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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来惩罚她?祁谙打了个哆嗦,兄长越来越诡异了。*不过几颗桃树,祁谙也没有多想,收拾好了,便带着云莲往沈书夏的院落去了。沈书夏亲手下厨房做了一桌饭菜,此时正站在院前候着祁谙。见到祁谙过来,沈书夏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平日里她见祁谙,她都是着男装,虽看出来公主殿下眉眼极漂亮,定是个美人胚子,但是从未见过她如此打扮,这一身女衫,不俗不媚,妆容清浅,恰到好处的彰显了公主的容貌。“民女见过公主殿下。”“沈jiejie请起,今日前来叨扰沈jiejie,给沈jiejie添麻烦了。”祁谙在外人面前一向大方有礼。“公主能来,便是给了民女莫大的荣耀,何来叨扰一说,公主殿下折煞民女了。”沈书夏起身,往祁谙身后看了一眼,“王爷还未忙完吗?怎么只有公主一人?”“王爷他今日有事儿,不能前来,今日只有我与沈jiejie两人。”沈书夏脸上的失望极力想要掩饰,却还是泄露了三分出来,祁谙只做没看见,轻笑一声,“怎么,只本公主前来,沈jiejie便不欢迎了吗?”“自然不会。”沈书夏忙做了手势,“公主里面请。”祁谙迈步进了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光秃秃的庭院,本还有几株桃树,此时也变成树墩了。祁谙无奈的捏捏眉心,竟然为了和她赌气,把她喜欢的桃树全都砍了,不就是让他抱了抱吗?这么大的气性。祁谙不由想到,若是有一日她再同兄长闹别扭,是不是说一声她喜欢兄长,兄长就会拔剑自刎呢?“不知府中为何把这桃树给砍了?”沈书夏其实也挺好奇的,一大早,她不过方起床,便进来几个人,说要把桃树给砍了。虽然这院落萧条不堪,只有这几株桃树可以装点,但是住在旁人的府邸,哪有说话的权利,沈书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桃树轰然倒落,被人拖走了。一时间,她心中那种寄人篱下的落魄感充盈心中,心中无来由的升起一抹怨气。祁谙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个我还当真不知道。”沈书夏见祁谙不说,也没有再问下去,将祁谙带进了饭厅,两人坐下,宜珊便开始上菜。扑鼻的香味让祁谙食指大动,看着那卖相很好的饭菜,祁谙忍不住夸赞,“沈jiejie好手艺。”沈书夏不好意思的笑笑,“公主过奖了,不过小小手艺,倒是让公主看笑话了。”祁谙夹了些菜到口中,摇摇头,“沈jiejie当真是谦虚了,这手艺若是去开饭馆,定会日日客满的。”沈书夏眸子一缩,在她眼中,是不是她就只能去开饭馆,做个厨子呢?“沈jiejie祖籍何处?家里可还有亲人?”祁谙一边吃一边点头,虽然比不上刘嫂的手艺,但是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民女祖籍赣州,父母双亡,家中只有民女一人了,这次要多谢王爷搭救,不然民女还不知要沦落何处呢。”沈书夏眸带湿光。祁谙面带歉意,“抱歉,惹起沈jiejie伤心事儿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沈jiejie要看开一些。”祁谙顿了一下又道,“昔日我曾听闻赣州有位女子号称天下第一才女,那女子我记得也姓沈,不知沈jiejie可知道?”“那正是我家小姐。”宜珊插言,面上带着骄傲的神色。“宜珊,公主殿下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宜珊不情不愿的福身告罪。祁谙倒是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无妨,在这里没有尊卑的,自在些便好,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原来沈jiejie便是那天下第一才女,真真是眼拙了。”“公主谬赞了。”沈书夏语气虽谦虚,但眼中的傲气却是掩饰不住的,毕竟天下第一的才女,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这个称号的。祁谙的视线移到墙上挂着的书画上,不由起身走过去瞧着,开口读道,“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使我沦亡...”“沈jiejie,好文采。”祁谙眼中带着艳羡。沈书夏笑道,“公主殿下误会了,这不是民女写的诗句,这是一位叫做司马相如的古人写的,名为,民女没有这般好的文采的。”“哦...啊...”祁谙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我孤陋寡闻了,竟然连司马相如是谁都不知道。”祁谙眸子在房中扫了几圈,“我看沈jiejie这里也有些简陋,我会让卫管家为沈jiejie添置些东西,沈jiejie有什么要求,尽管向卫管家提便好。”沈书夏道了谢,“民女此时能有片瓦遮身已是满足,不敢再有过多要求。”祁谙又与沈书夏闲聊几句,便起身告辞。将祁谙送走,宜珊面露鄙夷,“这公主殿下还真是才疏学浅,她除了公主的身份,到没有一样比得上小姐的。”沈书夏也是叹了口气,那日她在台上,听到他与同行的人谈论,言行举止谦和有礼,只一眼便能瞧出墙上字画所出何人,那时还想着,这般样貌,这般才学的男子,日后会是什么样的女子来相配,只是不曾想,公主腹中竟无点墨。出了沈书夏的院落,云莲有些不解,“公主当真是把诗词都给忘干净了?”若说是杨相教的那些公主忘了也还算有情可原,可是这首不应该啊。陛下每每惹了皇后娘娘不高兴,便会招公主进宫,教她背这首,然后要公主去背给皇后娘娘听,哄皇后娘娘高兴,公主可是记得滚瓜烂熟的,岂会不知。祁谙皱皱鼻子,“倒也不是忘了,以前替父皇向母后背这首诗词,觉得父皇当真好玩,可是自沈书夏房中看到这诗词,便觉碍眼的很。”沈书夏是大渝第一才女,那她就装作什么都不懂,她要做个目不识丁的人,沈书夏长得漂亮,那今日嬷嬷也不应该把她打扮的这么好看,就应该让她丑一些,难看一些。祁谙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竟在心中把自己和沈书夏比较了一番。*榕桓两日没回来,祁谙倒是没怎么着急,他虽没告诉她他去做什么了,但祁谙大体也猜得出来,把梁飞平关入大牢,却把梁飞平他爹放走了,梁飞平他爹此时定然正在想办法救他儿子,这个时候他与什么人接触,便很有可能找出卖给他粮的人。这中间沉染来了一次,把那些大牢里土匪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根据沉染的审问,那些土匪当日确实绑了溪棹。“他们绑架溪棹是为了图财?”祁谙问道。沉染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溪棹是泉州首富之子,若绑了他然后再勒索溪家,倒也能得到一笔钱财,但是他们绑溪棹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