任大开杀戒,所有机关算尽,连她的婚姻也被牺牲?这样的夫妻,真没做头。你以后,千万可不能和我这样。”作者有话要说: 哎呦,儿子奶奶旅游回来啦。下面的更新会很顺利。么么哒。☆、终曲崖下的白骨不是别人。她叫郭姗姗,失踪前二十六岁,政大法学女硕士。陈皖南发现她时,尸体呈白骨化,风霜雨雪日晒,脆化的严重,不经意的踩过,宛如一根枯枝,轻易碎裂。做刑警的天生直觉,他在风雪里停住脚步,然后发现了这位半身埋在雪里,半身躺在石岩下的失踪者。夜色漆黑,狭隘的一线天山涧里,风声呼啸如万马奔腾,留住陈皖南那一声脆响,何尝不是这具白骨的主人想要得到一种的解脱呢?多少人在寻她……人到暮年仍做着挑山工的老父亲,挑的不是一瓶瓶水,一盒盒饭;挣的也不是一身汗水的钱与财,只抱着那一丝侥幸,也许漫长山路中发现她的蛛丝马迹;再就是,那一名隐藏高学历的机电工,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她曾努力攀登,也得过他的心,然而被毁于一旦,如此轻易。那是郭姗姗进荣鹏的第一年。担任法务专员的职务。曾鹏和她一个学校毕业,不过之前一直没交集,除了在校友名录上看到过此人深沉精英的样子,至多的不过是一句称赞,进了荣鹏她所关心也无非是工资卡上的数额,绝不想象今生会与此人有额外的交集。所以在工作之外的高山救援队组织里看到他,郭姗姗相当吃惊。她虽然业务能力精湛,广受领导们的侧目,但这位是老总,身份首先不一般,加上平时很难看到他和员工亲近,大会上也不是健谈开朗的风格。埋头苦干的技术精英,少搭讪为妙。郭姗姗自觉戴上口罩,心里侥幸,大概老总也不认识她这个才进公司半年的小法务。“郭姗姗小姐,记住我的长相了吗?下次见面,别又不认得。”第二天工作日,郭姗姗食堂遇到他,一向没在餐厅出现过的总裁先生,不但点了一份和她一模一样的工作餐,还从她身边经过,似笑非笑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交集从这儿开始,并且不受控制。相同的爱好,让他们成为无话不谈的队友。郭姗姗不敢越过“队友”这个关系更多一点,他是曾鹏,荣鹏国际的总部大楼矗立在宁城最接近云层的地方,他是掌舵人。而她一个从山区走出来的平凡姑娘,从普通专员做到法务总监,也只不过是曾家的小小员工。很清醒,所以当感情克制到自己心知肚明即将要超越某道安全界限为止。郭姗姗退出了高山救援队。并且申请调任外地。曾鹏拒绝了她的申请。去意已绝。退掉租住的剪子巷38号院子,郭姗姗却被房东告知,房子不再属于他,要退,找曾先生退……她到临死前都没提过这件事:你说这套房子不是用来哄我的,名字是你的,可一个学法律的女人,要查一间院子归属与谁,太简单……不简单的是与你并肩走下去……郭姗姗有想过,在剪子巷悠悠然过掉平凡而知足的一生。不过世界上有双胞胎这种事情,真的太可怕了,交往第一年整,郭姗姗被与曾鹏一模一样的脸的他的弟弟,困在剪子巷38号里的时候,她开始恐惧世上任何两件一模一样的事务……事发后,病房里全是血腥味,不知是来自她手腕,还是下.身的撕伤……在被曾锐那样前,郭姗姗是处子……姗姗……原谅我……醒来第一眼看到是曾鹏,他终于回来了,也宁愿他没有回来,比起她破败的身体,有那样一群家人才是真的可痛。……分手来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找一个强大的女人,伴你左右,风霜雨雪不倒。这是郭姗姗对他最后的祝福。两年后,曾鹏娶卓韵为妻。如斯人所愿。……冰冷空寂的市局审讯室里,对于一般犯人,怕是要怵的不行。不过曾鹏肯定不是一般人,无论是荣鹏国际的主席台上,还是此时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落座,他的表情都是坦然的沉默着。当然,还是说了两个字的,那就是当赵乐天问他,需不需要律师在场时,他回了不用。……然后就一直缄默坐了两个小时。门再打开时。是高跟鞋敲地的清响声。在这间四面面似乎都只是高墙,一点出口不存在的审讯室里,卓韵在他面前站定。“老公,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她勾唇笑了笑,可惜不太成功,所以这个笑比哭还难看。曾鹏抬眼看她,墨黑的瞳里,没有半点波动。不过卓韵是强大的,她双眼布满血丝,朱唇甚至有些颤抖,但不妨碍她花容月貌的失笑,声音银铃,“我终于搞清楚……这段时间你身上时不时出现的小擦伤,不是女人抓的,原来是我老公伪装上瘾,用索道维护工人的身份,上下来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