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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是对她最好的。在他身边才是对她最好的。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一个人比他还要对她好了。*祁谙出了王府,往溪府去。以往时溪府的二老爷与二夫人只当祁谙是溪棹的救命恩人,能够在她无处可去时招待她在溪府住下也算是报恩了。可是现在祁谙的身份今非昔比了,变成了大渝的长公主殿下,这二老爷与二夫人自然对祁谙更加的礼遇有加了。二老爷与二夫人亲自在府前将祁谙迎了进去,对祁谙笑容可掬,极尽阿谀,这让祁谙有些厌恶。先前她住在溪府时,这溪家夫妇对她虽说以礼相待,但也没有过多接触,祁谙倒也觉得没什么,此时这般谄媚,祁谙便厌烦了。溪棹自然也看出了祁谙的不悦,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带祁谙去了后花园。此时正值春日,百花盛开,后花园内景致美不胜收。祁谙开门见山问了溪棹他被绑架那日的事情,溪棹想了良久,说的话与那日在大牢外说的并无出入,由始至尾,除了不小心弄掉眼罩的那一次,溪棹都是被蒙着眼睛的,直到遇到了祁谙。所以祁谙并没有从溪棹这里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祁谙虽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对了,溪棹,方才我下马车之时,听到门外的小厮在谈论你与岑家小姐的婚事,你们是要成婚了吗?”祁谙与溪棹闲聊。说到这事儿,溪棹便xiele气,趴在桌上,“这是我爹定下的婚事,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日子已经选好了,便是半月以后。”“岑家小姐貌美如花,知书达理,能娶到她,你可是赚了,为何这般唉声叹气的。”溪棹嗤笑一声,“任凭她是天上的仙女儿,也不敌我心中那纯真可爱的小姑娘...”祁谙瞪大了眼,“溪棹,你有喜欢的女子了?不是岑家小姐,那是谁?”溪棹不敢看她,只看着远处的假山,面上发红,“她单纯,善良,聪慧,比那个岑香月好太多。”唉,他既高兴着能遇到她,又无奈着遇到她,当真是煎熬啊!“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祁谙很是好奇,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溪棹觉得自己被她整个人看的都酥麻了,忙别开眼睛,“喜欢一个人啊,就是不见她会想着她,见了她心里便欢喜,怕她饿着凉着,怕她不开心,想要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一见她心就砰砰跳,那种滋味...”溪棹眯着眼,舔了舔唇,“妙不可言啊...”祁谙听了半天,翻了个白眼,抬手敲了一记他的脑袋,“你这不是喜欢一个人,你这是病了,快去看大夫吧!”第26章不作数祁谙懒得理溪棹,便打算告辞,突然又想到溪家大夫人生病的事情,便顺路过去瞧瞧。大夫人用了祁谙的药后,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对于祁谙,大夫人也不知为何,总觉得祁谙很是亲切,对这个小姑娘不自觉的便想要亲近。大夫人定要将自己做的糕点给祁谙带着,祁谙推辞不过,便带走了。离开时,祁谙打量了一番这个破旧的小院落,叹了口气。出了溪府,祁谙一眼便瞧见了负手站在大树下的人,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笑意,蹦跳着跑过去,到了喉头的‘兄长’二字因着溪棹在身边,硬生生的变成了“你来了。”溪棹挠挠头,公主的那种笑容,只有在见到思人兄时才会露出来,看来不止他病了,她病的怕是也不轻。榕桓对溪棹点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垂眸看着祁谙,“还有事儿吗?”祁谙摇摇头。榕桓点头,“那就回吧。”祁谙与溪棹告辞,溪棹看着祁谙走出很远之后,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若是喜欢,为何不去争取?”溪棹侧眸,看到来人,轻哼一声,“你还是好好读书,准备你的恩科吧。”溪栈秋语气淡淡,“有些人,一旦错过,你定会后悔一辈子的。”“呵。”溪棹嗤笑一声,“她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我溪棹虽不学无术,却颇有自知之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溪栈秋轻声呢喃,最后冷笑一声,“那你就乐意娶那岑家小姐?你可知道,这一娶便是一辈子,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你得不到你喜欢的,难道真的要勉强自己接受一个自己不喜欢的?”溪棹觉得有些意外,疑惑的看向溪栈秋,“为何你今日这般关心我?”要知道溪栈秋平日里向来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今日竟然还会为了他思虑这么多。溪栈秋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也没有回答他,转身离开。溪棹双手覆在脸上,这一个一个的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没人盼着他点好呢?*昨日下了一场雨,今日天晴了,空气里弥漫着湿甜的气息。两人并没有乘马车,而是缓缓迈步在长街上。祁谙偏头看着榕桓,“兄长不是不要来吗?”榕桓看她一眼,“我只说不要去溪府,并没有说不要来接你。”“哦...”祁谙拖长声音,“这样啊...”不自觉的,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两人在街市上闲逛着,正值午膳十分,街市上弥漫着一股饭菜的香味,祁谙吸吸鼻子,“兄长,咱们去用...”祁谙的脸色突然一变,步子一顿,“兄长...”榕桓的手揽上她的腰,低声道,“不要回头。”祁谙看向他,“有人跟着咱们?”榕桓搂着她继续往前走,神色不变,“对。”祁谙不由笑了,“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走了几步,祁谙突然伸手将榕桓搂在她腰间的手扯了出去,榕桓一愣,祁谙撅撅嘴,有些难过,“我不是答应你了嘛...”祁谙哼哼了两声,率先迈步上了马车,她可是个守信用的人,说不碰他便不碰他。榕桓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淡定的跟了上去。马车内,祁谙将帘子撩开一个缝隙往后看了一眼,“兄长可知是谁?”榕桓眸子幽深,“很快就知道了。”马车行至朱雀巷,再走一条街便是祁王府,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下一刻,祁谙听到了打斗声,撩开帘子看出去,只见马车后不远处,十六与卫叶正与两个紫袍男子打斗在一起。祁谙躬身出了马车,跳下去,眯眼瞧着那两人,语气肯定,“不像是咱们大渝人。”榕桓站在她身后,神情淡淡,“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呼之欲出了。”“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